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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酒精过敏/酒精过敏!烈酒A请止步(近代现代)——池不迟

时间:2024-03-07 09:13:43  作者:池不迟
  “那你这么说的话,直接杀了不是更好?”
  “啧,你这人,杀杀杀,那是条命,我只要A型基因,可不要背上人命。”
  嗓门大难得压低自己的声音,“这小崽子长这么好,估计这一片人都有印象,突然没了这不是惹事吗?”
  那瘦猴子啧了两声,走上前一把拎起陈域风。
  “行吧,当我俩发善心。”他左右打量了下眼前的小孩,“反正也不远,顺路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小孩。”
  陈域风被拎着但是却并不挣扎,还是尽力想要蜷缩手脚。
  眼泪无声滑下,顺着脸侧流到那人的手腕。
  ……
  流到手术台上。
  “你怎么了?”耳边传来冷冽却带着紧张的声音,“去,叫谢顷。”
  陈域风眼睫轻颤,眉头皱在一起。
  像是沉入了一场难以复苏的梦魇。
  梦境里的陈域风还是四五岁的样子,是他去福利院之前的样子。
  这些他本应该已经不记得了。
  他有点不确定这是真实发生过的,还是说只是一个梦。
  陈域风一反应过来就又是漫天袭来的痛意。
  如打碎骨头连着筋般的折磨。
  “痛……”
  他没再继续做梦,而是下意识出声。
  谢顷正好穿着无菌服进来。
  “陈域风!”
  他声音并不高,听着是在极力克制。
  “陈域风!”
  “宝贝。”
  “我在。”谢顷语速飞快,生怕陈域风听不到。
  “我在。”
  谢顷并不能太靠近手术台,他站在一侧反复重复。
  顾恪看了看各个仪器的参数,心往肚子里沉了去。
  算是松了口气。
  “你老婆刚才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心率下降。”顾恪转动着采取针,“我差点就要把采取针拿出来给他做急救了。”
  “这是你该说的话吗?顾医生。”谢顷咬着牙硬邦邦道:“是不是没有教授看着你,你就随心所欲?”
  顾恪不再说话,专心手术。
  直到二十分钟过去,采取针慢慢被从陈域风的侧颈拿出。
  顾恪才再次出言讥讽道,“在你老婆的病方面,教授并不见得比我厉害。”
  “甚至是放眼全球,我都有一席之地,不知道谢总到底有没有认真了解过?”
  顾恪能够成为陈域风的主治医生,代表他能力一定是过关的。
  至少在这家医院,他是最厉害的。
  没有一家医院愿意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谢顷自然也是了解过的,可是了解归了解,他这种手术中聊闲的语气,让他分外不爽。
  和他第一次见顾恪那个冷冰冰的样子一样不爽。
  谢顷不想看他一眼,连忙上前查看陈域风。
  采取针尖端其实并不是很粗,越往深越粗,最粗的地方和小拇指一样。
  相反最细的地方也就类似于普通打吊瓶的针。
  前两次探取的地方都比较浅,简单处理一下就可以。
  这次比较深,顾恪顺手还给他缝了两针。
  随着痛感逐渐减小,陈域风如释重负,整个人卸力的躺在床上。
  双眼无神。
  “宝贝,没事了,已经做完了。”谢顷不敢动他,只轻轻帮他擦脸上的泪痕。
  “以后再也不用做了。”谢顷保证道:“就算要做,我也一定帮你找其他办法。”
  说完他似乎又觉得不妥,连忙否定,“说错了,就是以后再也不用做了。”
  陈域风听着他越来越迷信,一瞬间觉得这个世界好奇妙。
  他用尽全力勾了勾嘴角。
  陈域风被推进了提前准备好的单人病房。
  要留院观察24小时。
  确保不会出现其他情况,比如,抗生因子激增或者变异。
  陈域风体内本来是没有抗生因子的,按照顾恪的研究思路。
  他体内的抗生因子一开始大概率来源于融合细胞的变异。
  也就是说融合细胞生出了专属于自己的抗体。
  通俗易懂的话就是兔子的崽子里,变异出一只狼,这头狼不仅可以自体繁殖,还可以吞噬兔子。
  所以当初顾恪并不建议谢顷坚持融合靶细胞的治疗方案。
  没有人能估测出抗生因子的吞噬速度,以及它是否会完全吞噬。
  安静的病房里传来仪器嘀嘀的声音,一秒一响。
  屏幕上的数据在依次浮现。
  “这是最新的抗生因子检测仪。”顾恪指了指旁边泛着冷光的机器,“不仅可以检测数量,还可以检测增长速率。”
  “等数量和增长速率都到达一个定值时,会出现动态平衡,是最安全的时候。”
  谢顷在一旁认真听着,陈域风因为太痛,已经闭上眼休息了。
  “还有我上次跟你说的特定信息素逃逸通道。”顾恪斜靠在桌边,“需要你配合。”
  谢顷听到话题到自己身上,这才把视线移向顾恪,“怎么配合?”
