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识像被震慑住了,又像是惯性的反应,主动回拥着近前的“人”,在上颚被舔舐的酥麻感下颤栗着,拿对方当供氧一样舔吸着伸入他口中的舌尖,身心却各自矛盾,夹紧双腿躲避对他下身手法色情的抚摸。
人类形态的怪物以人类的方式跟他亲密着,吻的痕迹一路标记到他的胸口,哺乳期已经过了,他的乳头不过是两个敏感的性器官。
绵软的乳首被咬进齿间研磨咀嚼,孟识嘶声地呼痛。
怪物抬起深邃的眼注视着孟识的眼睛,灼灼的目光中带有极具传染力的性欲,边吃着母体的奶肉,边捉住母体乱踢的脚,挺胯在他的脚心上猥亵着。
他的胸口被吻痕染上欲红,孟识下腹欲火翻腾,眼眶也跟着红了,含着他乳头的唇舌进行了一次小型的异变,变成了生满粗粝绒须的口器,以强烈的刺激感,卷着他的乳头榨奶一样地上下拉扯,又在孟识的可视范围内,变回人类的舌尖,围绕着乳晕快速地翻舔。
痛感与爽感一同攻向他薄弱的意识,孟识忍不住揉上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头,两相刺激下,攀上了一次潮韵的巅峰。
母体不再产奶,人类化的怪物舔着嘴角,叫着妈妈,低沉地嗡声,“饿。”
以空虚的爱抚得来的潮韵冷感期更长,孟识的脑袋清明了几分,在对方俯身过来时,身随心动地推拒,“不……”
母体总是不乖,怪物也不乖,孟识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转了过去,然而面向他的并不是潮湿的被褥,而是男性宽阔而温暖的怀抱。
他有些恍神,随即迎合地与身下的“男人”唇舌勾缠,“男人”的手掌自他的后背一直抚到了他的腰间,将他牢牢地环圈,硬热的性器抵在他的腿根处,带着索取意味地轻蹭着。
孟识被吻出了情致,在令他心安的怀抱里逐渐放松下来,直到感觉另一硬热的器物抵在了他的腰间,有什么人从后方拉扯着他的头发,扣着他的后脑,接管了他的嘴唇,更加大肆地掠夺起他的呼吸。双方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吻着他的“人”有着令人一眼心动的脸,黑沉的眼中只映着他的倒影。
胸口上同时传来潮热的吸吮感,孟识有所反应地后脑一麻,在缠吻的间隙,迟缓地扭动脖颈,向胸口处看去,正对上了另一双自下而上看过来的充斥着侵略性的视线,与复刻出的一张脸。
身前与身后的“男人”并未长出三头六臂,而是分化成了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并以相同的占有欲将他环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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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高质量男性有(?)
听妈咪话的怪物仔:我不当怪物了jojo,变人中,甚至变成俩!
第12章 他们
因为孟识说不要怪物,于是怪物以人类的方式将他压制。因为孟识无形中的挣扎,他被多出的另一双手臂环拥。
不是怪物,而是多出的另一个“男人”。
孟识感觉自己像被关进了镜子打造出的困境中,前后皆无可退避。“他们”以人类的语言异口同声地叫着他妈妈,却对他做出侵犯的举动。
他身前的“男人”依然以怪物的方式掠夺着他,粗鲁、凶蛮,不计后果。孟识的下巴被身后的“男人”控制住,无法低头,却能感受到身前人的手指、皮肤或是舌头,不时变幻成难以形容的触感,以对他身体敏感部位的熟悉与了解,传递给他异样的快感。
他身后的怪物主体则在窥探着他的思想,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人类。
孟识思想保守的脑袋里缺乏有色念头,身后的怪物主体捧着他的脸,舔断彼此嘴间扯出的银丝,英俊的脸上显出一丝费解,以人类的方式和他沟通,“妈妈,教我做爱。”
胸前色情的舔吸令孟识出口的抗拒变成了尾调甜腻的哼吟。
怪物主体冷眼看着与母体亲密的分身,它与分身的思维、体感全然相通,或许是人类的思维方式影响到了它,它有些吃自己的醋。它同时捕捉到了问出那个问题时,母体潜意识里给出的答案。
人类作为高等生物,拥有更高级的情感表达方式。
人类做爱是有前戏的。
怪物主体轻吻着孟识羞红的耳廓,自他耳根向下温存地抚慰着。
一面是怪物式暴烈的厮缠,一面是人类般轻柔的爱抚,两种形式所带来的快感都令被过度开发成欲望容器的孟识难以抵御,他浑噩不定的脑子意识到他从与怪物的交媾,变成了“群体”的滥交,然而除了承受外,无法反抗,更不能反抗。
反抗的后果——将他搂抱的“人”会无休止地增长下去,变成三个,四个,直到无数双手将他一丝不落地掌控。
