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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审判官怀孕后(玄幻灵异)——龙骸

时间:2024-03-04 10:00:24  作者:龙骸
  阎玫盯着观慈音看了一会儿,没从观慈音脸上看到什么虚伪的表情,他才张开嘴,咬住了奶黄包。
  奶黄包的奶馅进嘴后咽入喉,根本无法令阎玫满足,阎玫锋利的尖牙刺入软面,一颗一颗的牙齿都是尖牙,如鲨鱼獠牙能瞬间刺穿猎物的喉咙,他将奶黄包即将吞食入腹。
  阎玫忽然觉得对老婆示弱也没什么不好,好像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没有尊严,而且适当让老婆伺候一下,滋味也很好。
  尤其观慈音,还近在眼前。
  阎玫可以嗅到观慈音的莲香,阎玫的眼珠一动不动,盯着观慈音捏住奶黄包的手指,骨节分明,雪白如瓷,毫无瑕疵如矜贵艺术品,不可染指似的神圣。
  昨晚就是这只手握住他沉甸甸的东西让他舒服极了,阎玫昨晚把这只手弄脏了,现在也想。
  观慈音似乎还没有察觉到阎玫危险的深情,他的拇指和食指还轻轻捏住奶黄包的边缘,还喂在阎玫嘴里,奶黄包要被狼崽吃完了,他要松手了,可阎玫直接含住他的食指进了嘴,舌尖有些粗糙而长地舔着他的指腹,从里到外,舔得一干二净,像是在吃这手指上还有没有奶黄包的残余物,又好像是把观慈音这只勾得他喘息眼红的手指当做更美味的食物想要自己独享吞下。
  “阎玫……张嘴,你咬住我做什么。”观慈音声音好轻,他讲话总这样温温柔柔的,没有威慑力,更让人想欺负他了。
  阎玫不要张嘴,反而把这食指吞得更深,直到鲨鱼齿刺破观慈音薄白的皮肤流出几粒血珠,他卷舌将血珠咽了下去,omega的血液对alpha,尤其伴侣而言有恢复体能和安抚的作用。
  阎玫餍足地吐出观慈音的手指,观慈音不知所措一样哪里都不看,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也不端庄了,不是束之高阁的完美模样,他十指颤抖蜷曲,搭在阎玫的肩膀上,要把逐渐靠近他的阎玫推远一点。
  可阎玫太凶了。
  阎玫扣住观慈音的手腕,在这私人隐秘的休息室里微微用力,把人按倒在地,他俯下身,一只手掌扣住观慈音的后颅没让人脑袋撞地,一只手掌撑开,压住观慈音的小腹,这是抓猎物的手法,他不确定观慈音会不会跑。
  狼背随沉重的呼吸声而起起伏伏,压得观慈音好难受,阎玫的鼻息贪婪嗅着观慈音后颈隔着抑制贴的信息素气味。
  “阎玫……”观慈音微微睁眼,看向纯黑色的天花板。
  “嗯。”阎玫哑声回答。
  “奶黄包好吃么?”观慈音忽然说。
  “好吃。”阎玫的舌尖舔着观慈音的脖子,他盯住观慈音的喉结,看着他喉结因为自己的舔而颤抖的样子,“你喂我的,当然好吃。”
  观慈音唇瓣微张,他不看天花板了,侧过脖子,看着阎玫,阎玫有一头耀眼的红发和瞳孔。
  他就这样看着阎玫,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好湿好热,过了一会儿,在阎玫的心跳声里,阎玫的呼吸慢慢微弱下去,阎玫像是有点困了,把脸颊埋在他脖颈,就闭上了眼,不知怎么,唇色有些不好。
  观慈音抬起手腕,掌心细瘦,骨骼纤细,温柔极了地摸着阎玫的后颅,指尖拨过阎玫的红发,一直勾到了后背。
  阎玫睡着了。
  因为中了毒。
  观慈音没在奶黄包里下毒,他在手指上下了毒,阎玫戒心那样强,嗅觉也灵敏得过分,下在食物里,阎玫会察觉到,可如果把毒药下在自己身上,阎玫一点也不会戒备,还会自己凑上来主动去舔这毒药。
  他要日复一日去杀阎玫。
  在怀上孩子前,阎玫要为他观慈音活着,在怀孕后,阎玫就会被毒死。
  观慈音掌心撑地,他坐了起来,长发乌黑如瀑,他的面颊毫无光泽,秀丽又冰冷。
  他垂眼看着怀里的阎玫,“你昨晚没有睡觉,一定困了吧,睡一觉好了。”
  “阎玫。”观慈音的指尖还有点存留的毒,他把指尖塞进阎玫的唇,摩挲着阎玫的尖牙,轻音道:“记得给我一个孩子呀。”
  观慈音的确感激阎玫,但并不代表他心软,他会杀了阎玫,为了他自己。
 
 
第三十七章 
  观慈音不是个好人, 他知道自己自私又伪善,为了目的竟然要杀死无辜的阎玫,阎玫是他的丈夫, 阎玫死后, 按照法律,观慈音终身无法再嫁,他必须一辈子为阎玫守节, 这何尝不是限制自由呢?
