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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郁霈轻笑:“还可以。”
  肖听打量院子,虽然看着老旧但四处收拾得非常干净,水缸里种满莲叶, 角落花草繁盛迎风摇摇,到处都透着清幽古朴。
  郁霈本想带肖听上楼但转念一想岑忧和初粟两人演霸王别姬总缺了些灵魂, 便问:“肖老师介不介意给我的学生上节课?”
  “当然不介意。”
  郁霈朝初粟跟岑忧招手:“你们仔细看着。”
  两人还没有亲眼见过郁霈唱, 齐刷刷点头。
  郁霈侧身迈出小半步,虽没有换上戏服,但指尖微动却分明有一个无形的水袖搭在手腕, 柔婉端庄中略显气恼。
  肖听一敛袖,行礼开腔:“休将岳父来抱怨,都是下官的理不端,那夜独坐在书馆……”
  肖听嗓音清朗, 声声解释愧然赔礼:“她道说小姐来相见,下官不察信她言。”
  郁霈半坐在椅子上, 抬手理袖端庄反驳:“先前有人到书馆,你就该先对我父言,奴家生来非下贱,我岂肯私自进花园……”
  郁霈双手挽转,指尖如兰竖起食指微微一指:“由心来把青丝剪。”
  岑忧目不转睛盯着郁霈,从眼神到手再到嗓音,完全不知道该把注意力放到哪儿去,满脑子都是“师父好厉害”。
  郁霈双手合掌,眼神一敛,一句“焚香念佛就也安然”唱罢水袖一甩,娇嗔含怒剜了一眼,娇娇活泼又气鼓鼓的程雪娥情态毕现。
  岑忧心脏“扑通”一声,分明觉得有一只无形的水袖砸在了心窝上。
  肖听立即行礼道歉,“夫人不必寻短见,为丈夫罚跪地平川,夫人一笑才算免。”说着撩袍双膝跪地,悠悠叫了一声:“夫人、夫人哪~”
  郁霈偏头不语,由着他跪,起身迈了两步,指尖虚虚一指肖听,“思前想后柔肠百转……”
  “夫人、饶恕下官吧……”
  “无奈何向前用手搀。”郁霈兰花手拢着水袖,含羞带笑甩开水袖俯身搀扶,眼底娇态与甜糯嗓音糅合。
  不止岑忧看得痴了,就连肖听也晃了半天神。
  虽然在视频里看过无数次,但真正与他对戏的冲击力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肖听心窝发热发胀,不自然地别过视线。
  他和郁霈对戏的压力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他勾得五迷三道,连唱词都险些忘了,幸好这不是比赛现场。
  “郁霈,我能这么叫你吗?”
  郁霈笑意浅淡:“当然。”
  -
  “严总,具体资料都发到您邮箱了。”Anna放下文件,有些欲言又止:“有点儿复杂,您自己看。”
  严致玉随手翻开,本想着能有多复杂,谁知一翻开就惊了。
  郁霈从小被林让君和颂因程这对同性爱人养大,林颂两人因为流言离开剧团,收养颂锦但关系不睦甚少见面,郁霈三年前试图自杀还差点儿闹上新闻,最后不知怎么又反悔没死,接着林让君癌症入院。
  郁霈在那之前就叛逆出格,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喝酒蹦迪泡吧打架一个不落,简直是烂泥坑里的石头,又尖又硬。
  郁审之和颂锦这种视名声和前途为命的人,不肯承认有这样的儿子也不稀奇,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耻辱。
  严致玉沉吟片刻,问Anna:“属实吗?”
  “八九不离十。”
  严致玉有些犯嘀咕,他见到的郁霈清正端方,气质冷然,一举一动优雅又内敛,唱起戏来勾魂摄魄,和这个资料里的判若两人。
  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陆潮虽然没脑子,但也不至于被这种人骗,他恐同这么多年被硬生生掰弯,还跟自己说“只要他”,被迷成这死样,能是个骗子么?
