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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朝暮(近代现代)——画师Meow

时间:2024-03-18 12:52:25  作者:画师Meow
  简直像照顾几岁的小娃娃。
  总之经过许溪舟不懈的这样那样的变着法子的威胁之后,温槿再也不敢让自己生病了。
  春秋天都裹着大棉袄,当时还有老师笑他:“温老师,你这是一年四季都在过冬啊。”
  温槿只能讪笑道:“可能是老了……”
  不保护好自己,迟早让老流氓占尽便宜。
  许溪舟倒是对自己的成果感到非常欣慰。
  不过他这么折磨温槿的结果就是当他生病的时候温槿也没少折磨他。
  当然,温槿是不敢和他耍流氓的,最多在许溪舟动一下都觉得耗力的时候占占便宜。否则许溪舟就是病的太重也能立马跳起来把温槿压回去。
  结果当然就是受伤的人变成了两个。
  所以哪怕这会儿许溪舟还在睡着,温槿也不敢太放肆。只是静静做好了饭等着他醒来。
  结果倒好,自己躺在他身边玩了会儿手机后睡意居然也缠了上来,犹如藤蔓滋生,转瞬就丝丝缕缕的围绕住了温槿。
  温槿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就只好把手机放在一旁,对着许溪舟侧躺着盯着他看,然后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他在许溪舟面前向来没有任何防备。
  许溪舟这一觉睡得分外踏实,感觉像是把之前落下的那些精气神都补了起来。
  而且他睡之前身上还被汗黏的紧,就是没力气起来洗澡,想着等醒来一定要去洗个澡。没想到醒来时身上倒没那么难受了。
  当然他醒来首次想到的还是这次又没能赴上温槿的约。也不知道他给他打电话了没有。
  许溪舟赶紧去看手机,结果伸手手机没摸到,人倒是捞到了一个。
  他狠狠一怔,垂眼就看见自己刚才还想着的人这会儿正赖在自己怀里睡的踏实。
  他人还睡在被子外面,手却老老实实环上了他的腰,脸埋在他脖子里,只有发丝柔柔蹭着许溪舟的下巴和脖颈。
  心口仿佛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天光云影间,棉花糖沁进了水里,瞬间就软的不可思议。
  许溪舟心痒难耐的怔愣了半晌,又不舍得吵醒他,低下头亲了亲他的眼睛才缓慢的移开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又下床找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
  幸好房间里有暖气,不然小孩儿这么睡着估计要和许溪舟互相照顾了。
  不过大夏天在房间里开暖气的,估计也就只有他们了。
  他们毕竟都是南方人,都有点畏寒,尤其是温槿,最怕冷了。重海本来就是北方城市,哪怕是夏天降了点儿温也有点冷人。
  许溪舟找了衣服去洗了澡,顺便找到了温槿煮的粥。
  真是好久没尝过了。
  温槿做其他菜都挺好吃的,唯独在煮粥熬汤上总是把握不好度,这会儿估计是水放少了,有点儿稠了。
  他熬的不多,许溪舟就全给吃了,然后又重新给温槿煮了一锅。
  许溪舟的烧这会儿已经退的差不多,身体上也没别的不适。本来就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他身体早已常年在剧组各种动作的打磨下变得坚韧起来,就是一生病就犯懒。
  “哥!”
  许溪舟正想看看厨房里看还有什么菜,想在温槿醒来之前做好,哪知道刚掀开冰箱小孩儿就醒来了。
  许溪舟走出去,看着他失笑道:“在呢。”
  他这会儿头发已经乱了,外套被许溪舟脱了之后里面就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T恤,大约是刚刚醒来不久,脸上还带着点儿朦胧的睡意。
  “你身体怎么样啊?”
  温槿走过来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神情认真。
  许溪舟顺势抓住他的手,含笑道:“你摸的出来吗?”
