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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我酒精过敏/酒精过敏!烈酒A请止步(近代现代)——池不迟

时间:2024-03-07 09:13:43  作者:池不迟
  陈域风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再加上他从来也都没想过为什么。
  尤其是一场大病,催动了整个情感进展。
  以至于谢顷说要不要订婚的时候,他根本没有考虑到拒绝这个选项。
  “你是真的因为爱我……才要和我订婚吗?”
 
 
第109章 我的生日礼物是我
  陈域风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来不及思考。
  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内心只有一个想法,“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儿啊!”
  这段感情剖开来看,谢顷才是一直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而自己因为性格使然,其实绝大多数时间都在被他的决策推着走。
  他不太懂谢顷在疑惑些什么,换句话说,他不懂谢顷到底在不安什么。
  他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自己认真的考量下。
  就连手术前自己快要无法坚持的日子,他都在想,他要是放弃,谢顷该有多失望啊。
  如果没有遇到谢顷,那段日子他可能会理解陈老师的离开。
  他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乐观,更可能会因为承担不起治疗费用而得过且过。
  所以他并不觉得谢顷要订婚有什么问题,在他心里,谢顷早已经被圈进了家人的范畴。
  ……
  陈域风还在凌乱,抓着他手腕的手逐渐收紧,又缓缓卸力。
  “很难回答吗?”谢顷的期待都开始有些浅淡,他没想到陈域风会因为这个问题而沉默。
  一切都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可在即将链接起来的时刻,突然发现跳转按键有些松动?
  谢顷松开手,刚想说声算了,就被眼前的人拽着衣领,带过去亲了一口。
  “你见过我亲别人吗?”陈域风问。
  “没有。”
  话毕,陈域风又直接抓着他不算温柔地咬了下他的腺|体。
  “你见过我咬别人吗?”
  “没有。”谢顷摇头。
  随后,陈域风收回手,转眼便把头发扎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
  他向谢顷旁边靠了靠,将腺|体暴露在他眼前。
  “咬一口。”陈域风不容置疑地要求。
  谢顷抿了抿唇,有些犹豫地靠近。
  唇瓣贴在旁边,亲了亲。
  陈域风微颤了一下,拉开距离抬手蹭了蹭刚被亲过的地方,驱赶那一抹痒意。
  他继续问:“你见过我让别人咬我吗?”
  谢顷已经懂了陈域风是在干什么,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在怕什么?”陈域蹙眉认真地盯着他看,“为什么还会觉得我爱不爱你?”
  “就因为我说不出口那些肉麻的话?”
  谢顷听完大概能有一分钟都没动静。
  直到陈域风即将失去耐心,准备再亲两口哄一下的时候,谢顷终于出声。
  “因为我刚才突然觉得,在咱俩的感情里,一直是我在发力。”
  谢顷顿了下补充,“谁是主动方并没关系,问题是你一直都……”
  “我一直都没有拒绝?”陈域风耐心本来就没多少,听着他的狗屁严谨发言更是急躁,直接出口打断,“因为太轻易,你觉得我没有那么喜欢你,只是你对我太好了,好到让我不得不以身相许?”
  “拜托!哥,你的脑子呢?”
  陈域风欲哭无泪,“我像那种人吗?啊?照你这观点谁对我好我就得跟谁走,那我咋不跟望望走呢?一开始他对我可比你对我好吧。”
  谢望:谢邀,早说让你选葡萄味儿Omega了。
  谢顷:“……”
  他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垂落下去,半明半暗的光影里,他的视线落在沙发一角,像是在研究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陈域风安静了一下,突然觉得他看着有些可怜。
  语气不免又软了几分,“谢顷,你不要忘记,一开始主动招惹的其实是我。”
  “是我色迷心窍。”
  “不论是长相还是处事方式,你都是我的理想型。”
  陈域风决定要说就一定要说的清清楚楚。
  他那么着急带谢顷回家转一圈,就是为了偷摸告诉陈老师,他要开始组建家庭,开始新生活了。
  结果现在“新生活”突发恶疾,他不得不快刀斩乱麻。
  “而且我之前说算到你是我的正缘之类的话,其实是真的。”
  “我一直没告诉过你,其实我的卦,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灵验。”
  陈域风说着撇了撇嘴,“就是你这个唯物主义不相信罢了。”
  “信。”谢顷垂着脑袋说,声音像是从头顶传出一般。
  陈域风故意,“啊?”
