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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养(玄幻灵异)——暧昧散尽

时间:2024-03-05 08:18:15  作者:暧昧散尽
  它向母体施加了精神上的压力,于是母体开始安静的哭。
  不同情绪下的眼泪有着不同的味道,怪物不怎么喜欢悲伤的味道,不过现在的它顾不上这个。
  它在母体的身上找到了适合孕育的温床。
  像是思维上的一次进化,又像是本能的召唤,它对于孕育有了更明确的概念。
  怪物再度向母体发送了一个带着无数不洁回响的交配信号。
  纤细的触须收了回去,孟识感觉到一个又硬又热的粗壮物体抵在了他的肛口上。
  像是模仿人类的阳具所生成的东西,整体依然是黏浊不堪的胶质,柱身上却刺生着椎骨般的软骨,粗犷的形态更似恶欲的原型。尚不知怜惜为何物的极恶之物,利用自身滑腻的体液将狰狞的交配腕一寸寸挤进狭窄的容器里。
  孟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晕过去。
  或许是那该死的怪物还驻扎在他的意识里,可就连脑神经被重挫的压力都没这般难捱。
  他尤为怕疼,今晚不知道疼哭了几次,他感觉自己要像那些衣服的碎片一样被撕碎了。
  他哭得太吵了。
  怪物没有一直暴力行事,很人类行为地用触手在孟识泪湿的脸上抹了抹,在母体的脑海里释放了一段安抚的念力。
  哄不好。
  脆弱的母体情绪上的巨大悲痛显然也有些困扰到了它。
  怪物稍作思索,收起了凶器上的外骨骼,从穴腔里退出些许,将先前吸收的性欲,转化为催情的体液,激烈地喷射进了孟识的身体里。
  这种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被性侵,并且灌入不明液体的认知令孟识有些疯。
  催情的体液很快发挥效用,孟识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尽管心理上还在挣扎抗拒,身体却已经在渐退的痛感下学会了迎合。
  怪物如复眼的虫蝇一样,转动着的视线将孟识从头到脚反复打量,而后将视线聚交在与母体融合的地方。
  细腻白皙的臀肉与插入肉洞里的污黑的巨物形成鲜明的对比,被撑到极限的密褶已经在催情液体的作用下软化了,随它的抽出翻出一圈糜红色的肉环,整个穴道异常的紧致柔软。
  怪物似乎在模仿孟识的喘息,又像是单纯因为愉悦发出嗡鸣,在孟识的抽噎声中将交配腕整根挤进了男人的后穴里,不顾母体逐渐拔高的哭叫,兀自以性交的频率深入浅出地操干了起来。
  “不要……求你了,呜……不要……”
  孟识的小腹很胀,灌入肠腔的黏液随着律动在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水声,交配腕操到了他直肠的最深处,在肠道里晃荡的催情液似乎透过皮肉散发了出来,令他由内而外地散发着欲望的高热。
  怪物对发情对母体表现出高度的喜爱,它松开了对孟识手脚的禁锢,律动的同时,延展着触手,将母体紧紧搂进了身体里。
  它意在亲近,却像是换了个更极端的方式,将人钉死在床上。
  孟识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而发抖,他崩溃地发现自己竟然在被怪物奸淫的过程中有快感了,原本虚软的性器甚至颤巍巍地半勃了起来。
  孟识怀疑自己已经疯了。
  原本只是释放交配欲的怪物也跟着疯狂了起来,狰狞的交配腕生生又膨大了一圈,它发现了母体身体内部的秘密,抽插间一遍遍碾向男性后穴的敏感点。
  余韵绵长的高潮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到来了。
  孟识痉挛的手指抓破了床单,缓了不知多久,才在小腹上触手潮湿的舔舐中意识到自己又射了。
  纵欲过度是会死的,恋母的怪物不舍得他这么快死掉。
  他身上被怪物爬过的地方,粘液在体温下干涸成蝉翼般暗色的薄膜,随着他的动身从体表剥下鳞片般的碎屑,孟识觉得自己也在变异,变成了一只不停破茧的鱼,没有水源,也没有氧气。
  怪物又在吻他,确切地说是封住了他的嘴,将肥腻的触腕最大程度地挤进他的口腔,并在他的口中注入了以他精血转化成的营养液。
  像是发臭的海螺粘浆混合了大量的蜂蜜,孟识在令人作呕的味道里尝出了更恶心的甜。
  短期的体力补给并不能让他身体恢复常态,他已经彻底硬不起来了,于是怪物对精液的榨取变成了更加畸态的方式。
  孟识任由摆布地与怪物扭缠在一起。每下肏弄,疲软的阴茎都跟着跳动,如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淌出稀薄的精水来。
  怪物深深地插在他的身体里,交配腕不断变换成挑战人体极限的形状,拟态出软韧的舌,密集的触须,黏糊的吸盘,凸起的颗粒,抽插出不同的水声。
  始终盘旋在浪潮上的强烈快感令孟识昏聩的大脑不再记得何为自尊,嗯啊出淫乱的声音,在体内骚点被摁压着快速震动时,夹着腿失禁地尿了出来。
  在孟识彻底被玩坏之前,怪物终于到达了欲望的顶点,边肏边在母体的体内进行了一次无精的高潮喷射。
  孟识被入侵的意识共享到了怪物的这次高潮,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席卷,彻底陷入了晕厥。
  餍足的怪物围着母体转了两圈,母体满身凌虐的痕迹,虚弱的如同濒死。
  他连昏迷时都在抽噎。
  怪物仔细地将孟识从头到脚清洁干净。
  据它观察,人类睡觉是要盖被子的。怪物将躯体液化,平摊着盖在了赤裸的母体身上。
  盖得住肩膀,盖不住膝盖。
  它这床“被子”要想将母体全部笼罩起来还需要再多吃几顿。
  母体用人类的语言怎么说?
