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表演“看这车型,看这线条,要不是没钱,老子怎么都不可能只开现在那辆破车”
说完指着路虎边上那辆自己的座驾嫌弃。
陈茹瞪大眼睛被这段豪言惊到了。
颤抖着小手指着旁边那辆车语气满是不可置信“我去,老板你竟然觉得奥a6是破车!?”
“呵...呵...你们有钱人的想法还真不是我这种平民小百姓能理解的”
董宇峰已经整个被那辆酷车摄了魂,完全没管陈茹在说什么,深思了片刻突兀的猛吸一口气,转身径直走至男人的对面正襟危坐。
两人沉默着对上视线好一会儿,忽然满脸认真,声音铿锵有力道“痕哥,你以后就是我哥了”
??陈茹??……:等等!老板,你怎么说变就变,让我没有一点点防备……
本还悠闲喝咖啡的贺韵也察觉了这边的动静,转眼看去就见到了个熟人!皱眉换了个更近的位置坐下。
男人抬眸淡淡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人,冷声道“什么意思?”
董宇峰咧嘴笑出一排大白牙,帅气的脸蛋怎么看都有些谄媚,只见他一把抓住时痕的大手“哥,您那辆车能给我开开吗?”抬手指向窗外祈求。
……贺韵……
当着我的面竟然敢摸别的男人的手!!!
阴着脸起身靠近抬手就要拉开,却被时痕先一步嫌弃的将人甩开,随手将车钥匙丢了过去。
董宇峰接过钥匙一点儿也没察觉到周遭不对劲的氛围,满心激动的不行跳起来兴奋。
“哥,你就是我亲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小弟帮忙的尽管说,小弟一定肝脑涂地,哎嘿嘿嘿…”
活像个二傻子似的兴奋的撞开档在身前的贺韵就跑了出去。
贺二少满脸不可置信看着跑远的未婚妻,他竟然还是爱车一族……
那他之前都做了什么?这么简单就能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两年他却一直没找到突破口
难怪了,难怪他那时候会愿意和自己做赌注,赌不管付出多少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不管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的事还是其他的。
还有机会!距离三年的赌注还有近一年,还是有机会的。
时痕倒是玩味的靠着沙发椅环胸,抬头看向边上站着发呆的贺韵,冷冷一笑带了讽刺“贺二少不在京都,怎么会跑来这么个小地方?”
贺昀听见问话回神,淡定的坐进沙发整理被董宇峰撞乱的衣摆。
抬指轻推金丝眼镜,挡住眸底的精光笑的满目温和。
“原来是时少啊,这么久没见你还活着呢?”酸刺的语句让人不爽“你这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两人间诡异莫明暗流涌动互看不顺眼,撇开目光同时向着一个方向看去,是季舒端着咖啡过来了。
被两双这么意味不明的视线盯着,季舒茫然又觉后背刺挠。
纳闷的抬手将咖啡放置时痕面前,完全没打算停留直起身就要离开。
手腕一热被一只大手拉住限制了脚步,大掌稍一用力他就着惯性跌坐在了男人身边。
被限制了行动,季舒不自在的动了动过,满脸莫名抬头面带疑惑:你们谈事情干嘛拉上我?
男人看出他眼睛里透出的意思,老神在在道“陪陪我,反正现在也没有客人,一个人孤独”
陪你?
孤独?
你是三岁吗?
喝咖啡还要人陪?
况且对面的贺先生不是人吗?
脑子欻欻几连问的季舒控制不住想笑,但察觉不太礼貌,嘴角揄扬不扬的,垂下头接受了他的蹩脚理由不再挣动。
贺韵借着推眼镜的动作遮住眼底的戏谑:看来之前大院里传出的消息是真的,这位时大公子与家里闹翻后就没了消息,是跑来追人来了。
没想到他还真的为了一个男人进了那种地方十年,不过现在看来这人确实不是他能招惹的了。
但想起小时候那些受的屈辱,贺韵就如鲠在喉,总想刺上几句。
三个人看似和谐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着,时痕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摩挲着季舒的手腕,满脸惬意的表情总觉得很欠揍。
贺韵也续了一杯咖啡从容淡定看着季舒有礼微笑,不过那笑容看着实在是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
满面僵硬的季舒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情况,尴尬中又夹杂一丝郝然,尤其是从手腕传来麻麻的热度,只得微转头给不远处的陈茹疯狂使眼色。
可惜陈茹也难呐,头皮发麻的拼命摇头:老板,我不敢……两个大佬,哪一个可都不敢得罪呐。
董宇峰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陈茹现在也指望不上,季舒认命的叹气,拿出毕生的修养沉心静气默念:没事没事,不尴尬,拿手机看看新闻吧,也好转移转移注意力。
店里这个时间冷冷清清,除了他们几个只有一两个这附近的上班族偷得浮生半日闲,刷刷手机看看新闻的,完全没人注意这边的情况。
陈茹也纳闷这么长时间怎么就不能来个客人点饮品呢?这样也能救我老板如水火啊,董老板也不知道开车去哪了,店都不顾了。
老天爷来个客人吧……来个客人吧……
只可惜,老天爷没空
如此僵坐了近半小时,四周空气感觉都要凝固了。
季舒新闻都翻不下去了。
够了!
