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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男配后我成了舔狗(穿越重生)——北渚

时间:2024-03-05 09:06:18  作者:北渚
  宋启任在一旁也急得什么也帮不上忙,安生道:“先生,你先回去吧,小言这里有我照顾就行,你明天还要去公司,养足精神才好处理公司事务。”
  “小言烧成这样,我哪儿还有心情去公司,我今晚就在这和你一起守着小言。”宋启任心绪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
  安生没再劝解,宋启任就坐在病床的另一边,握着宋沛言的手感受他的温度。自从宋沛言长大以后他就很少在牵过他的手了,一是工作忙,二是错过了牵手的年纪,宋沛言也乐意。
  想想自己因为工作错过了宋沛言的童年,也错过了教育的最佳时机,父子二人虽说没有感情的生疏,但也并不是特别的亲近。
  或许是宋启任羞于表达,宋沛言碍于面子,父子二人为曾真正交过心。宋沛言不知道宋启任有多爱他,宋启任也不知道宋沛言有多崇拜自己的父亲。
  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发烧的病因居然查不出来,没有任何的病菌感染引起发热的状况。
  医生拿着报告询问:“病人之前有吃过什么药物?”
  安生回想了下,“没有,就是普通的退烧药,以前也吃过没有什么问题。”
  年轻医生显然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该做的常规检查都做了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当然也有可能还有其他的病性,但从宋沛言的检查报告来看身体很健康,没有问题。
  “您儿子的这种情况,我需要跟其他医生开会讨论一下,目前暂时没有查出来具体是因为什么病症导致发烧,可以先做简单的降温处理,稍后我安排人来打退烧针,看看情况能不能缓解。”
  宋启任还想说些什么被安生按住了,“好的,麻烦了医生。”
  “我应该做的,辛苦你们家属陪同了。有什么问题就按呼叫铃。”
  “好的。”
  医生走后,宋启任带着责备的口吻道:“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得问问医生具体情况啊。”
  “关心则乱,医生都说了,暂时没有查出来原因,问了又能怎样?”安生也生气了,宋启任的话显得他一点都不关心宋沛言死活似的。
  “那我着急,不得问问?”宋启任也恼火,自家儿子他肯定比他更心疼。
  “是,就你着急,我不着急,小言是你儿子,我这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担心!”安生声音加大,说完小心的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宋沛言,怕他因为自己的音量而感到不适。
  宋启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宋沛言是安生带着长大的,要说对宋沛言的爱,安生不比他少,或者说更甚之。
  “抱歉,阿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宋启任深感歉意,“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不该对你发火。”
  安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宋启任一句服软就让他原谅了,而且这还是时隔多年来,宋启任第一次叫他“阿生。”
  “我知道的,我也没真生气,耐心等医生的结果吧。”
  宋启任“嗯”可一声,没再说话。
  过了几分钟,护士端着打针的用具进来,因为是他屁股针,就需要到安生和宋启任的帮忙,把宋沛言翻个身。
  安生扶住宋沛言的腰让他侧躺,坐在宋沛言背后,让宋沛言全身的支撑都靠在自己背上。
  护士拉下宋沛言的裤子,露出一半翘臀,找准位置打了一针。
  打过针的宋沛言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再次升腾,这些药物对他来说根本不管用。
  凌晨三点左右,宋沛言突然身体惊厥,吓得安生赶紧嫁叫了医生过来,在医生的抢救下,宋沛言才得以稳定。
  直到阳光再次普照大地,安生才安心的合眼眯了半个小时。
  宋启任把外套盖在安生身上,脸上也尽显疲倦,一个通宵没睡,他也有些熬不住。看时间七点也差不多时间了,就给秘书打去电话,取消这几天的行程和饭局,公司让他盯着,有什么问题给他打电话。
  安生眯了一会儿醒来,把外套还给宋启任,“我刚想起来,之前小言说是去公司新来的职员何以绥家里玩,你打电话问问人事何以绥的联系方式,问一下具体情况,或者直接让他过来跟医生说明。”
  “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我这就给人事打电话。”
  所以说关心则乱,安生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个问题。
  何以绥接到宋启任电话的那一刻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公司董事长居然给他一个实习生打电话。
  “董事长,请问找我有什么问题吗?”何以绥几番思索下才问了这句话。
  宋启任声音急促,“你是何以绥,小言的朋友?”
