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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禁区/我真没打算掰弯你(穿越重生)——荒川黛

时间:2024-03-04 10:06:00  作者:荒川黛
  他长得白,被热水一泡就泛粉,度假村统一的白色浴袍穿在他身上,腰带一扎跟情趣衣似的。
  陆潮心痒难耐地咳了声,“过来吃饭。”
  郁霈这一通折腾也饿了,度假村定位高端,菜色比落霞集更加精致,连摆盘都像是艺术品。
  姜汁鱼片鲜嫩清香,桂花糖藕清甜软糯,银鱼羹鲜美可口,每一道菜都比照着郁霈的口味来做。
  陆潮在后面给他吹头发,看他一口一口吃个没完,“你少吃点儿,这段时间天天哄你才能吃两口,突然吃多胃就不舒服了。”
  郁霈也吃得差不多了,捧着杯子喝了两口茶。
  “你玩会手机,看会电视也行,我去洗澡。”陆潮收起吹风筒,顺手把餐桌收拾了,“别立刻就睡觉啊。”
  郁霈点了下头,望向水声淋漓的浴室,忽然有点心跳加速。
  酒醉、落地窗,记忆先一步浮现,他有些紧张地挪了下,隐约浮现刚刚在草坪上的记忆。
  郁霈靠在椅子上,仰起头叹了口气,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长那么大。
  他不怕疼,可陆潮好像在各个方面提醒他,他娇气得不能更娇气了。
  陆潮在卫生间里逗留了半个多小时,比他平时洗澡的时间多出好几倍。
  郁霈听水声停了,以为他出了什么事便走过去叫他。
  “你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出去。”陆潮哑着嗓子,抽空回答,“你找我有事?”
  “没事。”郁霈松开门把,准备要走又被他叫住,“怎么了?你要东西?”
  “嗯……”陆潮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他很需要郁霈的声音,只差一点……不对,差很多。
  陆潮有些焦灼,像一头喝不到血的狼,浑身都叫嚣着嗜血的狂躁。
  就在门外,他想要的那个人就在近在咫尺的两步之遥,他只需要打开这扇门就能将他扯进来。
  不行。
  “陆潮?”郁霈听他又没动静了,仔细一听察觉到极其熟悉的暧昧喘/息,骤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当即转过身要走。
  同一时间,门开了。
  郁霈猝不及防被人拖了进去,冰冷的淋浴从头顶浇下来,冻得他浑身发抖,可不等他问浴袍就被人从下摆扯开了。
  “你……”郁霈被他按在墙上,冰冷的水与滚烫的呼吸一齐压过来,陆潮按着他的肩膀,低声说:“别怕,我就蹭/蹭。”
  郁霈动弹不得,“你把水……水关了。”
  陆潮空出一只手关掉花洒,但郁霈整个人已经湿透了,淋漓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他凑近了咬泛红的耳垂,“还有呢?”
  郁霈手掌贴着瓷砖,被他拉起腰,本能地绷直了身子。
  “陆潮!”
  “别怕,我不碰你。”陆潮咬着他的肩膀,一声声承诺:“别怕。”
  -
  “叮……”
  郁霈被手机提示音吵醒,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男性胸膛,略微晃了晃神。
  其实昨晚他是想过如果陆潮想要他就会给的,但没想到他反而忍住了,只是将他和浴室弄得狼藉。
  他这会儿才明白陆潮说的“不碰”是什么意思。
  从上次在京城,陆潮半强迫他之后就一直很克制,除了亲他之外最多限度也就是昨晚那样。
  是怕他有阴影,还是……上次的体验不太好,陆潮不想要他了?
  他昨晚喝得多,但没断片,还记得他是怎么在草坪上“刺激”他的,以陆潮那个爱亲爱抱的性子很难忍得住,可他却一直很理性。
  郁霈想不明白,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
  清河班众人昨晚玩的都很晚,日上三竿了才陆陆续续起来,陆潮安排好车今天各自送他们回家。
  今天要回陆家老宅去吃饭,郁霈连续几天忙得根本没顾上,现在想起来才觉得时间紧迫。
  陆潮靠在一边,看郁霈翻箱倒柜找东西,“你翻了半天了,到底找什么呢?”
  郁霈从箱子里翻出一卷画,展开给他看:“你觉得这个好不好?”