  摸不出来,占占便宜也是可以的。
  温槿讪讪收回手,哪知道手在许溪舟手里收不回来了。
  又被倒打一把。
  许溪舟把他扯到自己面前,含笑低头咬了咬他的唇,低声问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温槿脸颊微烫,抿了抿唇,别过眼:“上午。”
  “纪端和你说的?”许溪舟故意凑近他。
  温槿退无可退,只好慌乱的直视着他的眼,轻轻点了点头。
  “担心我吗?”许溪舟用嘴唇轻贴着他的鼻尖。
  温槿眼睫微颤,又点了点头。
  许溪舟轻笑,继续得寸进尺:“那哥生病了,可不可以提点过分的要求。”
  温槿把头垂的更低了,实在躲不过就一头扎进了许溪舟怀里,半晌才闷闷的说:“可以。”
  许溪舟顿时心情大好。
  于是这一整个下午,温槿都被许溪舟占尽了便宜。
  不是这里摸一下就是那里摸一下,偶尔还要把人捞过来亲一口撮一下。
  简直梦回十八岁。
  他们刚刚见面那会儿,许溪舟占着温槿年纪小啥也不懂,也是变着法子占温槿的便宜。
  但每次又恰到好处,从来不会让温槿觉得僭越和过分。
  可这一整个下午下来,温槿简直哭笑不得。
  躲又不舍得躲,毕竟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过这么肆无忌惮的亲密的时候。
  他们总算是没有了那种压抑低迷到两人都不自觉逃离的氛围。也不用再特意逃避。
  他们就像真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的盛夏一样。
  那个他们怀念了十几年的盛夏。曾经吵架时冷战时,无数次午夜梦回里出现的夏天。
  聒噪的蝉鸣,明媚的光线。
  可是有些事情没有解决,他们谁也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离婚的原因他们两个到现在还没有真正说清楚过。即使明白了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现在也没法真正去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才到那个地步。
  于是当夜幕降临时,许溪舟趁着温槿去洗澡的空档,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已经急不可耐。
  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既然他们已经能如以前那样谈笑风生亲密无间,许溪舟就再也无法忍受和他这样不清不楚的暧昧。
  他也会害怕,害怕自己抓不住他。他怕自己只是短暂的捏住了他的衣角,自己稍微一个疏忽又把他吓去了更远的地方。
  许溪舟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找到他。
  他是第一次发觉错过居然是这么恐怖的东西。
  他曾经也丢失过很多,比如自己幼时得到的第一本音乐书,比如第一架吉他。比如某个收藏很久的心爱的剧本,又或是在时间的洪流里走散的朋友和亲人。
  可他至多只在当时觉得遗憾,现在再回想几乎都要忘了自己得到它时是什么感觉,拥有它的时候自己又是怎样的状态。
  说实话,许溪舟并不是一个非常浪漫的人,也不念旧。
  所以他身边的人几乎都知道:许溪舟啊,不吃回头草。
  在遇见温槿之前他只在音乐上执着过,也只在音符和歌词里浪漫过。但是那时的他从来不懂什么叫做「挚爱」与「珍惜」。
  即使是在音乐上他也没有做到过从一而终。甚至在创作低谷和瓶颈时期时无数次想过放弃。并且中途还曾有过放弃的时候,只是后来大概又是因为不甘心,还是叹着气把它找回来了。
  只有温槿,是他从抓住开始喜欢开始就从没有想过要放手的人。
  他没有想过会放过温槿。
  哪怕是和他矛盾闹得最厉害,心里的失望与疲乏达到极致时,他也没有思考过余生没有温槿会怎么样,未来和温槿分开了又会怎么样。
  甚至在决定和他离婚时,许溪舟也没有真正想过放开他的手。
  离婚,既是许溪舟心里有气,也是许溪舟给彼此的一段冷静期过渡期。
  他总是相信,再相爱一次,他和温槿仍然还会是最初的样子。时间能玩弄他们,但是永远无法改变那早已经深入骨髓的爱意。
  很明显,他赢了。
 
 
第65章 
  温槿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许溪舟用手抵着额沉默的坐在客厅里。
  他想问什么,话到了嘴边又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硬生生憋了回去,转而装作不知道似的对许溪舟说:“哥,你……能帮我吹一下头发吗?”
  原本温槿是想说让许溪舟给他找一下吹风机,可又忽的想到自己上次来这儿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吹风机在哪儿了,这样问未免太刻意,无奈话已经出了口,又不好不圆,干脆随口顺了下去。
  温槿本想补救一下什么的,哪知道许溪舟一听他这话就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目间的阴霾也紧跟着烟消云散,哪还有刚才愁眉不展的模样。
  温槿看着他开心自己心里也高兴,直到人趴在沙发上仍由许溪舟摆布时还是飘的。
  许溪舟给温槿吹头发在以前是常事,温槿不喜欢吹头发。所以就算是他们吵架吵得最凶的那段时期,许溪舟看见温槿湿哒着头发在工作时也会堵着气拿吹风机给他把头吹了。
  温槿特别享受这种时候的许溪舟,温柔耐心到让他沉溺。
  头发吹完后温槿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等许溪舟把吹风机放回去回来了他还趴在沙发上不动。许溪舟喊他他就含糊的应一两声,一副困倦的模样。
  许溪舟失笑,转瞬就明白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和他撒娇呢。