谁爱坐谁坐去,反正他不坐了,虽然这么想,但道出口的话却弱弱的“要不你们聊吧…我不打扰了,还得去仓库准备晚上用的咖啡材料呢”
头左摇右晃看看前面瞧瞧旁边,嘴角硬是勾起了一个僵硬的弧度。
面上话说的轻柔,可他在桌底下的手却暗暗用劲。
时痕顿时身体肌肉猛地绷紧,身体不受控制的僵住,垂头看向被握在自己腿上的纤细修长的指节,此时正狠狠捏着自己大腿间内侧的肌肉。
“嘶…”倒吸一口气。
现在这个情景着实让高大的男人感觉吃不消,一阵酥麻热意在下身汇聚。
白皙修长的手和自己深色的裤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入目色欲难当,要不是场景不对,时痕此时真想一硬表示尊重。
呼吸微乱急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指转头,对上那双漂亮的眸子此时正拼命对他使眼色。
摇晃手腕示意他把手放开,精致的面上表情丰富多彩男人瞬间被逗乐了。
揉了揉季舒的指节心疼的吹吹道“手指捏的不疼吗?这里肌肉太硬,要不要换个软的地方?保证让你撒气”
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季舒瞬的红了脸:这是干嘛?
干嘛对着他手吹气?
干嘛笑的这么…这么…?
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感觉对面的人望过来的调侃的目光更是臊红到了脖子,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艰难的低下头凑近小小声急恼道“你松开,我没生气,就是想让你放开我”
眼前的人已经着急了,知道再逗就要过头适得其反了。
适时松开手,望着瞬间弹起来像小兔子一样的快步跑走的人缓了片刻。
抬手将那只之前紧握那皓白腕间的指节抵在鼻尖,上面还残留淡淡的清香萦绕,眸间的笑更深了。
“卧艹,你够了吧”
贺昀惊!
实在是看不下去这满脸痴汉样的人会是那个代号头狼的家伙。
嫌弃道“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恶心了,你那心肝我看对你也没多爱啊,为他去了那种地方十年值得吗?”
时痕被骂无所谓的后仰冷笑“值不值关你屁事,总比你被厌恶来的强”
一下被说中痛点,贺昀皱起的眉忽转而轻柔一笑“你的恶毒本性还是没变啊,时痕!还以为你转性了,想要当个暖男了”
那嘲讽的语气是个人都听出来了“现在看来也只是装出来的伪善,你说你那心肝要是知道你的本性他还会喜欢你吗?”
“行了,收起你那张虚伪的嘴脸,再给这阴阳怪气的笑,老子拳头你是知道的”
危险的眯眼“小时候揍你那么多次怎么就一点记性没长看来还是没被打够”
这话让对面的人瞬间嘴角僵硬,脸上透着怒气,算是被提醒也想起来以往那些耻辱的事,也不再和他装腔。
沉着脸戳刺“你还真是个只会动手的野蛮人,就你这动不动就要揍人的态度,能追到人就奇了!”
“管好你自己,二蛋子”
“卧槽!!时痕我艹你二大爷!你他妈说好不会再叫这个”
这个名字一出,贺昀再也绷不住了,越过桌面抓起时痕衣领再也维持不住那份斯文此刻满脸狰狞“你丫竟然说话不算话”
目睹现场的陈茹颤巍巍躲在吧台里。
妈呀!
怎么说着说着忽然就动起手了呀,看着好像两位大佬还是熟人。
怎么办怎么办?
我要不要去叫老板出来啊,这情况怎么处理啊,我这小身板上去会被拍飞的吧!
