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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梁钟看向微垂眼睫的郁霈,这是他第二次听他唱戏,不同于上一次娇媚幽怨的杨贵妃,这次的薛金莲娇憨又胡闹,嗓音里满是令人心痒难耐的撒娇撒泼。
  心跳得极快,好像连嗓子都发干,掐着平板的手掌沁出细汗。
  他眸光死死地盯着郁霈,极力克制着想要将他拥进怀里的欲望,呼吸难耐地转过头重重喘了口气。
  有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这人和照片上男人合二为一了。
  不光是那张脸,连神情几乎都一模一样,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清冷刚烈。
  前几天他听说郁霈会来,求着姑父叶崇文给他一个名额,他又找老师请假跟过来。
  梁钟再次瞥向郁霈,凭借这段时间的观察以及对郁霈过往的探索,他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连唱两个小时,郑科彻底对这个“小孩”服气了,郁霈简直把那个仗着父母宠爱到处撒娇顽劣冲动让人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又舍不得责骂的薛金莲唱活了。
  听他唱到“双膝跌地泪涟涟”时就差膝盖一软给他跪下,再一听她撒娇求饶时又乖得让人疼,简直让人又气又爱。
  外头反响极好,时不时爆发的掌声和喝彩让郁霈有一瞬的恍惚。
  虽然站在后台,但他也确实唱的酣畅淋漓,他后背出了汗,轻轻舒了口气将话筒还给呆若木鸡的郑科。
  “我唱的还好么?”
  郑科简直要哭了,关掉话筒说:“好,真好!唱得真是极好!”
  一出戏罢,叶崇文从台上下来,眼底神色转了几转走到郁霈跟前由衷道:“我跟你道歉。”
  众人全都围过来,先前的鄙夷轻蔑全都成了赞誉,郁霈在七嘴八舌的夸奖下略略颔首:“叶老师太客气了。”
  叶崇文先前那点偏见烟消云散,略有些尴尬道:“今天这事故都因为我太自负,幸好有你救场,你唱得不错……比我好。”
  卫秀也是一身的汗,心有余悸地冲叶崇文直笑:“我刚才听见他声音的时候都吓死了,差点儿把词儿都忘了,你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赌了。”
  “郑老师,外头有不少观众想找几位老师签名。”
  郑科询问了几位老师的意思,回头说:“行,我去安排,电视台的人呢?我去安排今天的演出先别播了。”
  叶崇文:“播,就按今天录的播。”
  郑科思忖片刻,也笑了:“行,叶老师愿意那还有什么不成的。”
  叶崇文几人出去给粉丝签名,一时间后台只剩郁霈和梁钟两人。
  后者长长松了口气,“你真是吓死我了,不过唱的是真好,居然把叶老师都给折服了,他这个人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看不上任何人的,你刚才怕不怕?”
  郁霈莞尔轻笑:“怕什么?”
  “紧张?难道你根本没想过唱不好么?”梁钟说着,忽然一笑:“这么看来是我白担心你了,我还在想着要是唱砸了,我该怎么帮你求情。”
  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瓶温热的矿泉水递过去,温声笑说:“我找人温过的,你润润嗓子再说话。”
  郁霈接过来微微用力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多虑了。”
  梁钟看着他的眼睛,心里刚刚平复的那点儿躁动就再次苏醒,一想到刚才他用那种娇柔甜糯的嗓音撒娇,他几乎按捺不住。
  “郁霈,我听说宛平是个古镇,你晚上没事的话……”
  郁霈:“我有事。”
  梁钟面上笑意僵了一瞬,顿了顿又说:“我知道咱们之间还不是特别熟,我就是看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出去逛逛。”
  郁霈下午想去看看颂因程的家,顺便打听一下他的旧事,这些事有梁钟在很不方便。
  “我真的有事。”
  梁钟听着他微微发哑的嗓音,冷风拂在脸上稍微冷却了几分心动燥热,抿了抿唇道:“那好吧,不过下午我请你吃个饭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郁霈:“郑老师不是说要一起吃饭么?来之前交代不许轻易掉队离席,你忘了?”
  “只是吃个饭他应该不会介意,况且你现在简直是他的心肝宝贝,别说是吃个饭了,哪怕你说出去蹦个迪他都会答应。”
  郁霈轻蹙眉头,虽然没说话,但梁钟分明从那阵沉默中读出了拒绝的意味。
  他能跟陆潮去吃饭,还能跟陆潮在大庭广众之下手牵手,嘴上说着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但却可以心安理得接受陆潮的施舍?