  那是一副松鹤图,装裱部分有些残旧了但松鹤却鲜艳夺目,仔细看才能察觉是用各种矿石为颜料所画。
  “你爷爷会喜欢吗?”郁霈问。
  陆潮伸手接过去,“太贵重了,你以前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自己留着吧,我给他买点别的。”
  “不行。”郁霈拿过画仔仔细细卷起来扎好,歪头笑道:“给你爷爷的礼物不能太敷衍了,我还得希望他老人家同意我娶你呢。”
  陆潮将他拢进怀里,“郁大先生,礼数这么周全啊,要不然你再翻翻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一并带上,你把亲一块儿提了?”
  郁霈:“……”
  陆呈怀的寿宴在晚上,说是寿宴其实也就是一大家子一块吃顿饭。
  陆潮带着郁霈回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陆炼跟谢落尘也一起回来,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郁霈有种晴天闷雷的感觉。
  “你……”
  陆炼朝郁霈莞尔轻笑,“哟,又见面了。”
  郁霈:“……”
  陆潮把人一揽,护犊子似的看陆炼,“少套近乎啊。”
  陆炼“啧”了声,谢落尘轻咳一声给他使了个眼色,又看向郁霈微微颔首:“别见怪。”
  郁霈干干笑了笑,“不、不妨事的。”
  谢落尘颔首先进了门,郁霈这才发现陆潮说得对,这人确实冷,整个人活像是个冰块儿成了精,但容貌却是连他都要赞叹的美。
  谢落尘美得锋利,像是一把寒光凛冽的刀,让人难以亲近。
  “看够了没有?我吃醋了啊。”陆潮拽他一把,强行拉回郁霈的意识,“你怎么认识陆炼的?”
  郁霈愣愣回神,“送戏下乡那次,我在机场遇见他,怎么了?”
  陆潮:“没事。”
  谢落尘进门换鞋,腰上忽然一紧,他几乎是反射性地一个眼刀。
  陆炼猝不及防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在他发作之前立刻说:“你刚才盯着那小孩儿的时间超过看我了,他这么好看?”
  谢落尘给了他一个“不然呢”的眼神,眼神一撇,看向从楼上下来的严致玉,“大嫂。”
  严致玉穿着件挺正式的深紫色旗袍,配一条珍珠项链和真丝披肩,看起来高贵又大方。
  “小谢来啦,他们在楼上下棋呢。”
  陆炼随手在果盘里拿了个橘子,三两下剥了扔进嘴里,上楼和正在下棋的陆呈怀陆承业打了招呼,“爸,大哥。”
  陆呈怀瞥他一眼,老爷子死要面子,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
  陆家老宅占地颇大,院子里种了许多油绿绿的蔬菜,左侧还有一个挺大的池塘,边上放着一根垂头丧气的鱼竿。
  老式三层小楼看起来很干净,不太像一个独居老人所住的地方。
  “你以前也住这儿吗?”郁霈问。
  陆潮“嗯”了声,往右边一指,“看到那个树没,我从学会走路就搁那儿操练,差点儿没让老爷子给我养死。”
  郁霈忍不住笑了下,似乎能够想象小时候的陆潮,一定也是很不耐烦但又一身桀骜死撑的样子。
  “笑什么,你老公牛不牛?”
  “嗯,牛。”
  “说完整了,谁牛?”
  郁霈不想理他,径直往前走,被他拽回去在腰眼上按了一下强行逼供,“说完再走,快点儿的。”
  郁霈回过头,笑意还未完全消散,在盛夏的阳光下无比晃眼。
  他抬起一根手指,在陆潮鼻尖上点了点,“晚上告诉你。”
  陆潮舔了舔牙尖,攥紧他的手骂了句:“你是懂训狗的,一天天的老子快让你钓麻了。”
  陆潮领着郁霈进门,拿出拖鞋伺候他换了,低声说:“老爷子嘴硬心软,一会儿他要是说你什么你就直接撂脸揍人,给他个下马威。”
  郁霈:“那我还能娶到你吗?”
  “可以,怎么不可以,我直接找你私奔。”
  郁霈懒得斥他口无遮拦,进了客厅就看到墙上各种各样的照片,以及献血换来的军功章。
  “这都是你爷爷的么?”郁霈一一略过,看到一张全家福,“这个是你小叔,那这个呢?”
  “我二叔。”
  郁霈点点头,“他今天也回来么?”