  “要抽点你的血,制作血清。”顾恪坦然相告。
  “还要用陈域风做实验?”谢顷不满的蹙眉,“我觉得我不需要。”
  顾恪愣了一下,“你比我想象的……”
  他想了个合适的说法,“更加深情。”
  “不过你确实是深情的长相。”
  “顾医生还会看面相?”谢顷冷呵一声,并没给什么好脸色,“这么迷信。”
  “抱歉,最近周也念叨的比较多,习惯了。”顾恪微微一笑,“估计他跟你老婆学的。”
  谢顷本来要训的话被堵在嘴边。
  半晌,他只干巴巴的应了句,“那他还挺有天赋。”
  “别担心。”顾恪长舒口气,站直身子准备出去,“这次用你做实验。”
  他走到门边摆了摆手,“你也算是学这方面的,具体内容我发你邮箱,你自己看。”
 
 
第82章 亲一下
  陈域风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距离手术时间过去了九个小时。
  手上传来一抹温热。
  陈域风缓缓睁眼看去,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着。
  而那人显然是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
  陈域风动了动,想要调整一下姿势。
  动了可能都没有一厘米,倒是惊醒了旁边的人。
  “宝贝。”谢顷说的有点急,几乎是下意识出声,“还疼吗?”
  陈域风沙哑着嗓子,“不疼了。”
  谢顷扶着他坐起,转身想要去端一直热在锅里的饭。
  这个锅是下午沈鱼探望的时候买的。
  说是方便做饭。
  不过他有点太把医院当自己家了,完全没觉得病房内根本不能做饭。×
  于是,谢顷就把它拿来当大型保温盒。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完全转身,就被陈域风扯住了裤子。
  “哥哥,亲一下。”陈域风眨眼,“其实有点疼。”
  刚才的梦让他有些不好受,听说自己被丢弃和知道自己被丢弃是两码事。
  记忆深处是最不愿意想起来的部分。
  以至于谢顷一转身,他就以为是要离开。
  而不明白这其中关窍的谢顷只以为是术后依赖。
  他笑着过去轻轻碰了一下。
  “等我,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东西。”
  “不要。”陈域风突然抬手。
  扯到了颈间的伤口,但他没出声,只短暂的顿了一下。
  “要法式的。”陈域风面不改色。
  他需要更亲近的触碰。
  来确认自己真的不会因为基因,不会因为麻烦而被丢掉。
  “可是你脖子……”谢顷话没说完,陈域风就凑了上来。
  在两人即将贴上的地方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
  谢顷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搅的思绪翻滚。
  他并不想在陈域风不舒服的时候想这些,但鼻尖萦绕的大吉岭茶信息素让他无所遁形。
  他滚了滚喉结,贴着他的唇,“疼就出声。”
  陈域风嗯了一声。
  谢顷一只手护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怜爱的抚摸他的头发。
  “嗯……”
  一声不小心漫出来的喘息。
  谢顷呼吸更快,却放慢舔舐,慢慢退了出来。
  “不亲了。”谢顷贴着他的唇角,“会碰到伤口。”
  陈域风顾不上脖子有没有在疼,他看着眼前眼睑发红的谢顷,根本无法停下来去感受。
  他当做没听到谢顷的话,舌尖轻触,意图明显。
  谢顷抓住他扯着自己领口的手,“别闹。”
  “等你好了再……”
  正好说话的瞬间,陈域风趁机亲了上去,直接深入。
  谢顷被他撩拨的没有任何办法,房间内白兰地信息素像深水炸弹般炸开。
  包裹着床上得寸进尺的某人,像是要沁入他的五脏六肺。
  陈域风被刺激的脖颈发红,鼻尖蹭着他的。
  “哥哥,亲一下腺/体。”
  他被本能驱使,想要的更多,最想要的还是被标记。
  可他也算还有一丝理智,没有直接哑着嗓子要标记。
  “宝贝,你……”谢顷抵着他的额头,“你是会拿捏我的。”
  他的手往上轻轻蹭了下那块纱布,“疼吗?”
