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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审判官怀孕后(玄幻灵异)——龙骸

时间:2024-03-04 10:00:24  作者:龙骸
  “嗯,我不喝。”阎玫这才乖了一点,他握住茶杯,随口喝了一下就放回桌面,又推回到观慈音面前。
  “老婆,我要喝茶。”
  “等一下好不好?”观慈音这时在给那三个政客倒茶,阎玫的杯子被阎玫猛地一下子撞过来,把其中一个政客的杯子从观慈音手中撞出去了,温热的茶水都溅了出去,洒在观慈音的指腹上。
  “我不要等。”阎玫眼珠向上翻起。
  观慈音抬眼看阎玫。
  阎玫移开目光。
  阎玫的杯子被塞到观慈音手里了,观慈音没办法给那三个政客倒茶了,只能给阎玫倒。
  阎玫,“先给我倒。”
  “我知道了。”观慈音没什么脾气,他拿帕子将指腹上的温水擦拭后,重新提起茶壶,将阎玫那杯分明只喝了一口、看着还挺满的茶水又倒满了。
  阎玫接过后又是只喝了一小口,然后再把杯子撞回到观慈音手里,摆明了不让观慈音给别的alpha倒茶。
  “阎玫。”观慈音有点无奈。
  最后是那三个政客自己笑呵呵,挂着一张张对阎玫孩子气的举动表示理解的脸自己接过杯盏自己倒了。
  说是接过,不如说是自己从观慈音面前拿走的,因为观慈音安安静静跪坐着,没有要替他们递过去的意思,在丈夫面前他与别的alpha的距离感很完美,除了温柔以外,没有丝毫越矩。
  忠贞得过分了,难以想象这种忠贞的美人竟然在父子间流连辗转数十年。
  阎玫喝了一口又一口的茶水,酒却滴酒未沾,倒是对面那三个政客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酿,喝得醉醺醺的,也是,这些酒是阎玫自己出钱买的,阎玫只喜欢最贵最好的。
  这些酒对那三个名门出身的政客而言也算得上极为昂贵,一时没忍住竟然多喝了几杯,一喝就头热兴奋,他们先是意味不明地把观慈音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才坐直身子。
  观慈音垂下眼,他内敛极了,毫不在意他们的窥探。
  “观慈音。”他们牙尖舔舌,渴求般又迫于阎玫在场才不继续意淫观慈音,一杯一杯酒下去,终于彻底失了智。
  他们酒上了头,迷愣愣地嗅到观慈音身上的香味后再没了忍耐,直接对着阎玫说:“阎大少爷,你年纪小不知道以前的事儿,我们啊,十年前可是就见过你老婆呢。”
  “毕竟你们年纪大嘛,我那时候就算见过他,也记不得。”阎玫指腹扣住手中杯子,看不出喜怒。
  “阎大少爷过奖了,十年前您的确还小,但观慈音那时可十六岁了啊,他该是记得我们的才对。”有个政客站起来,掌心撑着桌面,他看了眼观慈音,而后对着对面的阎玫比了个观慈音那时的身高,太可怜了,十六岁了才一米五几,似乎营养不良一样。
  他对着阎玫,如成年男人们在说男人特有的话题一样,“那时候还是个小娃娃,脾气也没现在乖,把我们三个人手指头都咬掉了,牙尖嘴利的。”
  “也难怪,毕竟爸爸死了,自己也才十六岁,还是个未经人事的omega就被关在笼子里,哭得那么惨,最后啊还是楼城主也就是您父亲一心软,直接把人买回去在身边养了十年,我们都以为他会是未来的城主夫人呢,后来哪知道原来是阎大少爷您的老婆,原来楼城主是为儿子养了十年的人啊。”他们一边回忆,一边酒气含糊说。
  阎玫一把捏碎手里杯子,脸上却笑嘻嘻,没心没肺地说:“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至于非让我听见?我没兴趣听父亲的旧情史,别让我不高兴啊。”