  何以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小言”说的是谁,顿了几秒钟后战战兢兢的说:“是的董事长,我是沛言的朋友。”该不会上演什么给你几百万离开我儿子的戏码吧。
  “是这样的,小言周六不是在你家留宿吗?我想问问当晚小言的情况,你这边方便过来医院一趟?我已经跟人事说了你今天不用去公司。”
  医院?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进医院了?!何以绥也急了,“好的,董事长,您告诉我哪家医院,我马上来。”
  “华光医院,五楼,503。”
  “好的,董事长,您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到。”
  “麻烦你了,谢谢。”
  “不麻烦,沛言是我的朋友,这都是我该做的。”
  何以绥洗漱完带这个手机就出门了,事态紧急就没有坐公交车,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去了医院。
  昨天早上还告诉他发烧好了,已经回家了。何以绥给严驰发去消息,让他收到消息把纪淮南带上来一趟医院。
  具体的原因没说,也还没来得及,下了车就直奔医院五楼。
  第一次见到宋启任,何以绥内心免不了紧张,“董事长好,我是何以绥。”
  宋启任面容憔悴,还没有洗漱整理仪容仪表,有些失态,“今天没上班,你既然是沛言的朋友,就叫我一声叔叔吧。”又介绍安生,“他是小言的叔叔,你也跟着叫安叔吧。”
  何以绥受宠若惊,也乖乖照做,走到病床边看见皮肤发红的宋沛言,“宋叔叔,安叔,沛言现在什么情况?医生怎么说?”
  安生解释,“医生说还查不出什么原因,所以我们就想着叫你过来问问,小言说那天在你家夜宿,那天你们都做了什么,你都跟叔叔说说。”
  何以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宋沛言骗宋叔和安叔一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他在纪淮南那里。一边是友情,一边是关心宋沛言的人。
  几番思索,何以绥还是决定告知真相。
  “对不起叔叔,沛言周六其实不住我那里。”何以绥弯腰道歉,等宋沛言醒来会理解他的吧。
  宋启任,安生都不敢相信,宋沛言居然学会说谎骗他们了!
  宋启任性子急切道:“那他去了哪里?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安生扶起何以绥,“没关系,我知道这个和你没关系,你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何以绥咬了咬下唇,闭眼有种以身就义的感觉,“沛言在纪淮南家里过的夜!”
 
 
第三十二章 陌生
  宋启任和安生顿感五雷轰顶,他们怎么搞一块儿去了!
  安生比较镇定,问:“周六,你们一起出去的,还有纪淮南?”
  何以绥点头,“嗯,当时我以为沛言就约了我一个人,到了以后才发现还有纪总和他朋友,我们一起去了西装店,中途沛言和纪总的朋友出去买饮料,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走了,后来纪总也跟了上去,再后来我就找不到他们了。过了几个小时后,纪总打电话给他朋友问沛言是否有什么异常,我才知道沛言可能出事了。但当晚沛言就给我发了消息说只是发烧,没什么大问题。第二天一早也说好多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宋启任没好气的对昏迷中的宋沛言颐指气使,他儿子怎么就上赶着当舔狗呢!
  最后还是没办法,宋启任给纪淮南打去电话,纪淮南还没醒,没接到电话。
  严驰同样也还没有回复何以绥的消息。
  宋启任问何以绥知不知道纪淮南家的住址,何以绥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宋叔。”
  现在能做的那就是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宋沛言的体温一直保持在40度,所幸没有往上升,医生也庆幸,目前什么检查都在做,还剩下几项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最后把希望寄予没出结果的项目。
  宋沛言身边一直需要到人擦拭身体,何以绥虽说和宋沛言认识不久,但对他颇有好感,才在短时间内成为了好朋友,所以很乐意照顾他。
  “安叔,你和宋叔一夜没合眼,先去沙发休息一下,沛言这边我照顾着,没问题,等严驰回我消息了再通知你们。”
  安生笑着说:“麻烦你了,以绥,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下。”
  病床和沙发中间隔了一道绿色的帘子,两边互不打扰。
  沙发不大睡不下两个人,宋启任靠坐在沙发上,让安生躺下睡,安生瞅着他就算躺下也塞不下。
  “先生,你躺着休息会儿吧,我去旁边椅子上小睡一下就行。”
