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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与猫猫二凤陛下一起搞基建/与猫猫二凤陛下的奇幻漂流(西游同人)——三傻二疯

时间:2024-03-23 10:23:40  作者:三傻二疯
  大手子试了一试,果然大为平稳;不由心悦诚服,出声赞叹:
  “陛下的法子果真神妙啊。”
  陛下:……
  狸花猫顶着被狂风吹乱的一头长毛,默默移开了目光。
  ——虽然这只是长乐公主六岁时就能一次掌握的法门,但只要管用,也能称之为神妙……吧?
  毕竟,他也实在不想再对牛谈琴了。
  ·
  三人在凉州城外降下了云头,在墙角将驴子系上。他们刚认了认方位,便立刻有树边闲坐的男女一涌上来,七嘴八舌的给孙真人问安,还忙不迭的请孙真人到自家饮茶休息、用些点心——凉州是丝绸之路的要冲,往来商贾如云,民生也甚为富庶。大家有钱有闲,是真想请药王到自己家歇上一歇。
  孙真人见多识广,对这样的场面早有经验;他抬手做了一个团揖,先谢过众人的好意,再委婉说出了自己的来意,允诺看过病患之后,再与大家相聚。
  闻听此言,兴头上的众人却不由齐齐一愣。如此沉默片刻,才有人小声开口:
  “……真人是要去治那吐蛇的怪病么?
  孙思邈欣然点头:
  “不敢说能否治好,不过是略有一点心得,想冒险试一试罢了。”
  人群中一时沉默。为首老者左右看了看,才悄声提醒:
  “恕小老儿多嘴,真人请小心些吧!也不要再提这怪病了,还是尽快出城,最为妥当。”
  孙真人一时愕然:
  “老朽只是治病而已,想来不会触犯什么。”
  “治病救人自然是大好事,但真人哪里知道城中的底细!”老者道:“真人不知,数日前,这晋昌城中来了个不知来历的女子,生的是貌美如花、国色天香。城中的长史一见倾心,立刻就派人用软轿将那女子抢——请到了府中。不料,那女子虽是貌美,却也娇弱。到府邸后不过数日,便面红耳赤,不能饮食。那长史心疼得要不得,派了手下四处催逼医生呢。真人要是撞上,那还有个好?”
  “真人又不是不知道,此地长史对大夫最是刻毒,动辄锁拿扣押,何苦触他那个霉头?真要被衙役抓住,怕不是三位都要吃大亏啊。”
  林貌在旁听得一头雾水。先不说这什么貌美女子莫名染病的桥段实在有些耳熟,就是言谈中那长史的古怪手腕,也真让人不解。
  “就是再如何无礼,总不能冒犯孙真人吧?”他忍不住开口:“难道堂堂长史,连孙真人的名声也不晓得?”
  那老者回头看他,欲言又止;还是孙药王微微而笑,轻描淡写带过:
  “本也是老朽初来时太过急躁,本无十全的把握,却贸贸然对贵人们提及了这蛟涎致病的谬论。一时触怒上官,也是有的。”
  “这哪里能怪真人!”有人愤愤不平:“分明是大计之年到了,做官的昧良心——”
  话还没说完,便被旁边老成的百姓捂住了口唇,不许他妄言。但大手子稍稍一愣,却立刻心领神会,不禁露出冷笑。
  ——你要早这么说,那不就明白得很了?
  什么厌恶大夫,什么脾气古怪,听得大手子真是云里雾里,莫名所以;而今轻轻一句,才真算点破了关窍——锁拿扣押医生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年朝廷正要“大计”,审核地方长官的政绩;那利害之大,关乎身家性命,当然不能让愚钝无知的郎中们将这有碍观瞻的寄生虫病给捅出去!
  ——怪病诶!蛟涎所感诶!是不是听着就有怪力乱神天降灾咎的气味?上天降灾祸于瓜洲,难道上下的官吏还能讨着好吗?还想不想进步啦?
  在这种由上而下心照不宣的利益共同体前,别说区区一个药王,就是神农帝亲自下凡,今天也得顶两个跟斗。
  林貌唇边似笑非笑,暗地里却已伸手去掏背包——显然,城中百姓当着陛下的面爆出这等猛料,那才真是钻心刺骨无可辩驳的巨大耻辱;相信他只要乘势挑唆几句,定可以挟天子而令诸侯,让瓜洲上下的地方官品一品龙颜震怒的滋味……
  还敢叫爷灰溜溜回转?今日老子不弹劾得他祖坟起火,那都算嘴皮子功夫没有练到家。
  但他尚未拉开拉链,便听心中一声轻呵,虽然细微而飘渺,但语气却俨然熟悉之至。
  林貌啊了一声,又惊又喜,赶紧在心中呼唤:
  “大圣!”
