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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崽崽穿到娃综爆红了(穿越重生)——沅枕

时间:2024-03-22 07:46:49  作者:沅枕
  他说,他是一个精神不稳定的病人,嘈杂刺耳的声音会让他陷入不可控。当他听到小孩子哭闹时,他会想让小孩从这个世界上直接消失。可他也清楚,他需要凭这个人质拿到那笔巨额钱款,他必须忍耐,控制住自己的破坏欲,所以他没有直接撕票。
  他猖獗道:“我是不能撕票啊,撕票了还怎么拿到钱啊?那可是他们两家的小少爷啊?他的命比我的命都值钱。可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病啊,那个浑身都脏兮兮的小孩一哭,我就觉得恶心,觉得烦,我就会发病。我也不想的啊,可是他一直哭,我就只能把臭布塞到他嘴里。”
  “塞到他嘴里他还是再哭,哭得太难听了,比乌鸦叫的还难听。不过我猜,他可能是在想他的爸爸妈妈了吧,他或许在想,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救救他?”
  “他每天都很吵,那么小一个,却能发出那么大的声音。不过,毕竟他还那么小,我也不忍心直接割掉他的舌头,只能控制自己的割伤,但又不完全割断。”
  “至于割伤了哪里,我也不能确定啊,因为我有病,我自己都有病我怎么能完全控制住呢?”
  当时谢梨邈泪崩决堤,巨大的悲怆让她直接晕了过去。顾家人和谢家人面色铁青,如果不是因为警方揽着,他们或许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面对众人的失态,绑匪依然大笑:“他身上很多伤,就算他幸运没死,掉到那个荒郊野岭,也应该撑不了多久了吧。他流了那么多血,最后也还是在哭,我真的想不明白他在哭什么?”
  顾清俨冰冷地望着他,受伤的手不断地颤抖,眼角的湿红洇散开。他张唇,字句还没溢出时,喉间就传来了一股锈味,如同那些被施加在年年身上的伤痕一般,充斥着血液的腥味。
  那是属于一个父亲的脆弱。
  可绑匪癫狂嘶哑大笑,拼尽最后的力气也要往所有人身上撕咬下一块肉。他知道怎么让他们疼,因为两家人的弱点实在是太明显了。
  “可能现在,你们的小孩已经被野狗吃了都说不定呢。”
  抱抱年年。
 
 
第125章
  年年并没有发现大人们的心事。
  几分钟后,他望着小舅舅将剩下的冰淇淋吃完,便一起去了员工餐厅吃饭。抵达时,游客们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年年选了个右区域的靠窗位置,哼哧哼哧地跟在爸爸妈妈身边,选自己想吃的菜。
  选好落座时,年年坐在谢寒山旁边,抬手给他夹了一个大鸡腿。
  谢寒山抬头觑他:“这是给舅舅拿的吗?”
  员工餐厅菜品较少,大家基本都是吃什么就拿什么。年年点头:“嗯嗯!舅舅今天去练习,辛苦啦,次一个大鸡腿嗷。”
  “还行。”谢寒山随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压低音量问,“乖崽儿,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排练的动物戏?”
  “似哒哦,但似舅舅不要先告诉年年哦,年年下午要跟大家一起看哒。”
  谢寒山笑:“好。”
  “小舅舅,那泥中午跟窝萌一起碎觉嘛?”
  “吃完饭我们就要去排练了。”
  “好叭。”年年给他打气,“小舅舅加油哦,年年会很认真地看小舅舅哒。”
  谢寒山又故意逗他:“那年年会给小舅舅唱啾啾歌加油吗?”
  年年瞅瞅爸爸妈妈,转头望向小舅舅,一本正经道:“不阔以哦,窝萌要保持安静哒。松松哥哥说啦,要等泥萌表演完啦才可以鼓掌加油哦,不然似很不礼貌哒事情。年年似一个资岛礼貌哒小朋友!小舅舅想听哒话,等完啦窝再唱哦。”
  闻言,谢寒山用公筷给年年夹了块牛肉:“好。等回去了再唱给小舅舅听。”
  “还有大舅舅嗷。”
  “嗯。”
  午餐很快就解决完了,年年摸了摸重新变得圆滚滚的肚子,下意识想去牵爸爸妈妈。可很快,松松和傅小洲就朝他们走了过来,礼貌跟三人打完招呼,两个小崽崽道。
  “年年弟弟,饲养员姨姨说要我们带游客过去休息,你吃完了坐一会儿,然后我们就赶紧过去吧。”
  年年:“好哒,现在就阔以哦。”
  此时已经十二点四十五,从员工餐厅到休息区大约需要十分钟的路程,年年担心游客们疲惫犯困,因此提议现在就出发。说完,他又转身问爸爸妈妈,小奶音里流露出几分舍不得。
  “爸爸妈妈,窝要带大家去完成任务啦。”
  “好呀。”谢梨邈帮他把小熊水杯接满水,让他拿住,“宝宝加油哦,如果觉得累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时间是很充足的。”
  “好哒,窝资岛啦。”
  年年倾身抱了抱两人,又跟两人嘀嘀咕咕说了几句悄悄话,挥手说再见后才跟着哥哥们离开。回到游客用餐的左区域,三个崽崽拿出地图,点完人数确定没人掉队便带着他们往休息区域出发了。
  动物园原本的规划用地就有一块休息区,建筑物呈半圆形,其后是绿水青山,内里冬暖夏凉。为了这次活动,园区又增添了几间房和床具。
  安妮甜甜队比年年队晚一点抵达,她们选择了二号楼层,年年跟松松则带着游客们在一楼。还没分配好,年年就有些犯困了,他站在墙沿边,抬手揉眼睛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爆炸头注意到他的动作,问:“小队长,你怎么了?”