  宋启任一把拉过安生,让他坐在沙发上,“让你睡,你就睡,乖乖躺上去。”
  安生脸红,都多大年纪的人了,“那我靠那头睡,。”
  宋启任拒绝,“腿给你,枕着睡,你看你才一晚上没休息好,这眼周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枕腿……这不好吧,安生看着宋启任健实的大腿,摇头拒绝,“先生,我将就就行了,一会儿还得换以绥。”
  “你休息你的,小言那边一会儿我来。”
  安生:“……好。”
  小心将头放在宋启任腿上,以为会很硬实来着,想不到挺软的。躺下还睁着眼被宋启任强行遮住了视线,“睡吧。”
  是真的困了也累了,坚持了十分钟左右就睡着了,宋启任轻手拿过外套盖在安生身上,他也受不住困意倒靠在沙发背睡着了。
  何以绥见此场景误会了宋启任和安生的关系,这也不怪他,这两人的相处方式确实是挺让人遐想的。
  宋沛言如此简单也是在两位爸爸的庇护下才长成这般性格的吧,何以绥心想。
  才给宋沛言擦过的地方又干了,何以绥又再次给他降温,小时候有照顾过一个哥哥,照顾人也算是轻车熟路。
  完成一套降温动作,何以绥便收到了微信提示消息,严驰发了条语音,声音像是刚睡醒,“怎么了,去医院做什么,还要带上纪淮南。”
  何以绥:沛言高烧在医院,情况不太好体温一直降不下来。
  严驰过了两分钟才给他回复:怎么回事?突然高烧,我们纪总不是说差不多好了吗?
  何以绥:「我哪儿知道.jpg」赶紧带纪总过来,沛言他爸爸也在医院等着纪总问情况。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严驰的睡意就醒了大半,下床直奔纪淮南的房间。
  纪淮南睡觉一般不会锁门,但知道他脾气的人都不会未经过允许就进他的卧室,就是严驰也一样。
  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严驰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去,“纪淮南,醒醒!”
  被人吵醒的纪淮南正要发脾气就听严驰急促的说:“宋沛言,你的小助理高烧在医院,体温降不下来,还不快点起来去看一看!”
  纪淮南皱眉,“谁告诉你的?”
  “何以绥。就是他朋友。”
  纪淮南掀开被子下了床,“嗯,你先去洗漱,十分钟后出发。”
  “好。”
  纪淮南在床对面的书桌拿过手机,发现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宋启任来电,最后还给他发了条短信,说宋沛言高烧不退,情况危急,让他赶紧过去跟医生说明情况。
  纪淮南随便套上一身便服,洗漱好后催促严驰快一点。
  两人驱车前往华光医院。
  何以绥收到他们要来的消息,没叫醒宋启任二人,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发圈人到了再叫他们。
  车刚开出小区,纪淮南踩了个急刹,严驰身体往前倾又被安全带带回背椅,吃疼的问:“怎么了?”
  纪淮南解开安全带,“车,你来开,我有事要处理。”
  严驰闻言也解开安全带,“那你也先说呀,这急刹多危险。”
  两人换了个位置,纪淮南掏出手机找到徐燕生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铃声响了几次接通。
  电话里传来徐燕生的抱怨,“我的金主大人,现在才几点,不是说过不到十二点不要给我打电话吗?”
  “非常情况,你收拾一下带上医疗用品,等一个小时后出发来我家。”
  “嗯?怎么了,谁出事了?”
  犹豫了下纪淮南还是把宋沛言的情况告诉了他,“他高烧不退,情况很不好,现在在医院,待会儿我把人接回来,你来就诊。”
  一听是宋沛言,徐燕生来了精神,“好,我马上准备,你快去接人吧。”
  “嗯。”
  挂了电话,徐燕生立马起了床,今早七点才睡,现在还很困,可有关宋沛言的问题他都不想出存错过。
  二人半个小时后到达医院,问了宋沛言所在的病房,一路狂奔过去。
  到503门口,纪淮南透过门中间透明的玻璃看见瘫在床上脸色发红的宋沛言,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严驰:“不进去吗?”
  纪淮南推开门,何以绥听到动静站了起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对迎面走来的两人说:“沛言的家人在休息,小声点。”
  “他现在什么情况?”纪淮南站在床边眼神看向宋沛言问。
  何以绥解答,“医生打退烧针了,没有用,物理降温也降不下来,只能抑制体温上升。”
  严驰面色也露出担心的神色,“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就病倒了。”他还记得那天第一次见面,宋沛言活泼开朗的模样,和躺在床上的完全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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