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叙,十次。】
江叙一头雾水,
十次什么?
他陡然想到说起过的剃须水。
一次一百块钱,
许之砚还真给他打钱了。
剃须水不值钱,江叙很大方的回复:【一千块钱给你十二次。】
许之砚看到这条信息,眼睛变得异常明亮。
老婆真好!
还多给他两次。
颗颗看完书,突然想到他买的糖果。
“爸爸,颗颗能吃糖果吗?”
江叙:“只能吃一颗,吃完记得刷牙。
“颗颗一定会乖乖刷牙。”
颗颗搂着江叙的脖子,送上一个响亮的亲亲。
在储物室里,颗颗没有找到他买的糖果。
那么多糖果呢?
颗颗找了很久,还问了佣人阿姨,还是没有见到糖果。
江叙发现小奶团子兴高采烈的走了,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这小嘴撅的都能挂瓶子,告诉爸爸怎么了?”
“爸爸,我的糖果不见了。”
颗颗叹息:“我记得装进袋子里,可是没有找到。”
今天买的东西太多,商场很可能漏送了。
为了安抚儿子的情绪,江叙特意给商场打电话,经理二话不说直接派人送来一堆糖果。
颗颗在糖堆里没有找到他选的那种糖,但这么多没吃过的糖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不再纠结那几个花花绿绿的盒子。
颗颗很乖,只吃了一块糖就跑去刷牙。
江叙被他投喂了一颗,浓郁的草莓味在口腔里蔓延。
啧!
这糖太甜了!
他含着糖块来到酒水台,准备倒水喝。
许之砚从楼上走下来。
听到脚步声,江叙回头看过去。
由远及近的男人迎着灯光,
深浅不一的光影让他的五官融在疏浅的光线中,如同月华染身,斐然诱惑,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江叙仰起头,视线不受控制落在逐渐临近的Alpha身上。
他嘴里的那块糖,愈发的甜了。
江叙抿了抿唇,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他在心里说,才不是许之砚甜,是糖甜。
许之砚看到他细微的小动作:“叙叙,你在吃什么?”
“糖。”江叙说:“颗颗给的。”
许之砚:“我没有吗?”
“一颗糖你也要争?”江叙将桌子上的糖罐递给他:“给!这里面的随便选。但只能拿一块,都吃完儿子会哭。”
许之砚没有接糖罐,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
江叙一愣,
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过去。
唇上落下柔软的触感,属于许之砚的白兰地信息素味道铺天盖地袭来。
江叙被酒香俘虏,
感觉唇上被蹭了一下,很轻微的触感却给他很震撼的感觉。
他眼眸微微放大,眼睛里落了流光溢彩的光。
“草莓味的。”
许之砚这句话让江叙蒙了一瞬,
什么草莓味?
他骤然反应过来,是糖的味道。
“你……”
江叙脸颊骤然升起一抹红色,迅速蔓延至耳根。
“很甜!”许之砚吻着他泛红的耳廓说:“不是糖,是你。”
江叙迅速转过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心跳却变得特别快:“要脸不要?偷我的糖,还撩拨我。”
没等许之砚回应,他已经跑到楼上。
颗颗正在房间里拼乐高积木,听到脚步声,他扬起小脑袋,看到江叙跑过来。
只是……爸爸的脸好红呀!
像红彤彤的苹果。
颗颗歪了歪小脑袋:“爸爸,你的脸怎么了?”
江叙手指抚上脸颊,
嘶!
好烫!
“我有点热。”江叙用手扇着风,欲盖弥彰的说:“这天怎么越来越热了?”
“不热呀!空调很舒服。”
颗颗蹭过来,用小手也帮着给江叙扇风。
江叙在心里谴责许之砚随意释放魅力,但刚才的感觉真不错。
那个吻确实是甜的。
颗颗作息很规律,晚上九点半就会上床睡觉。
颗颗不需要哄睡,躺在江叙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江叙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胸口被幸福填满。
转身看着小奶团子沉浸在夜光中的脸,江叙越看越是喜欢,可越看越觉得有点眼熟……咦?怎么有点像许狗?