而他自己也在无意中迎合、屈服于快感。
身位发生翻转,他被摁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充满咸湿性液气味的阴茎抵上了孟识的嘴角,对方边攥着他的脚腕摩挲着,边以勃发的性器顶弄他的唇齿,强迫孟识为它口交,而孟识自己的肉棒,也被“男人”湿暖的唇舌包裹了起来。
双方正以极度的色欲互口着,孟识爽到腰身抽搐一样地抖动,孕育后异变的身体如女人一样湿得厉害,微抬的屁股突然被另一双手攥住,掰开他的臀缝舔了上来。
喉间的呻吟被深插的性器堵住,抖动的屁股受舔穴的刺激翘得更高,身后的“男人”带着炙热的吐息,将脸埋在了他的臀肉里,鼻梁蹭过他酥麻的尾骨,咬他屁股上的软肉,湿淋淋地吃他流出的爱液,以舌头奸淫着他的后穴。
孟识几乎瞬间被拖向高潮,稀薄地射在了身下人的嘴里,却并未被放过,已经疲软下来的阴茎仍被身下的人型怪物当成美味一样含着轻嚼,舔进他后穴的舌头以人类所不及的灵活与深度,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一下下地戳蹭着,于是高潮的快慰被无限地延长。
他不敢扭头去看身后是否又多出一个人,或是怪物又畸变成什么了诡异形态,因为快感的折磨还在继续,身后的“男人”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摸着他被性器撑到鼓起的脸颊,温笑着哄他:“妈妈别哭。”
孟识顺从到连哽咽都憋了回去,用手套弄着身下“男人”的性器,自发地含住挺在他面前的另一根肉柱。
身下的“男人”虽然是分身,但在思维上与主体全然相通,并没有主次的分别,并与主体拥有同样偏执的占有欲,转为从后方缠上来,掐着母体纤瘦的后腰,将性器深埋进孟识被舔开的后穴里。
人类形态的性器外观没有交配腕那么狰狞,粗硕的尺寸全然顶进之后,依然能顶凸他的小腹。臀肉被急骤的顶弄拍打出摇晃的肉浪,孟识被操得满脸痴态,后穴与嘴角湿哒哒地滴着涎液,无法再分心其他,只能狗一样的吐舌,随着操干的频率去舔抵在他脸旁的阴茎。
大抵是他意识不清地挨着操,还目光灼灼地盯着面前性器的行为撩拨到了怪物,怪物主体将孟识以面对面的方式分腿托抱了起来。
身体被打开,身后的鞭挞进入得更深了,孟识绷直悬空的脚尖,寻求倚靠一样搂着面前“男人”的脖颈,可怪物却从来不是他的倚仗,面前的“人”也加入了对他的奸淫。
孟识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方将性器抽出,身前又立刻快速地接替着插入他湿泞的软穴,他的后颈被咬住,喉结也被锐利的牙尖咬合,命门被全然锁死,前后的“男人”以人类的声音,以精神污染的脑内噪声,贴着他的耳边,喋喋地唤着他“妈妈”,他被一口口吞吃,媾合时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几乎盖过他哼喘的声音。
直到又一次的潮韵中,对母体的使用分配不均的怪物,强行将两根性器同时挤进了敏感紧缩的穴腔中,孟识发出濒死般高亢的哭喊。
“我要被操坏了……我要被操坏了。”
人型的怪物放任了他变调的呜叫,接收并向母体的脑神经里回馈愉悦的信号,高频地在被撑到变形的穴眼里深肏着,吻他眼下泪痕的动作又无比虔诚轻柔,“他们”在思想上杀死了他。
一次次精液的灌注令孟识溃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回忆起不久前才经历过的恐惧。
怪物感受到了他的恐惧,边撕裂着他的身体,边笑得如完美爱人那般温和,“不要怕,这次不会让妈妈生宝宝了。”
“他们”不停在他耳边撒娇。
“妈妈再亲亲我。”
“妈妈好乖。”
“好爱妈妈——”
怪物仿佛食言了,灌注还在继续,从喷射浓白的精液变成了高热的水流,孟识被激得尿了出来,怪物则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尿进了他的体腔里,以另一种方式搞大了他的肚子。
孟识脱水的鱼一样呼吸困难地抽噎,“我不想做了,我害怕,你抱抱我,你抱抱我。”
人类脸孔的怪物表现出讶异的表情,随即抽出了性器,与分身合二为一,欣喜地满足了母体的需求,干燥的手掌抚过母体汗湿的头发,在孟识看不见的地方分生出无数的触手,在不触碰到母体的前提下,从后方将他笼罩环拥。
孟识弄脏了自己,弄湿了床单,但近前的“人”并不嫌弃自己。
孟识趴在人型怪物的怀里,蹭了蹭对方燥热的掌心,“好暖。”
他不再想着逃离,并对罪魁祸首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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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仔:妈咪不想跟我生宝宝(难过)但是我就是妈咪的宝宝(确信+得意)
