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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谓迷恋(近代现代)——赋予青山

时间:2024-03-16 09:41:35  作者:赋予青山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清晨。
  见他面色不善,廖松琴立刻辩白,“我确实是和你错开时间来的,不算说谎。”
  “……我说什么了吗?”
  廖松琴挺直腰,“没有。”
  “吃完了?”慕稚没了看照片的心思,倚着沙发,“我困了,想睡觉。”
  廖松琴点头,开始收拾垃圾。他身上还穿着修身的灰色毛衣,肩颈线条利落,手臂肌肉随动作鼓起又舒展。慕稚眼神不自觉跟着移动,廖松琴声音骤然响起,吓得他一抖。
  “好了。”
  慕稚回神,跟着他往门口走。
  房门拉开,廖松琴却让他别关门,探身把垃圾放到墙边,又要进来。
  慕稚一把合上门。
  “阿稚,”门后廖松琴柔声哄着,“我不放心,让我睡地上可以吗?”
  慕稚咬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我本来就没事,快点回去睡觉!”
  “那我刚才说的事,你能原谅我吗?”门后的力道稍减。
  应该是指雨夜捡狗的事,慕稚趁机用力推门,缝隙越变越小,“好吧,主动坦白,我原谅你了。”
  他说着就要将门合上,不料一股大力袭来,慕稚跌撞着后退两步,很快被拉进一个怀抱。
  廖松琴把他抵在墙上,两手牢牢箍上来,声音压得更轻:“我可不可以坦白更多来讨点奖励?比如抱一会儿。”
  他低头,埋到慕稚颈间,呼吸声很重,“就一会会儿。”
  【📢作者有话说】
  这章已经不是难产的程度了,重写了三遍,先放上来。
 
 
第55章 放置一下
  慕稚脊背麻了一片。
  他能感受到廖松琴的体温,还有过重的呼吸,山峦一样将他压在墙边,被动地让感官被这一切填满。
  房内拉着窗帘,玄关昏暗,照不到光线。
  慕稚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蜷了又蜷,“……哪有做错事还要奖励的。”
  衣料摩擦的声响,廖松琴贴着他的耳廓,“想要你奖励我。”
  过电似的,慕稚闷哼一声,他试着推开廖松琴,倒确实推动了,只是手依旧搂在腰间,将他一步步往前带。
  “奖励可以,”慕稚舔了舔唇,避开廖松琴的眼,“但要我来。”
  他按着手下紧实的肌肉,指尖陷进去一点。
  “你不许动。”
  夕稷岛天亮得晚,早上六点半,天幕蓝调未褪,太阳缓慢地往上爬着,洒下来一点光。
  “要怎么做?”
  廖松琴配合地来到床边,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他在慕稚的指示下坐好,以为慕稚也会跟着坐下,却见对方站了会儿,坐到床沿。
  他的膝盖就在廖松琴半拳开外。
  廖松琴呼吸一窒,“接下来……”
  微凉的手落到他脸上。
  慕稚垂眼看他,“第一步。”
  拥抱是有顺序的,当你发起一个拥抱,先要张开双臂,收拢,随后才是躯体与躯体的碰触。
  他的手缓缓移动,抚过廖松琴的眼皮,看到下方睫毛的颤动,被惊动的蝶翼似的,难得有些弱气。
  “痒吗?”
  “……还好。”
  “嗯。”
  慕稚手掌下移,在廖松琴脸颊边流连,指腹擦过上唇,“你刚才说,想要坦白更多来换奖励。”
  手下的人吐息炙热,每一次触碰都能感受到他的震颤,廖松琴:“是。”
  “那我来问。”
  “第一个。”慕稚停下动作,手上用了点力,抬起廖松琴下巴,“你和南语姐姐是什么关系?”
  他的小指若有似无地擦着廖松琴喉结,又顿住。
  这是一个微妙的距离,廖松琴喉结上下滚动,抬眼,“怎么问起她?同学关系。”
  “什么样的同学?”
