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路不拾人(古代架空)——长烟

时间:2024-03-23 10:30:15  作者:长烟
  靳慕有些不解,“公子,怎么了?”
  萧寄言搂着他的脖子,蓦然亲了上来。
  靳慕倏然睁大了眼。
  混着酒香的气息缠入唇齿,分明那样淡,却似烈酒般烧上喉间,燥热灼人。
  靳慕整个人都僵住了,久久未回过神来。
  公子......
  萧寄言咬着他的唇,混沌的脑袋却渐渐生出几分清明,一点点划过,心底的答案跃然而出。
  我只想亲他,也只愿意给他亲。
  裴青玉不行,这儿的人也不行,别人都不行。
  只有靳慕。
  只有他可以。
  萧寄言搂紧了人,唇齿贴着唇齿,满腔的热烈,却不知该怎么亲了。
  他也没亲过人,先前都是靳慕压着他亲的,可现在这人却连嘴都一动不动的,真成块木头了。
  萧寄言有些不高兴,恼道:“你动一动啊。”
  靳慕:“......”
 
 
第61章 给他吃点药吧
  靳慕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公子怎么可能自己扑过来亲他,还说这样的话?
  可唇上缭绕的酒气,又让他想起来,公子是醉了。
  是了,公子是不清醒,可能都不知道,自己亲的是谁?
  萧寄言见他还是没反应,更生气了,张口就在他唇上咬了一下。
  靳慕脑子“嗡”地一下,猛然把人按在了床上,唇齿相覆。
  “唔......”
  交缠的气息浓烈醉人,似不知足般缠得更深,贴得更近。靳慕胸口起伏,在理智尚存的间隙,抓着萧寄言的手腕,喉间滚动,似不甘,又似存了些许希冀,问道:“公子可认得,我是谁?”
  萧寄言被他抓得有些疼,忍不住皱了眉头,想叫他轻点,“你......轻......”
  青?
  仿佛兜头一盆冷水浇下,靳慕血都凉了。
  是裴青玉,他想亲的人,从来是裴青玉......
  靳慕心头仿若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块,连力气都抽光了。
  他颓然地放开萧寄言,低声道:“公子休息吧。”
  萧寄言迷迷糊糊想拉住他,却见他默然起身走了。
  “木......木头......”他低喃着,想叫他不要走,却醉意更浓,没一会儿就撑不住睡过去了。
  他似乎做了许多个梦,一幕又一幕,光影交织。
  梦里的他还是少年的模样,因为跑累了而蹲在地上不肯起来。
  另一个少年在他跟前蹲下,把他背了起来---是同样年少的靳慕。
  靳慕背着他跑了几圈,被教他们习武的师父发现,臭骂了一顿。
  萧寄言身子弱,他母亲想着学点功夫兴许能强身健体,便请了个师父来教他。
  可他没跑几步就累了,气喘吁吁,总喊靳慕来背他,被他师父知道后,就把靳慕赶远了。
  后来,听闻是靳慕自己去求了他母亲,说要陪着公子一块练功。
  那段日子,靳慕每日都背着他回房,给他揉着酸痛的腿脚。
  萧寄言也忘了,是从何时开始,他已不能习惯,没有靳慕的日子。
  那么多年,似乎只要他回头,靳慕就一直都在。
  萧寄言醒来时,头有些痛。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酒后的记忆有些混乱,可他隐约记得,自己见到靳慕了。
  人呢?萧寄言正要下床,就见房门被推开,靳慕端着个碗站在门口。
  萧寄言一喜,“木头......”
  靳慕走进来,把碗放在桌上,垂眼道:“公子把醒酒汤喝了吧,我先走了。”
  他本来昨日就想走的,又担心他家公子醉了出什么事,只好等公子清醒了再走。
  于是,春雨楼里的人便见他守在萧寄言门外,一脸冷漠,吓得谁都不敢去惹他。
  老鸨想去报官,又见他似乎与萧寄言相识,怕把他抓走了,萧寄言也跟着跑,那岂不是白白丢了好多银子?便只好作罢。
  萧寄言一听他要走,下意识就道:“不许走。”
  靳慕仍旧低着头,“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我......”所有的直白与坦然,都在酒醒后消散,只剩羞赧。
  我也喜......萧寄言脸颊发热,情意困在齿间,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纠结良久,只能道:“反正你不许走。”
  靳慕:“公子......”