  严致玉思索良久,拿起电话跟Anna说:“你先出去。”
  Anna点头,“十分钟后您有个会,我去准备。”
  严致玉顿了顿,又将电话放下。
  陆潮有一年多没见杨桉为,这玩意叫了五六个发小一块连缠带灌了大半瓶酒。
  他虽然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其实还行,趁着机会找杨桉为打听了一下郁审之,结果这二傻子根本不知道他老子有什么社交圈。
  他一顿酒白喝。
  九点钟散场,杨桉为一群人换地方再找乐子去了,陆潮带着酒劲儿靠在墙上给郁霈打电话。
  他没接。
  陆潮头晕眼花直犯恶心,揣回手机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才勉强找回几分清醒,上车时司机问他上哪儿,他想了半天才说出个清河班。
  陆潮走路打旋,揉着头慢吞吞往旧巷子里走,隐约看到门口不断交叠的两个身影,用力晃了晃脑袋。
  郁霈送肖听离开,约好明天上午再过来对戏。
  他和肖听出奇的合拍,甚至动了想邀请他到清河班来的念头,但想了想叶崇文的处境还是打消冲动。
  陆潮眸光不聚焦,昏昏沉沉地看着郁霈,总觉得他在笑。
  他觉得那男的眼熟,却想不起是谁,但心里有个清晰的念头,想把他从郁霈跟前扯开扔得远远的。
  郁霈目送他离开转身回去,猝不及防被人从后头一搂,冲天的酒气顺着呼吸将他严丝合缝包裹。
  他吓了一跳,立时想起上次那个醉汉,以为他来报复便下意识抬肘攻击。
  他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击如果是正面铁定会把骨头打断,身后男人也立即闷哼一声,却没松手。
  郁霈毛孔直竖,拧住那只手便是一个劈砍,接着却发现那只手指骨分明,酒气中残存几分木质香气。
  他一回头,瞬间被人捏住下巴抬起头亲上来。
  郁霈反手一劈抬脚便踹,冷厉狠斥:“哪儿来的醉汉,我要你的命。”
  对方脊背撞墙发出沉重的痛吟,郁霈掸掸衣服准备离开,眸光一滞,下意识接住下跌的身子:“陆潮,怎么是你?”
  “好凶啊。”陆潮酒气浓重,凑近了亲他的脖子:“手疼,腿也疼,你跟谁学的谋杀亲夫?”
  郁霈刚才下手重,这要是别人早已经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不由得心有余悸:“……你怎么不出声,先进来我看看你伤着没有,怎么喝这么多酒,你去哪儿了?”
  陆潮不愿意走,搂着他的腰把人抵在清河班外头的墙上:“不进,你亲我一口我再进去。”
  郁霈由着他抱,给他亲了一会发现这人没完没了,被迫抬头闪躲他不断的舔舐:“够了没有?陆潮你别再舔我脖子……轻点,再闹我就把你扔在门口……”
  陆潮充耳不闻,一门心思折腾他的脖子。
  郁霈发现他对自己的脖子特别痴迷,恨不得把他一口口吃下去,清河班门口虽然没人但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肆意亲热。
  他被舔得没法,只好掐住脖子把人往后一推。
  陆潮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靠在墙上,把手搭在郁霈肩上,用拇指蹭他的耳朵,岑忧开门恰好望见两人暧昧的姿势,愣了愣,小心翼翼地眨眼。
  岑忧抿了抿唇,乖乖喊:“师爹。”
  “?”郁霈倏地扭头去看陆潮。
  陆潮俯下身在岑忧头上拍了拍,冲她眨眨眼:“回家吧,明天早上过来吃饭,你师父请你吃好吃的。”
  岑忧笑:“师爹再见,师父再见。”
  郁霈略微颔首:“去吧。”
  陆潮在后头跟进清河班,猝不及防被人掐住了脖子按在门上,“岑忧叫你什么?”
  陆潮也不反抗,就这么任由他掐,抬手勾了勾他手腕调戏:“叫点好听的我就告诉你,比如你上次叫过的……”
  “不说算了,你回学校住吧。”郁霈说完转身进门,到房间倒了杯温水,一转头就被拉到腿上坐着,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把杯子摔了你喝什森*晚*整*理么?”
  “一会再喝。”陆潮紧紧抱住他,低哑嗓音说:“岑忧比初粟听话多了。”
  郁霈坐在他腿上,感觉他手不规矩地扯自己衬衫,忍了忍,随便他闹,转而问他:“早上我见到岑忧妈妈,她跟我道谢,你做什么了?”
  “我的宝贝真聪明。”陆潮一门心思去拽衬衫,漫不经心道:“我有个朋友做假肢工程研发,虽然不一定能下地行走,日常生活应该是没问题。至于她妈妈问题也不大,装个人工耳蜗应该还是能听见的,你不是想让她亲耳听见女儿上台么?”
  郁霈其实并未想过,他不知道现代科技已经发展成这样了,那只是他内心的一个幻想罢了。
  他垂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锋利眉眼和微微泛红的眼尾,忽然有些心热,眼前人心细如尘又善良,做了这么多却没有到他跟前来邀功显摆,也没让岑忧说。
  他不是那种因为有钱就随意施舍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懂尊重,郁霈心软不已,捧着陆潮的下巴抬起来,头一次主动地、心甘情愿地落下一吻。
  陆潮酒意上涌,混沌失序。
  -
  翌日一早。
  陆潮头疼欲裂,膝盖和手臂也隐隐酸痛。
  翻身起来揉着头看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在清河班,虽然没断片儿但也混混沌沌记不清楚了。
  他摸手机一看,已经九点了。
  外头有郁霈的糯糯戏腔,陆潮轻笑推开窗户探头准备叫人,一看到台上两人笑意顿时僵在脸上。
  ?