  “正是咱老孙。”大圣漫不经心:“本来分一道元神,只想瞧瞧你小子的行程。不料天眼一观,居然看到了了不得的人物呢……”
  林貌一头雾水,悄悄左右张望,但见众人面带愤恨,议论纷纷,却实在瞧不出什么异常来。
  “怎么,你连这也算不明白?”大圣道:“你小子不是最博闻多识了么?就算没有天眼法藏,看不出这祥云瑞气,难道连那一位惯用的手段都忘了?五蕴皆空,随行显化,还真是高明的大神通。”
  林貌打了个激灵。有猴哥这轻描淡写的一语点破,外加方才那熟悉的即视感,他终于隐约领悟:
  “难道是——”
  “说来也怪,尊者不在南海纳福,到这偏远边陲做什么?灵山也没有法会吧?”大圣没有理会大手子的嘀咕,兀自自言自语:“清净慈悲,普度有情。菩萨慈航至此,难道是要开示白骨观么?”
  所谓“白骨观”者,是指觉悟的圣贤以大法力展示肉身腐朽白骨显现的种种恶状,以此警示世人,展现荣枯生灭之无常。而以此推断,那么长史府中那位神秘莫测的美貌女子,其来历便呼之欲出了——为什么要驾临瓜洲?为什么又会莫名染上重病?究其用意,恐怕是蓄意引发变故,一定要让城中的显贵们亲眼见证寄生虫发病、红颜化为白骨的异状,
  仅仅在报告中听闻瘟疫流布的只言片语,终究没有眼睁睁看着活人七窍流虫暴病身亡来得刺激可怖;更何况,这活人还曾是引动情·色,令长史欲罢不能的绝世女子——娇艳可人的容颜在自己的注视下腐朽败坏、恶虫横生,那种惊心动魄,想来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吧?
  如此惊心动魄、直击心灵,或许长史参军们也能在恐惧之余,稍稍共情病人的感受;乃至感动良知,解除城中残酷的封锁。
  林貌通前彻后想了个明白,不觉有些默然。
  “慈悲之心,竟然可以广博到这种地步吗?”他感叹道。
  这样的苦心孤诣,恐怕不仅仅是为了救这一城的病人,更有点化当地官吏的悲悯用意;如果长史能在白骨之前幡然醒悟,那么回头是岸,也不算太晚。
  ……只是,以诸位上进之心的热忱忠贞,这一点小小震撼,还真未必能动摇什么。
  “菩萨仁心所及,自然是生死人肉白骨,再卑鄙无耻的小人,都能顾及。”大圣淡淡道:“不过,老孙并非观自在,亦绝无此视众生如一的德行。咱别无所长,只是生平这一点杀性作祟,实在是抹消不得。”
  他吩咐道:“你且攥紧左手,随孙思邈入城去。等见了长史,咱自有道理……”
  一句尚未说完,林貌的背包便突然一动,拱出一只猫猫头来。
  “尊驾要对此地的长官动手吗?”陛下的声音同样在心境中响起,温文尔雅,不徐不疾。
  林貌心中一跳,暗叫麻烦:或许是共服仙丹的缘故,圣上与他声息相通,俨然也听到了大圣的传音;此地长史固然罪不可赦,但身为皇帝,又怎么能容忍外人随意处置朝廷命官?怕不是要有一番冲突。
  大圣不屑掩饰,直接承认:“不错。”
  “尊驾嫉恶如仇,当然是君子做派。”陛下的语气相当柔和:“不过,此人毕竟是大唐的官吏,还是要照着大唐律法处置,才合乎体统。”
  大圣的语气有些不悦了:“你又待如何?”
  “我想,还是不要太残酷才好。”皇帝平静开口:“为首的斩决,其余弃市,尸体示众,附恶者一律充军,也就是了。”
  一语既出,心境中似乎都沉默了片刻
  “……这倒也不至于吧。”猴哥终于干巴巴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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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哥:老孙可不是菩萨!老孙杀性难除!
  皇帝阐述见解后。
  猴哥:……你有点太极端了。
 
 
第35章 会面
  似乎是被这狸花猫的态度所震慑, 猴哥只稍稍发表了一下意见,便再不开口,保持了绝对的静默。
  眼见已经无人反对, 陛下登即做了决断。他让林貌将随身携带的通关文碟取出来, 沿着缝隙叠成小小的纸方, 正面刚好露出铃印的“天子之玺”,以及房玄龄杜如晦两位首相的签名。
  “地方五品以上的主政官吏,每三年要到长安大计一次。”狸花猫告诉林貌:“所以, 瓜洲城中主事的臣工,一定都认得房、杜两位相公的笔迹,认得朕的玺印。你只要手持这张纸方, 宣称是朝廷巡视风纪的钦使,便能出面料理此事了。”
  ——相较于齐天大圣的打砸逼供, 大动干戈;这样不动声色的料理手段, 是多么优雅完美,轻松自如呀!