  怪物爬行着贴向孟识的面前,宛如散播不安的梦魇,精神上的呼唤令昏迷的人都不得安宁,“妈妈……”
  它宣布:“你是我的眷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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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怪物仔成长出🐔儿了,可喜可贺(划掉
  有吃有还。
  这种吃你的欲望还你的欲望,吃你的体液还你体力的行为实在太有反哺精神了。
 
 
第5章 没事
  孟识是被怀中黏腻的触感惊醒的。
  他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很漫长的冬眠,在泥湿的雪地里不住不住地下陷。
  他像被魇住了,脑中突然被载入了庞杂如海的信息,无数光怪陆离的画面在他眼前光速回闪,耳边回荡着窃窃低语的风声,溺水者语言破碎的气泡,巨鲸悠扬空灵的咏叹调,直到……直到……他在这些画面中看到了属于他的一帧,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孟识突然清醒,从怪物的精神海里逃离了出来。
  他正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和诡异的怪物睡在一起。
  头疼,耳鸣,全身酸疼,不过他竟然还活着。
  孟识忍着不适从湿冷梦境的罪魁祸首的怀里起身,又将赖在他怀里的怪物与扒在自己身上的触手一根根地挪开。
  怪物似是进入了短暂的休眠,蛰伏的躯体微微起伏,像一颗霉烂却依然在搏动的心脏,那跳动的频率与自己的心律竟然是一样的。
  这令孟识产生了一种与超然的至高存在共鸣的惊悸感。
  虽然更惊悸的事也已经深入地做过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洒下一道通透的光,照在怪物介于虚无和实体之间的本体上,反倒将这肮脏的极恶之物渡上了一层金辉闪耀的滤镜。
  很显然它不会被阳光杀死。
  孟识想用眼神将它杀死。
  孟识愤恨地看着这团夜袭他,为他带来极致的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怪物,又怕与突然苏醒的怪物产生精神污染的对视。深呼吸,轻手轻脚地起身穿衣。
  一定要把这个鬼东西抓去做研究。
  孟识原本想将这个奇诡的生物当成自己独一的发现,将其藏起,囚禁,一晚上的相处下来,孟识已经亲身领略到什么叫自食恶果,再不向组织上报,被圈禁的就是他了。
  全身如同被拆开后又被粗暴地拼合上般钝痛,后股间难言的部位更甚。孟识低头看向胸口,那两点红晕还透着被亵玩过的肿,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小臂,垂下的眼睫动了动,收起眼泪的眼睛黑沉沉的,有种肃杀的冷。
  手臂那处昨天挣动时开裂的擦伤,以及身上见血的抓痕竟然已经愈合了。
  他抬眼看向沉眠的怪物。
  这个怪物拥有治愈能力。
  孟识的研究思路又多了一条。
  在他下床时,一根不知何时伸出的触腕悄然抓住了他的脚腕。
  孟识后脊一凛,回看过去。
  怪物依然沉眠在它黑甜的噩梦里,似乎只是察觉到母体的离去,潜意识的捕捉。
  孟识顿了顿,将掌心覆在怪物黏腻的触手上轻柔地摸了摸,在感受到收紧的力度放松下来后,将其从脚上扯了下来。
  怪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沉闷低鸣,有一瞬竟是要醒来。可能是刚刚温柔的抚摸起作用了,怪物探出触手慢吞吞地在空荡的床上扫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孟识睡过的地方,将留有母体体温与气味的被子卷到怀里,又恢复成无害的寂静状态。
  孟识从一地的凌乱里找到了从床头柜里掉到角落的房门钥匙,边套着衣服,边尽量不发出声音地出了屋子,将门带起后,迅速反锁了起来。
  一向注重仪表的孟识,衣衫不整,赤着脚踉跄地穿过走廊。
  愈远离怪物,心弦反而崩扯得越紧。他的精神高度紧张。过往人生里,不论是被开膛的动物突然从解剖台上跳起来甩得满脸血浆,还是有着堪比人类嗓音的大型动物,在他的折磨下间歇性地发出震彻耳膜的凄厉嚎叫,都不曾让他有过敬畏之心。
  可他现在竟然胆怯到害怕自己的脚步声。
  脚步的声响在走廊里“窸窣”地回荡,怪物的声音就是带着回响的,孟识神经质地频频回头,几步之后,又因为逐渐加深的忌惮,只敢僵直地看向前方。
  他所发出的脚步声紧随着他,像是紧随而至的追赶。他似乎在脚步声里听到了粘稠的水声,像是踩到了血浆,动物的内脏,又或是怪物的粘液。
  他昨晚被怪物操得尿了出来,他的身体可能坏掉了,孟识感觉自己又要失禁了。
  孟识脚下虚软,倚着墙壁粗喘着缓了一会儿,才走完了剩下的几步路。
  他来到实验室门前,布满血丝的眼睛眨了好几次才通过虹膜验证。
  熟悉的实验室与加固的金属防爆门给了他些许的安全感。
  光可鉴人的墙面反照出他的狼狈。孟识胡乱地拢了把头发,用袖子擦了擦脸,找回些许理智,拿起实验室对外的通讯设备,拨了出去。
  “我是孟识。”
  他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声带哑得有多失声。好在是专线的内部沟通,不至于费太多口舌。
  与他间隔半个海岛的下级人员自报过工号,等待领导的指示。
  他遇到了麻烦。
  然而要怎么描述他与“麻烦”共处时遭受的经历,怎样委婉地形容异类的存在,不会令人觉得他疯魔了?