  “什么样的……”廖松琴直起腰,呼吸扑洒在面前薄薄的格纹裤上,喉结紧贴着慕稚手指。
  他似乎思考得很困难,又怕慕稚抽身离去似的,快速开口,“就是,普通的大学同学,同一节课根本不会说话的关系。”
  慕稚沉默。
  廖松琴用了他能更加直观感受的例子,“小组作业都不会考虑和对方一起的关系。”
  这样的关系,却能代为转交见面礼,新洲舞会时南语还替廖松琴道歉,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可是你们站在一起的时候,”慕稚慢慢卸了力,手指擦着廖松琴脖颈下滑,垂到床沿,“我觉得你看起来很不一样,我没在你脸上看到过那种表情,你也没在其他任何人面前露出过。”
  “你看起来很放松。”
  无数个自以为不在乎的夜晚,慕稚辗转许久,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次见面自己就过长地把视线投注到南语身上,不仅仅是嫉妒心作祟——
  某些时刻,南语脸上那种近似于漠然的慵懒与廖松琴如出一辙,又或许说,他们有着相同的认知与地位。
  而慕稚,他只是一个尚未独立的学生。
  “我不太清楚那是什么样的表情。”
  廖松琴的手很热,他包住慕稚捏得紧紧的拳头,一点点捂热,摊开,偏头贴上他掌心。
  “我只知道,在你面前我最不像自己。”
  “永远都在嫉妒,在犯错,惹你伤心,”廖松琴苦笑一声,“阿稚,你为什么这么心软呢?”
  踩着慕稚脚印游览夕稷岛的这几日,廖松琴很好地做着一个潜伏者,绝不和慕稚在同一区域出行。
  只有昨日,廖松琴处理完紧急工作出酒店时,正碰上在大堂看手机的慕稚。
  他立刻躲到盆景后,错落的叶片间,他看到慕稚笑起来,眼尾的小痣跟着扬起,不知道屏幕那头是哪个能够逗笑慕稚的幸运家伙。
  当晚,廖松琴回酒店就又烧了起来,病火焚尽了慕稚三年间对他爱意流露的时刻,相处的画面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冷焰火的硝烟味逐渐浓重,慕稚对着他人笑弯了眉眼,画面定格。
  如果永远留在那瞬间会怎样?
  慕稚会希望得到他的祝福吗?
  廖松琴头痛欲裂地醒来,耳鸣目眩,好在温度下去了。他像往常那样点开定位,发现慕稚在警局。
  二十分钟的车程里他又闻到硝烟味,原来单恋从来都和酸涩无关,它是一场无人知晓的自我焚烧,辛辣,刺鼻,痛感强烈。廖松琴明白放手和祝福都是骗别人的,如果对象是慕稚,被憎恶也好,他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心怀诡谲地推开警局大门,等待慕稚的冷眼,或无视。可慕稚说见到他很开心。
  慕稚的气息、触碰都是有温度的,近在咫尺。
  廖松琴将脸贴在慕稚掌心,很轻地蹭了蹭。
  他抬起头,黑沉的眸子情绪莫测,“心软的人……很容易被欺负。”
  慕稚手臂一颤,下意识想收回来。
  廖松琴无事发生一般重新捧起他的手,一下下蹭着。
  不能露怯。
  慕稚警告自己稳住,过去廖松琴仗着自己喜欢他,气焰嚣张,坏事做尽,好不容易有机会报复回去了,不能就这么被廖松琴掌控局面。
  “没人能欺负我。”慕稚骤然俯身,另一只手按上廖松琴肩膀,用力一推。
  他将话题重新引回南语的事情上,“有一起跳过舞吗?”
  廖松琴向后倾倒,手撑在身侧。大概是疾病初愈,他偏头微喘着,两膝分开。
  慕稚顺势跪到他膝间。
  “有跳过。”廖松琴好像累了,闭了会儿眼,又缓慢睁开,“她和我同一时期开始创业,参加活动时是我舞伴。”
  慕稚心中那口气不顺起来,“是吗?你没有坦白这些。”
  廖松琴眼皮微掀,“那我还有奖励吗?”
  “看你第二个问题的表现。”
  “好的,我会好好回答,争取抱得久一点。”廖松琴视线紧跟着慕稚的手指移动,他看到那只手抬起来,伸向自己脖颈,在衣领处停下。
  “坐直了。”慕稚把他拉起来,“接下来是第二个问题。”
  “为什么推开我?”