  林貌小心折好了纸方,仔仔细细确认了字迹。但作为浸淫网文已久的阿宅,他还是有些疑虑:
  “冒称朝廷钦使,是不是有矫诏的嫌疑啊……”
  政事堂与皇帝联名下发的只是核验身份的通关文碟, 即使规格再怎么高到离谱,也决没有授权林貌拿着这文碟充当钦差、自行其是。以隋唐制度而言, 巡逻政务的人选必须要圣上与宰相同时许可,仅仅只有一份猫猫陛下的口谕,那充其量只能算非正式的中旨, 程序上并不合规。要是以此处置地方官员, 搞不好是要招来弹劾的。
  身为冰清玉洁、志存高远的现代人, 林貌可不想背这阿谀奉承破坏朝纲的大锅。所谓无例不兴, 有例不废,官僚系统中,程序合法绝对是办事的重中之重。因此他殷勤开口,建议陛下再给自己写一份手谕。即使将来事情曝光,那也是圣上授意,与纯洁无知的林貌绝无干系……
  猫猫陛下没有接话,只是非常温柔的问了一句:
  “是吗?”
  林貌迅速闭上了嘴。
  ·
  一如陛下的预料,有了这小小一份凭证之后,整件事情便轻松到近乎枯燥乏味了。林貌说动了孙真人与红拂随自己一同进城,大摇大摆直奔府衙大堂。还未等留守的几位官吏出声怒斥,他便抬手将纸方四民安一招。刹那间满堂上下的文武官员一起吸气,立刻就是起身行礼,结结实实叩拜于地——整场过程之顺利丝滑,甚至都不必等林貌交代出自己一行人的身份。
  大家都是出来当官吃粮给皇帝办事的,拿的又不是长官的俸禄,凭什么为了几个不相干的上司顶撞钦差?墙头草是官场传统美德,而今不能不尝。
  林貌将狸花猫抱在怀中,而后站立不动,心安理得的接受众人叩拜,甚至都不愿欠身稍稍回礼。以至于满堂官吏胆战心惊,一边行礼,一边还暗自揣度——以他们的见解,这位少年钦差多半是朝中某位权势滔天的新宠,故而才这般不可一世,倨傲怠慢,视纲纪有如无物;不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也就是而今形势比人强,否则好歹参他一笔……
  等到恭恭敬敬的一轮大头磕完,主事的长官上前敬问圣安,。
  林貌回头瞅了一眼油光水滑的狸花猫:
  “圣躬安——你就是此地的长史?”
  为首的老登立刻下拜,他起身时瞥一眼大堂中站着的孙真人与红拂,脸色变得惨白。
  “那就不用说了。”林貌随意点一点头:“本使查得尔等欺君罔上,肆行不法,壅塞言路,种种罪恶,皆在不赦;着将瓜洲长史、参军、别驾等槛送长安,到大理寺再做决断吧。”
  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依次站了起来,虽然周身哆嗦,却一句也不敢抗辩,只能任由衙役按住双手。这就是现实中钦差料理地方官吏的流程,摧枯拉朽,轻松之至;绝没有什么微服私访记里的斗智斗勇,明察秋毫;不过动一动嘴皮,便能夺走上下官吏积蓄十余年的权势。
  说白了,只要有天子玺印在手,林貌这矫诏钦差代表的便是皇权威严;顺从钦差入京候审,不过是预备着应付一场大案;忤逆钦差违背圣旨,那就形同谋逆了。
  大案要案总归还要证据;谋逆需要的可只是行军方位。
  但或许是心有不甘,在被衙役们护送出门之前,为首的长史却忽的挣脱上身,朝堂中高声大呼:
  “身正而令行!钦差说我’欺君罔上‘,罪臣不敢分辨,但钦使自己便是毫无短处吗?何必苦苦逼迫!”
  声响所至,一众皆惊;林貌抬一抬下巴,示意衙役松手:
  “足下是什么意思?”
  长史奋力戟指这肆无忌惮的少年亲贵,须发怒张,声出如雷:
  “钦差身负皇命,举止该何等庄重自持,方不负朝廷的重托?怎能如此简慢无忌,居然还在公堂上逗弄狸奴!府衙大堂是国家的公器,怎能容一只发瘟的花猫在此撒野?这样的放诞无礼,不是大不敬又是什么?”
  这几句义正词严,响如雷霆,震得大堂中回音四起。堂中的官吏垂首屏息,不敢言语,神色中渐渐露出了赞许之色——而今距开国不远,简朴之风上下如一;他们当政多年,哪里见过这样招摇过市的幸臣?
  居然大摇大摆的自家宠物上堂,以为府衙是自家茅厕么?
  面对如此凌厉凶狠、咄咄逼人的指责,年纪轻轻的贵人却只是稍稍抬眉。
  “喔,这样啊。”林貌平淡道:“那你到长安去弹劾我吧,正好也算顺路。”
  长史目瞪口呆,反应不能。瞬息间一部华夏史在他胸口翻腾,但想来想去,自古权奸有如此穷凶极恶、毫无顾忌者,也不过就是赵高、司马昭等寥寥数人而已,居然一时词穷气短,不知如何形容这滔天罪行。
  可惜,等不到他回过神来咒骂奸佞,两边衙役便一齐上前,将耿直忠臣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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