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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拾人(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4-03-23 10:30:15  作者:长烟
  萧径寒拾起今早削好的竹子,说:“既然找不到,那就明日去钓出来吧。”
  “怎么钓?”
  萧径寒指腹蹭过竹上锋利的断口,“我不就是现成的饵么?”
  第二日,裴青玉从学堂回来时,见院子里只有暗卫甲一个人在。
  他疑惑道:“阿霁呢?”
  暗卫甲眼珠子转了转,张口就道:“主子他们去山上抓野鸡了!”
  裴青玉:“......怎么突然去抓野鸡了?”
  暗卫甲干笑道:“可能主子想吃鸡了吧哈哈哈......”
  裴青玉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心,“也不早了,不会迷路吧?”
  “没事的,”暗卫甲道,“好几个兄弟跟着呢,先生放心。”
  他身边那么多人吗?裴青玉忽地有些失落,低声问道:“阿霁他......到底是什么人?”
  暗卫甲一时不知能不能说,“这个,主子他......”
  裴青玉见他为难,垂眸道:“不能说就算了。”
  他又想起昨日他们说的张婶,犹豫道:“那......张婶是谁?能说吗?”
  “她是府上照顾主子的,”暗卫甲立马道,“她做饭可好吃了。”
  他见裴青玉有些踌躇,灵光一闪道:“先生,你是不是想问,张婶要主子娶媳妇的事?”
  裴青玉脸一热,否认道:“不是,与我何干?”
  暗卫甲一脸震惊,“可你都亲我们主子了!你要始乱终弃吗?!”
  裴青玉脸更热了,“是他亲的!”
  暗卫甲:“亲还分谁亲谁吗?不是互相亲吗?”
  裴青玉:“......”
  裴青玉说不过他,胡乱道:“亲、亲了又如何?又没做别的。”
  暗卫甲恍然大悟,“先生是怪我们主子没做别的。”
  裴青玉:“......不是!”
  先生又害羞了,暗卫甲想,羞的脖子都红了,读书人脸皮就是薄。
  村子南边,一片茂密树林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人。
  萧径寒蹲在其中一个人身前,青翠的竹子穿透那人的胸膛,鲜血满地。
  “你们倒是勇气可嘉,”萧径寒抬手握上青竹,轻轻一转,地上的人止不住痛苦哼叫,“我一来,就都不藏了,这么急着杀我啊?”
  他似疑惑不解道:“我何时这般招人恨了?”
  地上那人咬着牙关,嘴硬道:“要杀便杀,少废话!”
  “我何时说要杀你婻鳳了?”萧径寒手上一重,那人顿时痛得一声大叫。
  他听见萧径寒说:“我不杀你,我向来热心肠,要积德。”
  那人:“......”神经病啊!
  萧径寒忽地猛然抬起头,看向远处。
  他身后的暗卫乙飞快蹿了出去,一手掐住了林外岔道来人的脖子。
  是路过的周远。
  周远双腿一软,瘫坐在地。
  萧径寒抬起袖子,擦着手上的血,慢慢走了过来。
  “原来是周兄啊......”
  周远腿脚打颤,结结巴巴道:“你、你在干什么?”
  萧径寒:“杀人啊,周兄不都看见了?”
  “你、你......”周远吓得六神无主,“你不傻?”
  萧径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装的?!”周远心惊胆颤,又有些气愤,“你骗青玉的!”
  “是又如何?”萧径寒冷冷道,“怎么,你要去跟他说?”
  “他好心收留你,你竟这样骗他?!”周远忿忿道,“卑鄙无耻!青玉他......”
  萧径寒忽然烦躁地踹了他一脚,“少他妈叫得那么亲热!”
  周远:“......”
 
 
第21章 耳朵怎么红了
  周远听着他这话,心头一激灵,猜到了什么,“你......你也喜欢他?”
  萧径寒似一怔,又立马否认道:“胡说八道!”
  “那你管我叫得亲不亲热?”周远嘀咕道,“关你什么事?”
  萧径寒蛮不讲理道:“吵着我了,我听着不舒坦。”
  周远:“......”
  “你这般装疯卖傻留在他身边,”周远壮着胆子道,“到底想干什么?”
  萧径寒原话还给他,“关你什么事?”
  周远险些就要道,我也不舒坦!