  他就这么喜欢陆潮?甚至不在乎他恐同,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
  “你就这么不愿意么?”梁钟嗓音里掺杂着几分晦涩不明的失落与不甘,紧跟着又说:“你说不讨厌我,可是你做的件件事都在拒绝我,就算是我做错了什么,我也应该做一个明白鬼,你跟何婉思说话都比和我亲切,难道我还不如她么?”
  郁霈头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像是带着几分迫切焦躁,还有难耐的隐忍,与之前的玉树临风截然不同。
  梁钟垂下眼,很悲凉地叹了口气:“我朋友不多,能说得上话的人也不多,能偶尔跟你说句话我都觉得很高兴,如果你觉得这也是越界,那就算了。”
  郁霈看他简直要哭了,微微蹙了蹙眉:“梁钟,我不是要拒绝你。”
  梁钟眼睛一亮,立刻又抬起头来:“那你是答应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临时加班更晚了,对不起大姑娘们,另外上一章有个小bug,关于叶崇文和卫秀的角色写反了,已经修正了,鞠躬致歉!
  “双膝跌跪泪涟涟,尊称嫂嫂你听我言……”“为父修书到关前,晓谕长子薛丁山……”——引用自京剧《樊江关》
 
 
第41章 明月共潮(一)
  “新娘子跑了,电话也不知道往家打一个,出了门就跟放了的风筝似的,我这追人呢,劳驾您开快点儿。”
  -
  “你今晚给我老实待着, 敢提前走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听见没有?”严致玉冷冷警告一旁吊儿郎当的陆潮,见他一个劲低头玩手机便冲他脚踝踢了一脚。
  陆潮把手机往西装裤里一丢, 倦懒回应:“成,照下海的标准卖笑。”
  严致玉:“……”
  虽说是慈善晚宴,但其实也就是连接裙带关系以及社交攀附的名利场, 顺便做点慈善回馈社会。
  陆潮对这些玩意没兴趣,但主办人是严致玉,他偶尔也得当个孝顺儿子安抚一下老母亲。
  红毯开幕一系列枯燥乏味的环节结束,陆潮看着珠光宝气的宴会厅有些烦,打算找个地方清净一下顺便给郁霈打个电话。
  那小公主没半点良心,根本不会主动找他。
  “小陆, 严总叫你呢。”助理过来轻声提醒, “郁书记一会过来了。”
  陆潮抬眸, 严致玉一身深蓝色手工定制旗袍配低调的珍珠项链十分优雅, 只有腕上一只水头极好的手镯稍微暴露富贵。
  她正跟新城域的董事长霍建业说话, 也就是霍听月的父亲, 两家从上一辈就交好,陆潮和霍听月一起长大,霍建业还曾动过联姻的想法。
  后来因为陆潮和陆家都没那意思, 他才惋惜地打消了念头。
  平日见他都是一副休闲打扮只觉得眉目清俊,此时西装革履, 头发向后梳, 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极深邃的眉眼,才觉得高冷得体英俊逼人。
  陆潮礼貌颔首:“霍伯父。”
  霍建业笑应:“真是不敢当了。”
  严致玉和他相互客套了一会, 等助理凑过来说了句什么她才微微一笑:“霍总, 我先失陪一下。”
  陆潮跟在严致玉旁边, 略微低头,在人声鼎沸中含着笑问:“严总,敢问我还得接几个客?我赶时间。”
  严致玉也微笑看着人群,不仔细听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给老娘待着,一会跟郁书记打完招呼就入座,有个小拍卖会,十二点之前你敢走我拆了你的骨头。”
  陆潮:“……我是灰姑娘?还得等十二点。”
  严致玉眼神一偏,无缝切换笑意:“哎呀郁书记,您和夫人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陆潮一抬头,笑意当场顿住。
  怎么是她?
  颂锦也是一愣,一股血气当场冲到天灵盖,恐慌仇恨暴躁各种情绪在心底疯长,几乎要将她撕得粉碎。
  怎么会是他?!
  那个跟郁霈不清不楚的男人怎么会是他!
  两人视线相撞,在客套声中暗潮汹涌,直到严致玉的声音响起:“这是我儿子陆潮。”
  陆潮思维碎了两秒,很快又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冲两人端出一副矜持优雅的笑,“郁书记、夫人好。”
  严致玉有些意外地瞥了眼,这大尾巴狼一瞬间把刺儿收得这么好?平时让他打个招呼跟下海似的,这回倒是真有几分豪门少爷的矜贵感了。
  颂锦脸上表情青青白白,手包掐住无数道克制的凹痕,下颌肌肉不住地抽动,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挤出一点笑。
  “陆少爷真是一表人才。”颂锦咬着牙,皮笑肉不笑地挤出一句。
  严致玉笑了声:“哎哟您真是过奖了。”
  郁审之穿着低调的中山装,斯文儒雅看不出情绪,和严致玉讨论上次的项目又顺便问及下一阶段规划。
  不外乎商业带动经济的同时反馈平洲,共建良性循环之类的商业互吹,陆潮懒得听,不动声色打量着两人。
  两人穿着在这个名利场算得上简朴,但绝不贫穷,所以为什么那样对郁霈?