  观慈音紧攥在袖中的手微微松开,这时他听见阎玫对他说:“慈音,出去。”
  观慈音一出去包厢内便没了omega若即若离的香气,室内也变得没那么隐晦紧闭,四个alpha独处时总会有一种潜在的威胁。
  三个政客这才清醒一点,他们似乎忘了方才观慈音在场时他们的过分话语,甚至才刚想起来今天来酒吧的正事,他们现在才说缉查令的事。
  “阎大少爷,观慈音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们对阎玫讲话时总很讨好,语调和对观慈音完全不一样,“羊舌香夜哪里得罪观慈音了,观慈音要将他逮捕呢?羊舌家要是被惹怒,观音城怕是——”
  “观音城关我吊事?我在这儿只是养个病,过段时间我就要回狂欢城。”阎玫双臂交叠,他皮鞋尖慵懒晃了晃,说:“嗯,再说了,我知道香夜无辜,但没办法,谁让我老婆不喜欢他呢,我这人喜欢跟老婆一致对外,我老婆不喜欢谁,我也不喜欢。”
  阎玫笑嘻嘻看了一眼对面三人。
  “观慈音才不是什么好人,他担任监察官的三年了,杀了多少异种,手段多狠,您远在狂欢城怕也听过传闻。”
  “我在战场比他杀得更狠,你们这不变相骂我吗?”阎玫站起来,十指咯吱攥动,面容却依旧英俊轻佻,“况且我啊,完美得什么缺点也没有,遇见我老婆之后呢多了一个,好色。”
  众人腿一软。
  “他一朝我吹吹枕边风儿,□□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阎玫真假参半,分不清,“哪怕有一天他真杀了人,也一定杀的是伤害他的人,我老婆那样乖,欺负他的人,该死啊。”
  阎玫手中被轻飘飘捏碎的茶杯碎片被他丢进对面三人的酒杯里,“诸位,再喝一杯吧。”
  众人被他金瞳睥睨,后背冷汗直冒,笑呵呵恭维着接过酒一喝茶杯碎片塞喉咙里面直接破了口子,血哗啦啦流出来。
  ——
  观慈音一出去就捂住嘴滑坐下去,血从嘴里流出来,滴到他的袍子上,脑海里是十六岁从爸爸身边被夺走,爸爸被三个权贵残忍虐杀的场景,和他被关在地下室像狗一样被对待,漆黑无光里,他逃了很多次,都被抓回来狠狠地打,他们不打他的脸,把他的衣服脱掉,把躯体打得遍体鳞伤,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淹入水中,他们让他听话,说要卖个好价钱才行,最后以伍亿天价卖给了楼遗月。
  楼遗月喂给他的药让他生不如死,腹部一阵阵的疼痛伴随遍布神经里的控制让他意识昏迷,他出生起身体就不好,常年患病,被抓后的那段时间里更是急转而下,再也没好过,握刀的力道连十几岁时都比不上,杀个异种都能被异种捅穿喉咙,废物一样的身体,还能撑多久呢?
  良久,他站起来,他独自走出酒吧,在无人区站在阴影里如一尊冰塑,情潮没散,他靠着墙仰望夜空,脖子上的伤开始痒了,他指尖轻碰,想把伤口撕开,撕开只会疼,而不是令他恶心的痒。
  他的指尖扣住伤,拿起袖中匕首要割破,匕首却被来人一手握住了。
  羊舌香夜无声出现把匕首夺走,说,“要对这么漂亮的身体做什么?”
  观慈音目光冰冷看着他。
  羊舌香夜的面容无辜极了,粉发红瞳,如天真不知愁的大小姐。
  “为什么出现。”观慈音说。
  “因为你要自残。”
  “不关你事。”
  “观策会伤心的。”羊舌香夜的红色眼珠里有一抹怜悯露出。
  观慈音这才正眼看羊舌香夜,他步步紧逼,微微垂眼,没有丝毫情绪地回答羊舌香夜,“他已经死了,我会抓住你,找到他的尸体。”
  观慈音早已把匕首悄然夺回,他收入刀鞘,乌发下脸颊白如仙玉。
  “宝宝,你好无情啊。”羊舌香夜舌尖抵唇,笑得暧昧。
  “就不能想你爹点好?”羊舌香夜莫名地说,又补了一句,“要是观策还活着呢?”
