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了他人正欣赏尤物的眼神。
宋沛言恼怒的发出怒吼,“你这服务生怎么回事!”身上的白色宽松的丝绸衬衣被染上红色,这可是他最近才买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侍应生怯懦的弯腰道歉。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故意的了?”宋沛言恶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侍应生只能受着。
“先生,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侍应生这声音听着像是快哭了,他就是来兼职的,赚个辛苦钱,哪有钱赔偿。
“这是我昨天刚买的衣服,你看着办吧。”
宋沛言明知道侍应生赔不起,还是这般咄咄逼人,引得别人都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
简绍扯他衣服,示意他注意周围。
宋沛言轻哼,“算了,你走吧,看着你就烦!”
侍应生点头哈腰的感谢。
纪淮南一行人只进行了短暂停留,宋沛言痴笑望他。
对上他们的视线,纪淮南一扫而过,神色冷峻,真是丢脸!
看着纪淮南就要下船,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挡住了纪淮南的去路。
纪淮南眉头紧蹙,这个人空有一副好皮囊,行事风格实是差劲,居然还敢拦他路!
“你好,我叫宋沛言,我喜欢你,你跟我好好不好。”
宋沛言大胆又无知的发言引来周围的轰笑。
吃瓜群众A:“他是乐安地产的小少爷吧……”
吃瓜群众B:“可不是,这乐安地产的公子,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
吃瓜群众C:“出了名的什么?我刚回国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呢。”
吃瓜群众B嘲笑:“出了名的蠢!跟着简家的那小子到处招蜂引蝶,动不动就砸钱,人傻钱多的富二代呗。”
……
纪淮南冷眼:“滚!”
宋沛言一时怔住,纪淮南从他身边走过下了船。
而如今,宋沛言同样是撞上侍应生,态度却截然不同。
纪淮南垂眸,心中走有了决断,呵,是想使新的招数,吸引我的注意?
宋沛言跟着宋启任认人,脸上的笑意未断过,笑得他脸都要僵了,肌肉直抽,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小言,这是我们公司的合作商程总,”宋启任介绍,“程总,这是小儿,宋沛言,以后就请你多多担待了,他还不是很熟悉公司业务。”
宋沛言乖巧,“程总好。”
程思成浅笑,“嗯,后生可畏,以后努力,多向公司前辈学习。”
宋沛言:“谢程总教诲!”
宋沛言附身在宋启任身边,附耳说:“爸爸,我想去下洗手间。”
宋启任点头,“去吧,记住,别做多余的事。”
宋沛言可可爱爱,“我知道的,我亲爱的爸爸,很快就回来的。”
宋沛言在偌大的内厅找寻厕所的踪迹,转来转去自己都晕了,房子修这么大真的不会迷路吗?
抓住一个侍应生问:“小哥,你知道卫生间在哪儿吗?”
侍应生:“卫生间在二楼,客人。”
“谢谢啊。”宋沛言转身从身侧的楼梯上楼。
内厅去二楼的通道有三条,中间有个正对大门的楼梯,左右两边各是一条月牙弯的楼梯,宋沛言去的是左侧的楼梯。
上了二楼,宋沛言猛的反应过来,一楼没有卫生间是多么的不合理!客人基本集中在一楼,怎么可能会没有。
他往左侧的楼道继续前行,暖色调的灯光映在复古色的条纹木板上,本是很温馨的画面,他的后背却一凉,脑子里突然蹦出一系列的鬼片电影。
黑长头,着发白衣长裙的女人在地上爬的、黑长直头发遮脸,红色长裙着身,脚尖离地的女人,以及长着可怖脸孔的恶魔。
好不容易看见卫生间的标志,手刚碰上门把手自己还没用劲儿开呢,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宋沛言身体僵硬在原地,头冒冷汗,就这样看着卫生间门缓慢打开,露出空无一人的空间。
……逗他的吧!宋沛言咽了口口水,阿弥陀福,妖魔鬼怪快离开!身体快动起来啊!
然后,便见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头发披散下来,脸上的眼妆在眼睛位置黑漆漆的,眼睛红肿,连口红都花了,脸上抹得都是。
宋沛言没忍住,以为见鬼了,脑壳一紧,倒了下去。
那女人被吓了一跳,这人怎么就倒……倒了?可别是碰瓷啊,我碰都没碰你呢!