  可观慈音不在乎了,只要楼遗月肯放他走, 他可以做任何事, 他要活下去。
  至少在异种被肃清前。
  但在那之前, 孩子怎么办。
  怀孕之后楼遗月会把孩子抢走吗?孩子会被杀还是被养大?不, 楼遗月对他那样残忍, 又怎么会对他的孩子好呢?只是因为楼遗月想看他怀孕的样子, 他就要怀上一个孩子吗?孩子一定会讨厌他这个自私的妈妈的。
  观慈音垂下眼睫,室内他所在地方无法晒到窗外日光,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黑暗里, 雪白的鼻尖的弧度愈发无情,他太漂亮了, 到了出挑到不可思议、会被怀疑是无机质人造产物的地步, 他从来没有真实的情绪, 他的温柔与优雅是披在如冰躯壳外的假象,一言一行仿佛都经过严密的计算, 从而对世人展现出最完美的表演。
  十年了, 观慈音从贫民窟的最下层贫民登上政坛成为一名上级官员, 这不够,还要往上才行, 不然他什么也保护不了。
  “阎玫。”观慈音慢慢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名字,到嘴边了他舌尖微顿,想要咽下去时却不自觉说出了口。
  他喃喃细语,“阎玫。”
  观慈音垂颈望着怀里的阎玫,阎玫中了蛇毒后还在昏迷,此刻已经呼吸全无,嘴唇青紫,是濒死的模样。
  可这样了还是好重,如一座山压在观慈音的身上,观慈音撑着手腕勉强才坐起来,阎玫在他怀里,面颊还贴住自己的脖子,鼻梁好高,抵住脖子后有点疼。
  阎玫这具躯体非常优越,极为凶猛的体态在昏迷后有了点孩子气,他喜欢在睡熟后拿上牙排的后侧的一颗小尖牙刺在下唇瓣,时间长了,下唇瓣就有了一点圆圈状的凹痕,像是一粒薄红的唇钉,性感又潇洒。
  观慈音的一截手腕搭在阎玫的后颈,落下去摸到了阎玫的后心口,他屈腰从阎玫身下出去后小心将阎玫放平在地面,阎玫太重,他抬不到床上,只能委屈一下了。
  对不起呀。
  观慈音抱歉道,而后他双膝跪坐地面,拿了帕子将阎玫额头上因为中毒而冒出的冷汗擦掉了。
  阎玫像是在昏迷中感受到了蛇毒侵袭血管后带来的剧痛,他英眉皱起,满是不耐。
  观慈音细细端详阎玫的脸,指尖从唇瓣摸到喉结,又到了心口,心脏已经不跳了,呼吸也停止,可德尔塔神经毒素没有成功抢夺这具躯体的控制权,阎玫在昏迷中也在进行防御。
  观慈音坐在一边,他默默计算阎玫今天可以撑多久才能摆脱毒素的控制,他需要全方位了解阎玫这具躯体,等怀孕后对阎玫展开刺杀时,他才能万无一失,一击毙命。
  阎玫是十分钟之后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眼珠微动瞥向四周环境,迅速确定安全后才收敛残暴杀意。
  他头痛欲裂,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昏迷的,他好像是撑饱了撑的想调戏观慈音,都把观慈音压地上了,本来想舔一口观慈音的腺体玩玩,想看看观慈音会不会失态哭泣的,结果……他就没意识了。
  啊???他是饿晕的还是困晕的???