  “你不是说你在我身上闻到了他的信息素吗?死人怎么能在我身上留信息素呢?”羊舌香夜指腹摩挲观慈音的面颊,喃喃道:“我没有吃掉他的尸体,别误会我。”
  观慈音骤然抬眼。
  没有吃掉他的尸体。
  没有吃掉的他的尸体身上却存留他的信息素气味,原因便只有一个。
  他的爸爸曾经标记过羊舌香夜。
  “但你现在没资格知道一切,抓住我,我再告诉你,不是对我下了缉查令么?不是要杀了我么?”羊舌香夜话音刚落,观慈音腕骨偏转,这时一把唐刀从天而降朝羊舌香夜的躯体贯穿而来!
  观慈音骤然踏步,握住刀柄后横着朝羊舌香夜头颅割去,唐刀又名环首刀,必能断首,羊舌香夜的头颅被割掉后化为粉色水液,水液缠住观慈音的脚踝,眨眼间无头尸体站了起来,一颗头颅再度新长回在脖子上,粉发黑衣,面容华丽,粉色卷发被一只骷髅白手扣住,指尖生出粉色的花瓣朝观慈音的鬓发飘散而来,观慈音的脸颊瞬间划破,落血的瞬间羊舌香夜的舌尖舔了他的伤口,把血珠卷舐后在粉色蔷薇的遮挡里观慈音单手按住羊舌香夜的头颅把匕首捅进他的心脏!
 
 
第四十四章 
  “表嫂, 你怎么舍得杀我呢?你知道这些日子,我在观音城过得多辛苦嘛?人人喊打了……谁都想抓我,都因为那个缉查令。”羊舌香夜凝望观慈音, 字字发甜, 兔眼噙泪,百般无辜。
  观慈音目光冰冷。
  “表嫂,你能拿到我的缉查令是表哥的功劳吧?他第一次对我这么狠……我真的太伤心了, 你到底用什么诱惑他了他才愿意为了你搅乱观音城政坛?你的——身体吗?”
  观慈音的掌心抵在羊舌香夜的额头,他微微用力, 听见了头骨咯吱的阴森脆响, 匕首还被观慈音刺在羊舌香夜心脏里, 如磨骨刀一寸一寸劈开羊舌香夜的痛感神经。
  羊舌香夜睁大双眼, 他的眼皮太薄了什么都藏不住, 一点动作就刺激得泛了粉,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因为兴奋,一颗一颗泪珠随观慈音愈发刺入他心脏的深度而从眼眶滚落溢出在脸颊, 他的脸颊弧度是标准的鹅蛋脸, 和观慈音竟然有点相似。
  “不要试着逃跑,香夜。”观慈音轻轻地说, “我不会杀你, 只要你告诉我观策的下落。”
  “嘴上说不杀我, 可你的匕首还在我心脏上呢,好疼的。”羊舌香夜甜甜地勾起唇瓣, 说:“阎玫知道你这么狠么?这么狠的人睡在枕边, 他也喜欢?”
  羊舌香夜的脸又漂亮又邪恶, 双眼死盯住观慈音,没有十八岁少年人该有的天真。
  “我不需要他的喜欢。”观慈音淡淡道。
  羊舌香夜忽而大笑, 笑声一阵一阵从喉腔猖狂却优雅地蔓延,在夜里的幽深死寂里格外突出,他一边笑一边舌尖吐出似勾引似挑衅地搭在唇间,红色的眼珠阴美如古老的吸血鬼贵族。
  嘀嗒。
  羊舌香夜的下巴滴落一粒血,落地后化为一片蔷薇花瓣随风席卷到观慈音的眉眼,花瓣被观慈音抬指拂过后羊舌香夜的脸猛地凑在他面前,还有婴儿肥的精致面容笑嘻嘻望着他。
  这是个废弃多年的破败巷子,黑漆漆的,两面墙越往里走越狭窄,观慈音将羊舌香夜抵在最角落的深处,这里狭窄得要命,一举一动都和对方密不可分,观慈音可以听到羊舌香夜凑在自己耳边喃喃细语的声音。
  “观慈音,为了抓我竟然甘愿向阎玫出卖你的身体,我可真荣幸。”
  “开、心。”羊舌香夜仰起脖颈,他脖颈又细又漂亮,在夜里如一层白釉暧昧地滑腻出一抹邪气,“我真开心啊,我想如果把这件事告诉观策,他也会开心吧?”
