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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刑侦队,全员沙雕/正在调查中(玄幻灵异)——顾兰亭

时间:2024-03-15 08:48:10  作者:顾兰亭
  程韶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说:“原本富裕的家庭、巨大的外债、出色的外貌、会所、被加料的酒、突然染上的毒瘾,结合这些,你觉不觉得,这像是一场针对?”
  沈乔安立马对接上他的脑回路,道:“所以,那个人可能得罪了一个很强大的人,然后他的家庭就被搞垮,让人一次次跌入深渊,在人以为可以爬上去的时候,再次踩上一脚!”
  她说完,头皮发麻,杀人诛心这种事,不管是见过多少回,她总是会为此觉得心惊。
  “如果真是这样,那得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啊,才能肆无忌惮地这样糟践人。”
  程韶歪头浅笑,道:“这可不一定就需要有深仇大恨,有可能就是单纯看人不顺眼呢~”
  沈乔安的身子恶寒地抖了一下,义愤填膺地道:“要真是这样,那种人就是人渣,在我面前是要被锤爆狗头的!”
  程韶无奈:“不要带着个人情绪上班,老是这样,迟早被人举报喝西北风。”
  沈乔安假哭:“嘤嘤嘤,副队你威胁我,咱要是走了,刑侦队可就没有三十岁以下的非罪犯女性了。”
  程韶扶额,屈指用力弹了一下她的脑瓜,道:“还说我威胁你,听听你说的这话,你威胁我还差不多。”
  沈乔安被这个脑瓜崩给弹得脑袋嗡嗡地响,撇撇嘴离某人远远的,小声嘟囔:“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这要是傻了,非得要精神损失费不可,副队就等着被我讹诈吧!”
  李由凑到程韶跟前,说:“这姑娘小嘴叭叭的,估计在骂你呢。”
  程韶微笑脸:“正常,我们队里的人,要是哪天不在背后骂人,那才叫不正常呢。”
  李由摇摇头,对黎元手下的刑侦队不予置评。
  那群沙雕,虽然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但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只要业务能力上去了,管你是个什么性格呢。
  徐均赋轻轻敲了敲桌子,问:“刚染上毒瘾是有机会戒掉的,你们没有尝试过?还是尝试过,但根本戒不掉?”
  秦争苦笑着摇头,说:“他其实已经戒掉了。”
  这一句话的信息量,简直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到了。
  李由悄悄问程韶:“那姓徐的刚刚敲的那几下是什么意思?”
  程韶表情无语,问:“你耳朵怎么了?选择性耳聋直接发作吗?人家都说了,他敲三下桌子的时候,让大家都提高警惕,别错过信息。”
  李由撇嘴:“压根不用他来提醒,我们都有自己的判断好吗。”
  程韶好笑道:“之前还说人家是个精明厉害的狐狸,现在就开始不服了?”
  李由:“我这叫——不做多余且浪费时间的事。”
  程韶:“就你这工作态度,去外面的资本家手下,只会被批评为——不会找事做,懒惰。”
  李由心有余悸:“资本家这么可怕的吗。”
  程韶不想再跟他继续废话,索性推了推他,道:“快仔细听,他要开始说重点了。”
  他转头看向沈乔安,说:“随时做好联系小白的准备。”
  沈乔安比了个OK的手势,手机显示屏上已经是陈意白的对话界面。
  简直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时刻准备着。
  徐均赋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道:“据我所知,你这次之所以会来这里交易,是因为你所谓的哥哥需要用到,而这个哥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吧。”
  秦争皱眉,说:“他叫荆自许,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徐均赋却说:“我不需要知道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只需要做我职责之内的事情。”
  程韶指着对面的俩人,对沈乔安进行指导:“看好了没,这就是对聪明人的暗示,徐某人在跟秦争说——放心大胆地说,警察没有什么不敢得罪,毕竟,我们可是听命行事的。”
  “在审讯中,那种明显暗示意味的话会被定义为诱供,对聪明人有人会这么说,但对一些无法理解的人,我们会直接说——不能说假话。”
  沈乔安勤学好问:“这两种有什么区别吗?”
  程韶笑:“当然有区别,因为,放心大胆地述说,和说真话,是不一定打对等的。”
  沈乔安秒懂:“所以,秦争会在这场问询中,将自己和哥哥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会用尽方法地将那个狗比钉死在罪犯这个木桩上。”
  程韶开始提问:“那你觉得,为什么徐均赋要给他脱罪或减轻处罚的机会?”