  难得。
  许溪舟心痒难耐,从看见温槿开始起就在心里不断翻涌的血脉顿时冲撞血管喷涌而出。
  许溪舟直接一把将沙发上的人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里走。
  而等温槿回过神时人已经被压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接着,炽热的呼吸铺天盖地般卷席了温槿的天地,又一次倾覆了温槿的城池。
  你看,这么多年,他仍然还是会为许溪舟心跳如悸。
  “哥……”温槿在喘息的间隙轻轻喊了他。
  许溪舟这才找回些许神智,往下一看才发现小孩儿的衣摆都已经被自己掀开了。
  许溪舟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仍由胸膛敞露在空气里,然后用额头抵着温槿的,蛊惑似的用带着情.欲的双眼沉沉和温槿对视着,小喘着气低声和他说:“我想要。”
  温槿抓着他袖子的手指紧了紧,被掀开衣摆的小腹触到冷空气,冷燥不已。
  “小槿,阿槿,宝贝……哥想要,好不好?”许溪舟近乎哀求,那双含着情.潮的眸子又虔诚不已。
  但温槿知道,只要自己说一个「不」字,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不会再进行下去。
  在这种事情上,许溪舟向来尊重温槿的意愿,只要温槿不愿意不想做,那么哪怕是去洗冷水澡,许溪舟也不会再得寸进尺半分。
  可是这一刻,不仅仅是许溪舟想要,温槿也想要。
  所以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抬起下巴,像小狗似的轻轻咬住了许溪舟的唇,生涩而激烈的回吻许溪舟。
  许溪舟狠狠一怔。
  温槿少有主动的时候,这一次他主动,许溪舟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答应了许溪舟的追求,也回应了许溪舟的吻。
  他爱许溪舟。
  这一晚癫狂又慌乱。
  他们在暗夜里抓到了彼此的软肋,又在沉浮中肆无忌惮的发泄了对彼此两年的思念和遗憾。
  灯光明明灭灭,窗外随风摇曳着的银杏树又掉了叶子。今晚的月亮是圆的,漆黑的夜空难得的有星辰点缀。
  未干的雨水从新生的绿叶滴落,压弯了野草的根茎,在晨露新生里,鸟儿已经盘旋在了日空之下,叽叽喳喳的飞向云层后新生的暖阳。
  房间里的响动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才平静。
  是相爱的两个人,这一夜,也是互相剖开了对方的两个人。
  温槿的脑子是乱的,心跳是快的。
  星辰点缀了他的梦,许溪舟踹开了他紧闭的城门。
  他再也无法放开他的手。
  温槿睁眼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昨夜沉浮时他还能看到绵密的星辰,而今窗帘已经被拉住,屋内漆黑一片,只有床头开着一盏小暖灯。
  温槿浑身酸痛无力,动一下都觉得筋骨疼痛,这会儿看不清外面的情景,也无法准确判断时间。
  他瘫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伸手去够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才知道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昨晚是真的折腾狠了。
  房间内开着暖气,温槿身上的衣服昨晚被扯掉之后就不知所踪,这会儿身上只穿着许溪舟的睡衣。但是往下看,那些或青或紫或鲜红的印子仍然触目惊心。再往下看连手腕和脚踝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昨晚许溪舟留下的痕迹。
  今天,不,最近几天可能都出不了门了。
  温槿根本起不来,身体酸软不堪,又闭着眼躺了会儿过后干脆直接扯着嘶哑的嗓子喊许溪舟。
  谁干的谁负责。
  无奈嗓子哑的不行,喊一两声就沙哑难受不已。
  许溪舟估计一直在等他醒,他喊了没几声人就打开房门跑进来了。
  许溪舟两年吃斋念佛,终于尝到了荤腥,这会儿简直容光焕发春风满面,心情飞跃。对比温槿这幅惨状,实在让人心里不平衡。
  “宝贝儿,要起床吗?”
  许溪舟把他从床上捞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嗯……”温槿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软绵绵的抱住他。
  这么多年,还是喜欢他的味道。
  许溪舟立马用睡袍裹着将人从被子里打横抱出来。昨晚上他折腾的太狠,有点儿放肆了,以至于这会儿温槿身上的痕迹他看着都有点心虚。
  许溪舟深感愧疚,这会开始担心起来,深怕伤到了温槿的腰,亲力亲为给温槿洗脸刷牙。早餐温槿本来想自己吃,还是架不住许溪舟的「愧疚之心」,被照顾的彷如十级残废。
  今日天光璀璨,阳光明媚艳丽。
  等饭也吃完,早上洗掉的床单被晾好,许溪舟才让温槿趴在沙发上,给他按摩腰部。
  许溪舟的手法非常好,两年过去了也一点没有退步,按揉在腰两侧的力度不轻也不重。温槿原本是一个非常怕痒的人,但许溪舟一按,他只觉得舒服和享受。
  落地窗没有关,今日的重海阳光明朗,天空蔚蓝,微风从窗口钻进来,掀动了米白色的窗帘,也不知扬得谁心底荡漾。
  许溪舟给他按了约莫十多分钟才停手歇一歇,怕温槿趴久了手麻,又把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仍由温槿软绵绵的把下巴磕在他肩头。然后用手轻轻抚摸着他僵直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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