进入完结倒计时,评论还想看什么play可以定制~
第13章 要它
他在蒙昧的黎明时分醒来。半人形,半怪物形态的可怖生物还在休眠,铺展的触腕层叠交织,萦绕着黑雾,以生人勿近的防守姿态悬浮巡游,像是正在构筑中的噩梦。
孟识缓缓睁眼,以模糊的视线看着眼前梦中梦一样的场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扭头看向不远处通往自由的屋门。
他就这么静默地看着,看了许久,随即重新枕回怪物的胸口,轻蹭,困顿地嘤咛。
凝固的黑雾又徐徐地游动起来,将黎明的清光染盖得更加浑浊,自假寐中目睹一切的怪物神情冷凝,任由情绪失常的母体将眼泪蹭到它的身上,以人类的温情吻了吻他的耳朵。
“嗯……”孟识无意识地哼着,他感觉自己好累,身上好痛,怪物释放给他的安抚念力令他感觉舒服了很多,可他还是觉得难受,身体像是枯竭了,他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仰起脖颈去吻近前“男人”的嘴,在怪物下半张脸分裂出猩红的血口后,反而愈发主动,唾液横流地舌吻着从裂口处探生出的海葵触角般放射状的触须,在怪物反客为主后,顺从地张开喉腔,接纳管状口器的插入,大口地吞咽着投喂进来的腥甜的营养液。直到吃圆了肚子,还跟口欲期吃手的小孩一样含着怪物的触须咂吸着。
人类无法给他全然的安全感,孟识讨好地蹭着近前的人,“要怪物……”
怪物将外放的触手收拢,将母体全然环拥。孟识从惊弓之鸟的状态放松下来,先一步陷入沉睡。
他在临睡前,听到了驻扎在他脑海里的怪物的低语。
“妈妈和我永远属于彼此了。”
而他并不想反驳。
纵欲后漫长的休眠期过后,叫醒他的是工作。
融化成黑乌乌一滩的怪物从躯体上伸出一只劲韧修长的男性手臂,将响个不停的通信设备放到孟识的耳边,整个画面说不出的惊悚抽象。
怪物有时是很讲道理的,或者说,以它对母体行为的认知中,洗澡、进食、以及工作都是对母体来说必要的事情。
对于工作的使命感促使孟识将自己从怪物筑成的坟墓中挖了出来。
孟识着装熨帖得体地坐在实验室的电脑前,与屏幕另一边的一桌人开着视频会议。他将系到最上方扣子的衣领微微提高,遮挡住脖颈处外露的暧昧痕迹。对于拥有强大治愈能力的怪物来说,消除吻痕不过是抚抚触手的事,但它却以人类般恶劣的趣味,放任这些淤红在他身上肆意盛放。
会议上正在发言的人激动地汇报,称最新监测发现,组织投放到实验海域里的有害物质都被无故净化了。
汇报人员挥舞着手臂,神经兮兮地比喻,“就像自然进行了一次代谢。”
有声音冷静地提出疑问:“这并不科学。”
更多的是不冷静的辩驳:“自然的一切都有可能,是自然在升华。”
“自然是最崇高的生命。”
孟识颦起眉头,注意力被争议不休的会议所吸引。
就在他准备发言时,腰际突然传来清晰的触碰感,余光留意到桌沿下的怪物后立刻僵住了身体。
盘伏在他脚底的怪物涌动着身躯,将液化的触须伸进了他的衣衫下摆里。以粘稠蜂蜜一样的触感,与他寒颤的皮肤亲近着,撩开他的衣衫,无缝不入地渗了进去。
怪物流动的躯体在衣物下重新凝合成触腕的形状,在裁剪合体的西裤里钻动时,如涌动的蠕虫,目的明确地爬向它的容器。
股缝间的密处,瑟缩的性器,它要不见血地一口口吃掉。
孟识急忙夹紧双腿,惶然地以意念求饶, “不……至少不是现在……求你。”
怪物有时很不讲道理,此刻的它不以人类的思维思考,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母体的关注,玩“性玩具”时更不会看场合,蠕动着挤进臀缝,以布满颗粒的触腕磨蹭着男人骚浪的穴眼。
孟识又羞又慌,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甩脱这种纠缠。
乱窜的触须几乎要撑破他的裤子,比起图方便,怪物更乐意玩弄母体的精神,孟识没有穿内裤,一声拉链的轻响过后,勃起的性器立刻弹跳着暴露在了外边。
钢笔从颤抖的指间脱手,飞溅的墨汁脏污了文件纸,吸引了会议上二三人的侧目,明明有桌沿的遮挡,孟识还是有种被众人看光错觉。
怪物在桌子下吸他的肉棒,以宽厚的触腕磨他的后穴,“妈妈的交配器官好湿。”
怪物以脑内的声音污染他意志,“想让我进来吗?”
他被亵玩私处的黏腻水声混在会议嘈杂的讨论声里,孟识紧咬着牙关,在脑海里喘出了声音,强撑清明,“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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