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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龙会出手(玄幻灵异)——宴不知

时间:2024-03-06 09:01:44  作者:宴不知
  “是。”白昭华得意地走了过去,瞥她一眼,坐下拈起黑子,“啪”一声就下在了天元!
  众人面色大变,其中一个太监想帮他,忙低声道:“都没说谁下先手,白公子怎么就下了?想来热糊涂了。”这是提醒他赶紧把那棋子拿回去,让公主先下。
  白昭华闻言,果真一副惊惶样子,拿回那黑棋解释:“哎呀,平时都是我下先手,成习惯就忘了改……还望公主见谅!”
  太监:……真是没救了。
  公主笑道:“不必,你既然习惯了先手,就下吧。”
  “这怎么好意思,不过公主你这样,在下实在没法推脱……”便又下在了天元。
  公主盯着天元的位置,凝神想了半晌,才下了白子。
  一来就下在天元,想必此人棋力高深莫测,还是小心为上。
  白昭华又下了一子,看公主后面的太监朝自己挤眉弄眼,心下了然:这是让他趁机开口聊天呢。
  这种时候,双方家世背景各自都了如指掌,聊天当然要聊些兴趣爱好,于是便道:“在下也爱下棋,来之前竟没想过和公主是同道中人,不过除了下棋,在下最爱的就属读书了。”
  郁长霖:“……”现在把人打晕带走应该来得及。
  和意公主早在长公主那里听说了他作过的那两首打油诗,闻言呵呵一笑:“是么?”
  白昭华一副“我这就给你露一手”的样子,仰头看向亭外风景,眼珠一转,高声吟起诗来:“夏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开知多少。”
  所有人都沉默了。
  和意公主沉默片刻后,笑道:“孟浩然的春晓?我怎么记得,这诗前面是‘春眠’后面是‘花落’呢?”
  白昭华一惊,好像不敢置信,擦擦额头又道:“这诗太难,许是我记错了,望公主勿怪。”
  “……”这就是你在家苦读数日的成果吗?
  和意公主叹了口气:“还是下棋吧。”
  白昭华频频点头:“是。”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输得惨淡,白昭华捏捏手腕,笑着认输道:“公主棋艺高超,在下输也输得淋漓酣畅,这是在下第一次输棋,在下对公主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对面的和意公主愣了好久,才终于回神,这是她第一次赢棋赢得这么快,一时简直无法理解世上有人能把棋下得这这般烂。
  两人又下了两盘棋,白昭华输得更快了,不仅如此,有一次下了烂棋,忘了对面是公主,竟下意识去拿回自己的棋子悔棋,太监当即咳嗽一声,他这才慌忙放了回去,懊恼地嘟囔道:“在下又忘了,都怪那些人,非让我习惯了悔棋。”
  !
  众人:合着你以前从不输棋不是假的?就是靠着一直悔棋?!
  赢了三局,和意公主再也不想下棋了,起身道:“外面大好的风景,不如去走走吧。”
  白昭华立马起身:“公主有请,好风景可作好诗,在下要为公主做一首诗。”
  公主瞥他一眼,欲言又止。
  到了河边,果然见白昭华噘着嘴要作诗了,她忙道:“多谢白公子,不必了。”
  “好吧,公主一直在看蝴蝶,那在下为公主捉一只蝴蝶!”说罢就动身就跑去前面花丛前,张牙舞爪地捉蝴蝶。
  郁长霖蹙眉跟上。
  和意公主本想阻止,就听身后的大宫女附耳道:“公主可借此看看他功夫如何。”
  这边,白昭华蹦蹦跳跳追着一只紫色蝴蝶,郁长霖本想伸手帮他拿住,可一想这是他献给公主的,又紧抿薄唇不动了。
  白昭华在那些蝴蝶后面又跑又跳,半晌捉不到一只,眼见那边公主要开口让他回去,顿时来了个“不小心”脚滑,朝着前面的河里摔去——
  千钧一发之际,郁长霖拦腰搂住他,瞬间就把人稳稳拉了回来,待人站好,黑着脸松了手。
  白昭华看他眼底阴翳,愣了下才道:“你这是怎么了?没准备好么?我都说了,这次需要你帮忙,你看你手忙脚乱的,算了,总算接住了我。”
  郁长霖:“……什么?”
  那边公主带人跑了过来,看他没事才松了口气。
  白昭华低头道:“在下笨手笨脚的,让公主看笑话了。”
  和意公主实在无奈,这会儿跟着她的宫女都是信得过的,上前低声对他道:“我看得出来,你不想做驸马对不对?”