呜呼呼……
董老板你快回来呀……
被抓着衣领的人满脸淡定“你也可以叫我小名,我不介意”
贺昀一听这话更炸了“你可真他妈狗啊,时痕”
他小名叫二蛋,狗时痕小时候却叫虎子,怎么都是他吃亏,想起小时候那些丢脸的事都跟这个狗比有关,贺昀就千方百计想弄死他。
气极反笑“不过你也别得意,我可听说你现在是被那群渣子盯上的人,你确定能护好你那个宝贝,可不要最后反而害了人家”
提到那些人,时痕立刻冷了脸,拍开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眉间带着狠戾“我的人我自会护好,就不劳贺二少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吧”
贺韵憋了口气,郁结的重新坐回沙发里,扯了扯领子让自己松快点。
平缓了一会儿重新开口“你喜欢的人和我喜欢的人是很好的朋友,我觉得目前的情况咱们不该针锋相对,互相帮助才是,你觉得呢?时痕”
男人像是很不感兴趣,淡淡道“不必,我不会像你一样尽使用下三滥手段不顾他意愿去做什么事?”
贺韵冷笑“什么叫下三滥手段,喜欢一个人当然会想把他变成自己的,我这是正常的追求方式,怎么到你嘴里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
“我记得你和他的婚约是你利用贺昇给他爸爸下绊子威胁来的,为此,你哥好像把你揍得三天没下来床”时痕淡淡说完看向窗外也不打算再搭理。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也不想听,不过...贺昇那样的人能被算计?
嗤~怕不是又有哪个大冤种人被坑了吧……
况且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个贺韵从小到大对自己的喜欢的东西就想不择手段的获得,所以小时候总挨自己和他哥揍。
他很明白这人从小就惯会装模作样,长大之后更是黑心。
和那董宇峰之前接触了几天他倒是看清了一点。
看似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却最厌恶被强迫做什么事,贺韵这样做迟早有他后悔的。
被说中也不恼,贺昀轻笑一声也懒得再说什么“行吧,你最好是别用下三滥手段,我倒是要看看,你那温柔的假象要装到什么时候”
悠悠起身“我可真的很期待看你暴露了真面目把人吓跑的景象”付了钱大步离开。
男人看着那个背影想:难怪贺氏当家人是贺昇,就凭他这自以为是的一点,就赢不了贺昇。
陈茹收完钱这才磨磨唧唧挪到时痕边上,小声喊道“大...大佬...”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型直接盖住了陈茹“季舒呢?”
陈茹慌忙指指不远处“老板在仓库呢。”
时痕点头,抬步走去。
皱眉:心情不爽,要去和小鱼贴贴。十一月下旬已经很湿冷了,这段时间还挺平静,只发生了一些事就是学校国外进修老师名额定下来了。
付苓和其他两位老师,严浩柏没在名单内,季舒知道后也没多想。
时痕已经上任快两个月了,和学生也算是打成一片,每年的冬令营活动差不多也快要开始了。
将之前准备好的方案上传了学校,今年的冬令营时痕想做一点不一样的。
往年的方案他都看过,都是在训练馆做一些简单训练,压根起不到什么锻炼作用。
今年他已经和一所最近的军事部队联系上了,打算选修自己课的学生开展一场军事拓展项目冬令营。
所有的项目都在一座用于军事演练的山上进行,学生安全这一块,也有安排。
这座山上设置了十个安全点,到处都装有监测仪器,确保不会有一丝意外发生。
他请部队的士兵作为这次保护学生的保镖,确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伤。
而且他也算了算自己选修课的学生也就不到三百个,况且这一次也只是针对大一新生的训练,所以他也征求过学生意见。
愿意参加的可以报名,没想到也快有一百号人,不过完全可以应付,这不比训练新兵要轻松多了。
学校一开始并不想同意这个方案的,也不知道时痕是怎么能够让军事部队同意开辟出一座山给学生做训练基地。
其他体能老师冬令营的课程和往年都差不多,只有他一个特立独行的。
虽然安全有保障,但万一真有学生受伤,家长肯定会投诉,学校也会很难做。
毕竟他们院校隶属名校,主要以育人,不是为了锻炼体魄。
至于最后为什么同意了,还是那些学生不知道被怎么说通的,竟然联名上报愿意参加这次特别的冬令营,而且那些家长们也都同意了。
这种情况下学校也不得不放权,同意时痕安排的这次的训练。
因为学生数量偏多,学校安排了学生熟悉的老师随行,严浩柏提交了愿意陪同意向书,却被驳回了。
最终定下了四位老师季舒就是其中一个,这下还不清楚什么原因的话,他也愧对名校毕业的头衔了。
当晚直接打了个电话“东西我现在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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