  阎玫:不对啊……觉得我吃得勉强饱腹啊,昨晚也睡了一小时,为什么会晕?而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啊,想起来了。
  昏迷后仅存的一点潜意识让他感知到血管里注射了一种东西,注射后给他带来剧痛,比把脑袋撞墙上狠狠撞碎的疼还要疼上十倍,更有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在血管里像蛇一样钻来钻去,醒过来后却没有那个滋味了,甚至没有毒素入侵的痕迹,像是一场不好的梦。
  阎玫厌恶噩梦。
  他站起身,看到了坐在窗边的观慈音。
  “观慈音。”阎玫说道。
  观慈音像在出神,没有听见阎玫念他的名字。
  阎玫不高兴地掀起眼皮。
  “窗外的玩意儿有你老公好看?你刚还夸我好看,现在,成外边的破楼好看了是吧?”阎玫哼唧道。
  观慈音还是没理他。
  像是还在走神。
  阎玫忽然想到刚才观慈音喊蹲角落流鼻血的他吃奶黄包时,观慈音也喊了他好几次名字,他没理,现在观慈音好像……也在跟他来这一套。
  他歪了歪脖子,骨骼咯吱了一声。
  他微眯眼,桃花眼风流又晦暗。
  观慈音还坐在窗台边缘看风景,身上那件白袍子很薄,透过窗外人造日光,阎玫能清楚看到袍子下后腰那段曲线,臀部是观慈音唯一丰满的地方了,别的地方都太瘦,不堪一折。
  阎玫还在盯,他的目光总不隐晦,猖狂极了。
  观慈音被盯得太狠,他无法再忽略阎玫,于是他侧过脸,五指轻轻扣住窗户边缘,足尖踩地,落了下来,逶迤白袍的袖子很宽松,一直长到了膝盖的位置,袖口绣了暗纹莲花,在光的折射下缓缓有金光覆盖。
  “这里是我生活的地方,阎玫,它们不是破楼。”观慈音讲话总柔柔的,这句话却有点起伏了,阎玫听起来像是辩解,是反驳。
  观慈音也有小脾气啊。
  阎玫今天才明白。
  “就是破楼,观慈音,我说实话。”阎玫仰起下巴,似炫耀,“狂欢城的厕所都比你们观音城的政府大楼好看,你们观音城也就我站在这儿的这块地,这个军事基地还勉强入眼,尤其是我负责的训练场。”
  束腿黑裤裹住长腿,阎玫军靴踩地,上半身是一件无袖黑背心,肤色很白,脖子上绑了条黑皮细线,项圈似的。
  观慈音看到这细线上隐隐有红光闪烁,是覆面机甲的操控器。
  “训练场很好看么?”观慈音长指微蜷。
  半晌他才收敛好情绪,一双漆黑的眼珠满是映照阎玫的脸,阎玫垂头,在观慈音的眼里毫无保留看到了自己,观慈音的眼珠没有光彩,黑如深渊,形状却秀丽罕见。
  “我没有来过这里。”观慈音仰起头,下巴尖细苍白,他站在阎玫面前,望着阎玫,唇角有一抹温柔的弧度,“阎玫,陪我看看这里好不好?”
