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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男配后我成了舔狗(穿越重生)——北渚

时间:2024-03-05 09:06:18  作者:北渚
  而宾馆这边,安生今天出门才听到关于宋启仁的事情,他房间没有电视,手机也早就没用了。病痛发作躺了两天,才导致他消息闭塞。
  也顾不得以前的打算,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都是宋启仁一张精疲力竭的脸,心疼得不能呼吸。
  收拾好行李办了退房手续,在宾馆载拦了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不确定地问了遍他确定是不是真要去青华市,过去几个钟的路程,车费比较贵。如果是赶时间,还是坐飞机比较快。
  手机没有电话卡,没办法使用,安生先让司机带他去附近最近的营业厅。
  办了张手机卡出来,立马上网搜索相关词条,出来的新闻舆论一边倒,乐安也受到不小的打击。现在的集团负责人是邓谦,宋启仁还在警局里没出来。
  那顾得了那么多,直接让司机开车去,抄近道。他刚看了机票,最近的一趟航班他赶不上,下一趟又比较晚,打车过去正好。
  得到安生的明确答复,司机提高了声音,爽快说了句得嘞,让他系好安全带。
  去青华市的路,总的就几条,下午这时间点赶上下班高峰期,司机绕远路避开却还是废了点时间,不过总比堵在路上一动不动的好,时间也大大缩短了。
  重新下载了微信,刚登录上去就跳出了许多消息,他大嫂的,宋沛言的,还有宋启仁的,上百条信息,一条条翻看,眼睛止不住湿润,他这才清晰知道自己的离开,对他们的打击有多大。
  立马给他大嫂回了信息,说他没事,在外玩了几天,已经回去了。
  “咕噜~”
  微信新消息提示音想起,屏幕微信界面红色点点出现,是宋启仁。
  安生手轻颤着点开对话框。
  宋启仁:你在外看到消息不要担心,我没事,好好照顾自己。
  过了十几分钟后又发来一条信息。
  “要不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阿生,我想你了……”
  “阿生,我好累,你回来吧。”
  安生在看到‘我想你了’几个字忍不住哽咽,我就知道,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把手机反扣在座椅上,安生扭头看窗外的风景,他从没奢望过有这一天。离开也并不是为了他这一句话。
  宋启仁,临死了,你为什么要给我回应呢……
  夜色渐深,出租车停在了榕江分局门口,结完账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门口保安问:“先生,有什么事?”
  “我来找人,宋启仁。”
  保安打量了他一番,看着不像是记者但还是问:“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家管家,刚从家里回来,听到他出事过来看看。”
  保安让他登了个记,才放人进去。
  警察局里,大家各忙各的。
  迎面走来一个女警,安生拦住她,“你好,请问宋启仁在哪儿,我能申请见一见他吗?”
  女警问:“你找他什么事,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家里管家,来看看他。”
  其实,警局根本就没有关押宋启仁,只是暂时扣押,时间到就放人,可宋启仁却愣是不走,说什么也要在局里待着,借口说出去可能会有人身安全,在警局待着安全。
  警员们没办法,请示了局长,局长点头他们才让人待着。
  女警没多问了,让他跟在身后。
 
 
第八十章 再见
  闹出人命并不是一点线索没有,张晋实质上没有参与进来,邓志宇却是存在过失的,死者来公司那日,楼下前台告知了他,被他拒绝,现在他就怕矛头指向自己。
  他没想到一个工人的事情会发展到出人命的地步,而工头现在是能抗下所有罪责的关键,并且他已经找到了工头的踪迹,让人蹲守着了。
  公司处于水深火热中,内部员工人心惶惶,怕公司下一秒就倒闭,他们全体失业。
  陈姝瑾把公司的现状告知宋沛言,可宋沛言已经不在公司,也插手不上公司事务。邓谦召开了会议,每个部门负责人出席会议,主要内容便是稳住员工,严查消极怠工。
  宋沛言不忍宋启仁的心血毁于一旦,誓要查出幕后之人。
  “淮南哥,杨旭那里有没有新的消息?”
  纪淮南抱紧他,在他头顶亲了一下,“嗯,已经有线索了,就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了。”
  “知道谁是始作俑者了?”