  偏心?
  陆潮看着颂锦,笑意里藏着几分讥诮:“您怎么这眼神看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您有仇呢,您说是吧?”
  颂锦倏地收回视线,却没应声。
  陆潮觉得无趣,懒得再开口,好在拍卖会快开始了,他找到地方坐下来掏出手机想给郁霈发条消息,但想了想还是放下。
  严致玉过来,喝了口水轻舒一口气。
  “怎么?你认识郁审之?”严致玉斜睨他一眼,“别跟我装,我是你老妈,你看他俩来的第一眼我就察觉不对。”
  陆潮淡淡:“我怎么不对?”
  严致玉低声轻嘲:“你一向不爱搭理人,高冷得二五八万似的,破天荒盯着他俩那么久还跟他夫人说话,中什么邪了?”
  沉吟片刻,陆潮略微侧头靠向严致玉,“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你指哪方面?”
  “家庭。”
  严致玉:“那我能了解多少,你妈又不是小报记者。郁书记为人清廉,刚正不阿,当年还是你谢叔的顶头上司,不过那件事之后他也退伍了。有个儿子今年好像在上初中,成绩不错,年年都能拿我设的那个奖学金。”
  “一个儿子?”陆潮问。
  严致玉见他眉头紧锁,怪道:“不然还有几个?”
  陆潮没答话,看向郁书记夫妇的方向微微皱起眉。
  他们根本没把郁霈当儿子?
  陆潮蓦地感觉心口抽了一下,丝丝缕缕的酸疼弥漫着几乎将他淹没,每一根骨骼都在叫嚣着现在就赶到宛平去,把他揉进怀里抱一抱,亲一亲。
  虽然他总说郁霈难养、娇气,但事实上他比谁都好养,坚强又独立,什么都藏在心里,有苦也自己咽下去。
  “上哪儿去?”严致玉一把拦住他。
  陆潮低下头,靠在她耳边说:“给你找儿媳妇。”
  严致玉被他骗多了,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赶紧滚。”
  颂锦的眼神一直在陆潮身上,一见他起身就立刻拽了拽郁审之的袖子,低声说:“审之,就是他,就是陆潮啊。”
  郁审之眸色淡淡,看着拍卖台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什么就是他,你从刚才就一直魂不守舍,注意影响。”
  颂锦哪还顾得上守舍,她还能笑得出来能安稳坐在这儿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天我不是跟你说有人在派……”颂锦压低声音,看了看身侧的人,见没人注意她又轻道:“安安出事儿那晚,我不是说有人牵郁霈的手么,就是他,中秋连家都不回就是跟他一起出去吃饭,大庭广众搂搂抱抱。”
  郁审之眸光一滞,倏地看向颂锦,眼底有了几分松动:“你确定?”
  颂锦急道:“我还能撒谎吗!”
  郁审之搁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郁霈谈恋爱他不担心,哪怕是个男人也无所谓,由着他也翻不出天去,所以他一直觉得颂锦是因为当年的事小题大做。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如果他谈恋爱的对象是陆潮那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他不止是个男人,他还是严致玉的儿子。
  “怎么办?我看他们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准连……”
  颂锦说不下去,厌恶地皱起眉低声说:“你一定得想想办法,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为了安安你也得想想办法啊,总不能让他把安安也毁了……”
  郁审之淡淡制止了她的话,“我知道了,别的回去再说。”
  他侧眸用余光瞥了眼严致玉,比起自己,她这样身份的人应该更接受不了自己的儿子,是个同性恋。
  陆潮没来得及换衣服,从宴会厅出来拦了辆车直奔机场。
  他晚上什么也没吃就喝了半杯酒,被出租车四处漂移的车技晃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在候机楼里直犯恶心。
  他点着手机,想着郁霈看到他应该会惊喜地跑过来,就觉得晃死了值。
  “陆潮?”
  陆潮正想得出神,被人一叫下意识抬起头,看到一身机长制服清矜冷淡的谢落尘,立即站起来:“谢叔。”
  谢落尘看他一身剪裁良好的黑色西装皮鞋,蓝钻袖扣搭银色腕表,整个儿一高冷精英,险些没有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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