  萧寄言怕他还要走,抢道:“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
  靳慕沉默片刻,回道:“属下不敢。”
  萧寄言不喜欢他这疏离的模样,闷闷道:“我饿了。”
  靳慕道:“属下去叫些饭菜。”说着便出去了。
  往后的几日,他都是这般,顺从又本分,只尽着一个护卫的职责,再无其他。
  萧寄言有些发愁,又实在脸皮薄,只好偷偷找了个小倌来问。
  “若是喜欢一个人,怎样才能让他知晓?”
  小倌道:“跟他说啊,说喜欢他。”
  萧寄言:“若是说不出口呢?”
  小倌:“那就勾&引他,让他说。”
  勾&引?萧寄言问道:“那要怎么做?”
  小倌:“抱他,亲他,坐他身上撕他衣衫!”
  萧寄言:“......”
  “不行,”萧寄言涨红了脸,“这......”我做不到。
  小倌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索性道:“那就给他吃点药,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
  吃点药?萧寄言有些懵道:“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小倌捂着嘴笑道,“咱们这楼里,别的没有,叫人快-活的药,可多得很。”
  萧寄言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脖颈都红了,“可是......有用么?”
  “当然有用啊,”小倌道,“这谁能忍得住?还不见到个人就扑。”
  萧寄言眉头一拧,“不行!”要是靳慕去扑别人,那怎么办?
  小倌被他一吓,缩着脖子道:“那我没法子了。”
  萧寄言顿了顿,忽然说:“那药......我吃。”
  小倌一愣,“啊?”
  于是,靳慕回来时,就见他家公子被褥都抓皱了,额间鬓角满是细汗,浑身比胭脂还红。
  “公子,你怎么了?!”
  靳慕不明白,自己就出去买个糕点,怎么公子就这样了?
  “木头......”萧寄言也不知,这药竟如此难受。他眼尾都湿了,拽着靳慕袖口呢喃道:“热......”
  公子这是,被下了药?靳慕神色一凛,是谁?!
  可他现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萧寄言忍得唇都咬破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
  “公子,”靳慕不敢看他,犹豫再三,还是伸手向下摸去,“得罪了......”
  萧寄言混沌不清,禁不住把脸埋入枕中,细碎的呻吟破齿而出。
  那声音落在靳慕耳中,比油煎火燎都叫他难熬。他咬着牙,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不该对公子有半分妄想。
  帮公子解了这药效就好了,他闭着眼,自欺欺人地想,很快就好了。
  “木头,”他听见萧寄言低低喊着,像含在齿间,粘腻又挠人,“难受......”
  燥热从腹间升腾而起,靳慕嗓音都哑了,“公子,再忍忍......”
  话音未落,他身上骤然一重,后背撞上了床板。
  萧寄言压在他胸前,呼吸滚烫。
  “抱他,亲他,坐他身上撕他衣衫!”
  萧寄言耳边回荡起那小倌的话,不清不醒就动手扯身下人的衣衫。
  “公子!”靳慕吓坏了,急忙抓住他作乱的手,喘息道,“公子莫要开玩笑。”
  萧寄言看着他,目光忽然落在了他的半角面具上。
  这是前几日才还给他的,靳慕收回后,便又戴上了。
  萧寄言挣开手,缓缓揭下那面具。
  “以后,不要戴了,”他抚着靳慕额角的疤,轻声道,“这样,也好看......”
  他低下头,将唇印在了那道疤上。
  靳慕脑中“轰隆”一声,仅存的一丝清明消失殆尽。他抬手揽住怀里的人,反身压下,所有的朝思暮想再抑不住。
  “唔!”萧寄言溺在他的气息里,陌生的触感一阵又一阵袭来,叫他浑身发软,又止不住颤动。
  他胡乱抓着雪白的纱帐,扬起的脖颈满是薄汗。靳慕像是饿狠了似的,胸膛烫得叫他害怕。
  “木头......”他不自觉想躲,却被身上人一把掐住了腰。
  纱帐落下,破碎的哭声一点点逸出......
  药庐里,萧径寒骤然从床上坐起。
  端药进来的裴青玉纳闷道:“怎么了?”
