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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地心引力(近代现代)——larivegauche/塞纳左岸

时间:2024-03-23 10:18:14  作者:larivegauche/塞纳左岸

  梁牧也过来问了他几次感觉怎么样,大概是放心不过。他要帮他收拾随身行李,池羽更是没让。那个人要统筹拍摄事宜,已经很不容易了。
  “肖梦寒都是自己收拾自己的。我又没受伤,不用你帮我。”池羽还有理有据。
  梁牧也一看,一下了山,这人就支棱起来了,也不听他话了。“肖梦寒在大本营歇了两天,你在上面呆了八天,能一样么。”
  池羽不理他,从随身衣物到滑雪装备,挨个对照清单检查。
  梁牧也没太注意,没等跟他说两句热乎话,人又被叫走了。
  池羽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整个晚上,都一直闷头喝可乐不说话。
  两天之前那个晚上,缺氧使得他大脑处理信息极慢,几乎只有空间做出本能反应,而丧失了深度剖析的能力。之后,他又全心在准备滑降。
  如今,回到五千米高度,他终于能有时间停下来,想梁牧也那天晚上跟他说的心里话。
  当初托张艾达找谭佳宁,看看她是否愿意回北京那时候,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张艾达找人牵线说上了话,谭佳宁加了他联系方式,还欣然同意来北京,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那时候他是有过疑问,既然过去已经成为过去,这四年间,为什么梁牧也从未试着主动破冰。如今,终于得到解答。
  他不仅为四年前的事故感到愧疚,还是为十年前介绍他俩认识而感到一种无法逃脱的责任。对于他和陈念的关系,池羽曾有过猜测,但时机都不合适,他没问出口过。如今得知事情全貌,他突然觉得一阵后怕和心悸。梁牧也是什么样的人,他可以狠心到亲手断送自己虚无缥缈的爱情,可以给自己立下道德标杆后年复一年地遵守,而不越雷池半步。
  像是越过冰缝那一刻,回头看深渊千尺。池羽突然意识到,要是老天想让他错过这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去年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从黄鹤意外逝世,到他参加悦恒挑战赛,被父亲刺激到反而主动出击,冲动之下答应去云顶找他……再到后来的巅峰挑战赛,哈希勒根雪崩,梁牧也第二天就飞来新疆,信誓旦旦地跟他在一起。
  竟有片刻,他也怀疑,他所握住的一切,完美的最佳拍档,重合的人生目标,无需苛刻求证的爱意,是否只是偶然。
  “梁牧也,如果我当年没来云顶——“
  天色渐晚,喧嚣散去,帐篷都拆了。两辆小巴停在外面,池羽等他进了车厢,终于憋不住这句话。
  “如果我……”梁牧也仍处在庆祝的余温当中,思绪没转过来弯儿。
  “如果当年我没来云顶,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事,没有我们。”
  梁牧也本来就是上车放行李,听见他说这话,立刻坐下来了。
  “可是你来了。”
  池羽咬住嘴唇,有些犹豫是否要分享内心想法。几秒钟后,他决定坦诚。
  “我就是突然意识到,我有太多次机会,可以错过你了。”
  梁牧也看出来了。“池羽,没有如果。”
  这几年,他经历的太多,向来都是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那些‘如果’。可他控制得住自己的思绪,却无法左右池羽的思维定式。
  池羽执拗地追问:“如果我没来呢?你会来找我吗?”
  正确答案是什么,他当然知道。他就掏出手机,点了半天屏幕,把一张截图给他看。
  “我当然会。我其实……已经在找你的路上了。”
  池羽没太看懂:“这不是……”
  “我当时的机票。第一程是北京到广州。我以为你在广州,我去找你了。落地以后,才知道你不在。我才飞的重庆。”
  池羽看起来像是松了口气。
  梁牧也又说:“在这之前,为什么我没去找你,也不是因为没感觉,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恰恰相反。我潜意识里觉得,之前几次都反复误会你,因为我们过去的事情,影响到了我对现在的你的信任,再这样下去,我只会伤害你。”
  “嗯。”
  “后来我也在反思,当时我不觉得我们能从熠川,从当年在加拿大的那段误会里面抬起头往前看,再达到互相尊重互相依靠的那种状态,这也是对你、对我自己的不信任。我应该给我们俩一个机会。所以,如果我想通了,我一定会去找你。如果我想不通,那么错过了你,那就是我一辈子的损失。”
  池羽低头,又把他推在靠背上,垂下头拥抱他。
  梁牧也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后背:“宝贝别瞎想。”
  两个人错过,能有太多的原因,错误的时机、未平的心境、曾经的厄运,一个接一个的借口。而在一起只需要一个理由。
  良久,见王南鸥上车,池羽才放开他。
  梁牧也看大家也都在陆续装行李,又抬腿下车,说:“稍等我一下。”
  王南鸥、池羽和全车的人都看着他,在夕阳余韵中,小跑着回到大本营。
  车上人也都开玩笑,纷纷说:“梁导这又收垃圾去了?”