  可一看萧径寒那凶狠的模样,又缩着脖子把话咽了回去。
  “我劝你管好自己的舌头,”萧径寒低下头,盯着他缓缓道,“若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酒。”
  萧径寒收拾完人,带着暗卫乙丙回去时,还没婻鳳到家门口,就见暗卫甲急吼吼蹿了出来,没头没尾道:“主子,裴先生怪你没对他做别的事。”
  暗卫丙:“哇!”
  暗卫乙:“裴先生这么野?”
  萧径寒:“......什么别的事?”
  “就是不能只是亲啊,”暗卫甲绘声绘色道,“还要这样那样,各种各样!”
  萧径寒顿时想起了那天裴青玉喝醉时,要他摸他的模样......
  他一时喉咙有些发痒,不自在道:“咳,胡说什么?”
  暗卫甲:“没胡说,裴先生亲口说的,不信主子去问他。”
  萧径寒半信半疑,回到竹屋时,见裴青玉坐在桌边看书。
  裴青玉听见动静,抬起头来,“阿霁?你回来了?”
  萧径寒看着他,忽然说:“反了。”
  裴青玉没听明白,“什么?”
  萧径寒:“书反了。”
  裴青玉转头一看,才发觉自己手里的书拿反了,手忙脚乱转了过来。
  萧径寒忽地有几分信了暗卫甲的话。
  他走过去,坐在裴青玉身旁,换上清澈又愚蠢的眼神,问道:“阿青,他们说,要做别的事,是做什么?”
  裴青玉手里的书差点掉桌上,“不是......”
  他语无伦次道:“没有,我不是说要做别的......我是说,就亲了一下......”
  萧径寒:“哦,那是要亲两下?”
  裴青玉:“不是!”
  萧径寒:“那是亲几下?”
  “亲......”裴青玉险些被他带偏了,急忙改口道,“我没说要亲!”怎么越说越乱了?
  “不亲啊,”萧径寒逗得愈发起劲,“那是要摸?”
  裴青玉一把就捂上他的嘴,“不许说!”
  萧径寒眼底溢满笑意,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拉下裴青玉的手,得寸进尺道:“不许说,那是要直接摸?摸哪儿啊?”
  裴青玉:“......”
  裴青玉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下意识捂住了屁股,捂完又觉得不对,又没说要摸屁股。
  他讲不下去了,匆匆岔开话题道:“你不是去抓野鸡了吗?抓到了么?”
  抓野鸡?萧径寒一猜便知,大概是暗卫甲哄骗他的,随口道:“嗯,没抓到。”
  裴青玉问道:“你想吃鸡?”
  萧径寒:“......对。”
  裴青玉想了想,说:“那我去王大娘家买一只吧?”
  王大娘家紧邻着周远家,萧径寒心头一紧,蓦然有些怕他撞见周远。
  他虽已吓唬过周远,可若是周远脑子抽了,非要说呢?
  要不还是先把舌头割了吧?
  裴青玉抬脚就要出门,萧径寒连忙拉住他,“不买了,不吃也行。”
  裴青玉想着他都跑山上去抓野鸡了,肯定是馋了,还是买一只吧。
  “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萧径寒只好道:“那我也去。”
  裴青玉也没多想,点点头,带着他一块去了。
  他们果真在王大娘家碰见了周远。
  周远正给王大娘打着水,远远就见萧径寒跟着裴青玉走过来,吓得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就掉了。
  王大娘:“哎呀,怎么了?”
  周远捡起水桶,“没、没事。”
  “王大娘,周兄......”裴青玉推开院门,跟他们打招呼,说明了来意。
  大娘一口就答应了,拉着裴青玉去挑鸡。
  萧径寒一言不发地看着周远。
  周远拼命“哗啦啦”打水,不敢看他。
  没多久,裴青玉跟王大娘抓着鸡回来了,“那我们先回去了。”
  周远忍无可忍,脱口喊道:“青玉!”
  萧径寒眼神一冷。
  裴青玉转过头,问道:“周兄,怎么了?”
  “我......”周远磕磕巴巴道,“那个......”
  萧径寒死死盯着他。
  周远脊背发冷,断断续续道:“我、我酿了几坛酒,想、想送你一坛。”
  裴青玉又想起自己喝醉了乱说话,还是不要喝了。
  “多谢周兄好意,”他推辞道,“只是,我近日不宜饮酒......”