  不等观慈音神色有变,羊舌香夜自顾自打断了。
  “不行哦。”羊舌香夜摇了摇头,“只有我能见他,他是我的,所以很遗憾,我不想告诉你。”
  在凝视观慈音的目光里,羊舌香夜十指骤抬狠狠握住观慈音朝他胸口自己把匕首往自己心脏又往里捅深几厘米,他力气惊人得大,随心脏嘶拉扯碎的声音里他的胸膛猛地被匕首穿破活生生钉在墙面。
  霎时间心跳声全无,羊舌香夜的十指慢慢松软垂下,匕首深深刺穿他的胸膛,他失去生命支撑,整个少年纤细的躯体滑落墙面跌在地上,躯体压在地面的时候雪白的皮肤被巷子地面的污泥染脏,混着人的血迸溅到观慈音的白袍上。
  深云被寒夜遮蔽,这片无人荒地再无任何光亮,一片漆黑里,在观慈音双眼那如冷血动物的热成像的红色世界里,他再也感知不到羊舌香夜的气息。
  死了。
  观慈音蹲下,指腹捏住羊舌香夜的下巴使其抬头,他看着羊舌香夜死不瞑目的双眼和脸上的泪水。
  哗哗哗。
  耳边忽然好吵,观慈音捂住头,他听见了楼遗月的声音,还有那颗毒药的苦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楼遗月喂给他的那颗药是毒药,是让他生不如死的短命的药,也是令他上瘾的药,这个瘾会让他陷入幻觉,会被控制,楼遗月用这个药让他杀人。
  他眼前又死了一个人,他本该痛恨这种血味,可喉咙忽然好渴,仿佛喝了羊舌香夜的血,楼遗月喂给他的毒药带来的苦就能散下去。
  巷子外死寂无声,他攥住羊舌香夜的粉色卷发,起初力道很狠,是要连头发扯破头皮把羊舌香夜的头骨剥离的程度,可他还是感知不到羊舌香夜的生命迹象。
  最后他松了力道,鼻尖雪白又圣洁地往上勾勒出温柔弧度到了眉眼,他眉眼低垂,抚摸这粉色的头发又柔软又华美,当真漂亮极了,他俯身,鼻息嗅着死在他面前的羊舌香夜的脸,匕首被他握在掌心。
  匕首被他拔了出来,思索半晌又再度被他捅I入羊舌香夜胸膛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噗呲。
  噗呲。
  他睁大双眼,下巴微抬,俯视这具漂亮如蔷薇花的尸体,他在这种残忍的动作里莫名有了一种爽利感,这是十年来没有过的滋味,把生命踩在脚下肆意玩弄的滋味。
  因为羊舌香夜的尸体。
  和孜孜不绝从尸体里流出的血。
  血啊。
  恍若神经组织被甜蜜的蜘蛛网所捕获,观慈音想起初次拿匕首刺入人类心脏的那个时候了。
  那是十年前了。
  贫民窟一片火海,一间房屋被数辆豪车冲撞得破损不堪,那些人让爸爸交出他。
  他被爸爸藏进床下,爸爸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挣扎,爸爸说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他们会抓走他的,他们抓走他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床下的空间很狭窄,灰扑扑的满是脏东西,他缩在角落,听见房间里有爸爸焦急阻拦三个alpha政客不让他们进来的声音,爸爸似乎被推搡倒地,还被狠狠地一脚一脚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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