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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憋出来了,感谢喜欢,么么哒!
第17章 亲完就跑,你是渣男吗
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年,文榆安考上了最好的高中,还拿到了市第一的名次。
文晖觉得脸上有光,拉着文榆安随处炫耀自己儿子的优秀。
那会儿文晖的头像都是文榆安的照片,逢人就说我儿子得了全市第一的好成绩。
因为成绩的事他们关系缓和了不少,没有那么僵了。
可好景不长,一次文榆楠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摔骨折了,梅姨一口咬定是他推的,文晖连问都没问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文晖生气的骂他,“想着你学好了,没成想你连你弟弟都容不下,他才几岁,能和你抢什么?”
“文榆安你太没有人情味了,你是冷血吗?”
那巴掌文晖用了十成的力气,文榆安本就脸皮薄皮肤也嫩,脸直接肿了起来,脸上的指印清晰可见。
他只是站在那里,连碰都没有碰到文榆楠,怎么就成他做的坏事?
况且文晖的财产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又不是不会赚钱,给他点时间,他会拥有一切。
文榆安没有解释而是笑了,“对,我就是容不下,你杀了我呀?”
在他看来解释是无用功,但凡文晖信他都不会打那一巴掌,从动手的那一刻开始,文晖就暴露了骨子里对他的厌恶。
戏谑的口吻让文晖胆寒,文榆安从文晖的眼中看见了害怕,好似看见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而文榆安就是那头吃人不眨眼的怪物。
也是从那以后文榆安基本上不回家了,他自己有点存款再加上还有奖学金,做点小程序赚点钱,生活也不算苦难。
虽说比不了以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也没有饿死街头,活的普普通通。
之后和文晖的联系越来越少,联系也是吵架,父子俩没什么话题。
文晖总是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觉得他做什么都是没出息自毁前程,稍微有点事就要扯上家族荣誉,就像这次一样。
他只是跳了一段舞发到了网上,然后在文晖眼里他就成了变态、成了家族耻辱。
文晖脾气大,文榆安的脾气也不小,既然他要误会,那么就误会下去好了。
气文晖是挺爽的,只是文榆安觉得他的行为有些过火了,怎么可以亲裴陆呢?
万一裴陆揍他一顿怎么办?他这小身板可打不过裴陆。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文榆安踉跄的后退一步,他慌乱的去看裴陆的眼眸,睫毛轻颤,深邃的眼眸藏着汹涌的情绪,脸庞更是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
玩火自焚不过如此,文榆安身上都跟着躁动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
丢下歉意满满的六个字,文榆安不敢去看裴陆火速滚回了房间。
害怕裴陆后悔过来揍他,他将门反锁了。
唇上绵软的触感记忆犹新,唇缝间都是股清甜味儿,文榆安摸了摸嘴唇,心跳的更快了。
初吻就这么没了,还给了个男人。
文榆安跑去卫生间里趴在洗漱池大力的搓洗自己的嘴唇。
直到搓洗到麻木,那点带着酥麻的触感才彻底消失,慌乱的心再次恢复平静。
他悔恨自己的行为,痛骂自己不是人。
怎么可以为了气文晖亲裴陆,这还怎么做兄弟。
亲吻是他主动的,裴陆完全是被动承受,裴陆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从一开始就觊觎他的美色?
想起团建在饭桌上他开的玩笑,文榆安更是无地自容。
他可是亲口说过自己性别卡的不是很死,男女都可以的。
文榆安不敢想下去,他算是彻底社死了。
这个家怕是住不下去了,文榆安洗漱完躺在床上定了家搬家公司,他不能让裴陆撵他,得有点自知之明。
灯关了,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文榆安躺在床上清醒的睡不着,翻来覆去跟煎饼似的,就是睡不着。
他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自动浮现亲吻裴陆的画面。
他的唇好软像棉花糖,特想咬一口。
文榆安觉得自己疯了,赶紧坐起来拍拍自己的脸,然后拿着电脑开始敲代码。
工作使他快乐,工作令他忘记糟心事。
文榆安一直工作到凌晨四点,这期间客厅偶尔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是饮水机工作的流水声。
房子里只有他和裴陆两个人,出来的只能是裴陆。
来来回回出来三四趟,有这么渴?
