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节目收视率,引起不必要的绯闻,赵导决定节目照常进行。
在三点钟开播时对外公布许之砚和秦锐泽因为公司事务缺席节目录制。
即便导演组给出合理的解释,仍旧有吃瓜群众捕风捉影,在评论区里乱带节奏。
【听说不是公务缺席,而是互殴入院。】
【竖起耳朵,楼上的展开说说(`′)=3】
【肯定是俩A抢一O的狗血戏码,秦锐泽就是看上江叙想撬墙角,许影帝应该打死他。】
【如果我有人敢抢我的Omega,要么他躺下,要么我躺下。】
【我看就是许之砚不想再和江叙搭档,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才说什么有公务需要处理提前离场。】
【肯定是因为江叙,许影帝才会退出录制。#许愿星河#彻底塌了!!!!啊哈哈!唯粉过大年!!!】
【真是乌龟掉盐缸,给你们这群小王八闲完了是吧?许影帝的经纪公司已经发出声明,说是公司事务暂时缺席,还能脑补这么多,你们也是脑子里有坑。】
网络上各种猜测满天飞,直播现场节目还在进行。
但江叙始终不在状态,做游戏时频频出错,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
观众见他情绪明显反常,各测猜测更是纷沓而至。
一下子少了两位Alpha男嘉宾,节目组临时调整游戏内容,原定两天的拍摄时间,到最后缩短成一天半。
在第二天下午直播结束后,
江叙没有卸妆换衣服,直接坐上停靠在庄园门口的轿车。
他火速赶回别墅,没有在家中看到许之砚的身影。
Alpha的易感期是他们最脆弱,也是最容易被摧毁的时期。
他们都会寻找合适的安全屋把自己藏起来,渡过这难捱的一周。
越是等级高的Alpha,在易感期越是注重防御。
许之砚藏在哪里,江叙根本不知道。
他拨通赵航的电话,直接了当的发问:“许之砚在哪儿?”
赵航正在郊区的别墅守着,
接到江叙的电话他很是为难,
许之砚交代他,不允许把自己的下落透漏给江叙。
但这一次易感期来势汹汹,普通的抑制剂根本没用。
这两天许之砚是靠着自身意志在硬扛,能不能扛过去连医生都不能保证。
如果在这期间出现什么意外,很可能会损伤腺体,造成不可逆的终身伤害。
赵航在犹豫,但江叙这边已经等不下去。
他加重语气低吼着质问:“许之砚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查。”
赵航犹豫再三,还是将地址告诉他。
江叙开车赶到别墅,看到很多黑衣保镖守在门外。
赵航站在别墅门口等待着。
江叙大步走过去,直接越过赵航往别墅里冲。
赵航上前拦住他,神色惶急:“江少,许哥还在易感期,您现在过去……”
“他不在易感期,我还不过来。”
江叙扔下这句话,踏上二楼。
第61章 叙叙,你会后悔吗?
赵航想到许之砚交代的事,跟在江叙身后焦急的说:“江少,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寻常的抑制剂不管用,许哥他现在很危险。”
江叙回头看向他,目光沉的让人心头发颤:“那他是怎么忍的?”
“就是……就是硬抗。”
不知怎么的,赵航觉得江叙的眼神很危险。
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声音减轻很多:“许哥说他能扛过去。”
江叙嗤了一声:“扛到腺体受损?还是成了残疾?”
如果不能安然渡过易感期,确实会有这样的风险。
但许之砚是S级Alpha,身体素质很好,应该不会发生这种小概率的事件。
赵航想说明情况让江叙放宽心,话还没说出口,江叙的声音又到了,这一次比刚才更加严厉:“许之砚结婚了,他有爱人。”
所以,他不需要承担这样的风险。
赵航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原本紧皱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江少,您的意思是愿意陪着许哥过易感期?”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江叙懒得回答,几步走到房间门口。
隔着厚重的房门,他仍旧听到沉闷压抑的低吼。
卧室里就像是困着一只发狂的凶兽,试图挣脱牢笼掀起血雨腥风。
在江叙记忆里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只是听说这时期的Alpha凶悍恐怖,会做出很多伤人的举动。
现在的他在许之砚面前,就像是食草类动物遇到食肉类猛兽。
随时都能被扑倒,一口吞噬。
江叙落在身侧的手指抖了抖,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赵航说:“把门打开,我要进去。”
赵航犹豫,
他不知道现在的许之砚是否还存有理智,
要是无差别攻击伤害到江叙,等清醒过来肯定会极为自责。
“江少,您真要进去?”