  “不好说,乐安内部可能有内鬼,不仅是外部的打击。”
  内鬼……原著里面根本没有这一段,他也不能再依据原著来设想,乐安破产与原身脱离不了干系,而他现在替代了原身,就不会再发生破产的情节。
  看来还是跟乐安取得了青华市开发权的事情有关,虽然商战这一环节的内容他没看,但是他在后续内容知道乐安投标失败。
  乐安出事,最大的获利者是其他两大巨头地产公司,所以幸福地产和安阳地产皆有嫌疑,嫌疑不小。
  “淮南哥,若查出来与他们有关系,那他们公司会怎么样?”
  “看情节轻重,”纪淮南轻笑,“但落在我手里,不会让他们轻易脱罪。”
  霸言霸语,我可太爱了。
  “晚点咱们去看看爸爸吧,给他带身换洗衣服。”
  “好。”
  警察局。
  女警把人带到会客室门外,无语地说:“人在里面,还有多劝劝他,不要赖在警局不走,我们很忙,没时间招待他。”
  安生:……他多余的担心。
  “麻烦你们了,谢谢。”
  透过门上的玻璃,他看到了宋启仁,面容憔悴,胡茬冒了一截出来,衣服皱巴巴的,看着手机皱眉。
  在外做足心理建设,安生推开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木门。
  宋启仁以为又是来劝他的民警,无力地说:“郑警官,我说了我不走,在这里方便配合你们调查。”
  没得到回应,脚步声反而越来越近,宋启仁抬头,见到眼前人怔在原地,眼里透着惊讶和欣喜,“阿生……”
  安生咧嘴笑,唇色苍白,“我回来了。”
  宋启仁站起身把人抱在怀里,手臂不自觉收紧,温热的肌肤,湿热的呼吸,还有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他才相信,他的阿生真的回来了。
  头埋在安生的脖颈,不断汲取他的味道,宋启仁此刻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失而复得,这样的感觉太美好又不真实。
  “不要再一声不响的离开我。”宋启仁的声音饱含惧意,“不要不接我电话,更不要不回我信息,我怕了,阿生……”
  日思夜想的人真切地在他怀里,就算是已经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还是忍不住哽咽。
  “先生,你先放开我。”突然的热情,亲密接触,安生还不适应,只得安慰,“我不走,你勒得太紧了,我不舒服。”
  不舒服?宋启仁立马放开他,一张消瘦的脸,眼窝凹陷的面庞直击他心脏,连忙拉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喝口水缓缓。”
  安生笑着喝完茶,近看发现宋启仁也瘦了,“先生,你瘦了,是不是没休息好,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走后,我就没休息好过。”宋启仁想问,你呢,怎么如此消瘦是不是没吃饭,还是疼痛……已经让你没办法进食了呢?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事。”安生愧疚地说,他当然知道,那天他见到了。
  宋启仁有太多的话想要对他说的,但现在不是时候,等公司的事情解决,他会正式告诉他。
  “我们回去吧,人警察都有异议了,你在这待着妨碍人家警察工作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耍赖。”安生抓他手站起身,“我记着过来还没吃饭,先生陪我吃个饭吧。”
  宋启仁笑着说:“好。”
  两人手牵手走出警局,警员们如释重负:终于走了……
  虽然宋启仁在警局的几天他们伙食得到改善,但只要是闲了就要被他拉进去听他说他有个很重要的人被他弄丢了,找不到了,在强制他们与他共同回忆与那人的往昔。
  刚开始听,他们表示同情,还会劝解,后来听多了,他们就烦了,只要看到他过来就假装有事做,都不想被他抓到。
  网上叫了辆车,宋启仁一手拉着安生,一手拉安生行李箱,等到司机来了也不愿意放手,硬要人家司机帮他放行李箱,他拉着安生坐到后座。
  “你太夸张了,可以放手了。”安生无奈道。
  “放开你,你又不见了怎么办?”宋启仁义正言辞反驳。
  “我向你保证我不跑,两个老男人牵手像什么话……”安生垂眸,耳尖发热,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老不正经。
  “男人牵手怎么了,正大光明。”
  无法反驳。
  安生由着他去了,尽管司机看他们的眼神透着怪异。
  两人来到一家酒店,开了一间套房,糊里拉查的宋启仁酒店前台只觉他熟悉,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两人走后,她后知后觉发现开房的不正是最近新闻里乐安的董事长宋启仁。
  安生让他洗个澡,他去给他买一身换洗衣服。
  人才刚回来,宋启仁没有一点安全感,拉着人手,板着脸说:“打电话让酒店买,你别去。”
  宋启仁的不安,安生无法忽视,“好,那你去洗澡,我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上来。”
  宋启仁盯着他的眼睛不动,安生抚慰:“我保证,你出来我还在。”
  在安生几次保证下,宋启仁不情不愿地走进浴室。
  安生走到床边,按下电话,“你好,麻烦去商场买一套男士的衣服,尺码按180的买。”
  “好的,先生是几号房?”
