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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审判官怀孕后(玄幻灵异)——龙骸

时间:2024-03-04 10:00:24  作者:龙骸
  阎玫已经在编第三朵玫瑰花了。
  阎玫背对观慈音认真去编着玫瑰,宽阔的背脊倚靠床的边缘,背挺得笔直,仪态很好,没平日里那种吊儿郎当的坏痞子架势,冷白的皮肤有几道伤疤历历在目,他不嫌难看,不嫌吓人,还穿个黑背心大咧咧露出来,他编玫瑰时很专注,肌肉也绷紧起来,尤其背对观慈音的时候,被观慈音看在眼里的这一大块后背肌肉,耸I动之时有种野蛮的性感冲动。
  阎玫今夜要走了,他要去狂欢城的战场,是杀人不眨眼的战场,是肃穆到不能有一丝差池的地方,插科打诨都是禁忌,仿佛是因为这个他难得乖了一点,不缠着观慈音说骚话,也不继续动手动脚,像是刚才已经在观慈音这里满足了,像是把战场上不能有的alpha下九流都弄出去了。
  可他脖子还有点红热,是兴奋带来的荷尔蒙余韵。
  观慈音望着阎玫的后颈,后颈被些许自来卷的血红色半长的头发遮住,像是他们年轻人流行的叫狼尾的发型,由短及长地勾勒在脖子,一缕璀璨如烈阳的发丝随alpha的汗水黏在脖子侧面,有青筋微微暴起。
  观慈音望着阎玫的脖子望了许久,而后眼珠才淡淡往下一移,去看阎玫手里的动作。
  观慈音觉得阎玫手挺巧的,小时候手工课一定满分吧,一根香菜竟然也能编成花的样子,阎玫的手指非常灵活,香菜绿枝上所有叶子都被盘起来一圈一圈缠绕起来,叶子很细密,缠绕起来后就成了像是椭圆形的花瓣,围绕最中心的一片叶子扩宽起来,成了一朵开得华丽的花。
  玫瑰。
  观慈音一遍遍在心里念这个词汇。
  而后观慈音掌心柔软撑着床单,手腕攥痕深深留着刺痛,他朝阎玫爬了过去,而后他跪坐床边,面颊处的长发被他拨在耳后,他俯下了腰,下巴抵着阎玫的头顶。
  观慈音唇瓣微张,似笑非笑,隔靴搔痒似的难以捉摸,舌尖于唇间缝隙里露出点颜色,红得又薄又潮,却极致地冷。
  “阎玫。”
  观慈音此刻低眉顺目,带着被清冷音色薄薄包裹住的慵懒从嘴里如一阵模糊的风吹拂过阎玫的耳。
  “这花,好摸么?”观慈音轻轻说,“想不想……临走前再摸摸我?你那么喜欢舔,每回都要舔好久——可为什么不进来呢?”
  阎玫呼吸一滞,他猛地攥住观慈音作恶多端的手腕把人扣住,不让他继续摸了。
  “观慈音!”阎玫凶巴巴地拒绝。
  “怎么了?”观慈音轻声细语道。
  他像是不明白阎玫怎么突然呼吸这样重,为什么盯他盯得这么凶。
  阎玫抹了一边头发,把额前散落的碎发都撩到脑后,露出完整眉眼,他在皱眉,眼皮都往下一压,眉骨太深,一片阴影都压在里边。
  他沉默了一会,才笑出声,不知道在笑什么。
  “我不想要孩子。”阎玫说,“你太容易怀孕,在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你的腔口太浅,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
  “所以,你不愿意和我做。”观慈音蹙眉,他讲话总柔柔的,却又很冷,“也不愿意标记我,对么?”
  阎玫忽然松开手里那枝被他自己攥得一塌糊涂的“玫瑰花”,他站起来,锋利又复杂地看观慈音。
  观慈音端庄跪坐在床。
  “阎玫,我们是夫妻,你却不愿意和我完成夫妻义务,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观慈音有点受伤地说,“omega婚后一个月还没有被丈夫标记,他的丈夫是不是不喜欢这只omega呢?”