这鼻子挺像,小嘴巴怎么也有点像?
未免影响颗颗睡觉卧室里没有开灯,夜灯的光很朦胧,不足以让江叙看清楚。
他觉得多半是错觉,或许是看许之砚太久,以至于看谁都有点许狗的影子。
江叙无奈的笑了笑,
他真是中了许之砚的毒。
嘀!
短信提示音响起。
江叙飞快的抓起手机,生怕声音吵到睡梦中的颗颗。
许之砚发来的信息:【老婆,求哄睡!】
江叙:?!!!
有三岁吗?
还求哄睡
谁搭理他啊!
江叙正准备无视,又一条信息跳进来。
【老婆不哄睡不着。】
江叙:!!!!
大晚上发这种信息,骚不骚啊!
他要去狠狠谴责这个狗男人。
第110章 他哭肿了眼睛
江叙悄悄离开儿童房,来到隔壁房间。
刚进门,
他就被白兰地的味道捕获。
许之砚把他压在墙上,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人也跟着挤过来。
江叙沉沦在馥郁甘冽的酒香和男人宽阔的胸膛中无法自拔。
他眯着眼睛,眸光潋滟:“许狗,你别太过分。”
许之砚是属狗的,一上来就啃他脖子。
唔!
真要命!
江叙动了动身体,但没能挣脱那只掌控他的手。
“不准咬!”
“老婆,哄哄我吧!我要吃醋了。”
许之砚清冽的嗓音里透着委屈,“你每天陪颗颗的时间,比陪我的时间要多很多。”
说着,又咬了他一口。
江叙:!!!!
狗东西!
大晚上的发什么颠!!!
“颗颗是小孩,你也是吗?”
这么大的人,还要和一个小孩子争宠。
要脸不要?
黑暗中,许之砚用额头蹭着江叙的颈窝:“我可能没有三岁,需要你多哄一哄。”
江叙这人吃软不吃硬,许之砚一撒娇他就乱了分寸。
被牵动着情绪,彻底沦为被动的那一方。
“你说,要怎么哄你?”
许之砚在江叙耳边留下一句话,江叙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脸颊变得更烫。
“许之砚,你别太过分!”
江叙觉得如果按照他说的做了,今晚就别想睡了。
“老婆,钱都转了,你也收了,我们已经达成协议。”
许之砚这句话,让江叙听得云里雾里。
他只收了剃须水的钱,还有什么钱?
许之砚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将他抱起来压进柔软的大床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漫长的夜还没有过去。
许之砚抱着江叙去了很多地方,江叙在短暂的清醒中发现了一件让他震惊的事。
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多?
在书房看到绿色的小盒子,他从凌乱的记忆中找到熟悉的片段。
这是颗颗拿的“糖”?
当时颗颗拿给他看过,他只是随意一瞥没有认真查看。
谁能想到他儿子选的是这种罪恶的小东西。
江叙终于在今晚与许之砚的对话中,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从始至终,他们聊天的内容都不在同一个频道。
“许之砚,这不是我买回来的。”
江叙觉得必须要澄清,他这么正直的人绝对不可能有这么过线的想法。
“老婆,你是害羞了吗?”
害羞的不愿意承认。
许之砚知道江叙脸皮薄,他没想过要直截了当的拆穿。
“我明白!这不是你买的。”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都说了,不是我买的。”
江叙的解释在许之砚眼中就像是害羞的推脱。
“不是老婆买的,是我买的。”
“……”
江叙说不出话了。
许之砚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把能去的地方都去过一遍才抱着他回到浴室。
江叙准备了一堆谴责的话,但在挨着床以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他太累了!