文榆安不禁想,裴陆这是也失眠了吗?
是呀,如果他被一个男人强吻也会气的睡不着觉。
文榆安这一觉睡到十点,如果不是搬家公司的电话,他能睡到下午。
“文先生,小区保安不让进,说是要业主本人给物业打个电话证明是真事才能放行。”
文榆安迷迷糊糊的脑袋清醒了很多,他揉了揉脑袋已经开始伤脑筋了。
好小区就是安保好,随便进来个车都不行。
“麻烦您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去找。”
挂了电话,文榆安将睡衣换了才开门走出去。
今天的裴陆依然坐在沙发上看书,阳光打在他身上仿佛在他身上渡了一层金。
他穿着米色居家服,柔和了身上的冷感与疏离,给人一种亲近感。
裴陆好似对厨艺很感兴趣,每次都是看菜谱。
经过文榆安这个小白鼠的不断品尝指出问题,裴陆的厨艺已经有了长进,家常菜没问题了,他已经开始攻略高难度的菜系。
这会儿文榆安还是有些不自在站在沙发犹豫了很久才讪笑道:“裴教授早啊!”
他笑得不是很自然,生硬的好似要哭。
只要见到裴陆脑子里就会播放强吻的画面,哪里还能笑得出来。
裴陆合上菜谱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站起身来问文榆安早上想吃什么。
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裴陆的反应过于平淡,搞得文榆安的内心惴惴不安。
裴陆是真不生气,还是装不生气然后在憋大招。
脑海里想起裴陆整治王国栋和沈言的腹黑画面,文榆安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怕不是鸿门宴吧!
“那个……我有事找你。
裴陆走去厨房的脚步顿住回身注视着文榆安说:“什么事?”
文榆安一直注视着裴陆的反应,他好像也紧张了,说完话的时候喉结滚了滚,手也一直在握拳状态。
收回视线,文榆安看着光洁的地砖道:“我找了个搬家公司,他们在门口被保安拦住了,你能帮我打个电话吗?”
沉重的叹息之后文榆安听见裴陆略微严厉的话语,“找搬家公司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文榆安觉得这会儿裴陆变笨了,竟然没办法举一反三透过事物看本质。
找搬家公司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搬家了。
“我住你这太打扰你了,老关替我租了个房子,就在公司附近,上班方便,和老关还是对门。”
文榆安鼓起勇气去看裴陆的眼睛,“我也该走了,谢谢裴教授这段时间的收留。”
一鼓作气把话说完,文榆安后知后觉也没那么难。
只是裴陆的表情彻底没有了,他注视着文榆安一言不发酝酿着情绪。
文榆安轻声唤道:“裴教授?”
如同雕塑的裴陆终于动了,他将文榆安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随后冷冰冰的问出来一句,“亲完就跑,你是渣男吗?”
文榆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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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年了有点忙,我争取早日稳定时间更新,最近这几天都是不定时更新,感谢支持,笔芯。
第18章 你还亲过谁?
天气已经开始变凉,房间里也冷了下来,后背紧贴着墙面丝丝寒凉侵入骨头,文榆安不禁打了个哆嗦。
胸前是裴陆,他们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文榆安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裴陆呼出的热气打在皮肤上的灼热感。
寒凉被躁动的感觉驱散,文榆安又有些热的冒汗。
能不能站远点,这么近的距离,呼吸交错在一起,有点不卫生啊!
文榆安想这么说来着,可裴陆刚才透着委屈的话语,让他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是个罪大恶极的渣男。
怎么可以亲了不负责!
呸,就是个误会负什么责任,又不是姑娘。
“那个……裴教授,你听我狡辩。”
文榆安打算解释清楚,证明自己的为人。
“我真的不是渣男,我绝对是个好人,我……,”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嗡嗡的振动起来。
来电话的是搬家公司的人,文榆安看了一眼,一只手放在裴陆胸前推拒道:“搬家公司的人来催了,能帮我给物业打个电话吗?”
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解释可以稍后再说,总不能让搬家公司的人一直等着。
裴陆的胸肌结实紧绷,尽管隔着绵软的布料手感还是很好,文榆安没忍住抓了抓。
同样都是男人,身材差距好大哦!