  “他……”陆潮顿了顿,“他已经死了。”
  郁霈微怔,“抱歉。”
  “都过去了,我带你去看看我以前住的房间?”陆潮刚握起他的手就听见楼梯想,抬眸一看陆呈怀跟陆承业一起下来就知道两人在下棋。
  “老爷子您那臭棋篓子有什么好下的,隔壁那老陈都让你气死三回了。”
  陆呈怀打了一辈子仗,下棋属于人菜瘾大型,这家里没人敢说,也就陆潮敢顶着他的脾气逆风上。
  陆呈怀刚赢了一局,心情正好也懒得骂他,一撇眼看到他牵着的郁霈,先前陆承业跟严致玉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表示他这个孙媳妇儿是个男人。
  他心里有准备,但看到的第一眼还是惊了一瞬。
  陆呈怀想了半天,记起他根本没问名字,哪个正常人也不会看到个漂亮男人就觉得人家是弯的。
  郁霈来之前做过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陆呈怀的那一秒还是冒起了几分心虚。
  他总有种把人孙子撬走了的缺德感,忍了忍,礼貌和他打招呼:“您好,我叫郁霈,是陆潮的……朋友。”
  陆呈怀总觉得他有些熟悉,一双鹰隼一样的眼眸左右上下反复盯着他看了足足三分钟,把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发毛。
  陆潮一把将他护在身后,“您干嘛呢?”
  “你边儿去。”陆呈怀扫他一眼,厉声说:“别说话!”
  郁霈想过陆呈怀不喜欢他,也考虑过万一不被接受怎么办,但真到这一刻他还是不免紧张。
  他定定站着让陆呈怀看,谁知下一秒他双眸突然红了,用颤抖的嗓音问:“你知道郁兰桡吗!”
  郁霈一怔,倏地去看陆潮,他也惊了一瞬。
  “老头儿您从哪儿听来的……”
  “你闭嘴!”
  陆呈怀死死盯着郁霈,努力在记忆里梭巡他曾经看过的那张照片,只觉得有什么呼之欲出了。
  “去书房书架的第二层最左边的格子里找一本二战全史给我。”
  众人都有些茫然,尤其是知道郁霈身份的严致玉与陆承业,互相对视两秒都摇头。
  老爷子怎么知道的?
  陆炼看没人动,主动上去把书找来递给陆呈怀。
  他一接过去火速翻动,找到里面夹着的照片对着郁霈比对。
  像,太像了!
  他一直觉得郁霈似曾相识,可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因为郁兰桡是短发而他一头长发,气质看起来也不如郁兰桡那样高冷,而且借尸还魂太过离奇他根本不可能往那儿想。
  “郁兰桡是你什么人?”陆呈怀迫切地问,“你们什么关系!”
  陆潮看他又凶又严肃,把郁霈往身后一拉护得严丝合缝,“到底怎么了?您别跟审犯人似的问他成么,他没见过这场面,您别吓着他。”
  严致玉也没见过这场面,轻声说:“爸,他……”
  “都别说话!”
  郁霈握住陆潮的手,等他回头时轻轻摇头:“不妨事,你告诉他吧。”
  陆潮蹙眉:“但你……”
  “不要紧。”
  陆潮考虑了一会,掂量着老爷子的心脏承受能力,说:“他就是郁兰桡,虽然听起来有点离奇……”
  陆潮将事情大致讲了,陆呈怀脸色变了又变,整个客厅静得诡异。
  几分钟后。
  陆呈怀突然起身,钢铁脊梁一弯给郁霈鞠了一躬。
  郁霈魂都要吓掉了,连忙扶住他:“您、您别这样!”
  “没想到!没想到我真的能亲眼见到您!”陆呈怀双眼赤红,“您居然有这样的奇遇!”
  您什么玩意?
  陆潮懵逼地看着陆呈怀毕恭毕敬地握住郁霈的手往沙发带,活像是请祖宗牌位。
  郁霈也发蒙,求助地看向陆潮。
  陆潮一把把人抢回来,揽在怀里安抚:“别怕,有我呢。”
  郁霈倒不是怕,就是觉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老爷子,照片我能看看吗?”
  陆呈怀将照片递给他,郁霈接过来的一瞬间就愣住了,这是他和苏衡还有他儿子的合照。
  “您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陆呈怀长长吐出一口气,从头道来:“他是我师父,也是我刚参军的时候跟着的长官,他对我很好,有什么事都替我扛着,在一次轰炸里……”
  陆呈怀顿了顿,苍老的嗓音有些哽咽。
  家里没人听他说起过从军的事,更没人听过苏衡这个名字,也完全不知道那段惨烈又遗憾的往事。
  “他跟我讲过你的事迹,也说过你对他的恩情,死之前把这张照片给我,让我去找你,想请你照顾他的孩子。”
  陆呈怀自己离不开大队,托人去找过郁兰桡,但传回来的消息是郁兰桡死去很多年了,天水班被烧成废墟,至于那个孩子多半也凶多吉少了。
  虽然身在乱世死亡是最平常的事,但没能达成师父的遗愿是他心里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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