躺在枕头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早晨才醒过来。
江叙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皮很沉,眼底酸涩的厉害。
他用手碰了碰眼皮,刺痛感让他意识到眼睛肿了。
这是昨天晚上,他哭肿的。
许之砚这个狗东西,差点撞死他了。
江叙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酸疼的身体来到浴室。
泡了个热水澡做缓解,才算是好一些。
他挪到一楼客厅,发现颗颗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新闻。
江叙看到电视上的时间,这才意识到已经上午十点钟了。
“儿子,吃早餐了吗?”
颗颗扭头看向他:“爸爸,我吃过了。”
“都这么晚了,怎么没有叫醒我?”
江叙坐在颗颗身边,揉着他软乎乎的肉包子脸。
“叔叔走的时候说爸爸昨晚累到了,要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让颗颗去打扰爸爸。”
颗颗忽闪着大眼睛,一脸懵懂无知的问:“爸爸昨晚是去工作了吗?”
江叙眼神闪烁:“也不算是去工作。”
颗颗:“那爸爸也很辛苦。”
江叙:“……是挺辛苦。”
但辛苦并快乐。
江叙实在太累了,他没有带着颗颗出门。
在家里躺了一天,到了傍晚江叙才算是勉强恢复过来。
Alpha的体力是真恐怖
哪怕是高等级的Omega的都承受不住,更何况他这种低等级的Omega。
看来以后他要离许之砚远一些,再远一些。
江叙趴在床上耍手机,在微信里群看到一条消息。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加的群,里面有很多京都豪门圈里的子弟。
他用的是微信小号,没人知道他是谁。
这里都是匿名讨论。
【知道吗?许家可能破产了,许之砚都出来直播带货了。】
【别逗了!你家破产十次,许家都不可能破产。】
【许之砚什么咖位,他怎么可能直播带货?】
【他带货的其中一个品牌是我表哥的产业,合同都签了,你说是真是假?】
【许之砚这么缺钱?听说他一场商演就是千万起步,他怎么可能看上直播带货这点钱?】
【听说是他老婆不给他钱,他只能接商演。】
在群里潜水的江叙:?!!!!
有被冒犯到!
【听说江家小少爷很凶,管许之砚管的特别严。】
【一个月只给他五千块钱零花钱。】
【五千?别逗了,一瓶酒都不够。】
【许之砚拼命接商演,就是为了能够有点零花钱。】
【真惨啊!所以,结婚是为了什么?】
【为了有人管呗!】
【太窒息了,每天一个恐婚小技巧。】
江叙实在没忍住,在群里骂了一句:【别放屁!他的钱我一分没拿。】
这条信息发送过去以后他陡然想起婚前协议,
江叙打开手机银行,看到余额后被当场打脸。
许之砚的钱他何止是拿了,还是全部都拿了。
江叙暗戳戳的准备退群,发现群已经解散了。
?!!!
群解散不会影响江叙的心情,但许之砚缺钱这事给他很大的触动。
许之砚这么可怜吗?
可从没听说许之砚缺钱,难道是不好意思找他要?
江叙打开手机,默默地给许之砚转了一笔钱。
很快许之砚的信息到了:【谢谢老婆大人,今晚想要什么服务?】
第111章 今晚我会继续努力
许之砚这条信息让江叙心惊肉跳,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他开始腰酸腿软。
抖着手指正准备回复信息,
新一条信息再次跳入视野。
【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今晚我会继续努力。】
满意个屁啊!江叙手指用力戳着屏幕:【给你五百万,今晚睡花园。】
许之砚:【晚上花园很冷。】
江叙:【八百万,不能再多了。同意你有八百万,不同意你一分钱都没有。】
许之砚:【听老婆的。】
江叙很得意,
看吧!
只要钱到位,顶流影帝都能睡花园。
许之砚手机收到八百万的入账提醒,加上江叙之前给他的零花钱,他可以买很多很多套,拥有很多倍的快乐。
江叙将许之砚的被褥全部放在楼下,卧室床上空出很大的区域。
今晚这张床是他的,没有许之砚的骚扰,他可以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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