女人蹲下轻拍他的脸,“喂,你醒醒,醒醒啊。”
宋沛言悠然转醒,半睁眼。
女人欣喜,还好赢了,可千万别是碰瓷的。
宋沛言眼睛还半眯着,看到近在咫尺的女鬼,眼睛倏地一瞪,又昏死过去了。
女人:……我是很吓人吗!
女人打了他几下,宋沛言没反应,脸怎么还越来越白了!不会真讹上她了吧,她才失恋不会这么倒霉吧。
“喂,你醒醒呀,别吓我哦,我胆小。”
蹲着的女人忽然感觉眼前的灯光暗下来,一道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抬头看,讪讪站起身。
纪淮南被这女人的妆容吓了一跳,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似乎不难猜出地上的人是为什么晕倒的。
就听女人解释:“不是我打晕他的哦,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晕了,刚才还醒着呢,一睁眼又晕过去了,不关我的事呢。你也不要误会,我不是坏人,才没有想劫他色!”虽然长得挺可爱的,但才不是我的菜呢,受啦吧唧的!
纪淮南淡然道:“卫生间在你身后,里面有镜子。”
女人还没明白什么意思,有镜子和她有关系吗?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去照镜子。
女人屁颠屁颠回到卫生间镜子,随后“啊”的一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纪淮南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脸色发白的宋沛言,他……不是胆儿挺大的吗?!
在脑子还在思考时,身体却行动起来,抱起昏死的宋沛言。纪淮南只绝他很轻,骨架很小,可能是身材比较矮小的原因,竟觉得此刻昏倒的人小鸟依人。
骨头小,身上都是肉,隔着衣服都能捏到软软Q弹的肉,那天他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记得自己身下的人是怎样的模样,没曾想这人是这样的。
女人洗了脸出来,就只见着纪淮南怀抱宋沛言的身影,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个照,露出姨母笑。看着照片感叹,呜呜~~~来上厕所真是太好了!
这刻,完全忘了她现在正在失恋。
宋沛言被纪淮南带到三楼的客房安置下,杨旭走了进来,看着受到惊吓惨白的宋沛言的脸,不确定的问:“人在外面侯着,要叫进来吗?”
纪淮南定睛看着床上的人,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怜惜,跟以前的他很不一样。是在他面前装柔弱,新的计谋?呵,他才不会上当。
“药呢?”纪淮南问。
杨旭从衣服口袋掏出一小瓶白色液体递给他,“直接喂药性太烈,他受不住。”
“拿水来。”
杨旭倒了杯水递给他,“药量十分之一就够了。”暗道,你可千万别下多了,对身体的副作用很大。
纪淮南可不管,直接倒了三分之一的量,宋沛言对他下药时,可有考虑到他会受不住?!
杨旭:……果真心眼小!
宋沛言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醒了过来。
看见纪淮南那张脸,吓得坐起来缩到床角,“你……你怎么在这儿?”
纪淮南邪笑,“你晕倒在厕所,我把你捡回来的。”
杨旭:……
宋沛言明显不信,鼓着腮帮子,警惕的看着他,“别以为我读书少,你就可以忽悠我!”我不傻!
杨旭:……河豚吗?
“是吗?”纪淮南嗤笑,“难道不是你故意在我面前装柔弱,让我心生怜悯?这段时间倒是不错,不再不再横冲直撞,成长了,知道使计谋了。”
宋沛言大喝,“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上次的事就是个失误。你不吃亏,我也不计较,咱们两清不就好了,干嘛心眼这么小,逮着我不放!”
心眼小?纪淮南脸心沉下来,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他心眼小,很好,宋沛言,你成功的激起我欺负你的心思。
“你不是都说了吗,我心眼小,”纪淮南假笑,“那我们就慢慢玩儿。”
纪淮南把水递还给杨旭,“把人撤了,下去吧。”
杨旭突然摸不清纪淮南的心思,这人又打什么主意?
宋沛言盯着那杯水,忽然明了,那杯水就是毒药,不过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决定不报复他了?
不不不,不对,他刚刚说了什么?慢慢……玩儿?
宋沛言心咯噔一下,这是要打持久战?
不带这么玩的啊,宋沛言无声呐喊,早知道就把何以绥偷偷带来好了,兴许还能压一压纪淮南这个魔鬼!
【作者有话说】:宋沛言脖子一抬:来吧,给个痛快的!
