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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搞物流[种田]——木橙西

时间:2024-03-03 08:37:17  作者:木橙西
  柳锦昱跟宁俊山商量一番后,欣然同意。周洛有钱有人脉,有他在就是锦上添花。
  于是三日后,几人在醉仙楼碰了头,商定完生意上的事,又喝了个痛痛快快。
  不过,柳锦昱留了个心眼,来之前喝了一碗醒酒汤。
  酒过三巡,周洛跟宁俊山两人都喝趴下了,只有他眼神清明,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又过了几日,赵林松来给柳锦昱道喜,这家伙惯会说话,按着柳锦昱一顿猛夸,把他说的天上有地上无,饶是柳锦昱脸皮再厚也顶不住了,连忙让人把喝的烂醉的赵林松送回了家。
  柳锦昱跟宁睿都不太喜欢住在喧闹的县里,于是便赶在天黑前回了柳树村。
  夜里,夫夫二人洗漱完,躺在暖和的被窝里小声聊着天。
  “相公,明儿去喜财叔家抱只狗崽回来吧。”宁睿趴在他家相公结实的胸膛前,仰着脑袋看着他。
  下午回来那会儿,他瞧见几个人影鬼鬼祟祟蹲在院墙外,心里有些不踏实。
  柳锦昱捏着小夫郎肉呼呼的耳垂,点头应下: “好。”
  他没注意到人影,只是想着家里生意越做越大,为了安全着想,抱几只狗崽回来,好看家护院。
  县里的生意有宁俊山跟周洛在,柳锦昱便打算带着小夫郎在村里躲几日清闲。
  二月底,天气还冷的要命,昨儿更是下了一整夜的雪,直到现在外头还扑簌簌地飘着小雪花。
  宁睿小孩子心性,吃过早饭便拉着人在院子里蹲着搓雪球玩儿。
  少年被他养了大半年,身上总算有了些肉,只不过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外表看着仍旧瘦瘦的,此时披着披风蹲着的模样,看上去更瘦小了。
  柳锦昱正想着待会儿去柳猎户那买几只兔子回来,给小夫郎补补,身上冷不丁被人砸了一下。
  抬眼一瞧,他家小夫郎手里捧着一颗雪球,正咧嘴冲他笑,不等他做出反应,那颗雪球便丢了过来。
  “好啊,敢拿雪球砸人了,是相公平时太疼你了,都皮的没边了。”
  柳锦昱说着,也弯腰搓了一个雪球,作势要往他身上砸,宁睿吓了一跳,边笑边到处躲。
  两人玩了大半天,院子里充满了嬉笑声。
  隔壁柳四婶掀开帘子往这边瞧了一眼,笑着摇摇头。
  到底是年纪小,大门都没关就开始打情骂俏了。
  这幅场景恰好被路过的柳锦昌看见,他盯着里边抱成一团的人,脸色阴沉不定。
  娘这两日总说四弟这名次是花钱买来的,但他知道,大周科考严厉的很,买名次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他这个四弟打小就聪明,五岁时两人一起在县里念书,先生最先看中的是四弟,说他有灵气,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那时候他只是不甘心,明明自己也很努力,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四弟,对自己却视而不见。
  不过四弟没得意多久,娘不喜欢四弟,家里两个哥哥跟小妹也不待见他,后来四弟越来越不得家里重视,等大家发现不对劲时,人已经变得呆傻起来。
  可他为什么突然好了?本应该病死的人,醒来后性情大变,先是跟家里断了亲,后又做起营生,如今还考上案首,成了大家赞不绝口的人物……
  柳锦昌抹掉落在眉间的雪,眼底的嫉妒跟不甘如同一柄泛着寒光的刀,插进眼中人的脊背上。
  为什么要醒过来,一辈子都呆傻下去多好。
  ————————
  柳锦昌:对不起,我错了,轻点骂(跪)
 
 
第33章 
  柳锦昱领着小夫郎在村子里悠闲了,这天下午两人拎着鱼篓正打算去河里砸冰抓鱼玩,还没到地方便听人说柳家老大回来了,身边还带着个大肚子的女人。
  “这柳老大不是去县里做生意了吗,咋还整了个女的回来?那女的你们瞧见没,听说白的发光,俊着嘞!”
  “咋没瞧见,那阵仗大的,就差敲锣打鼓了。”
  “要我说这柳老大真不是个东西,他媳妇儿任劳任怨十几年,他倒好有钱了转头就领了个小的进门,这老柳家往后可有好戏看咯。”
  “谁说不是,这十里八乡的,哪有娶小老婆的,就他老柳家独一份,也不嫌丢人!”