  他的面容雪白微微泛粉,被他捋到耳后的长发又落回面颊,遮住面颊柔软的弧度,最后一点柔软也没了,他此刻艳丽得惊人,上挑的眼尾分明黑冷,却有一抹深红晕染开来。
  阎玫金瞳微眯。
  这时门外传来三一咋咋呼呼喊阎玫下楼玩的声音。
  “老大!老大!你跟大嫂在里边干什么啊???为什么不带我玩???”三一天真地在门外喊。
  “出去吧。”观慈音谅解道:“阎玫,他们都需要你。”
  阎玫嗯了一声,他弯腰把地上用香菜编得完美的两枝玫瑰花放在观慈音大腿上,一句话没说就出门了。
  门刚关上,门外就传来阎玫一拳揍上三一脸蛋的声音,还有三一鬼哭狼嚎说他欺负人的抱怨。
  吵闹声散去后,观慈音才抬手摸着大腿上的两枝绿色“玫瑰”。
  他握住枝茎,咬了一口香菜做的玫瑰花的最边缘的一片叶子后,他慢慢咽了下去,他咀嚼声近乎没有,优雅又温柔,在良久的沉默里,在室内的昏暗无光里他从床上下来了,他赤足踩地,足尖踢了踢地上那堆香菜,阎玫还没有编完,不知道编完会有几枝玫瑰花。
  现在只有两枝。
  观慈音捏着那两枝玫瑰花,他推开窗,窗外冷风阵阵吹起他的鬓发,他手腕轻垂,松了手,阎玫给他编的花就丢出窗外,在落地刹那被空中泠泠冰水覆盖住,还未落地就如空气消失得一干二净。
  观慈音面无表情站在窗边,他的脸落在月光里,白得毫无光泽,没有一丝人情味。
  他穿戴整齐后才推门而出,今夜他跟阎玫回基地,是要送阎玫一程。
  他要去见阎玫。
  可一推门,门外站了个戴了银色眼镜的alpha。
  周斯年。
  “你到底要骗他多久。”周斯年冷淡问他。
  观慈音关上门,将肩侧长发拨到后颈后才抬眼看周斯年,一双蛇眼暗得惊人,艳丽媚态,却极其端庄。
  “我骗他怎么了?”观慈音温柔极了,他木屐轻移,走到周斯年的背后。
  他的眼珠盯着周斯年的后心口,在周斯年侧脸看向自己时,他抬起袖子,遮掩住唇,似笑非笑。
  周斯年听见观慈音说:
  “就是个小孩子而已,发现自己被骗了之后,哭一哭,就好了。”
 
 
第五十章 
  观慈音说完这句话后仿佛觉得自己太残忍了, 他依旧是抬臂掩唇的姿态,深蓝色的蝴蝶袖从腕骨垂落,把他冰冷的笑意都藏住了, 他站在周斯年身后, 一双狭长的、艳红上挑的蛇眼里摇晃出艳丽媚态。
  他喜欢望着别人,用这般含情脉脉的、如秋水梨花的温柔目光望着别人,洁净的泪膜下究竟想的什么别人却一概不知。
  周斯年扶了扶眼镜, 看观慈音像在看科研品,精密且冷肃。
  周斯年与阎玫同龄, 二十岁, 年轻、家世好、长得帅, 还是顶尖学府毕业的高材生, 从生化科技公司离职后, 他拒绝了一切科研邀请, 甘愿跟着阎玫在战场九死一生。
  图什么呢?
  观慈音一直不明白。
  观慈音和他并不熟悉,于是与他的攀谈礼貌而疏离, 或许说, 他对谁都这样,看似温柔, 实则冷如冰霜, 他的冷隐匿在媚里, alpha总会被蛊惑。
  可周斯年没有。
  周斯年拿看狐狸精的眼神看观慈音,“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被骗不会蹲地上眼巴巴哭着等你遭报应, 他一定会报复你, 况且,你以为没人骗过他吗?”