  是将这个“麻烦”的存在小范围地在高层里公布,还是以武力压制为前提,召集组织里所有的人员对其进行围捕……
  就在孟识沉默思考的当口,他突然产生了类似动物遇到天敌般毛骨悚然的感觉——那是烙印在生存基因里的直觉,而他曾被这种直觉的本源支配贯穿。
  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间洞开着天窗,防护比较薄弱的关押室,而是如一只警醒的惊弓之鸟般,直直看向金属大门。
  它来了吗?
  可为什么这么安静……
  孟识眼角跳了跳,脑海里已经提前预演起怪物会以怎样摧枯拉朽的气势打砸门扇,咆哮着令人精神崩溃的噪音,将铁门撞出变形的开裂,液化成毒沼顺着那些缝隙入侵进来。
  然而预感中毁灭的末日却迟迟未曾降临。
  与之通信的下属似是听到了孟识倒吸冷气的声音,出声询问:“孟专员,您还好吗?”
  孟识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一样,轻声说了句没事,让下属等待片刻,将听筒保持着通话状态,缓步走到了门口。
  孟识心脏几乎从胸腔里蹦了出来,但还是选择了直面现实,鼓起勇气点开了楼道的监控,然后就看到了令他心脏骤停的一幕。
  监控屏幕显示,怪物正站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
  那黏腻的生物整体保持着一个直立的人形姿势,组成躯体的黑暗物质像是披挂在体外的一层蜡油般的皮,不断地融化剥离,露出里面煤炭一般胡乱排列的骨骼。在它面部正中的位置生出了一只曝露在外的眼球,突生的眼睛有别于满身的焦黑,猩红得像是刚从死人的眼眶里挖出来的,上面的血丝与脉络通过超清屏幕清晰地呈现了出来。
  它似乎感觉到了孟识的存在,弯身更贴近门扉,微微偏了偏头,将整个畸状的眼球放大在摄像头的前面。
  原来人在过度惊惧的那一刻是叫不出来的。
  孟识透过监控屏幕与怪物对视着,那只猩红的眼球瞳仁死尸般放大,又骤缩成了针孔,竖成兽类般的兽瞳,它就这么飞快地变幻着,外型突然停留在了一个令孟识感到熟悉的样子。
  额头的冷汗顺着眉骨刺进眼中,孟识的瞳孔也在巨震的惊恐中敛缩到了极点,他突然明白了怪物的意图——这个家伙在模拟自己的瞳纹。
  恐惧霎时化成扎向舌底的钢针,帮他找回语言。孟识在门扉“滴”声开启的瞬间,高声呼救,连滚带爬地去够救命的通信设备,听筒内传出电流波动的“滋滋”声,通话随之因为怪物的干扰而切断。
  海岛上的信号偶尔会失常,而电话另一端的人听到孟识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句故作镇定的“没事。”
  被子上残留的母体的温度消失后,恋母的怪物随之苏醒。
  怪物以直立的姿势向孟识的方向滑动了两步,又恢复成泥泞的本体,向着母体爬行。它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抛下,逐渐构织完整的人类思维令它感觉到了委屈,“妈妈……”
  孟识没有听懂怪物这声带着口音的呼唤,将随手抓到的各种药水器材向着逼近的怪物砸了过去。
  盖子被摔开的消毒液淋在了怪物的身上,顿时冒起了滚滚的浓烟,生出沸腾的脓疱,将那异样的生物逼停了下来。
  它确实是个“脏东西”,拿消毒水对付它是管用的。
  仅仅只是管用。
  它毕竟不是初生的蜉蝣了。怪物发出呼痛的“嘶嘶”声,被溅射到部位,几秒后便在自身的分裂聚和间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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