  “哎,你们说……”
  柳锦昱领着人走远,后边的话没听见。
  “相公,柳老大该不会把吴月芳领回来了吧?”宁睿扯着他家相公的手臂,眼里闪着八卦的小火苗。
  “应该是。”柳锦昱说。
  吴月芳被休后的确有孕在身,要不是看在孩子无辜的份上,赵林松早把人扔春风院去了。
  柳锦繁媳妇蒋淑红,是个性子软弱的人,又因为生不出儿子,柳老太太一直不怎么待见她。
  这么多年她习惯了逆来顺受,但不代表没有脾气,尤其是在看到自己用心服侍十来年的相公,突然把一个大肚子女人领到她面前,还让她精心伺候时,积攒了十几年的怒火跟恨意,烧的她眼眶疼。
  吴月红跟着赵林松时没吃过什么苦,洗衣做饭都有佣人来做,来到柳家更不可能动一根手指头,于是便整日指使蒋淑红替自己做这做那,因着肚子的孩子,在柳家比赵玉蓉嚣张。
  顾着女儿柳小春,蒋淑红拼命忍着,只想着将来给女儿找个好夫家,她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老柳家这边的糟心事暂且不提,第二天柳锦昱跟宁睿刚回到县里,就被周洛叫了去,一同到的还有宁俊山夫夫。
  “出事了。”刚进门,周洛便把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边关要打仗了,过阵子上头就会派人四处征粮。”
  “当真?”柳锦昱眉头微蹙。
  “千真万确!前几日我回了趟家,二哥不小心说漏嘴,我才得知。”
  几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打仗就意味着朝廷要征兵征粮,家里有钱的也可以用钱免征,不同于劳役赋税,这个钱普通老百姓压根交不起。
  “咱们北阳城今年收成不太好,要是真打起来,那些奸商肯定会趁机哄抬粮价,到时候惨是的普通老百姓。”宁俊山说。
  “趁着仗还没打起来,抓紧时间屯粮。”柳锦昱道。
  事不宜迟,三人商议完,便分开行动,周洛作为三人中人脉最广的,揽下买粮一事。
  周洛离开当天,柳锦昱在郊外买了一大片地,打算盖个临时粮仓。
  与此同时,他跟宁俊山两人配合,暗地里用假身份,在周边县里买了不少粮食。
  三月底,周洛回到北阳城,陆续拉回来近万吨粮食。
  四月中,边关不日开战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天高皇帝远,这阵风还没吹到北阳城,便被有心人利用,以平日高出几文的价钱,大肆收粮。
  柳锦昱跟宁俊山得到消息后,连夜赶车回村,让村长召集全村人,说了事情的严重性。
  宁家村村长年轻时在外当过兵,自然也听说了些风声,于是吩咐村民不要声张以免引起慌乱,有人来收粮也留个心眼。
  而柳树村这边,情况比较糟糕。
  “这些粮食本来就要卖掉的,有人愿意出高价买,为什么不卖?”
  “就是!县衙都没发公告,你咋知道朝廷要征粮征兵的?我看你就是见不得俺们好!再说就算真打起来,那边关离俺们远着呢!”
  “孩子,话不能这么说啊,你们小年轻不知道,打仗吓人着哩!”
  “一旦打起来,肯定有不少难民南下,大家记得把院墙修高一些,以防万一。”
  “牛婆子,柳二爷,您二老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这不是在挡大家伙的发财路么!”
  “就是,愿意听的就听,反正到时候来收粮,俺第一个就要卖!”
  村子里的人安逸久了,只有少部分老人经历过兵荒马乱的时代,此时见柳锦昱这么郑重其事,也站出来帮着说了几句话,只不过没几个人愿意听。
  柳锦昱不多做纠缠,他已经把消息带到,听与不听,由他们自己选择。
  五月初,村里来人高价收粮,村民欢天喜地,就连做梦都在数银子。
  然而一个月后,朝廷下令征兵征粮,这才慌了手脚。
  不过秋收在即,咬咬牙两个多月很快就能挺过去,但事实并非如此,边关战乱,大量难民南下,粮商坐地起价,粮食价格高到离谱。
  就在大家走投无路时,柳宁粮铺开张,价格只比过去高出两文钱,且每人三天内限购两斤米,五斤面,暂时解决了百姓的温饱问题。
  柳锦昱这一做法自然引来不少人不满,但周洛面子大,说动新上任县令派兵把手在粮铺前,三天下来无一人敢来闹事,只不过一些流言蜚语仍是免不的。
  物流铺子跟茶楼早在一个月前就关了门,待县里事情解决后,柳锦昱便带着宁睿回了柳树村,县里整日闹哄哄,还是村里安静。
  村长柳正跟着宁家村的村长学了不少,如今也派人每日在村子里巡逻,遇见眼生的直接绑起来,再由大家伙决定该如何处置。
  两人在村里住了几日,今天起来宁睿心口突然跳得厉害。
  “怎么了?”柳锦昱见小夫郎站在窗口发呆,于是便问。
  宁睿摇头,秀气的眉毛依旧皱着: “就是有点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柳锦昱揉揉小夫郎脑袋,让他不要想太多,就算天真塌了,还有相公帮他顶着呢。
  “嗯。”后者终于笑了起来,拉着人心满意足包起饺子来。
