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言之怎么也没想到,甚尔的“干活”是靠着自身的男性魅力吸引女性,在和对方进行了友好交流后,双方一拍即合,女方就给男方开房了……个屁啊!
现在的问题是女方在里面洗澡啊!
而且一会他们还要那啥啊!
“咳咳,冤——呃,那个……”尴尬,他居然忘了问冤大头名字。
甚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臧言之抽着嘴角,“好心的先生……”
“噗哈哈哈哈!”
甚尔实在忍不住,好心的先生?这什么鬼称呼?
臧言之看他笑得一点也不遮掩,赶紧提醒他,“喂!你小点声啊!”
屋里还有人呢!
可甚尔非但不收敛,还笑得更大声。
果然,惊动了浴室里的女人。
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臧言之瞬间窜到屋里最远处的墙角,面壁。
浴室的香气渐渐飘散开来,还有女人娇柔的声音,“怎么了,亲爱的,你在笑什么?”
“啊,没什么,想到了个笑话。”
臧言之:“……”
“那你一会讲给我听哦。”
“一会?你可能没时间听了。”
“讨厌~”
两人调笑了一番,直到浴室的门关上,臧言之瞬间窜到甚尔面前,语速飞快,生怕里面的女人再出来,“我去外面转转等你结束了再回来。”
说完就要跑,然后被反应速度极快的甚尔抓住,“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去哪里转?”
他把这只咒灵抓住,然后欣赏他脸上的艳色。
臧言之不知道他此时耳尖红的滴血,脸颊两侧也透着粉,让本来不够真实的美染上了凡俗的味道,反而更加诱人。
甚尔欣赏着,这样子可是比屋里那个女人可口多了,就是胸太平,可惜了是个男的。
臧言之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感受到了在自己胸前打转的视线。
微笑。
“唔!”
痛苦的闷哼声,甚尔面部扭曲的捂住下半身,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缓过来。
他也不生气,还在笑,“这可是一会赚钱的工具,弄坏了,我可养不了你了。”
那是你养我吗?
好吧,也算,他用被包养的钱来养自己。
“不用出去,你在这呆着就行,反正她也看不见你。”
臧言之算是看清了,这家伙是真的混。
对方看不到他,可是他看得到也听得到啊!
“我对你的工作内容不感兴。”
甚尔被这委婉的说法逗笑了,“正好可以学学。”
学个鬼!
臧言之翻了个白眼也不理他了,直接往外走,身后传来迟来的名字——
“喂,紧那罗。”
臧言之停下,没回头。
“甚尔。”
没有前言后语,臧言之反应了会才明白这是冤大头的名字,“知道了,冤大头。”
甚尔:“……”
臧言之没有问对方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像在那个工厂里,他也没有问发生了什么。
这些都不重要,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就好。
夜风徐徐的吹着,在无人看到的高空,漂着一张毯子,右下角还印着酒店的logo。
这是臧言之出来时拿的,记在冤大头账上。
将毯子变成浮空咒具,然后躺在上面慢慢游荡夜空,看着距离自己似乎很近的星星,臧言之觉得今晚不如就这么睡好了,反正他咒力多的是。
不然一会回去也很尴尬啊!
刚刚闭上眼,一阵咒力波动,在他不远处的下方传来。
臧言之坐起身感应了一下,驱使咒具漂浮过去。
在一条偏僻的山路上,一辆汽车侧翻卡在山边,车里坐着三个人,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被保护的很好,倒是那对男女看起来伤的很重。
“看来不是意外的车祸啊。”臧言之看着趴在车顶的咒灵,轻起唇。
【过来】
三级的咒灵对臧言之来说解决起来太过简单。
随手消灭了咒灵,当做积福他操纵车里的手机,帮这对夫妻报了警。
“神灵大人……”
稚嫩的童声透着虚弱,还抽抽噎噎的打了个哭嗝。
“咦,这个孩子……”
臧言之感受着熟悉的无形波动,对这个世界来说过了百年,而对他来说仿佛还在昨日。
他曾在千年前感受到的相同感觉。
“星浆体。”
爹咪工作真辛苦!
