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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唐朝卖奶茶(GL百合)——时知秋

时间:2024-03-19 13:16:19  作者:时知秋
  竹林里的屋子都是用紫竹堆砌而成,从外观看上去颇为雅致,而内里更像是个优雅书生。
  落日时分,小桥流水。
  映衬出了竹林不一样的别致美,顾钰踏上了紫竹做的地板,梦里曾经见过无数遍,惟有今日所见,方知梦才成真。
  “很久之前就曾想问,那个把紫竹建成房子的人,是不是因为紫竹太多了。”
  听着这句话,常夙颇为不解。
  “难道你不知这为风雅。”她望向了别处,“也有可能是因为你说的这个原因,别看都是紫竹做的,但这房子坚固得很。”
  ——轰!
  厨房那边传来声响,冒起了阵阵黑烟,顾钰循声望去,门外站着几个乌漆抹黑的人,其中一个手里面拿着一盘菜。
  她越见那个拿菜的人越觉得熟悉,“君珂?”
  疑惑的声音响起,就见那个拿菜的人回过了头,对上了她的眼睛,在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了原地。
  二哈悄悄的跟上那道影子,又不发出声音,对方速度再快也没怪过她。
  顾钰想,她应该没认错人。
  常夙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转身进了屋,嘴里面还说:“也不知今日做的什么菜色,这奔波了一下午,也有些饿了。”
  所幸这厨房也并不是只有一间,也还有备用,厨子去了另外一间厨房,开始准备好今天的晚餐。
  临到晚饭上桌之前,君珂才磨蹭着走了出来,她脸上还带着刚沐浴过后的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
  顾钰嘴角含着笑意,大致已经猜出了几分。
  桌子上面摆着十几道精致的菜,唯独在角落上有一道颇为孤单的葱花炒鸡蛋。
  她特意用筷子拿了一块,刚放入嘴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旁边有个人偷偷的在一直瞧着她。
  她只得不动声色的咽了下去,站在一边的凌云似乎能感受得到顾钰的辛苦,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
  “如何?”
  “不错,鸡蛋的味道浓郁醇厚。”顾钰人生中第一次吃到这种味道的葱花炒鸡蛋,鸡蛋的味道在一瞬间充斥着整个喉腔,那感觉真舒爽。
  她若无其事的拿起了汤勺,舀了一勺汤,也不管热不热,就直接放入了口中。
  常夙聪明的避过了那道鸡蛋。
  “你喜欢就好。”君珂同意拿起了一块鸡蛋,放到了嘴里,脸上不见任何反应。
  那架势差一点唬得常夙也想去试一试,要不是听过下属的禀告,她真的以为那两个装得一脸无事的人是在是正常的鸡蛋。
  是出自于魔鬼之手……
  她吃着吃着,就发现向来都不会主动给别人夹菜的君珂第一次给她夹了一块黄色的蛋,感动得想哭。
  可手一直下不去,常夙想要去夹别的,发现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她。
  “其实突然发现鸡蛋特别好吃。”她夹起了那块鸡蛋,放到了自己的嘴里面,脸上顿时各种颜色。
  ——这压根不是人吃。
  君珂默默的移开了目光,亲自帮顾钰夹了不少菜。
  没有谁再提起了葱花炒鸡蛋,默默的将它遗忘在了角落,只有凌云视线时不时坐在那道菜上。
  它不是普通的菜,它可是长公主特意从火堆里救出来。那道菜放到了最后面,也就只有动了三块,其他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师叔,我先送顾钰回去了。”
  常夙凤眸一瞪,“天色那么晚,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干嘛要回去直接在我们这边休息,又不是有豺狼虎豹。”
  君珂望向的了顾钰,寻求她的意见。
  从此地回到顾宅,途中确实还有些距离,正好顾钰出来之时有交代过李二哥儿,思索了一番,她决定留下来。
  可是她实在是看不清常夙的想法,既然希望她跟君珂早一点分开,为什么又要将她留在这里?
  她百思不得其解,决定默默的吃饭。
  耳边突然传来爆炸的消息,常夙含笑说:“正巧这几天紫竹林里面犯潮,没什么房间,可是珂儿那间房间还是收拾的挺干净的,倒不如你跟珂儿一起住。”
  君珂倏尔起身,脸上的表情全部顿住,她看着常夙,眼里面全是不解。
  二哈一窜三尺高。
  她即将完成最后一个成就,天啦撸,不过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就要完成了,好激动好自豪。
  “怎么了?都用这种表情看着我,难道你们不乐意吗?要不然就让小钰儿跟我一起睡吧,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小年轻是怎么想……”
  “不不,不不用!”