  “421。”
  “好的。”
  乘着宋启仁洗澡,安生从行李箱里拿出一套换洗衣服和药。
  他胃里没有一点东西,吃下药就有点反胃想吐,强压住不适坐到床上缓冲。
  半小时过去,酒店服务员把衣服送了过来,还附上买衣服的小票,递上二维码,“先生一共两千八百元。”
  “好,你们这里有没有剃须刀,不要一次性的。”安生笑说,手上扫码动作不停。
  “有的先生,您是要电动的还是手动的呢?”
  “电……手动的吧。”安生心里有其他算计。
  “先生稍等两分钟,我这就给您送上来。”
  “谢谢。”
  拿到衣服立马给宋启仁送了过去,雾蒙蒙的玻璃勾勒出里面人的身材曲线,坚实的臂膀,强壮健硕的大腿,还有隐隐藏在水汽下的胸肌。
  意识到自己赤裸的视线,安生低下头,面上染了一抹红,“先生,衣服给你放外面了。”
  “知道了。”
  洗了半小时他不是不着急,他在赌,安生会不会在他洗澡的时候离他而去,刚才安生打开门的声音吓得他身上的水汽都没来得及擦,推开浴室门就要往外冲。
  好在后面又听见了安生和服务员的交谈的声音,他才重新回到浴室,打开水掩饰。
  换上衣服,宋启仁头上搭了块毛巾走了出来,安生坐在客厅调电视。
  “我好了,你也去洗个澡吧。”
  安生不敢看他,浴室里的景象还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局促地说好。
  浴室传来脱衣服的唏嗦声,直到水声落地,宋启仁悄摸地打开了安生的行李箱。
  入眼便是一堆药瓶,剩余几件老旧的衣服,心痛得不敢呼吸,他连走都不愿带走我给他买的东西。
  看完就把行李箱复位,安生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的病情。
  “叮咚。”
  门铃声响,宋启仁去开门。
  打开门,服务生见换了个人,不由得一愣,“客人,您们要的剃须刀,388元。”
  “知道了,记账上,谢谢。”拿到剃须刀,便不管服务生接下来还没说的话,无情地关了门。
  服务生:……祝您有个愉快的夜晚。
  服务生一步三回头,内心担忧,第一个出现的男人看上去病恹恹的,希望这个人不要玩得太狠,那个人看上去就很温柔。
  剃须刀拿到了,他不着急,头发还没吹。
  吹风机在卫生间,浴室和卫生间干湿分离,他要想吹头发,那就得进去。
  他和安生以前出差一起住过,那时候自己还有老婆不会多想,但现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对安生的感情,那还能心无旁骛地进去吹头发。
  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把持住,不在安生面前出丑,还是决定放弃,等安生出来,他要给他吹头发。
  在热气的蒸腾下,安生脸上有了血色,见宋启仁还在客厅问:“先生怎么不去睡觉?”
  安生洗澡很快,才十几分钟。
  “头发还没干。”宋启仁说。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去卫生间吹,这几个字安生没法说,脑子里才消散的画面卷土而来。
  心虚的他不敢看宋启仁,嗫嚅道:“我……我先去吹头发。”
  宋启仁跟在他身后走进卫生间,安生拿着吹风机的手僵硬着不知道该做什么。
  “我来吧。”
  宋启仁从安生手里夺过吹风机,调到合适的温度,热风瞬间喷洒在安生发间。
  他宽大手掌在安生头顶游走,轻柔,透过镜子,安生看到他认真的神色,不由看呆了。
  风停,安生回神,“谢谢先生。”
  “不客气。”宋启仁意犹未尽地看了眼安生的头发,原来他的头发那么柔软,还想再挼一挼、
  “先生,您也吹吹吧。”
  “噢,不用,快干了。”宋启仁无所谓道,他用毛巾擦过,水分吸收得差不多了,屋里又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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