  阎玫傲慢垂眼,长睫低落。
  半晌他闷笑出声。
  “真拿你没办法,那我就破例一次,你要知道,训练场平时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进来的话,得有我的允许才行,在这里,所有人都必须听我的。”阎玫抹了抹鼻尖,肆意道。
  观慈音愈发认真地看着他。
  “我可是老大呢。”阎玫虚荣心很强,被妻子用仰慕的目光看了几秒后就开心了,身后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狼尾巴长了出来。
  “我知道的,我家阎玫最厉害了。”观慈音双手合十,指尖色泽如蔷薇花瓣,他轻轻地赞叹道。
  阎玫:=v=
  身后狼尾巴摇得更欢了。
  观慈音一瞬间好像实质性看到了那条狼尾巴。
  于是他又试探着对阎玫请求道:“阎玫,你可以牵住我的手吗?我出去会迷路的。”
  果不其然,阎玫那条狼尾巴摇得更猛了。
  观慈音觉得阎玫真傻。
  “走吧,别跟丢了。”阎玫握住他的手腕往休息室外走去,“你丢了,我会找不到你的。”
  观慈音想了想,才回答,“好。”
  走廊外很空荡,银色地面冰冷阴森,触目生寒,观慈音环顾四周,没有嗅到人的味道,这一层楼曲曲环环如迷宫,还一片死寂,观慈音可以听到阎玫的呼吸声。
  阎玫拐了个弯,带观慈音下楼,楼梯精美却沾了血珠,是人血,这里有人打斗过,毕竟是军事基地,不缺的就是互相残杀。
  “方才那层是我自己的地盘,二楼才是训练场,都是熟人,你不用害怕。”阎玫说。
  “我没有害怕。”观慈音说。
  “我知道呀。”阎玫回头看了他一眼,红发遮眉,金瞳含浪,“逗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观慈音移开目光。
  阎玫这才回过头继续下楼,他还在喋喋不休,“二楼平常是我给观音城的军队做训练的地方,最近打仗,他们都被调去前线了,不知道能回来几个,别都死光了。”
  到了二楼,眼前满是耀眼灯光,二楼与方才三楼阎玫独属的黑暗领地截然相反,无比热闹,二楼最中央是一个环形大厅,宝蓝色科技感的大屏悬浮在半空,上边实时更新军事基地的人员资料和监控信息。
  大厅里有几个扫地机械人无声路过,它们乖乖打扫卫生后就自行关闭休眠。
  几个阎玫的部下,来自狂欢城顶尖特战队的alpha们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围在一起,他们围住一个棕皮单人沙发,把坐在上边的人围住来回打量。
  “是个beta诶。”
  “好可爱。”
  “嘿嘿嘿你看哥怎么样,喜不喜欢,要不要跟哥处对象?”
  beta这才有了反应,他羞涩似的回答,“我是来找人的。”
  “啊……有喜欢的人了啊,那,小美人你过来找谁的啊?”
  beta细细软软地回答,“我来找阎玫。”
  来找阎玫。
  观慈音听见了这句话。
  攥住观慈音手腕的五指骤然松开,观慈音抬起头,看着阎玫的背影。
  阎玫绷紧肌肉,他不回头,直直朝沙发那边走了过去,“喂!你们几个给老子滚开。”
  部下们本来是背对阎玫蹲沙发边上的,他们闻声吓得跟土拨鼠一样打了个激灵,他们齐刷刷探头看阎玫。
  阎玫步步逼近,压迫十足。
  他们咻地一溜烟跑没了。
  沙发周围哗啦空荡荡了,乖乖坐在上边的男孩子身材纤细,粉色如棉花糖的披肩发侧扎起来,衬得脖子愈发柔嫩。
  他有一双红色的眼瞳,宛如兔子般无辜,他十指扣在膝盖上,方才被几个alpha围起来好像让他害怕了,现在还在紧张,幸好有人给他解了围,把alpha们吓跑了。
  他颤颤抬眼,看到朝他走来的阎玫后,漂亮的兔眼圆溜溜地亮了起来,他步伐轻盈欢快,张开双臂朝阎玫扑了过来,直接抱住阎玫,用脸颊蹭着阎玫结实的臂膀,像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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