“开门!”
江叙沉稳的声音打破赵航最后一丝犹豫,他他拿起钥匙打开门。
浓郁的黑暗扑面而来,混合着张狂、尖锐的白兰地味道。
江叙被刺的往后退了一步,他原本就对信息素极为敏感。
这么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刺的他皮肤生疼,就像是刀片在身上来回游走。
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踏进卧室,
一步踏进去,他深陷信息素漩涡。
思绪被白兰地味道不停搅动,这种精神压制让他极为不适,本能的想要逃跑。
但想到许之砚还需要他,又硬生生的遏制住那股冲动。
视线在黑暗中寻找熟悉的身影,
厚重幔帘遮挡住下午的阳光,一丝光都照不进来。
这里很黑,
如同藏匿着怪兽的洞穴。
他隐约能看到翻倒的家具散落在房间各处,原本整洁的房间变得很凌乱,如同飓风过境。
视线环视一周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
江叙根据信息素的流向,在黑暗的角落里找到蜷曲着的Alpha。
许之砚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埋进膝盖里,高大的身影在这一刻看起来极为单薄。
在江叙印象里,
许之砚是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何曾这样狼狈过。
他紧缩的肩膀透着孤独无助,模样极为惹人心疼。
江叙眼眸里染上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心痛,
放轻脚步走过去,轻声呼唤:“许之砚,你还……”
缩进墙角里的Alpha骤然仰起头,血红的眸子闪烁着锐利的凶光,让江叙声音一抖,后面的话就断在唇边。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发软。
这是Alpha对Omega的压制,刻在基因里的本能。
空气里若有似无的玫瑰香味,就像是一双温柔的手在抚摸着许之砚的脸颊。
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可心底无限放大的贪婪又让他觉得不够。
这一点点玫瑰香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想要更多。
填满他的全部,
他要让红玫瑰在他的世界里绽放。
许之砚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小玫瑰,往日总是柔情缱绻的眸子,染上浓重的欲色。
他野,
他欲,
白兰地香气肆意妄,几乎要将一切统治。
“叙叙,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耳边,如同砂砾在心底留下一道道痕迹。
江叙捏了捏手指,他知道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但他不后悔。
他慢慢蹲下来,
平视着Alpha因为遏制易感期而憋到泛红的眸子,抿了抿唇,有些犹豫但还是鼓起勇气说:“许之砚,你有经验吗?”
许之砚脑子里很乱,但还是听懂江叙话里的意思,眼眸里的红色更加浓郁。
他狠狠喘了口气:“叙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叙扯了扯领口,
他被满室的酒香熏的又晕又热,脸颊也泛起红润:“你到底有没有经验?我可不想陪着小白过新手村。”
没有很好的体验感受,还会被弄得伤痕累累。
他才不要做了好人,还要让自己受苦受罪。
许之砚抬起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让赵航送你回家,再有几天我就回去了。”
江叙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
他都送上门了,他竟然不要?
许之砚听到了,他听得很清楚,但他不敢回应。
他怕江叙只是一时兴起,等清醒过来会后悔。
江苍尧说过,
香水儿能够让Alpha进入易感期,而进入易感期的Alpha能够让Omega迷失心智。
他现在没办法分辨江叙是因为什么原因突然选择接受他,
他不敢去冒险,
一时的欢愉和长久的相守,他想要的始终都是后者。
“回去吧!乖,听话!”