  沈乔安说:“当然是要让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打一棒子给一甜枣是最好的办法。”
  程韶摇头:“就算没有机会,他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第105章 那是一个寒风朔雪的天
  沈乔安一愣,有些懊恼:“是哦,他已经决定了要靠警方这边来扳倒对方,怎么可能不会把自己知道的告诉警方呢。”
  程韶:“那你觉得,徐均赋这是多此一举吗?”
  沈乔安之前已经听过李由对徐均赋小狐狸的评价,当即就说:“当然不是啦,他肯定有他的道理。”
  程韶说:“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沈乔安思考了一会儿,看向玻璃对面的景象,微微皱眉,说:“他想,卖个人情?”
  毕竟,秦争这张酷似温阑的脸,估计能在接下来的调查中用到,这个时候警局这边向他卖个好,直接就可以获得一个好用的线人。
  真是走一步想三步,徐均赋是个有长远目光的人。
  程韶叹气:“所以说,不能因为人存在感不高,就小瞧人家啊,督察这个职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拿到的。”
  沈乔安:“……”
  你是在内涵我吗?
  她经常私下里觉得徐均赋平易近人,且认为他是在小会群里最弱势的。
  毕竟,小会群里的都是些什么大佬啊!
  刑侦正副队长黎元和程韶、掌控经济命脉的大老板谢林、缉毒队唯一女队员,且为副队长的姜穆回。
  这样一比,从封州调过来,顶着督察的帽子过来,且一直跟个透明人似的徐均赋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李由拍了拍程韶的肩,道:“好了,教学完成,剩下的就留给小姑娘自己消化。”
  另一边,被讨论的当事人徐均赋倒是自在得很,在一问一答中掌握绝对主导权,却又不显强势 。
  徐均赋微微笑了一下:“荆自许?很好听的名字,你们是哪里人?”
  秦争愣了愣,不知为何,眼里浮上水雾。
  他说:“我是个孤儿,从我记事……便没有家人,我是在这里长大的,应该也算是上阳本地人,至于我哥……”
  他顿了顿,又说:“我没问,他也没说,我只知道他本来的家境挺好的。”
  听到这里,沈乔安开始疯狂call陈意白,叫他查一个叫荆自许的人。
  程韶看见了,心下暗暗点头,这家伙还挺机灵的。
  李由看得有点牙酸,小声道:“你这看见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父亲眼神,怎么就这么自然呢?”
  程韶顿了顿,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说:“黎队亲自认下的大公主,可不就是闺女吗。”
  李由翻了个白眼:“哪儿来的封建余孽,不知道的还以为黎元是你的谁呢,也不见你对小白这样啊,他还是太子爷呢。”
  程韶:“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一下子就坏了好几个人的名声,要知道黎元只能是谢顾问的,我可不稀罕他。”
  李由:“啧啧,这事儿当事人认了没就下定论,别你们在这里瞎起哄,结果闹了个乌龙。”
  程韶:“嘿!我看人可准着呢,黎某人的意思可明显着呢,他俩绝对能成。”
  李由:“……”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嘲讽我是木头脑袋!
  他们这边岁月静好,而玻璃对面的几人已经开始吹凄风惨雨了,因为,苦命人的故事要开始讲述了。
  徐均赋:“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家境好的?”