  “米有哦。”年年捂住嘴打了个哈欠,“窝好好哒,蟹蟹哥哥关心。”
  脏辫头看出他困了,上前帮助小朋友们加速分好房间,去休息前还担忧地望了眼年年。围簇在大厅的人群有序离散,年年困眼惺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也准备去末尾的房间里午休。
  “年年弟弟,你还好吗?”
  “窝好好哒,只是有一点困哦。”
  傅小洲道:“还有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悠长的路径像是没有尽头般,怎么走都够不到。年年坚持走到象牙白的房门边,用工作人员给的钥匙打开房门后,才duang得一下坐在了地上。
  傅小洲过来扶他:“年年弟弟,到了。”
  “嗯嗯!”年年揉揉眼睛,困得快要掀不开眼皮,他支起身进入房间。望着偌大的房间,倏地哇了声。
  “介个床好漂酿呀。”
  往常在休息区午休或者留宿,都是需要收费的,园区装饰的很契合动物园的主题,留宿的小朋友们都住的很开心。
  房间以白色为主色,翠绿色为装点,摆了很多小动物的萌版玩偶,大床做的是棕熊款,崽崽们睡在床上,就像睡在棕熊柔软的肚皮上。
  “确实好神奇呀,我好想躺上去哦。”
  “窝也似!”
  傅小洲带着两个弟弟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才一起上床休息。他戴着电话手表,定了两点的闹钟,有着足够的时间赶去下午的演出场地。
  棕熊床很宽敞,足够容纳下三个小朋友,年年睡在最中间,刚沾枕头就闭眼睛睡着了。
  松松惊叹于年年的入睡速度:“小洲哥哥,年年弟弟睡得好快呀,他是在跟我们比赛吗?”
  因为不想吵醒弟弟,松松说的很小声,把声音一降再降。傅小洲也一样,他睡在左侧,贴心地给弟弟盖好被子才躺下去。
  “年年弟弟很困。”
  “也是奥,刚刚弟弟站着都要睡着了。”松松道,“那我们也快点睡觉吧,小洲哥哥。”
  “嗯,午安。”
  “午安。”
  说完,刚还在感叹年年睡觉速度的松松,直接给傅小洲表演了一个一秒入眠。房间内静悄悄的,傅小洲微微侧过身,望着绣着竹叶的绿色窗帘,渐渐入眠。
  下午两点,闹钟准时响起,三个崽崽立马醒来。
  被吵醒的年年有些委屈,憋着嘴揉眼睛,理智渐渐回笼意识到他们还有任务未完成时,那点儿委屈立马消散。他翻身坐起来,晃晃脑袋重新恢复元气满满的状态。
  “好啦,窝萌勇敢超银队要出发啦。”
  “对!虽然还有一点困,但是这都是可以克服的!”松松抬起一只手,“冲鸭!”
  “嗯。”
  三个崽崽下床穿好鞋子,傅小洲帮年年理了理睡得凌乱的衣服,才挨个去敲游客们的房门。
  两点十分,所有人集结朝着演出场地出发。下午的太阳有些大,出发前员工们给了他们几把遮阳伞,年年撑着黄色的伞走在前面,奶油白的小脸被热得粉扑扑的,直到进入场地有了空调,高温才渐渐降下来。
  演出场地是动物园的播放厅,崽崽们像小大人似的安排每一位游客入座,又给他们所有人都发了一瓶水,才安心地坐到了前排去看演出。五个崽崽坐在最前排,谁都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脏辫头还有爆炸头在演出开始前离开了坐席。
  当崽崽们入场时,下午场的直播就已经开始了。最后一分钟倒计时开始,年年下意识去寻找爸爸妈妈的身影,瞥见他们戴着口罩在右侧的死角,甚至还朝他挥了挥手后才开心地扬起笑。
  【呜呜呜虽然很想说年年崽是在对着我们笑,但是应该是对着爸爸妈妈在笑叭qwq】
  【肯定呀,哪个小孩子见到父母都会高兴的。很为我们年年崽高兴,以后也是有很多很多爱的小朋友啦。】
  【笑得好甜,可爱死我了宝宝。演出时间到!谢影帝开始啦!】
  搭建起的舞台上,崽崽们看到了企鹅扮相的小树叔叔。漆黑的场地内,一道白光打在企鹅身上,企鹅笨拙地在原地扑腾着翅膀,很快另一束光染亮右角,两个黑色的海豹在地面趴着,嘴里发出呜咽声。
  远方有三只南极狼缓缓走来,扮相格外逼真。
  虽然并不是很清楚在演什么,崽崽们却看的格外认真,尤其是年年,他的眼睛落在三只狼身上,似乎是在试图分辨出哪一只是他的小舅舅。
  因为第一次帮团团找玩具时,谢寒山扮演的就是狼,所以年年并未往海豹身上猜。他直勾勾地望着,很认真地观察,却找不到有关舅舅的痕迹。
  三只狼虽然很高大,却又很瘦削,似饥肠辘辘。它们朝海豹们走去,低头在它们身上嗅,眼神透露着一丝悲悯,最后仰头长啸,晃动尾巴又渐渐离去。
  虚影投射在它们身前,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与冰封千里的景象不同,此时冰川融化,再也不见曾经的皑皑雪山,最后一只皮毛失去光亮的企鹅奋力地站在冰块上,发出凄厉的悲鸣,摇头晃脑的模样像是在寻找昔日同伴们的踪迹。
  只可惜,蓝天白云之下,再无其他企鹅的身影。悠悠天地间,只有狭小的冰块上,还站立着一只狼狈的企鹅。
  崽崽们渐渐入戏,又忘了这种叫声是内部装置模样发出的。
  “好可怜哦,只有它一只企鹅了。”
  “为什么会只有它一只呢?”松松不解地问,“其它企鹅飞去天上了吗?”