  他和那男的抱一起是什么意思?
  “干嘛呢?”陆潮扬声,强行分开了两人。
  肖听立即回头,看到窗口那张阴沉暴躁的脸,不由得怔了片刻,随即又笑:“同学,我们是不是吵到你了?”
  我们?
  陆潮眯着眼看郁霈,咬着字眼问他:“你们、干嘛呢?”
  郁霈推开肖听站直身子,望向一脸不悦的陆潮,知道他有起床气便放轻了声音:“我们在练下周比赛的曲目,你觉得吵的话先回学校,我晚上再回学校,你跟徐骁他们一块儿吃饭不用等我。”
  陆潮抵了抵牙尖,昨晚的记忆陡然浮现心头,没来由得酸倒了牙,再一想到上次他当着自己的面告诉肖听自己是同学,更生气了。
  “不急,我看看你们练什么,我也算观众,我先筛选筛选你们行不行。”
  陆潮穿上昨晚的衣服出来,懒洋洋靠在门框上:“继续啊,怎么不唱了,我刚才好像听谁叫夫人来着。”
 
 
第67章 霈来以叙(七)
  郁霈这才发现他是吃醋, 但碍于肖听和初粟岑忧都在场,他总不能光明正大哄人,当着未成年小孩儿的面说他俩的关系。
  “陆潮, 你又听不懂,别闹。”郁霈给了个眼神暗示,这看在陆潮眼里反而成了无情的拒绝和疏远。
  他听不懂,肖听能听得懂, 还能陪他唱。
  陆潮被宿醉头疼和窒闷压得喘不过气,他想现在就去扯开郁霈的手, 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男朋友, 但这是郁霈的事业, 是他上一世到现在都坚守的阵地。
  不仅是肖听,以后也许会有更多人和他对戏,可他就是嫉妒,酸胀的情绪几乎将他撕开, 他就是想让郁霈不要对任何人露出那种情意绵绵的眼神。
  他就想让郁霈只对他一个人眼波潋滟。
  陆潮从来没有一次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感觉,梁钟不足为惧, 徐骁林垚都是直男, 唯有这个志同道合的肖听让他觉得浑身不适。
  郁霈防备警惕,对任何人都留一分警觉,但头一次见肖听就赞不绝口, 甚至还带他来清河班对戏。
  陆潮直勾勾看着郁霈,察觉出他眼底的欲言又止和暗示,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低低笑了声:“行,不闹。”
  岑忧看陆潮快步离去, 小声问初粟:“师兄,师爹是不是不高兴啦?”
  初粟也小声:“别问。”
  陆潮出了门越发窒闷, 他不知道这股子无名火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看不透郁霈的心,也许是天平两端不对等的倾斜。
  陆潮性子热烈,喜欢和不喜欢都毫不掩饰,恐同时断然拒绝喜欢了就立刻告白,像一团燎原的火,但郁霈不一样,他像一团柔软的雾。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一世的经历让他总是保留三分,不让人看出他真正情绪,还是真的没那么喜欢他。
  郁霈顾虑多,这个要考虑那个也要考虑,心里好像有着操心不完的事。
  陆潮心烦意乱,抬手拦车:“平成大学。”
  肖听自然也看得出陆潮写在脸上的不高兴和敌意,甚至看见他路过时微微紧绷青筋的左手,分明就是在忍耐着什么。
  初次见面他没多想,这次要是还不多想那也白活二十五年了。
  陆潮对郁霈有着强烈的、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但……肖听侧头看了眼郁霈,他微蹙眉头看不出情绪,只是眼神停留在门口。
  他呢?
  他喜欢陆潮么?
  -
  郁霈知道陆潮不高兴,加上他和肖听合作熟练也没练得太久,下午四点钟就回了学校。
  中午他发了两条消息过去,陆潮一一回了。
  郁霈清楚他不是小心眼儿的人,但还是买了份晚餐带回去,路过岑母的摊位,和她买了一份糖雪球。
  岑母戴着陆潮赞助的人工耳蜗,刚能听见声音还很不适应,说话也不利索:“不、不要……钱的……”
  郁霈执意付钱,顺便把准备送岑忧参赛的事说了,她眼睛倏然一红,豆大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手忙脚乱抹眼睛又哭又笑。
  她说话不利索,索性用手比划。
  郁霈明白她的意思,笑了笑:“会,你一定能亲耳听见她在戏台上唱给你听,等开班,我给你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岑母笑着流泪:“谢谢您。”
  郁霈回到寝室,见陆潮一个人在宿舍画作业便问了句:“徐骁跟林垚呢?”
  “不知道。”陆潮头也没抬。
  郁霈看了半天的后脑勺知道他还没消气,便将晚餐放在桌上:“你吃饭没有?初粟说这个很好吃,还有这个是岑忧妈妈卖的糖雪球,我吃过,味道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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