  几日后宁睿的担心成了真,村里人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了柳宁粮铺的东家就是柳锦昱。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说柳锦昱有钱就变坏,说他是黑心奸商,卖给大家的米面价格贵不说,还搞什么限时限量,更有人说他既然有钱,就该白拿出来供大家吃喝。
  这话传进柳锦昱耳朵里,直接被气笑了。
  他不管村子里的风言风语,跟宁睿在家每日写写画画,顺带打理后院新开垦的一亩三分田,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心。
  这天,夫夫二人正在后院搭暖棚,大门便被人拍响了。
  宁睿吓了一跳,以为那些人来抢粮食了,直到那人喊了声“四弟”。
  “相公,柳家来人了。”
  “嗯,我出去看看。”柳锦昱拍拍小夫郎脑袋。
  老柳家是村里富户,地多粮多,但五月那阵子柳老太太跟风卖了家里大半粮食,剩下的还被朝廷征走一半。
  柳家本来人口就多,再加上吴月芳又生了个男丁,这么一弄就有些不够吃。前些日子开始,老柳家就已经在买粮吃了。
  看来这是钱不够花,来自己这打秋风了。
  开门前,柳锦昱心里冷笑道。
  来人是柳锦繁,见他把门打开,扑腾一声便跪了下来。
  “四弟,过去是大哥对不起你,让你跟咱爹娘离了心,千错万错都是大哥的错,只要你能消气,让大哥做什么都行,可就是千万要救救你刚出生几个月的小侄子啊。”
  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末了还抬手抹了两把硬挤出来的眼泪,借着袖子遮掩,带着贪婪的眼神一个劲往院子里瞟。
  柳锦昱冷眼看着,柳锦繁这是当他傻,觉得他看不出他那些小动作吗?
  见他不说话,柳锦繁心里有些没底,面色也不好看起来。
  二弟妹三弟妹整日在家埋汰他,说都是因为他,四弟才跟家里断了亲,要不是他当初做的好事,现在家里也不至于吃不上一口肉,几个孩子吃个蒸蛋都要算日子。
  没人站出来为自己说话,两个弟弟哑巴一样,只当没听见,爹不用说,娘看在刚出生的小孙子面子上,让大家闭了嘴,但私下里话说的越来越难听。
  吴月芳给他出主意,让他来找四弟认错,只要把人哄高兴了,人家从指缝里随便漏出来点就够他们全家吃喝了。
  想到来前吴月芳说的话,他厚着脸皮说着违心话。
  “四弟,大哥真知道错了,你原谅大哥吧。”
  片刻后,柳锦昱看腻了他拙劣的演技,问道: “家里需要什么?”
  柳锦繁心中大喜,忘了吴月芳不要狮子大开口的嘱咐,一开口就要一百两。
  闻言,柳锦昱嗤笑一声。
  一百两,够寻常百姓吃喝三辈子了。
  柳锦繁听出他在嘲笑自己,结巴着问: “四,四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当冤大头的意思。”柳锦昱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声音冰冷彻骨, “柳锦繁,我纳闷你是怎么有脸来求我原谅你的?当初你让我替你背锅,害我险些被人活活打死,换做你,仇人来求你原谅,你会怎么做?”
  柳锦繁心里咯噔一声。
  不管这个四弟有多大成就,那个胆小甚微,受了委屈大气都不敢出的怂包形象,早已根深蒂固,他以为还跟以前一样,只要自己稍微使点心眼,四弟就会原谅自己,重新回到柳家。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错了。
  这个眼底布满冰霜,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只蝼蚁的人,怎么可能是他那个怂包四弟?
  “柳,柳锦昱,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别乱来!”
  他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慌了神。
  柳锦昱没想做什么,只想一脚把人踹出门外,好把大门关上罢了。
  柳锦繁被踹了一脚,坐在地上愣了片刻,随即爬起来屁滚尿流跑走了。
  回到家,吴月芳见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没成功,她白了一眼,背过身骂了一句“蠢货”。
  进屋看到儿子又尿了,她顿时来了脾气,冲门外破口大骂: “蒋淑红!光祖的尿布怎么还没洗?这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有点好东西光想着自个儿女儿了!”
  蒋淑红正在烧饭,闻言赶紧拍掉手上的灰,嘱咐女儿看着火,自己去屋里拿尿布出来洗。
  “昨儿我瞧见你偷偷藏了半块饼给你那赔钱货女儿,敢在娘眼皮子低下藏吃食,大姐胆子倒是大得很。”
  吴月芳靠在床头,看着蒋淑红懦弱的样子气的胸口疼。
  就是这个女人,任凭她怎么羞辱都一声不吭,害她没名没分把孩子生下来,村子里虽然没人当面说,背地里没少管她儿子叫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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