纪淮南邪魅一笑:咱们来日方长。
第十一章 投资
宋沛言小心翼翼的跟在纪淮南十米的距离,以防他来个回马杀,他躲不及。再说了,酒会马上就正式开始,还是和他分开走的好。
纪淮南走正中间的楼梯,宋沛言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偷摸着从右边的楼梯下来,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宋启任却是看在眼里。
都说让他不要乱跑,上了厕所就回来,十几分钟过去都找不到人,直到酒会主人纪淮南的出现引起了小小骚动,他才得以看见悄摸在纪淮南身后的他儿子。
等到宋沛言找到宋启任,宋启任在他晚上暗掐了一把,可把他疼坏了,泪眼婆娑,“爸爸,你干嘛掐我啊。”好冤。
宋启任轻语,“我叮嘱你的话你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让你少招惹纪淮南,你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我怎么没听您话了,看见他我都是绕道走的好不好。”宋沛言委屈,他才不会主动招惹魔鬼呢!
“那你跟在他身后干什么?”宋启任吹胡子瞪眼,“别告诉我是巧遇。”
宋沛言无辜眨眼,“如果我说是呢。”
“别给老子皮!我能信了你的鬼话!行了,接下来的时间你都给我好好待着,别乱跑了。”
宋沛言轻哼,该死的纪淮南!
纪淮南站在楼梯中间的位置,声情并茂的演说这次慈善酒会的开幕词,杨旭站在他的右边不苟言笑。
纪淮南:“这次慈善的捐款,我们将全部捐赠给西部山区的孩子们。为他们修建学校,修山路,让他能够享受到基础设施带来的便利。”
底下响起掌声。
宋沛言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纪淮南身上有种独特的能吸引人关注他的气质。美貌加学识加家世,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不过完美的人也有缺点。初见纪淮南,好似九重天宫的仙君,高不可攀。可当你真正和他接触过后,你会发现,这人的性格是有缺陷的,一报还一报,双倍奉还。
可惜了,宋沛言惋惜,虽然你总想着要我出丑,今天就配合你一下吧,看,我多大度。
宋沛言拍手大喊,“好!”
场面瞬间凝固住。
宋沛言尴尬的笑笑,强行解释,“我的意思是纪总说得对,我们就该为山区的孩子们献上一份爱心,帮助他们早日走出大山,脱贫致富!”
宋启任下意识退了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我不认识他!
宋沛言觉察,无声呐喊:这是一个爸爸该有的行为吗?
宋启任:……你一个人丢脸就够了。
宋沛言:……
纪淮南接话,强忍住要爆发的情绪,“宋公子说得对,我们都该为社会献上一份爱心。”很好!
宋沛言不敢看他,暗吞口水,这人想必又给我在小本本上记上一笔。
宾客在他们两个之间来回打量。
宾客男A:“不是说纪淮南厌恶宋沛言到极致吗?怎么还帮他说话。”
宾客女A:“是啊,这宋沛言可是当众对纪淮南表过白的。”
宾客男B猜测:“难道这两人和解了?”
宾客男C:“和解?大概做梦还能看见。纪淮南什么样的人,圈里人都知道。”
……
宋沛言无语,说这么大声,是怕我听不见吗?
帮我说话吗?您看他那模样是在帮我说话的样子吗?
“呵呵,纪总说的是,我们这些企业家都该尽一份心才是。”一个年纪稍长的男人打圆场道?
……
酒会在这样的情境下顺利进行。
宋启任此次来酒会除了介绍人给宋沛言认识,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找投资。他已经得到确切的消息,安阳地产和幸福地产已联手,这次竞标会他们势在必得。
他要想决定性的胜出,他必须在今天的酒会上拉到投资人。
宋启任浅试了几个老总,他们都表示不感兴趣,而且前期的投入太大,也不能保证说在这期间不会出问题。政府参与的工程,他们又能赚多少?几厢合计,这桩买卖不合算。再说了他们对地产确实没什么兴趣。
拉不到投资人,宋启任犯愁了。乐安地产想要在地产行业里成为标杆,这就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人可以帮他解决这次的难题,全国第四的企业,克罗格投资有限公司的执行总裁——纪淮南。
在生意场上,乐安从来就没和克罗格有直接上的合作关系,大都是合作商那边有克罗格注资,投资。
宋启任不知道该怎么去和纪淮南谈,他和自己儿子关系已经很尴尬了,自己又去找他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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