  只有王南鸥低头笑了一下,喃喃自语:“他还是信。”
  大本营附近的玛尼堆静静在风雪中伫立,还是在和当年一模一样的位置。新疆夜晚九点半的太阳把它的影子拉得很长。风吹过一次,就祈福一次。每个前来攀登的旅人都来过,梁牧也也不例外。四年前下撤途中,他曾经对此祈祷,又屡次因为祈祷没能应验而心中愤慨。
  举头三尺,山有神明。或许来去成败皆有定数,而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不幸是他,幸运亦是他。那些许过的愿望,终究还是被听到了。
  最后一缕天光掠过昆仑山脉,梁牧也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盘踞其上,巍峨雄伟的慕士塔格峰,感谢他的慈悲,感恩他给自己的一切。
 
 
第95章 答案
  从新疆回来以后,池羽几乎是在家昏睡了整整两天。这是他的第一次高海拔登滑,没有一天睡的是完整觉,到最后,完全是靠一口气撑着。
  之前,有和酷力的合同纠纷,之中,又经历了固定器突然断裂的意外,这两周他实在是太累了。
  梁牧也当然看在眼里。他坚持这三天推掉所有事情,给全体放假,自己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陪池羽休息。
  池羽再有意识睁开眼睛,就听见客厅一阵忙乱的动静。
  梁牧也从外面跑步回来,穿着紧身T恤,乱发扣在帽子底下,一只手拎着早饭,一只手拎着饺子的牵引绳,正一个劲儿地叫他安静。他怕吵着池羽。
  饺子就一个劲儿地冲他吼。吼了几声,他突然就安静了。
  因为卧室的门打开了,睡眼朦胧的池羽蹲下来,朝他招手呢。
  饺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过去蹭他的手。
  梁牧也这一刻懂了,韩知夏这小狗是白养了,不听她的话,不听自己的话,唯独跟池羽最亲。
  “先吃饭吧,一会儿再弄。”
  “稍等,这样他难受。” 池羽帮饺子把胸背脱下来,又去旁边用湿布帮他擦了擦腿。昨夜刚刚下过一场大雨,路间还有些许泥泞的地方,梁牧也家里客厅又全是木地板,不禁脏。
  “你带他玩儿过了啊。怎么不等等我,”池羽还有点失望,“之后要去广州了,下个月咱俩又都不在,我都没机会遛他。”
  “你好不容易睡个好觉,不想打扰你。”梁牧也把早饭给他端上了桌。
  “那下次要打扰我。”池羽饿了,也没等他,就直接端起粥喝。
  是梁牧也停下动作,看着他眼睛,认真答应:“好。”
  饱暖思淫欲,等池羽吃饱了,去洗了个澡,终于有精力扑上来,把之前在雪山欠的一百零一个吻都补回来。他们从浴室吻到客厅,他把梁牧也推在餐桌上,梁牧也又反过来把他拉下来在座椅上抱住。
  他转而把梁牧也拉倒在地板上,按着他胸膛,低下头去吻他,嘴唇含着他的,舌尖执着地伸进去舔吻,执着地、投入地吻。亲吻是池羽先开始的,可最后却是梁牧也不放过他。他不止吻他嘴唇,从额头到眼角到脖颈和喉结,似是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每一寸都覆盖上自己的痕迹和味道。
  饺子很少见他们亲热,在旁边不知所措。池羽把梁牧也压在底下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梁牧也反过来把池羽钉在地上的时候,饺子终于加入战斗,不让梁牧也欺负他,不断用爪子挠他后背,围着两个人叫唤。
  梁牧也这才放过他,分出一只手去安抚饺子。池羽只觉得下巴发酸,面颊湿润,嘴唇被他咬得发红。他又仿佛回到慕峰C3一个个银河低垂的夜晚——又缺氧了。四千米海拔以上,是梁牧也完全的统治领域,要比气息,池羽还真就比不过他。
  他便使了巧劲,解开对方休闲裤的扣子,却碰到他早就硬挺的那根。他用手给他套弄,梁牧也按住他肩膀沉沉地喘息,许久才说:“我真的……“
  “怎么?”池羽抬起眼睛笑。眼睫毛很长,扫着他脸颊,像带着翅膀的吻。
  ……太过了。池羽的手上硬茧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会使巧劲儿。无论左手,还是右手。
  梁牧也右手使力,左手把他宽松的短裤整个扒下来。根本没遇到阻力,他才意识到,池羽连条内裤都懒得穿。
  性器在他手里涨大,那一刻他差点没忍住,全都交代了。
  饺子实在太吵,梁牧也拉着他手腕进卧室,赶在饺子窜进来前一秒把门甩上了。
  “轻点,”池羽不太满意,“你吓到他了。”