  顾钰坚定的点了点头,“就让我跟君珂一起睡。”
  她的心里面是一万个愿意。
 
 
第47章 
  顾潇洒愁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
  他家丫头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从杭州回了长安, 还没在家待了一起个时辰,就东跑西跑,连晚上不回来。
  “老爷,您就别看了,小娘子今天应该不会回来了。”李二哥儿在一旁劝,今日顾钰就曾交代过。
  “女大不中留。”顾潇洒转身往屋子里走去,最近生意场上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忙活, 他担心的丫头是个没良心的娃。
  只是最近那异军突起的承德钱庄,以恶意的手段垄断了不少市场, 小一点的钱庄直接被挤兑掉,大一点了的还在苦苦支撑。
  他摇了摇头。
  除了这生意场上的事,最让他惦记的还是他家闺女, 而他心里面念叨的丫头此时正满怀着一颗春心荡漾。
  顾钰躺在床上,鼻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冷香, 想必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而她的主人……
  就躺在顾钰的边上, 室内一片静寂, 灯火已经熄灭。
  耳边仅剩下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顾钰睁着眼, 越是在这黑暗之中, 某些感官越加的敏锐,比如听觉,将周围的一切尽数纳在耳里。
  喜欢的人就在旁边,触手可及。
  顾钰愉悦的弯起了嘴角,手开始不规矩的在黑暗当中寻找到了另外一只冰凉的手, 然后紧紧的握住。
  她听见君珂的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带着一丝慌张。
  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
  女娲在造人的时候就格外偏袒了女子,给了所有女孩子娇柔的身体,生来就是要受尽这世间的宠爱。
  每个女孩子都是上帝遗留在这世间的宠儿,她们如流水般一样柔情似水,却又坚韧如丝。
  而当两股水流相遇之时。
  必先要有一方站得了上位,顾钰一直以为自己是占主导地位,可却不小心燃烧了这把火焰,差一点将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水里面的磐石一如既往的挺立在原处,蒲草也如丝般坚韧,是谁先挑拨了对方,又是谁先燃起了这一把火。
  君珂压住了心底里面生出的那股火,将人紧紧的压制在了怀里,她的神色微沉,看向了窗外。
  “别闹。”她这话明显是底气不足,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早就在此刻瓦解。
  顾钰咬着君珂肩膀上的肉,恶狠狠的说:“我没!”
  闷闷的声音让君珂心头一颤,“乖。”
  她感觉一到咬住她肩膀的人儿,慢慢的松开了牙齿,软弱的舌尖似不经意的划过了锁骨。
  “我没闹,我哪里闹了,我们俩是光明正大的小情侣,做点爱做的事情招惹谁了。”顾钰哪里闹了,她跟君珂是你情我愿的关系,凭什么师叔要让她们分开就能分开,连点儿怨气都不让她发,凭什么?
  “珂儿。”
  清冷的声音之中,却透露着一股威严。
  顾钰敏锐的听出这个人并非是常夙,会这般亲呢的叫着君珂,又上了年纪,又会是谁……
  她发现在黑夜里,君珂环在她腰间的手紧紧攥住,那力道太重,令腰间有些生疼,顾钰不经皱起了眉。
  她听见耳边人说:“师傅。”
  “出来,为师有事找你。”
  “是。”君珂先是用力抓住,再缓缓的放开了顾钰的腰肢。
  顾钰连忙抓紧了她的手,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只手方才还紧紧的相互依赖,做着这世间最亲热的动作,而现在温度尚未退去,两个人又将分离。
  “等我。”君珂缓缓的抽出了手,仅是几秒,犹如过了一个世纪,两颗不安分的心渐行渐远。
  她走到了门边,回头看了一眼顾钰,借着微弱的灯光,顾钰看到君珂难得的弯了嘴角,笑了出来,只是有些勉强。
  咣当一声,门把合上。
  顾钰惊慌的冲了出去,外面已经人去楼空、鸦雀无声,她靠在门上,孤寂的月光扰在她的身上。
  “小钰儿,三更半夜等在门口,可是在等师叔,珂儿也舍得把你……”
  常夙猛地对上顾钰盈满泪珠的眼睛。
  顾钰红着一双眼,“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君珂两情相爱,碍到了你什么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啧啧,这是谁惹你了?”常夙看向了屋子里,“咦?珂儿呢?”
  她拿起了酒瓶,轻轻的酌了一口
  “被她师傅叫走了。”
  常夙不敢置信的放下了刚刚在饮用的酒壶,“她师傅!”