有点点羡慕。
他瘦的如同皮包骨,哪里还有紧实的肌肉,都是弱不禁风的菜鸡皮囊。
文榆安还想再摸一下,裴陆抓住他的手腕,语气不好不坏,“不许乱摸。”
文榆安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他软了声音再次询问,“裴教授能帮我打个电话吗?”
对待吃软不吃硬的人就不能冷言冷语,撒娇才是必杀技,是游戏人物里的大招。
裴陆松开文榆安的手腕后退一步道:“不能。”
回答的干脆又冷漠,文榆安丧气的低垂着脑袋道:“那好吧。”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可文榆安还是忍不住失落。
本来他在裴陆这里有很多纵容,现在没有了,裴陆将纵容都收了回去,文榆安有些不适应。
软声软语也不是万能的,就算是喜欢这一套的裴陆也有厌烦的一天。
手机继续发出嗡嗡的声音,文榆安组织了一下语言点击了接通。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裴陆先一步夺过手机开口了,“您好,这边订单需要取消,麻烦您过来一趟,稍后我会付违约金。”
裴陆一番操作之后,直接取消了文榆安的订单,文榆安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你干嘛给我取消,我还怎么搬家?”
文榆安的东西虽说不是很多,但也有几个大箱子,他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弱不禁风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小少爷可怎么搬家?
这边是电梯,那边可是楼梯,还是五楼,他会累断气的。
裴陆攥着文榆安的手机没有着急还回来就像是扣住了似的攥的更紧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搬走?”裴陆抿了抿唇,稍显紧张,“昨晚的事你不需要狡辩吗?”
刚才文榆安搭配的是狡辩这个词,这会儿裴陆也顺着文榆安的话搭配上了狡辩这个词,颇有嘲讽的意味。
裴陆是懂得阴阳怪气的。
订单已经退了,文榆安也不着急了,于是耐着性子从头开始说。
他努力酝酿情绪,尽量将自己说的可怜点,好让裴陆不和他计较强吻的事。
“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我爸婚内出轨给我娶了个后妈,后妈又生了个弟弟,所以我爸不爱我了。”
“后妈欺负我还诬陷我,我爸只信后妈根本不听我说,于是我就离开家自己住了。”
“我爸这些年不管我,有事就骂我,说我给他丢人,昨天也是,他竟然觉得我跳舞给他丢人了,说我是变态,那我就变态给他看。”
说到这里文榆安有些心虚,努力酝酿的泪水一直没有流下来,他观察着裴陆的一举一动,小心翼翼的说着话。
“我承认我冲动了,还利用了你,更是非礼了你,裴教授你生气是应该的。”
文榆安抓住裴陆的手腕,递到脸颊旁边说:“裴教授如果你还在生气,你可以打我一顿,我绝对不还手。”
害怕裴陆真的打,文榆安又添了一句,“那个……我怕疼,可以轻点吗?”
不了解他的人或许会觉得文榆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就是这么个傲娇酷哥却害怕疼,尤其是打针吃药,如同要他老命。
裴陆:“你就因为这个要搬走?”
文榆安:“……?”
怎么又是搬走的事?不是在说强吻的事吗?
裴陆跑题了,这要是写作文绝对零分。
文榆安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裴陆一点都不在乎强吻的事,只在乎文榆安会不会搬走。
“你不想让我搬走吗?”
裴陆沉默着没有说话,琥珀色的眸子却在直视着他。
又是那种深情款款的委屈感,文榆安瞬间从内心深处升起一种负罪感。
他怎么又欺负人了,太不应该了。
左思右想文榆安只想到了一种可能,“裴教授,你不会是一个人住害怕吧?”
不然裴陆为什么不让他搬走,文榆安只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
否则怎么都不计较强吻的事,按理说强吻应该是最大的事。
文榆安留意到裴陆的脸色变了又变,沉默了片刻道:“对,我就是害怕。”
“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裴陆的委屈感又上来了,文榆安一瞬间有种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既视感。
怎么像是他给裴陆找了个正当理由?
“那好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他要是再拒绝就有点不懂事了。
仰仗裴陆的地方那么多,他这个有求于人的人总不至于打金主爸爸的脸。
裴陆松了口气仿佛放下了一个心事。
“想吃什么?”
文榆安心情经历大起大落没什么食欲,“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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