  这个问题一出,室内连呼吸声都静了。
  廖松琴只推开过慕稚一次,而那段记忆此前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廖松琴把人惹哭时慕稚都没提起过。
  他知道自己必须好好回答。
  可慕稚就在他面前。原先后仰时能隔绝的温度和肢体现在都相接着,慕稚腰挺得很直,膝盖蹭在自己腿根,细白的手指攥着衣领,有轻微的拉扯感。
  他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
  廖松琴忍耐地闭上眼,试图用残存的理智给出答案。
  慕稚的耐心却告罄了。
  “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收紧,拽着廖松琴看过来,“我来告诉你,因为你从来都没把我当成独立的人看过。”
  “我是慕宁的弟弟,没有血缘的借住者,我可以是任何一个角色,但你从来没剥离掉那些东西看待过我哪怕一次,你也从来不把我的喜欢当真,觉得我是小孩子,是不可能出现在你择偶范围里的人。”
  “阿稚……”
  “现在呢?”
  他们离得太近。慕稚跪坐着,湿润的呼吸打在廖松琴领口,他一点一点将嘴唇贴上去,含糊地问,“现在怎么不推开我了?”
  咫尺的距离,有根青筋在脖颈上有力地跳动,恍惚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
  下雪天果然容易冻坏脑子。
  慕稚闭上眼,微启唇缝,软滑的触感一闪而逝,留下水痕。
  “阿稚……”
  他察觉到廖松琴想伸手,开口,“不许动。”
  相贴的肌肉硬得可怕。
  慕稚退开,歪了歪头,“欲望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它让理智者疯狂,也让高洁者卑劣。
  爱情呢,会从欲望里诞生吗?
  廖松琴喘着气,“……可怕吗。”
  “不可怕吗?”
  “……”廖松琴看着他,压低声音,安抚着,“大概是有一点可怕吧。”
  “嗯。”
  慕稚点了点头,看起来很乖顺。他目光落在自己膝盖附近某处,看了会儿,直到那处越来越明显。廖松琴下颌绷紧,克制地深吸口气,唤他,“阿稚。”
  他的手陷在地毯绒毛里,能看到绷起的青筋。
  慕稚问,“你很想碰吗?”
  廖松琴不答,只看着他。
  “可是你也说了,欲望有点可怕。”
  慕稚慢慢直起身,靠在床边,看着透进窗帘的晨曦,“可怕就不要碰了。”
  【📢作者有话说】
  慕稚:放置一下
  廖松琴:?
  周六开始连更四天哦~
  感觉最近排版有点问题,电脑上有分隔行,用手机看就是一整段,大家那里正常吗?
 
 
第56章 很浓
  房内只有廖松琴喘息的声音,他额发狼狈地垂下来,遮住点眉眼,低声说,“只看着消不下去。”
  “那怎么办,”慕稚问,“抱一抱能解决吗?”
  都是男人,他这摆明了是在敷衍。
  可廖松琴提不起半点脾气,热汗顺着额角滚落,沿着脖颈青筋进入衣领。
  他咬牙,“你想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不要,不想抱你。”
  “那我去浴室。”
  “不行。”
  “?”廖松琴看着他,反应暴露无遗,“那,我在这里?”
  他说这话只是吓唬人的,慕稚想了想,却道:“你要在这里也可以。”
  廖松琴几乎是定在了原地,他头皮发麻,那地方被刺激得发痛,胸膛不住起伏,“你确定?”
  慕稚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背过身,盘腿坐到床上,催促,“我不看不就行了,你快一点。”
  这种事情……
  “阿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慕稚有些烦了,他耳尖通红,眉头皱起来,“只许你动手帮我,不许我旁听吗?”
  旁听。廖松琴喉结不住滚动,开口时嗓音全哑了,“手给我。”
  “手?”
  “我的奖励。”衣料摩擦的声音,皮带扣掉落在地,“没有拥抱,牵手也不行吗?”
  慕稚脑中立刻浮现了新洲的画面,廖松琴伸手帮了他,由于过度羞耻,那会儿他一直没有看廖松琴的手,但想也知道自己在上面留下了什么样的狼藉。
  要这样帮廖松琴?
  他开始佩服一个月前的自己,竟然有勇气说出“帮你”这样的话,换成现在,慕稚连碰一下都承受不了。
  他沉默太久,尾椎突然被人戳了一下,慕稚反应很大地弹起来,回头喊,“你干嘛!”
  这一眼,慕稚又立刻别过头。
  鼓膜躁动,血液突然热腾起来,慕稚弓起腰,用手背给脸降温。
  “怎么,已经拿出来了……”
  好吓人。
  “阿稚。”
  廖松琴语气是一贯的温和,如果不是尾音哑得厉害,谁都听不出不对,“不会让你碰到的,只是想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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