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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有恃无恐的下场(近代现代)——匪鱼非鱼

时间:2024-03-23 10:32:38  作者:匪鱼非鱼
  十点,距徐颂年离开两个小时,林知烦躁的来回走动,玄关一丁点动静都能让他宛若惊弓之鸟,菠萝汪汪的叫声都不能止住林知的紧张。他想去找徐颂年,又想起昨晚的嘱咐,忍了半个小时之后给徐颂年打了视频。
  他要听到徐颂年的声音,看见那张脸。
  林知微信视频过来的时候,徐颂年正在开会,和会议桌上的人说了声“你们继续”就快步走了出去。
  被丢下的高管你看我我看你,谁都知道徐颂年是最严肃正经的人,平常开会都会把手机静音,今天一反常态,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工作狂破例?
  “郑总,你是徐总的心腹,是不是知道电话那头是谁?”公司元老级人物问。
  还能是谁?当然是徐总养在别墅的小情人了。郑心心里门清,装傻道:“徐总的事,我一个下属怎么会知道,大家先想想刚才的问题,免得等会徐总问起来答不出。”
  上司的八卦始终没有公务重要,众人这才把重心回到正事上。
  董事长办公室内,徐颂年看着林知的脸,问:“是不是害怕了?”
  “嗯,你还有多久回家?”
  “八个小时。”
  林知眉眼耷拉,不知觉的撒娇:“我能不能去找你?”
  “知知忘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了?”
  “不是的,”林知小声反驳,“你晚上一定要回来。”
  “好。”
 
 
第75章 我学废了
  晚上七点,林知焦躁不安的等在门口,看见凯迪拉克车灯的那一刻,抬脚往院中跑。
  “林少爷,外面冷!”保姆在客厅看见这一幕,高声喊道。
  冬日的冷风刮上林知脸颊,沿着毛绒睡衣透上皮肤,要见徐颂年的喜悦掩盖了身上的寒冷,林知穿着拖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天空下了小雨,车前灯照过湿漉漉的地面,无数细小的雨滴纷扬在光亮中。徐颂年打开车门,刚站稳,就被林知扑了满怀。
  “你回来了。”
  见林知穿得单薄,徐颂年面沉如水,训斥道:“以后不要在门口等我了,小心着凉。”
  “看见你就不冷了。”
  徐颂年撸了一把林知的头发,朝客厅走去。
  菠萝尾巴摇的飞快,将徐颂年的裤腿蹭上几根白色狗毛,又去祸害林知的脚。院子里有积水,林知不管不顾的跑出去,拖鞋前端弄脏了一块,黑色污渍异常显眼。
  “云姨,拿双新拖鞋过来。”
  “好。”
  林知换好拖鞋,坐在餐桌旁,和徐颂年一起吃饭。饭后两人在客厅看电影,说是看电影,实际徐颂年眼睛都没抬一下,手里拿着一本心理学方面的书研读。
  林知从小成绩不好,看书的时候不能有噪音,见徐颂年能在电影跌宕起伏的演绎中神色专注,不禁佩服,“我今天有好好听你的话。”
  “嗯,很乖。”
  林知像被表扬的孩子,脑袋从徐颂年手臂的缝隙钻进来,然后是整个身体,脸蛋贴着徐颂年脖颈,感受对方心口的跳动。
  由于林知的作乱,徐颂年不得不放下书,垂眸看他,“想干什么?”
  “我以前这样,你早就教训我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徐颂年眼神晦暗,低头凑了过去。
  他们在客厅接吻,吊灯的光晕洒在林知脖颈,迷迷糊糊中林知听到了菠萝的叫声,似乎还用牙齿咬住了他的裤腿。
  徐颂年松开他,林知不禁笑出声,随手把沙发上的狗玩具丢到角落,菠萝立马跑了过去。
  狗叫声打破暧昧的氛围,徐颂年略有不悦,起身将萨摩耶关进了房间。
  随着哐的一声门响,徐颂年松开门把手,一步步朝林知走来。男人的身材比例格外优越,明亮的灯光让人更加炫目,林知有点着迷的盯着徐颂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房吧。”
  “嗯。”林知点头,感受徐颂年的手臂穿过膝弯,将他抱起往楼下走去。
  隔日起床,徐颂年已经不见了,床头柜放了一张便利贴,字迹刚劲有力:
  “去公司了,晚上回来。”
  林知想起徐颂年昨天确实兑现了承诺,就没那么心慌,等有了发作迹象吃一粒药,坚持到下午才给徐颂年打视频。
  到了周末,徐颂年不去公司,把曾经教他玩扑克牌的人喊来了别墅,对方一手出神入化的洗牌技巧,直看得林知双眼放光。
  “我要学这个!”