虎子用身体养大爷
爹咪用肾体养燕子
大爷和燕子就是一对屑友啊!
第58章 我可能不是人
星浆体,天元……星浆体在这个时代诞生,那么六眼就一定也会在这个时代诞生,千年了,这轮回因果还没有断掉吗?
眼里泛起冷光,臧言之想起了某个人,那个恶心的家伙,一切的源头,也是让宿傩那个狗东西产生把自己变成咒灵想法的起源者!
【羂索】
咒术「诱」吸引来一些弱小的咒灵,将他们分散出去,打上印记,监察异常,只要其中一只方圆百里出现羂索的咒力,就会触动身上的印记传递给臧言之。
那家伙能活到现在应该是靠着千年前和他签订契约的傻蛋们,只希望这个时代的术师们聪明点。
臧言之想到了甚尔带自己去的酒吧,或许可以在那里发布任务……算了,没钱。
惆怅的叹了口气,听着渐渐靠近的警笛声,臧言之坐上“飞毯”飘走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臧言之在外面飘了两个小时,看着在酒店门口等他的冤大头,他还有点稀奇。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你的肉体强度应该时间更久点……难道是某种隐疾?”
甚尔脸黑了。
哪个男人被怀疑这方面问题都不会有好脸色。
“你要不亲自试试我有没有隐疾?”
“不了,我没钱。”臧言之拒绝得很干脆,“而且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甚尔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靠谁养?”
听出冤大头话里的威胁意味,臧言之瞬间转变态度,“没有没有,这不是担心你累坏了吗。”
“累坏的不是我,是她。”事关尊严问题还是要说清楚的。
他倒是可以一直继续,但对方只是个普通人,可承受不了,到时候快乐就变成了折磨,说不定连钱都不给了,白工作一场。
听出言外之意,臧言之若有所思,“你这到底是什么体质?明明一点咒力都没有,肉体却强的不正常。”
“天与咒缚。”这没什么不好说的,甚尔也没瞒着。
“天与咒缚?”臧言之愣了一下,“不对,我见过其他的天与咒缚,并没有你这么强。”
天与咒缚虽然少见,但是在千年前臧言之游历时遇到过一个,对方也只是比普通人强壮一些而已,并没有到甚尔这种堪称bug的级别。
“我很强吗?”
甚尔觉得有点新鲜,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当然,那些死在他手里的垃圾不算。
他从小听到的更多是废物。
“当然,”臧言之毫不犹豫的给予了肯定,“虽然比起我来还差的远。”
甚尔挑了下眉,也不反驳。
他现在确实打不过,自然不会反驳,但若是被他找到机会……
眼皮拉拢着,掩去眼底晦涩的暗影,那是凶兽未被驯服的野性。
臧言之还在好奇的研究,捏捏戳戳那些鼓起的肌肉块,好像完全没有察觉这是只凶兽,而是当成毫无威胁力的宠物。
他不是没察觉,而是不在意。
凶兽还是宠物有区别吗?
当它们以为抓到了机会,奋起反抗的时候,霸王龙一爪子下去,就会教它们重新做兽了。
力量就是底气。
有底气的臧言之继续研究,“你这算是天与咒缚里的异类了。”
“你不是说我是特别的吗,所以比其他的天与咒缚强,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臧言之点点头,“也是。”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另一间房。
进了新房间,臧言之很满意,虽然不是人类了,但他还是一直遵循着人类的作息时间,现在这个点,已经是熬夜了。
他准备赶紧睡觉,刚要去洗漱,看见某个自觉往床上躺的人又停住,“你干嘛?”
“睡觉啊。”甚尔一脸奇怪,然后又怪笑,“怎么,你想干点什么?”
自动过滤不正经言辞,臧言之把甚尔从床上拽起来,“你可以白天再睡觉,夜晚应该是你努力工作的时间。”
“你这身体,我刚刚计算过,七次不是问题。”
“当然,由于你的客户都是普通人,承受不了没关系,你可以多找几个客户啊。”
“一人一次,你一个晚上可以赚七个人的钱。”
臧言之算了算账,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甚尔,“你怎么能用这么宝贵的时间去睡觉呢!”