  “糟糕,她怎么会这个时间回来,不是明明说今天不回来紫竹林吗?”她转身飞跃而去,朝着律已堂去。
  人未到,便已经听到堂内传出的声音。
  “为师是如何教你定国□□,是如何做人处事,是如何明辨善恶,你竟今日做出这种事情来,有辱伦常,有伤天合。”
  “今日你若不认错,改了这习性,为师定不能饶你。”
  ……
  常夙连忙夺下了那把戒尺,只是那人盛怒之下,用的是七成力道,她自己的手上也狠狠的挨了一下。
  顿时红肿起来。
  “师姐,你莫非是要打死珂儿不成?”她紧紧的握住了那把戒尺,眼睛直直的对上面前这个戴着白玉面具的女子。
  常空松开了手里面的戒尺。
  “可曾问过她犯了何错?已是成家立业之时,不思进取□□定国,竟做出这等糊涂事。”
  她指着君珂,“你可认错!”放在背后面的手指甲紧紧的陷入了肉里面。
  君珂腰板依旧挺得笔直,她身形一个踉跄,可跪的姿势却没有变。
  “徒儿没错。”她未曾杀人放火、夺人钱财,更不曾鱼肉百姓、收取贿赂,自问这一生顶天立地,敢做敢当。
  “好好好,好一个徒儿没错,那为师就打到你认错为止。”
  常空一把夺过常夙手里面的戒尺,“这第一下打你狂妄无知,第二下打你不知廉耻,这第三下打……”
  常夙挡在了戒尺面前,“师姐,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珂儿这条命就要没了。”
  背上大片的血迹染红了白衣,律已堂戒尸并非普通的尺子,上面覆着一层荆棘,唯有手拿之处方是圆滑之处。
  普通的戒尺打下去只会又疼又难受,而这个戒尺还要出血,再加上常空是习武之人蕴含着内力。
  “我再最后问你一遍,你可知错?”
  君珂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师傅,徒儿无错,徒儿只是喜欢上了一名女子。”
  “荒唐!着实荒唐!”愤怒之下,常空这一下没有了分寸。
  —— 啪
  “珂儿!”
  常夙急忙扶起的倒在地上的君珂,动手探了探她的鼻尖,确定人只是晕过去,方才稍安了些心。
  “君曌,若珂儿有半分好歹,你再也休想踏进紫竹林半步。”
  ———————
  指尖被烛火碰到,顾钰连忙放下手里面的引火香,她看着红起来的指尖若有所思,心头则是五味杂陈。
  眼神微动,想要出去寻人。
  刚刚踏出了这第一步,就生生的止了念头,她记得君珂说等我,她不能这样子突然跑出去给她添乱。
  她招来了二哈,让它出去寻人。
  而这一等便是一夜,她在床头坐了整整一个晚上,抱着那件带有君珂体香的一辈子。
  翌日,天色大亮。
  有几名丫鬟亲自过来侍候顾钰洗漱,顾钰问:“君珂呢?”
  这几名丫鬟皆无应声,眼里只有惧意。
  顾钰无理取闹,打翻了那洗脸水,又坐在床上,不予理睬她们。
  一番僵持之下,常夙缓步走来,脸上没有了平日里的那种笑意。
  她道:“小钰儿,莫非是想赖定紫竹林不成?”
  “君珂呢?”顾钰上前一步,逼近了常夙,“君珂呢!”
  “你且先回去吧,过几天她自会当面跟你讲清楚,你若此时再纠缠下去,也许我不能保你性命。”
  “君珂呢!”顾钰恍若未闻,昨天夜里二哈在紫竹林里寻了一整晚,却没有发现君珂,今早才归来。
  “她已经回了皇宫。”
  常夙叹了一口气,捡起了地板上的铜盆,“又何必在这般纠缠下去,覆水总是难收回,倒不如撇个干净,或许在哪一日,还有重逢的机会。”
  “再者,待有朝一日,她登上大宝之位,黄袍加身之时,就是选皇夫之日。你确定她能顶得住满朝文武百官的谏言,不惜一切的和你在一起吗?”
  顾钰垂下了眼帘。
  她走到了几个丫鬟刚拿过来的脸盆处,清洗过了脸庞,梳好了状容。
  常夙见她如此,知她是明了事情,也不在语中带刺,连语气也舒缓了几分。
  只是眉头微皱,毕竟回宫之前的君珂在昏迷之中,一直在喊着一个名字。
  可是呢,这世间怎么可能有那么顺心如意的事情,为君者必然要抛弃一些东西,才能过去唤起另外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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