  观慈音:“嗯?”
  周斯年说:“你不是第一个以利用心理接近阎玫的omega, 阎玫在成为狂欢城下一任继承者的那一天,在成为狂欢城战场指挥官的那一天,就意味着接近他的omega目的绝非单纯。”
  观慈音静静地听周斯年讲话,周斯年学术派又死板,讲起话来很无聊,可他还是耐心听着,没有打断。
  周斯年眼皮轻掀,“可你是唯一一个和他结婚的,以他父亲情人的身份。”
  “观慈音,你究竟是谁?”周斯年道。
  “我是阎玫的妻子。”观慈音回答。
  “不,你不止这个身份。”周斯年否决了他,没有一丝犹豫。
  周斯年像是早就将他调查了个透彻。
  周斯年理性道:“你十年前被楼遗月从拍卖场买回家成为他的私人奴I隶,你被他关在家里整整七年,三年前你才在狂欢城与观音城的结盟大会上以楼遗月情人的身份正式露面。”
  “您说的没错。”观慈音耐心听着。
  周斯年皱了皱眉,“在那之后你被楼遗月举荐给观音城城主成为了手握击毙权的监察官,负责替观音城击毙一切潜入异种,你手段非常狠,观音城在这三年前没有受到过一次大规模入侵,仅有的几次也被你扼杀。”
  “你功绩了得,本该被观音城敬仰才对,可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你呢?”周斯年无情说着,“因为他们觉得你是下流货色,你坐上这个位置是你身后的楼遗月送给你的玩具,于是人类否认你的一切功绩,将你的拯救视为耻辱。”
  “观慈音,从你担任监察官的第一天就意味着你是凭出卖身体获取地位的下流货色。”
  下流货色。
  “你还是人类与异种的结合体,你的父母有一方一定是异种,还是最高级的领导者,于是你的异能绝非基因改造而来,包括你的蛇化形态。”
  “人类将你称为世间唯一一只拥有异能的omega,你是独一无二的水系异能持有者,可你和接受过基因改造拥有兽化形态的alpha截然相反。”周斯年音调平淡,如同机械男音,毫无波澜,却字字讽刺。
  “观慈音,这是你主动向我暴露的,你之前在巷子里握住我的手腕,不管你为什么主动向我暴露身份,但那告诉了一切,你并非人类,你是怪物。”
  怪物。
  下流货色、出卖身体、怪物。
  观慈音被这般羞辱了也不生气,仿佛他听腻了,这种话不会让他再伤心。
  “我不是怪物,我是人类,我也没有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我坐上监察官的位置,只是为了保护人类。”观慈音轻轻回答周斯年的怀疑,“我承认我的异能生来就有,可这不能称作我为怪物的证据,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更别提我的丈夫了。”
  他真挚又恳请地望着周斯年这张俊秀的脸,这俊秀里太过刻薄,把他伤透了。
  年轻的孩子总喜欢怀疑别人。
  “周先生,我是他的妻子,妻子不会伤害丈夫的。”
  “就算你现在没伤害,可你也在骗他,你承认了。”周斯年侧过脸,音调冷肃如审讯,银色眼镜下一双凤眼眯了眯,“你在骗他什么?”