甚尔:“……”
我可能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当然,甚尔最后还是没出去,他又不是真的牛郎,一点不挑的。
而且这位客户一次给的钱足够牛郎累死累活接待十几个了。
质比量重要,这是“小白脸”职业的精髓。
在酒店接待员的眼里,就是一个身好颜好的帅哥搂着美女来开房,她刚在心里感叹这对情侣的优质,就看见美女掏出银行卡?
懂了,小白脸。
接待员面上一直很有素质的微笑,心里实则羡慕,她要是有钱也愿意保养这个小白脸,不过看这身材和脸,应该很贵吧。
两个小时后本应该在房里的帅哥一个人下了楼,然后又开了一间房,刷的还是刚刚那个美女拿出来的卡!
到这里,接待员看不懂了……
然后她就看到这帅哥在酒店门口好像在等什么人,过了一会,帅哥开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然后就走回了他新开的房间。
“可惜了,居然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接待员摇摇头,因为印象太过深刻,她记住了这个帅哥。
然后,她就发现每过一段时间,这位帅哥都会跟不同的美女来开房,然后重复以上步骤。
……身体真好啊。
曾经信誓旦旦质比量重要的小白脸被打了脸。
酒店房间里,相对而坐的两人都没说话,空气十分安静。
臧言之率先开了口,他叹息道,“这样不行啊,那个接待员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我差点不好意思进来。”
甚尔翻了个白眼,那是看你吗?她也要看得到啊!
臧言之继续说,“咱们这样什么时候能有钱租房啊?”
他都不奢求买房了,租房都很困难。
甚尔有些烦躁,“存不下钱怪谁啊,要不是你每次都要吃那些贵的要死的甜品,还吃那么多,咱们现在已经租到房了!”
每次他拿到钱第二天就会被拉到甜品店,一开始他也觉得没什么,钱很多,吃点甜品而已,花就是了。
等到了甜品店,某个一路上对他笑容灿烂的人刷刷刷点了一堆,甚尔看了看价钱,又看了看眼巴巴盯着自己的漂亮眼睛……钱多,花就是了!
臧言之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别扯了,存不下钱,根本跟我点不点甜品没关系,明明是你自己花销不节制。”
“而且我点甜品,是为了不让你欠债!”臧言之觉得自己真是好心。
一开始,为了以后的长远发展,他深知不能涸泽而渔的道理,非常克制的就吃了个草莓芭菲,打算让冤大头用那些钱当资本发展下别的生意,毕竟现在这个生意不太稳定,赏金猎人的工作也不稳定,毕竟也不是天天有单子。
结果呢,这个家伙居然去赌博!
赌博就赌博吧,要是运气好或者技术好,也可以发展赌王路线,但关键是这个家伙运气极差!差到可以推翻技术的那种你敢信?!
臧言之曾眼睁睁看着他作弊,最后还、输、了!
他都不能理解那是怎么输的。
运气差到这个程度,别说赚钱了,及时止损吧。
可这个家伙他没有ac数,实体演示了人菜瘾还大。
臧言之语重心长的劝过,“一人参赌,全家遭殃,众人参赌,难奔小康!”
甚尔回了个“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表情,转头继续赌。
为了不背上巨额欠债,也为了赌场人员的安全着想(害怕冤大头气急了,把他们全剁了),臧言之决定牺牲自己!
与其把钱花在赌场,不如花在甜品店。
甚尔对他这种说法很不满,“啧,我花在赌场说不定就能回本,你花在甜品店呢?”
他把臧言之从头到尾看了一番,“连点肉都没长,白花我那么多钱。”
臧言之觉得他无理取闹,咒灵怎么可能会长胖,他就是找理由想去赌博。
“没有说不定,放心,你永远回不了本。”
甚尔生气了,“诅咒我可以,诅咒我的赌运——”
“别逗了,你的赌运还需要诅咒?冤大头先生,请正确认识自己,天上掉馅饼都砸不到你。”
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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