  “我信你。”谢顷抬起头,眼眶微微有点泛红,“我只是很紧张。”
  “我刚才分析了一下我的心理,可能我就是传说中的婚前焦虑。”
  谢顷一字一句说的分外清晰,“我怕你以后过得不开心,我也怕订婚后有变数。”
  “其实我信你说的,因为我之前也不会频繁地去接谢望。”
  “我也不会和谢望的同学有联系。”
  “刚开始,我一直会想到你,我一边觉得你是骗子,一边又在向你说的方向前行。”
  “当我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对你的好奇和容忍的时候,我就信你说的是真的,有一种不可抗力,让我无法挣脱。”
  谢顷顿了顿,“也不想挣脱。”
  “在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我控制不了的,包括自己的情绪。”
  “现在才明白,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情难自已。”
  谢顷说话这方面估计是结合了谢易和许南风。
  工作上,他的语言系统来源于谢易,恋爱上,他的语言系统来源于许南风。
  说起情话一套接一套。
  陈域风听的认真,耳尖也开始泛红。
  于是乎,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陈域风意随心动,直接伸手抚上谢顷的,极其认真地说:“试试吗?”
  “嗯?”
  谢顷被他突如其来坚定的眼神整的有点发懵。
  陈域风没说话,直接倾身扒他的衣服。
  “……”
  谢顷反应过来,连忙阻拦,“不不不。”
  陈域风根本不管,颇有一副自己才是Alpha的架势。
  “我情绪还没调整好。”谢顷推拒着,“你等我缓缓。”
  “没事,我帮你!”
  “你等我准备准备。”
  陈域风:“不需要,我准备了。”
  谢顷:“?”
  两人拉扯着,最终发现哪怕情绪转变的再慢,只要是喜欢的人,点火总是一瞬间的事情。
  ……
  等陈域风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处在了劣势。
  双手被缠绕着。
  就连眼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蒙上了一层可见度不是很高的布料。
  每一下触碰,都犹如平静江水泛起的涟漪。
  盘旋密切,余韵悠长。
 
 
第110章 守恒定律
  窗帘在寂静的夜里被卷起一角,窗外月色溜了进来,窥探着房间内景象。
  ………………………………
  二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左右。
  陈域风万般不情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身边的人早已在大家都还没醒的时候回了自己的卧室。
  当然,这是陈域风强烈要求的。
  他不想一下子就被猜到自己被*。
  正当他准备下床吃个饭,顺便恢复直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哪哪都泛酸。
  陈域风暗骂一声,在床上摸着手机。
  摸来摸去,一抬眼才发现放在床头柜上。
  他一想起来谢顷那个一点都不克制的样子,他就来气。
  拿起手机立马拨了过去。
  嘟——
  陈域风:“?挂我电话?”
  再打!
  嘟——
  再打!
  滴——
  陈域风本来第一个还打的是语音,被挂断后瞬间切了视频。
  他得看看谢顷一大早在背着他干什么。
  “翻脸不认人是吧,谢顷!”