  “对,”萧径寒拉着他往外走,“他不喝。”
  周远心急如焚,“可是......”
  萧径寒回过头,眼神凌厉,“你还有话要说?”
  周远手抖脚抖,“没、没有。”
  萧径寒满意地拉着人走了。
  裴青玉抓着鸡,迷惑地想,方才怎么了?阿霁回头时,怎么好像鸡都安静了?
  王府别院内,萧寄言坐在榻上,身前摆着一个棋盘,捻着白子与黑子,自己跟自己下棋。
  桌上檀香静静燃着,房内只闻棋子落下的声音。
  良久,他头也未抬,忽而出声问道:“不是已有老三的消息了?你怎么还不走?”
  房内空荡荡的,过了一会儿,靳慕从门后走了出来,垂眸站在一旁,没说话。
  萧寄言松开手中棋子,说:“你的主子已不在这儿了,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靳慕张了张口,只说道:“三公子那边,已有人去寻了。”
  萧寄言:“那你为何不去?”
  靳慕又是沉默。
  就会装哑巴!萧寄言一生气,又忍不住咳了起来,“咳咳咳......”
  “公子......”
  靳慕熟练地倒水给他润嗓子。
  萧寄言喝完水,突然道:“你都不给我拍背了。”
  靳慕接杯子的手一顿。
  以前他家公子咳嗽时,他都会给他轻拍着后背,好让他家公子呼吸顺畅些。可现在,他却不敢了。
  萧寄言推开棋盘,说:“不下了。”
  靳慕默默把棋盘搬开。
  萧寄言从榻上伸出双腿,说:“腿麻。”
  靳慕蹲下/身,抬起他的脚,小心翼翼给他揉腿。
  萧寄言看着他,除了额角上的那道疤,靳慕也仍旧是从前的模样,只是好像话更少了。
  靳慕十三岁成为他的侍卫,向来对他百依百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问都不会多问一句。
  可这么多年了,萧寄言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不知道,靳慕想要什么。
  腿上骤然传来一阵麻痛,萧寄言拧着眉头,忍不住哼了一声,“唔,疼......”
  靳慕手一抖,又掐了一下。
  萧寄言又痛又气,“你还掐?”
  “对不住,公子......”
  靳慕揉得更轻了。
  萧寄言看了看他,纳闷道:“你耳朵怎么红了?很热吗?”
  靳慕:“......”
 
 
第22章 不是来打劫吗
  萧寄言看着他泛红的耳朵,不自觉伸出手就要去摸,却见靳慕忽地转过脸,躲开了。
  萧寄言一愣,不明白他怎么摸一下都不给了。
  他顿时有些生气,把腿收了回来,闷声道:“你走吧。”
  靳慕:“公子......”
  萧寄言抓过榻上的枕头就背对着他躺下,不理他了。
  靳慕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公子保重。”
  萧寄言没说话,再回过头时,身后已空无一人。
  “大骗子,”他垂下眼,喃喃道,“还说要护着我一辈子......”
  虞南王府门外,打猎归来的萧承禹翻身下马,见门边停着一顶轿子。
  管家迎出来,接过他解下的披风,恭顺道:“世子回来了。”
  萧承禹随口问道:“谁来了?”
  管家回道:“是商会的赵老板。”
  萧承禹:“他来做什么?”
  “他有批货,在雨霁山附近被劫了,”管家道,“他想来求王爷出兵剿匪。”
  萧承禹饶有兴趣道:“还有人敢劫他的货?”
  管家道:“听闻是扶风山那边的。”
  萧承禹脚步一顿,诧异道:“扶风山那群狗东西穷疯了,跑那么远去打劫?”
  管家也回道:“是有些古怪。”
  虞南多山匪,大大小小的寨子藏入山间,踪迹难寻。而这其中最招眼的一群匪,便在扶风山上。他们似乎打劫都看心情,时而频频出现,三天两头打劫富商,时而又跟老巢都被人端了似的悄无声息,甚至听闻有一回,他们跟一群乞丐跑了,十天半个月后又回来了,说当乞丐要穿破衣衫,他们不喜欢,就又回来了,吓得城里的富商纷纷说要去捐衣衫给乞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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