  白昭华瞪大眼睛看她。
  公主笑道:“其实你这样子,我倒是喜欢,那日对母后所说的喜欢胆小聪明的,是客气话,可你要再这般扮蠢下去,本公主可真要招你做驸马了。”
  白昭华不敢了,瞅着她也低声说:“公主,我真的为你作了诗。”
  公主一愣,但还是有所防范:“你小声告诉我。”
  白昭华很小声地道:“公主真尊贵,可惜我不是文魁。”
  “……”
  和意公主咬住了双唇,脸上肌肉微颤,忍了很久,到底没能忍住,猛地扶着柳树笑起来:“你可真是……哪有这么作诗的?笑死人了!”
  白昭华讪笑:这首诗难道不深沉么?
  等公主笑痛快了,便瞥向站在一旁心虚的少年,又过去悄声道:“行了,本公主也不想找驸马,不过你怪好玩的,若是个女孩,定要你当我的闺中密友了!”
  白昭华连忙擦汗,和意公主看他这样,也不逗他了:“好了,咱们把这风景看完,就各自回去吧。”
  “谢公主!”
  过了几个钟头,白昭华走出了皇家园林,仰头微笑。
  他一进马车就仰倒躺着,转动着眼珠去瞥同样进来的郁长霖,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郁长霖出来时也笑了笑。
  “你也觉得本少爷表现很好么?”
  郁长霖:“你不想当驸马,怎么不早说?”
  白昭华奇怪了:“可我也没有说过我想做驸马!”
  郁长霖自知说一句他有一万句等着,伸手给他擦了擦汗,忽然笑道:“你也有怕的时候?”
  “这不是怕不怕?是谨慎。”白昭华哼道,“不过,公主人还挺好的。”
  郁长霖不笑了,冷眼看他。
  白昭华浑然不觉,双手往后枕着脑袋:“今日一过,我自乐逍遥!回家后,把你的酒和蛐蛐拿出来!”
  “……好。”
  回府后,逍遥日子过了七八日,白昭华又得知一个大好消息——石龙修好了!
  这天下了下雨,白昭华也不管天气如何,当下就要去元虎山看看,走之前,他将思玄一并带上了。
  到了元虎山,那些修士都已离开,只有驻扎的官兵。
  远远看到石龙的身影,白昭华也不打伞了,兴致盎然往前冲去,郁长霖及时过去替他撑了伞,也同他到了巨龙跟前。
  那石龙仿佛活了一般,盘卧在山林之中,尽显威严,整条龙都散布着震慑天地的气概。
  肩头的思玄一看,眼眶微微湿了,展翅朝那石龙飞去,绕着石龙飞了一圈,又径直飞回了白昭华肩头。
  白昭华笑道:“这群臭修士还挺适合干这活儿!”说到这儿,又想起那个承浩来,问一旁的官兵对方如何。
  那官兵之前如他吩咐那般,每日都给承浩最好的饭菜,此时听到提及这人,只当他是关心,叹气道:“那位道长最近……好像和他们师兄弟关系不太好了,好几次都要打起来。先前和他关系不好的承霄小道长却替他说话,不过没什么用。”
  “唉……好好的同门不会这么决裂吧?”白昭华一脸惆怅,“我们承浩道长就是太优秀了才遭人妒忌,老天无眼呐。”
  承浩,有没有感觉不会再爱了?那就好好享受自己种下的恶果吧。
  郁长霖幽幽瞥他的小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观摩完自己的石龙,白昭华心里松快许多,上了马车,就对郁长霖勾勾手。
  坐在对面的男子便朝他俯身。
  白昭华抬手,在他面具上摸了摸,边摸边说:“这面具是不是该换了?”
  郁长霖尚未开口,那只手突然揭开了他的面具。
  外面冷风吹着细雨,空气清凉,郁长霖忽然觉得血液滚烫,胸膛鼓动不已。
  少年凑近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他,眼睛黑白分明,那对眼睫似一对小羽翼,忽闪着几乎扫到他脸上:“石龙修好了,你的脸居然也好了,就剩眉头一道疤,应该不碍事……”又把面具给他戴了回去,“你是不是该回天心宗了?你要是回,提前告诉我,咱们朋友一场,我自会好好欢送。”
  郁长霖怔愣地看着他。
  朋友?谁与你做朋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少爷!路边好像有人受伤晕倒了!”
 
 
第24章 龙尾
  雨还在下, 马夫打着灯笼先跑过去查看。
  郁长霖出了马车,撑开伞便伸手扶白昭华:“地上滑。”
  白昭华抓住他的手跳到地面,只见前方的树下, 躺着一个湿漉漉的人影。
  他疑惑地往前走, 到了跟前, 马夫正把那人扶起试了试鼻息:“还活着。”
  白昭华凑近一看, 顿时惊道:“这不是张非舟吗?”