  秦争:“他那模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毕竟哪个穷困潦倒的人的手能白嫩成那个样子?他只要一站在那里,气质上就能看出,是个富贵公子。”
  那是一个寒风朔雪的天,荆自徐还是个少年模样,在大寒天里穿着一身很好看的大衣,根本不保暖,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
  他看着门外放着的招聘信息,一家家地敲门进去,却没有一家人愿意留下他。
  荆自许的衣服、手表、各种值钱的东西都已经卖掉了,他现在身上的钱已经不多,如果再不找到工作,他就会饿死了。
  起先他不懂,为什么每一家店都不要他,后来他知道了,这里的每一家店都被打了招呼,他找不到正经工作。
  这个消息,还是从前和他一起玩的人用嘲讽的语气说的,那话语很难听,但荆自许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一种恍然的感觉,心里就一句话:啊,原来是这样,原来不是我的问题。
  他坦然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先是去了酒吧当侍应生,在那里,他总是被灌酒,一杯杯地喝,喝完就要跑去厕所吐。
  很苦,很难,但也很赚钱。
  一开始是单纯的喝酒,被人摸一摸地揩油,后来逐渐地就有人想要他陪睡。
  很多次,他拒绝了,并且不会和人结仇,客人们依然很买他的账,因为他的脸真的很赏心悦目。
  然而,那个雪天,在大街上,荆自许突然被一个妇人拉住,当场粗暴地给了他一巴掌。
  那妇人极尽恶毒的话猛地砸下来,说他是一个男婊子,专门出来卖的,勾引了他的老公。
  荆自许的自尊就这样被女人践踏,多日的郁结于心,让他蜷缩着身子吐出一口血。
  女人慌了,她连忙从包里拿出一沓钱扔在荆自许的脸上,慌慌张张地走了。
  一沓红钞票啊,荆自许扯了扯唇角,咧出一个笑来,洁白的牙齿上还沾着血,那笑容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他坐在地上,一张一张地捡着地上的红钞票,一边捡一边数,面无表情的想:真是遇到贵人了,钱自动送到眼前,要是再多给点,再打一巴掌也不是不可以。
  荆自许将一个管不住自家男人,只能无力的来管教所谓“小三”,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懑的泼妇称作贵人,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情。
  但对于当时穷困的荆自许来说,她真的能算得上是一个贵人了,毕竟,她带来了钱。
  荆自许在捡掉落在地的钞票时,一个小小的身影飞速掠过,捡起地上的两张红票子就跑。
  荆自许眼一瞪:“妈的,老子的钱也抢!简直就是没天理!”
  他当即将地上的钱塞进口袋,快速地追了上去,对方的身高看起来,应该是个小孩,但跑得是真快,他这个成年人都没追上。
  小孩一路跑到垃圾场,钻进了一个破烂的棚子里,荆自许愣了一下,心想,这个孩子也是个苦命的。
  但是,对方的艰苦又不是他造成的,凭什么他要可怜对方?
 
 
第106章 因为他是一个好人
  这样想着,荆自许深吸一口气,走进那个破败的棚子,将还想逃跑的小男孩捉住,拎起来,恶狠狠地说:“把我的钱还给我!”
  小孩不服气,他在半空中挣扎着说:“我在地上捡的,就是我的!”
  荆自许都要被气笑了,他说:“那是我掉在地上的,我自己会捡!”
  小男孩气呼呼地说:“我不管,它就在地上,谁捡到了就是谁的。”
  就在荆自许想要强行将自己的钱抢回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老人,拄着拐杖喊着:“小笨蛋,快出来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那个老人真的很老了,肩背已经佝偻,眼睛老花得不行,远远地挥着手里的书本。
  那本书已经破烂得几乎不能翻看了,但他依旧开心得很,仿佛捡到了什么宝贝。
  荆自许一怔,手下意识地就松了,小孩很机灵地跳到地上,他知道这个人已经不会为难他了,旁若无人地去搀扶那老人,甜甜地喊爷爷。
  “爷爷,你好厉害!我已经认识好多字了!”
  老人的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最后被小孩一把摁在自己的头上,一点也不嫌弃老人的手脏。
  这幅温馨的画面简直刺痛荆自许的眼,他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走了。
  他曾经,也是有一个很完美的家,只是现在只剩他一个人,哪里都不算是家。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那个时候的我觉得他很窝囊,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摁着打,然后很心安理得地利用了他的同情心。”秦争说。
  徐均赋:“你为什么觉得,他不会再跟你要钱了?”
  秦争扯了扯嘴角,自嘲道:“因为他是一个好人。”
  可是,好人就活该被欺负吗?
  方明华抬头,微微皱眉,最后无声叹了口气,都只不过是为了生存,他又有什么立场去替别人觉得不公平?
  程韶在外面,也沉默地叹了口气,沈乔安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争说:“我们这些从小就没爹没妈的,最早学会的就是察言观色,利用自己的悲苦去博别人的同情,继而给自己讨来一些能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的东西。”
  徐均赋说:“我记得你的资料上写着,你从小生活在福利院,又怎么会住在垃圾堆的破棚子里,和老人相依为命的?”
  秦争自嘲地笑了笑:“福利院的条件不好,也没有资助,养不起那么多孩子。”
  徐均赋:“条件再不好,也不至于让你出去住垃圾堆。”
  秦争说:“福利院有很多孩子都是因为有先天疾病,而被扔在那里的,你要知道,治病是要钱的,很多很多钱。”
  所以,没有残疾的秦争在这些孩子里,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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