许之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眼眸放大,瞳孔都在震动。
双唇上传来清晰的触感,告诉他没有在做梦。
江叙主动吻他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主动亲吻他,但在现在这种时刻亲吻却代表着不同的含义。
江叙是真的想把自己给他,彻彻底底的交给他。
空气里白兰地的味道更加浓郁,
江叙觉得一定是酒味麻痹他的大脑,让他如此大胆。
抬头对上Alpha震惊的双眸,
他不自然的错开视线,抿了抿唇说:“你看什么?”
“叙叙,你会后悔吗?”
许之砚声音隐隐发颤,他很努力的控制着没有立刻将面前的Omega揉进怀中。
太折腾人了!
他的小宝贝总是给他出其不意的体验。
“我为什么要后悔?”
江叙的声音传过来,给了许之砚很大的震撼。
他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骤然断了,连同他的理智一并断的干净。
他捏住Omega柔软的下颌,强势吻上那双肖想已久的唇。
他的小玫瑰把“爱他”藏进骨子里,哪怕不再记得以前过往,仍旧义无反顾来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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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们晚上好!
我是第一次来番茄写文,听说有免费的礼物可以收,我能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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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天气好冷┭┮﹏┭┮
第62章 叫声老公
房间里优雅甘冽的白兰地味道,混合着馥郁甜沁的红玫瑰香气交相辉映,纠缠相拥。
甜蜜的旋律共舞交缠,悄悄渗透在每一个角落,最后无比契合的融为一体,产生出奇妙的芬芳,在空气里悄然绽放。
香味拂过鼻尖,落于眉眼,藏在心间……在灵魂上留下难以铭刻的印记。
他们在芳香中拥抱,深陷其中。
微风轻抚,吹散空气中浓郁的信息素香味。
晨光被挡在窗外,有些许光溜进来,透过微微敞开的幔帘洒下斑驳的光影。
许之砚在玫瑰香中醒来,他鼻端浸染芬香,那是属于江叙的味道。
迷恋的低下头,鼻尖从柔软的脸颊划过,留下缠绵的吻。
怀中的男人显然是累坏了,在他臂弯中睡得很熟。
被偷了几个吻都没有觉察到,沉沉的闭着眼睛,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许之砚很认真看着江叙的睡颜,
虽然这一晚他看过无数遍,但还是忍不住再一次确认,他的小玫瑰真的在他怀中。
不是每晚的梦境,不是易感期的臆想。
他是真正的得到了他的小玫瑰,虽然只差一步就完成标记,但这个人已经属于他了。
许之砚抬起手,轻轻碰了碰江叙沉浸在暗光中的脸颊。
忍不住低头笑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这样挺傻气,但心里的甜意怎么都遏制不住,简直要泛滥成灾。
摸一下小脸不能满足他,又在柔软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
这一次,江叙有了反应。
他皱着眉头,喉咙里发出难耐的抗议声:“许狗,滚……滚蛋!”
“……”
许之砚无奈的笑了笑。
睡着还骂他,就像昨晚一样,闭着眼睛又哭又喊也不忘记骂他几句。
看!
嗓子都骂哑了。
估计要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许之砚还想讨点便宜,但江叙已经开始烦他,哪怕还睡着但人已经裹着被子逃得远远的。
被子裹得很严实,但还是有几颗小草莓印溜出来,落入到许之砚眼中,成功让他呼吸变得急促。
真是……要命啊!
他不自然的错开视线,遏制住身体里复苏的烈火。
许之砚呼出一口气,压下狂乱的热流掀开被下床。
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携着一身寒意从卫生间里的时候,床上的江叙还没醒,没心没肺的睡着。
许之砚站在床边垂眸看了很久,这才离开卧室,去到衣帽间换衣服。
赵航和医生还守在楼下,
看到许之砚从楼上下来,两人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
医生比较有经验,在许之砚走近以后问道:“许先生需要给江少看伤吗?”
“不用!我检查过,叙叙没受伤。”
许之砚这句话落地后,
医生和赵航的表情都变得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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