  萧径寒蹙着眉头想了想,道:“好像有什么事输给老二了,心里不太舒坦。”
 
 
第62章 怎么还晕着呢
  萧寄言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他困倦地睁开眼,浑身酸痛发软,仿佛腰都要断了。
  他昏昏沉沉地想,靳慕是真的不听他的话了,昨夜自己受不住地叫他慢点,说不要了,他却不知怎的,反倒更凶了。
  萧寄言越想越气,指尖动了动,想去摸索身边的人,却发现床边空了。
  他疑惑地抬眼一看,见靳慕随意披着件衣衫,跪在床下,身前还放着一把刀。
  萧寄言:“......你做什么?”
  他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声音都是哑的。
  “公子,”靳慕低着头,决绝般道,“要杀要剐,全凭公子处置。”
  萧寄言:“......”
  萧寄言身子一动,疼得哼了一声。
  “公子?”靳慕下意识就要过去看他,却一顿,又跪了回去。
  萧寄言见他这模样,恼道:“你过来。”
  靳慕以为公子要打他出气,便凑近了一些。
  萧寄言顿了顿,道:“腰疼。”声音有些小,又不太自然。
  靳慕一怔,一时没明白。
  萧寄言气恼地把脸埋在枕上,命令似的说道:“给我揉一揉。”
  靳慕有些诧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在萧寄言腰上轻轻揉了揉。
  萧寄言这才好受了些,眼皮愈重,大约是夜里累坏了,又沉沉睡过去了。
  靳慕看着他昏睡的眉眼,茫然地想,公子......不生气么?
  药庐里,萧径寒坐在床上,跟床边的方小筑面面相觑。
  萧径寒:“你进来干嘛?裴青玉呢?”
  “先生在熬药呢,”方小筑道,“你不是喊伤口疼吗?师父出去了,我来给你看伤。”
  萧径寒额角一跳---我是想喊裴青玉进来,你来凑什么热闹?
  “不用了,你叫裴青玉进......”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方小筑打开一个针包,从里边抽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针,还冷冷泛着银光,看着怪吓人的。
  萧径寒眼皮一跳,“你干什么?”
  方小筑:“给你止疼啊,扎一下就不疼了。”
  萧径寒:“......”这扎下去才疼吧?
  他侧身往床上一躺,蒙上被子道:“不用,不疼了。”
  方小筑跃跃欲试,“大猪,还是扎一下吧,不然等下又疼了。”反正你皮厚,扎一下也没事的。
  萧径寒拉下被子,一脸阴森,似笑非笑道:“好啊,要是把我扎死了,我就半夜爬上你的床,抓着你的脚,拿竹竿那么长的针扎你......”
  裴青玉刚熬好药,就听见方小筑一声大叫,从屋里跑了出来。
  “怎么了?”
  方小筑呜呜道:“大猪说,半夜要变成鬼扎我,竹竿那么长的针,呜呜呜......”
  怎么又吓人?裴青玉摇了摇头,安慰了方小筑几句,便进去找萧径寒。
  萧径寒窝在床上,见他进来,可怜道:“我方才喊伤口疼,你都不理我。”
  裴青玉:“小筑不是来了吗?”
  萧径寒:“他来有什么用?又止不了疼。”
  裴青玉:“你今日都疼了七八回了,留着明日疼吧。”
  “哦,”萧径寒唇角一勾道,“那我今日不疼了,你疼我吧?”
  裴青玉脸一热,道:“不可再胡说了,小心伤口真疼了。”
  萧径寒抓着他的手,笑道:“没事,快好了。”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他乌鸦嘴,这天夜里,他身上蓦然愈发滚烫,烧得头昏脑胀的。
  孙大夫来看了看,说是伤口反复所致。
  裴青玉守着他,拧了冷水帕子敷在他额上,又端了药喂他。
  可萧径寒脑子有些糊涂了,只觉得药苦,怎么也不肯喝。
  他紧闭着唇齿,不让半点汤药灌进来。
  太苦了,他不清不醒地想,不喝。
  晕乎乎间,唇上忽而覆上一片柔软,熟悉的气息笼了过来。
  萧径寒不自觉唇齿一张,汤药灌入口间。
  好像也没那么苦了,他想。
  裴青玉也是没办法,见喂不进去药,又想起萧径寒之前说,用嘴喂......
  他红着耳根想了想,还是把药含入口中,俯下#身去。
  这回,萧径寒倒是乖乖地把药喝了。
  第二日,萧径寒还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不用嘴就喂不进去药。
  孙大夫来看了两次,奇怪道:“身上没那么热了,怎么还晕着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