  “别看他,看着我。”梁牧也把他按在门板上,整个人压上去吻他,誓要吻到昏天暗地,吻到他没脾气。他用力地揉他锁骨和胸口,到腰腹,臀肉,大腿内侧,最后才去关照他挺立的性器。
  前端早就渗出晶莹液体,梁牧也按住他的胯骨,低头含住。彼此都是半斤八两,都没坚持多久,池羽毫不掩饰,叫得太响,门外饺子也更来了劲,搞不懂主人间针尖对麦芒的密谋,叫唤着想被放进来。
  最后关头,是梁牧也伸手,捂住池羽的嘴,右手把两个人的性器握在一起。两个人完全来不及做任何其他,几乎同时颤抖着射精。
  池羽一直在喘,把刚刚缠绵亲吻那会儿丢失的氧气都吸回来,有那么一瞬间,梁牧也以为他又要惊恐发作,他连做都不想做了,就搂住他肩膀哄他。
  池羽这才解释说:“没事,就是太快了,我都跟不上。”
  梁牧也松了口气。他敲了敲怀里的脑袋:“刚刚想什么呢。”
  “想……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想什么呢。”
  梁牧也笑着,又低头去亲他,这次的吻很浅。
  “在想你。想夜里,月光底下,你什么衣服都没穿,就像这样。小木屋里就我们两个人,外面是万丈悬崖,漫天的银河,而我在你的身体里……”
  “嗯……然后呢……”一根手指顶进来。高潮过后,池羽的身体非常放松,接纳得顺畅。
  “我找到了你心里那个地方……“
  “未名峰?”
  “是未名峰,也是……”
  他的敏感点。他俩上一次做,是在大本营的帐篷里,条件有限,是用手匆匆打出来的。可梁牧也记得他身上每个地方,如何做会让他无声尖叫,丢盔卸甲。
  “你……”
  “你舒服吗。想要吗。”
  “嗯,进来,你给我……嗯……”池羽一句话都没说完,梁牧也提起他两只膝盖撞进来。
  不是插,是直接撞进来。他腰抖了一下,差点又直接射出来。喘息乱了,节奏乱了,什么都乱了。
  “我操。”池羽把脸闷在枕头里骂人,他还是没准备好。
  “别躲,看着我,别躲。我想太久了。”梁牧也拉着他的手腕。
  池羽挣脱,倒是用手去抚摸他胸口,脖颈,也去捏他麦色皮肤上的乳头。他胸肌全都因用力充血而鼓胀起来,手摸上去都是硬梆梆的,但有温度。
  “你也放松,让我摸摸。”
  梁牧也被他摸得也来了感觉,越享受越觉得失控,底下就变本加厉地惩罚他。
  到最后,池羽又是求着梁牧也让他射。那人吻他耳廓,呢喃轻语,像哄他一样地问,冬冬,插射好不好。射在里面好不好。叫大声一点好不好。
  好,好,好。翻来覆去,从头到尾,只可能有一种答案。
  他们是从床上开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起翻了下去,池羽一只手抓着床单,汗完全浸透了,腰被干得发软,小腿勾住他腰背,两次都差点抽筋。
  梁牧也搂着他肩膀,把他整个折弯过去,自上而下地贯穿他。臀部被大手攥着反复进入,性器插至深处,还往上面顶。
  若有人在窗外看,只见床铺无人,却摇晃得剧烈,床尾一只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床单被汗水浸湿,早被抓得变了形,而一双赤裸的腿被架得很高,被撞得不断摇晃。
  池羽太兴奋,前面挤出水,顺着挺立的茎身往下流。这个姿势他很别扭,没有足够的空间展开身体,他左手扒住床架,右手只能紧紧搂着梁牧也的脖颈。
  他右手抓的太紧,指甲都扣进了肉里,梁牧也忍不住在他耳边闷哼。这声音太性感,池羽后面夹紧他,跟他较着劲。
  要在平常,他们会休息一会儿,梁牧也会放开他,两个人各自喝口水,换个姿势再来。可今晨太混乱,情欲浪潮顶上,实在来不及了。
  梁牧也没放手,大手放在他脖颈间握住。他们没玩儿过这个,他刚想收紧力道,想到池羽之前的一些反应,还是低头问了他:“可以吗。”
  池羽点头。
  前列腺被不断攻击,力道更加深而重,腰间一片酸麻,节奏撞乱,头发也撞散了。池羽双腿大张,呼吸不畅,两腿之间泥泞不堪,被插得大汗淋漓。
  一切都比往常来的要快,快感升腾,他本能地把梁牧也沉重的身体往外推,他受不了。
  可梁牧也压住了他,就是不让他逃,底下又顶进去,反复插着红肿的穴。他疼池羽疼了两周又两天,现在要换种方式疼,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让他求饶的那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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