  清除其中缘由的傅小洲低声解释道:“因为气候变暖,冰川融化,南极动物失去了栖息、繁衍地,很多种类会面临绝迹的危险。”
  年年不太懂,可依稀知道这是一件像地震一样,让大家失去家园的事情。他觉得企鹅很可怜,眼角洇出泪意,像是要哭了。他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这场跟他想象中不同的动物戏。
  有了特效的加持,让这场动物戏无比的逼真,南极企鹅孤立无援的背影,以及另一边同样面临着困境的海豹。当辽阔的冰面以摧枯拉朽之势不可阻地融化,当茫茫雪地只剩最后的散落浮冰时,两只海豹趴在浮冰上,身形越发瘦小,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冰冷的身体渐渐没了声息。
  它们一动不动,直至沉入海底。
  而另一边,在海豹和企鹅一同沉海时,三只南极狼加速跑向不远处已经失去白色的雪山。或许是它们久久没有进食,特效之下它们瘦若白骨。在即将抵达雪山山脚时,一只南极狼重重倒地,两个同伴停下,试图拉扯着它继续前进。可很快,它们也如同泄力般倒在了同伴的身边。
  浑浊的眸子透着死色,那场迟迟没有落下的大雪,在所有动物倒下之后,簌簌坠入海面。
  雪花消融,被汹涌的海面一点点侵蚀,连同三只失去生命力的南极狼一起,被席卷入更深的海底。全场寂静,这场戏的末尾,黑屏中骤然涌现一排白色的字体。
  ——保护环境,绿色生活,从我做起,从人人做起。
  字体在半分钟后消失,全场的白光全部都重新聚在舞台上,刚刚还沉浸在悲伤中的崽崽们,瞧见出现在舞台中央的爆炸头和脏辫头后,瞪大眼睛,非常吃惊。
  “非常感谢节目组的邀请,接下来由我们组合带来这次的最新单曲。”
  两人是乐坛很火的摇滚乐队,前段时间发布的单曲主题就是围绕着动物展开的,这次受节目组特邀空降,他们也很高兴。因为在此之前,他们也是这档节目的忠实观众。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的烦恼,动物的世界也一样,全球变暖以及冰川融化就是它们目前面对的难题。
  可崽崽不一样,他/她们还未与这个世界有更深入地接触,精神世界如一张空白的白纸,很多时候总能在不同的层面治愈“贫瘠”的成年人。他们便是如此,观看这档节目让他们倍感轻松治愈,所以在接到邀请后,第一时间就答应了。
  音乐声一出,听过的游客就跟着唱了起来,这首用了许多动物元素的摇滚乐曲,突出的核心也是保护环境,这与今天的动物戏几乎一致。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响彻播放厅,旁边鸟园的小动物们似乎都闻声唱起了真正的啾啾歌。
  期间松松也跟着唱了起来,嗓门大有压过两人之势。
  歌曲末尾,乐声渐渐停歇,扮演动物们的五个嘉宾还有主持人才从两侧走上台。大家掀开头套时,年年才发现自己的舅舅根本不是南极狼,而是海豹。
  “感谢乐拾组合这次的特别演出,让我们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他们,以及我们今天五位扮演者,还有我们辛苦了一整天的小导游们。”
  掌声轰然不绝,年年奋力地鼓掌,眼神亮晶晶地望着自己的小舅舅。
  介绍完两个特邀嘉宾,小树还采访了他们创作的思路以及对这场戏的看法后,才进入下一主题:“这场动物戏主要讲述的是真实发生在南极的事情,全球变暖加速冰川融化,许多动物们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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