  没错, 这人正是拐子张的弟弟张非舟, 白昭华见过他几面, 印象中是个干干净净、知书知礼、相貌不错的男子。此时这人狼狈地躺在脏兮兮的雨水里, 脸上没了血色, 身上处处都是血水, 就好像被人往死里打了一顿……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白昭华蹲下身,用力摇晃对方, 马夫忙道:“少爷, 这人伤得厉害,咱们还是别动他的好, 先往医馆送吧?”
  他哦了声缩回手,也怕自己手劲儿大把对方的最后一口气给晃没了:“好吧, 先弄回马车里。”
  郁长霖瞥着那人, 神色不是很好看, 在白昭华的注视下, 又不情不愿拽物件似地拽了那人回马车。
  马夫继续赶车。
  马车内。
  白昭华纳闷道:“难道是遇到山匪打劫?可天子脚下,附近就是元虎山,谁那么大胆子?”
  郁长霖冷笑:“我看他倒是比山匪胆子大。”
  白昭华看他面色讥讽, 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吃错药了, 叹了口气, 又去细看张非舟的状况。
  他眉眼忧愁,看得郁长霖眸色一沉,伸手就把他拉回来,不待白昭华询问,又伸出二指,对着张非舟迅速点了几下,他力道极重,每点一下,那具身躯都微微一动。
  白昭华看出来了,他是在疏通张非舟的经脉,果然,不过片刻功夫,张非舟便痛苦地睁开眼睛。
  马车内部放着一盏灯笼,张非舟迷茫地朝周围看去,当看到白昭华后,惊惶地爬了起来:“白、白……”
  白昭华说:“你先别乱动,好好躺着吧,要是还有力气说话,就先说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张非舟僵住,他很快低下头,拳头紧握道:“前些日子,我和兄长回老家走亲戚,今日回来路上,突然就遇到了一群黑衣人,许是早就看中兄长技艺,他们偷偷在我们水里下了药,路上趁着我们难受,抓了兄长就走,我、我打他们不过,再醒来……便是现在了。”
  “什么?!”白昭华目瞪口呆,随即一拍马车,“光天化日之下,好大的胆子!”
  郁长霖只瞥着张非舟嗤笑,能打伤这等蛇妖的,不是瀛洲仙山的修士,就是天心宗,他问:“那些黑衣人,身上是不是有梅花刺青?”
  张非舟闻言,这才看向他:“你……你怎么知道?”
  这是天心宗弟子的印记,他自然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只是怕说出来,引起白昭华疑心,故此隐瞒。
  郁长霖转眼便对白昭华道:“是天心宗的人。”
  白昭华:“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抓人?”忽然一咬嘴巴,“难道觉得少主死了,宗门是要招新人了么?”
  “……”郁长霖此刻真想钻进他脑袋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咬着牙关,憋着气道,“那等大妖怪,自然是抓了给他们宗主炼化!”
  白昭华和张非舟脸色同时变了。
  白昭华傻了:“拐子张是妖怪?”
  张非舟慌了:“不!小公爷,你千万不要听他胡说!我兄长绝不是妖怪!”
  心下却骇然,这人竟点出了他兄长身份,想必是个云游修士,自己居然没能发现,幸好前不久为了躲避天心宗的追杀,提前将妖丹吐出藏了起来。
  “他应该不是胡说,”白昭华回了神,瞅着张非舟道,“你兄长是你亲生的吗?”
  张非舟已认定那蒙脸侍卫是个修士来历,兄长非人之事藏不住,到了这般地步,只好道:“兄长天生腿脚有残疾,被弃至路边,爹娘便将他捡了回来,自小与我一同长大,绝不是妖怪!”
  说完,就见白昭华无声地盯着自己,他不敢对视,心里渐凉,一时间痛苦难当,还要辩解,就听白昭华道:“那就是了,有些妖怪有了人形,想要融入人类之中,也会化作幼儿模样,只等着好心人捡去,此番就有了个正式身份。拐子张想必就是如此,他是个拐子,大概是化形不顺,蛇尾没化好的缘故。不过要我说,他就算是个妖怪,你也不可因此嫌弃憎恶他,他待别人我不知道,待你是极好的,算是用尽一切办法帮你谋求出路了,你可不能恩将仇报!”
  张非舟怔住,良久后才道:“小公爷……你真的这样认为?”
  白昭华点点头,双手抱胸:“不过这事儿可真麻烦,我倒是希望是人抓走了你兄长……天心宗的门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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