  “我在共享屏幕。”
  两句话几乎是一起说的,震的两人耳膜都嗡嗡作响。
  镜头里是谢顷穿着深灰色家居服的样子,头发随便抓了抓,看着比顺毛精致一点。
  大概四五秒后,陈域风反应了过来,连忙陪笑,“那你忙,你忙。”
  这一幕总共也就不过十几秒,但会议中的一百多号人还是看到了。
  只有谢顷开着共享,因此看不到其他人的任何反应。
  只有赵闻感知的特别清晰。
  因为他的群没有屏蔽!是那个没有老板的群聊。
  赵闻连忙打开手机,群里消息分分钟已经99+。
  下次一定:【老板好福气啊!】
  不想加班了,屮:【老板家庭地位看起来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谁他妈想加班:【谁懂啊,那是我风哥,游戏榜第三,我之前一直觉得他俩的绯闻都是假的,结果前天发了订婚宴请,今天又当众秀,杀了我!】
  我现在就下班:【小霖,淡定,肖想老板男人,你要死啊,不想涨工资了?】
  公司倒闭吧:【我丢,真的很帅,我是白毛控。】
  谁他妈想加班:【那还是涨工资比较重要,Alpha总会有的。】
  下次一定:【看到对面那满脖子草莓印了吗?老板好战力】
  赵闻看着没忍住插话,手指飞快键入一行字。
  闻道有先后顺序:【老板天天偷偷练】
  随着他这句话,群里瞬间再次上升一个热潮。
  虽然可能大家都有所耳闻,但就连宣发部在收到邀请之前也一直以为这是逍遥游的宣发方案。
  以身试险,他们曾经还歌颂过老板舍己为人的精神。
  现在撤回还来得及吗?
  “咳,谁手机?当筋膜枪用呢?”谢顷视线落回材料上,难得开了个玩笑。
  其实是谁大家都知道,在陈域风查岗电话过来之前,是赵闻在汇报。
  “闻哥,你别刷了,你都被点名了。”
  群里有人提醒,赵闻这才想起,连忙开了免打扰。
  “好…好,那我继续?”
  赵闻颤颤巍巍地请示,换做平时谢顷指定得说他两句。
  可是今天的老板一反常态,口头禅从详细说变成了下一个。
  原定两小时的会议,愣是被压缩成了半小时。
  全体员工:订婚好啊,比谈恋爱还好。
  谢顷不是刻意压缩时间,是下意识就觉得急躁,不想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只想知道陈域风打电话是不是哪不舒服。
  昨晚没忍住,闹腾的时间有点久,怕陈域风吃不消。
  等他三步并两步来到客房的时候,陈域风已经起床了,还穿了件冲锋衣,拉链直接拉到最上面。
  看样子是准备出门,只不过恰好被谢顷撞上了。
  “还好吗?”谢顷关切地问,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难受就告诉我。”
  “没有!”
  “我…我要去吃饭。”
  谢顷转身在进门左手边的嵌入式柜台上拿了车钥匙。
  “出去吃吧,再给你买几身衣服。”
  陈域风往前挪着步子,有点不情愿。
  “怎么了?”谢顷疑惑,“你订婚就穿定制的那一套吗?可能中途需要换。”
  “嗯,得买几身,前些天一直忙,我都没想起来。”陈域风搭腔,还是不紧不慢的跟着他。
  谢顷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到底怎么了?宝贝。”
  陈域风看着已经出了别墅大门,四下无人,他有点难为情地说:“其实我有点……疼。”
  “走不快而已。”
  谢顷哑然,半晌才说:“那我抱你?”
  “别别别。”陈域风连忙拒绝,直奔车库而去。
  站在门口距离两人大概十几米的谢望,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礼品袋。
  昨晚敲了三次门,都没人应。
  这两人昨晚到底在不在家?
  谢望刚准备喊住陈域风给他生日礼物。
  就看到他一溜烟走了,就是有点和平时不太一样。
  说不太出来。
  他捶了捶有点发昏的脑袋,又转身回去。
  最近开始断药,医生说发晕、萎靡都是正常反应。
  谢望揉着太阳穴回去直接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间,谢望突然坐起。
  “我明白了!”
  “我哥,风哥,他俩……啊?”
  “啊?”
  “啊!”
  他第一反应就是抓起手机给傅沉怀打电话,接通后他却开始犹豫。
  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和自己男朋友说别人有没有那啥的事情,好像挺奇怪的。
  “怎么了?”傅沉怀的声音伴随着阵阵轻微的电流,妥帖地安抚了他的激动。
  “我就是……刚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谢望说:“但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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