  “骗他什么呢?”观慈音的面颊滑落一缕长发,似乎羞于启齿,“我……无法告诉您啊。”
  他指尖摸着发丝,方才拿来掩唇的袖子不掩盖这漂亮的唇瓣了,袖子随他抚弄鬓发的姿态越发往臂弯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等他慢条斯理把长发整理好后他才收回手,两只掌心交叠搭在腰腹,他脖颈微垂,乌发浓云遮掩后颈,却依稀瞧得见后颈大片的洁白,和被抑制贴贴住的腺体。
  “无法告诉,那你就是有利所图,你在利用阎玫。”周斯年侧目,不看他。
  他却抬起头,像在小心翼翼地辩解。
  “利用?骗?骗阎玫么……可您说,我能骗他什么昂贵的东西呢?金钱、地位、权力……这些他的父亲都可以给我,如果我是为了这些才接近他,不是有些奇怪吗?比起他,他的父亲对我而言更有利可图不是么?”观慈音低下眼睫,细声说。
  “周先生,我对他的欺骗,不会伤及他本身。”
  “不,你会伤他。”周斯年蓦地裁断,侧脸隐匿在锋利的昏光里,露出alpha独有的压迫。
  “你是要杀了阎玫,对吗?”
  走廊太黑了,又太安静,与此刻一楼大厅一群alpha们嘻嘻哈哈喝酒猜拳的吵闹形成两种鲜明境地。
  “杀了……阎玫?”观慈音歪了歪头,“您在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他给了我很好的生活,我很感激他。”
  观慈音隐秘在黑暗里,皮肤却如常雪白,他身形太过瘦弱,比大部分omega多了几分病感,可周斯年没有忽略他小臂的肌肉线条,一层薄薄的肌肉清冷贴合纤细的手臂,看似盈盈一握,似乎只是情I趣的引人折虐,但它的力道绝不亚于受过专业训练的alpha。
  这omega惯善用刀,尤其见血封喉的环首唐刀。
  周斯年注视观慈音,他忽而转过身,正对观慈音,他抬起手指,手指抚摸他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上的腕表,才慢慢走向观慈音。
  观慈音不愿意和陌生alpha靠得太近,可他没有阻止周斯年的靠近,只柔弱地慢慢后退,木屐踩地无声,袍摆随他的后退晃出蓝色花海般的绮丽,他脚踝微微偏动,停在了这走廊最角落,是墙面与墙面的直角折叠,也是退无可退的危险之地。
  周斯年停在他面前,周斯年低下头,他能嗅到观慈音鬓发间湿润的香味,还残留了阎玫的信息素。
  观慈音抬起脸,礼貌地望着周斯年,像是不明白周斯年为什么步步逼退他,是要对他说些什么吗?
  “阎玫是战士。”周斯年在良久的沉默里主动开了口,像屈尊享贵,可也像轻描淡写的请求,“你不能让他有软肋。”
  “软肋?”观慈音唇瓣冷薄,他抬起下巴,喉结滑动一下,凝视周斯年。
  周斯年站在走廊,他披着一件及膝白大褂,里面穿着寡淡的黑衬衫与西装裤,通体斯文且禁欲,可他手腕内侧,被腕表盖住的地方却有一道红色的刺青,是正在熊熊燃烧的狼首,这是由阎玫率领的狂欢城最精锐特战部队的成员象征,特战队百战百胜拥有人类至高无上的强大,这个狼首,是荣耀,也是勋章。
  “阎玫是狂欢城唯一的希望,没有他,狂欢城早就沦陷了,狂欢城科技不如观音城甚至比不上春夜城,仅有的只是一群年轻力壮的alpha和武器与最贫瘠的土地,哪怕占地面积为三个城市里最广阔的,也无法养活那么多人,狂欢城的贫民太多,一年光饿死的就有几千万人,尸体多得处理不完。”周斯年声音低了下去。
  “是阎玫救了狂欢城。”周斯年正视观慈音,他在观慈音这张艳丽的脸上看到了倾听的耐心。
  周斯年自顾自道:“他十六岁从军校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就组织了一只独属他的私人部队,他们不要命地去地面搜寻物资和能源,保证狂欢城的所有人不会因为能源枯竭而死,食物有了保障,可还是没办法活下去,因为狂欢城的等离子保护屏障最为薄弱,遭受异种入侵也最为惨烈,那一任的战场指挥官胆小怕事,每一次的战败都意味着又有了许多尸体,尸体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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