  陈域风下意识想摇头,被他察觉到摁住。
  “不许摇头。”
  “不疼。”陈域风轻笑了声,额前碎发微颤。
  谢顷看着他,发现比起初见时,陈域风柔和了很多。
  不仅仅是性格,还有长相。
  “你现在好像有些漂亮?”谢顷随口道,低头亲吻他的脖颈。
  “这用的什么词儿?”陈域风纳闷。
  “我可是因为长的太像A而被全校从O里除名过的人。”
  陈域风抬手抚上他有些扎手的头发,“你说我漂亮是什意思?骂我呢?”
  谢顷再次抬头认真注视,在脑海里比对。
  “等回家你照镜子看看。”
  由于他过于认真,陈域风也有些在意,瞬间就想照镜子看看。
  谢顷听着他说话,又低头亲了一下。
  “吃饭。”
  这次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域风手术完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
  就算他自己不饿,谢顷都觉得他饿。
  ————
  阳光初绽,和昨天进手术室的时候并无差别。
  24小时观察期过,陈域风重获新生。
  脖子上的纱布还留着,不过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强的痛感。
  陈域风站在树荫下被晃的有些睁不开眼。
  谢顷调整了两下位置才堪堪遮住大半。
  “赵闻马上来。”谢顷说:“让他开车。”
  陈域风看着他略微明显的黑眼圈点了点头。
  其实他知道谢顷一晚都没睡,虽然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可呼吸声一直都没平稳下来。
  反倒是他听着谢顷的呼吸声睡了过去。
  谢顷确实也是这个打算,他不会疲劳驾驶。
  更别说车上还有陈域风。
  赵闻来的很快。
  他最大的优点就是随叫随到,并且从不自作聪明。
  谢顷看着平稳驶来的公司专用车。
  心里默默盘算,也该给他转正了。
  此时车内。
  赵闻正在语速飞快的打着电话。
  “洛川,你醒了啊,菜我做好了在冰箱,你拿出来热一下吃。”
  “还有你喜欢喝的饮料帮你买了,也在冰箱。”
  他说着看到了远处的一头银毛,语速在此基础上再次加快。
  “你好好吃饭,我下午回去。”
  赵闻说完,那头慢悠悠来了一句,“小可怜,老板又奴役你?”
  赵闻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去吧,闻崽,注意安全。”
  白洛川躺靠在沙发上,神色蔫蔫,明显还在犯困。
  赵闻连忙应声,附带一个声音很响的亲亲。
  白洛川笑出了声,嗓音轻缓,“真腻歪啊,闻崽。”
  他想了想模仿着赵闻亲了回去,“挂吧。”
  赵闻缓缓停下车,与此同时挂断了电话。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下车替老板开车门。
  然而谢顷根本没等得及他这花里花哨的仪式感。
  自己打开车门,让陈域风先上。
  赵闻一只脚迈出车门,不知道该上还是该下。
  两人坐在后面,谢顷关上了车门。
  “怎么,你开车习惯一半身子在外面?”他看着赵闻的姿势故意道:“还是说因为我忘记给你签转正申请,所以在发泄不满?”
  赵闻立刻收回脚,干脆利落的关上车门。
  “怎么会呢老板,我就是透透气。”
  陈域风笑了声,谢顷就不再装样子,抬手熟练的护着他的脖子问:“睡会儿?”
  陈域风摇头,“你才应该睡会儿。”
  “黑眼圈都要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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