  “这是花切的一种——拉牌,注重我们的手势,让大拇指和无名指形成对角,然后将扑克牌右上角放在无名指第一指节,像这样。”
  男人比划了一下,林知跟着做出同样的手势,捏住了一叠扑克牌。
  “第二步让纸牌形成拱形,施加压力。”
  林知手掌用力,卡牌只是稍微变形,达不到弹射的效果,第二次尝试力气太过,直接把扑克牌挤飞出去,啪的一声掉在徐颂年身上。
  徐颂年把扑克牌从书上拿开,丢还给林知。
  “第三步就是我们左手接牌的姿势,呈张牙舞爪。最后一点,弹牌的时候并不是蛮力挤压,而是逐渐弯曲变直,出于美感的考虑,拉牌过程中手指力量需要缓慢递减,不然牌会很快弹完。”
  男人示范了一遍,问:“林少爷,您看懂了吗?”
  “哦。”
  “我再示范一次。”
  男人做完,看向林知。
  林知睁着迷茫的眼睛,缓慢点头。
  男人松口气,进行最后教学,“为了让我们的牌拉长,右手盖住左手放在身体左侧,然后从左侧拉到右侧,动作一定要快。”
  随着哗哗几声,扑克牌在空中练成一道残影,从男人的左侧飞到右侧,被手掌稳稳接住,啪的一下合在手心。
  “林少爷?”
  林知赶紧从愣神状态回神,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向男人的手。
  “你学会了吗?”
  林知:“……”
  “没关系,当初徐先生学了半个小时才有效果。”
  一听徐颂年不是立刻上手,林知找回信心,说:“我试一下。”
  “嗯。”
  林知左手张开,右手捏住纸牌发力,咻咻两下纸牌成摞掉在林知掌心,整段垮掉。
  “再来一次。”
  “好。”
  林知抿着唇,照旧是手指发力,纸牌biu的一声脱离控制,弹上徐颂年额头。
  “对不起啊……”林知不好意思的认错。
  徐颂年把牌扔回去,默默起身换了个地方看书,远离林知的攻击范围。
  林知:“……”
  “林少爷不要丧气,第一次学能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真的吗?”
  “……真的。”男人昧着良心点头,“勤加苦练,一定会有所成。”
  林知又拉了几次,不是这里出错就是那里出错,扑克牌飞满了桌子、地板,没一次能入眼的。他玩得心情烦躁,手感越来越差,最后把纸牌往桌上一丢:“我不玩了。”
  男人看向徐颂年。
  徐颂年放下书,说:“今天就到这里,你回去吧,钱会按时打到你账上。”
  “谢谢徐先生。”
  人走了,地上还躺了几张扑克牌,林知用脚无聊的踢开,坐到徐颂年身边,垂头丧气:“我是不是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
  “没有。”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优点?”
  徐颂年思考了一会。
  林知生气了:“你居然还要考虑?”
  “嗯……帅气、真诚、善良。”
  这句话换个措辞就是漂亮的傻白甜,林知没听出来,抱住徐颂年的胳膊眉开眼笑,抱怨:“书能有我好看?你一天到晚捧着它。”
  “屁股不痛了?”
  林知吓得赶紧捂住屁股,摇头。
  徐颂年说:“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出去玩?”
  “去哪里?”
  “孟清新开了一家滑雪场,还没对外营业。”
  林知犹豫了,在徐颂年鼓励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滑雪场远离市区,驱车要几个小时,周末徐颂年没要司机再跑过来,打算自己开车。
  冬天即便出了太阳,空气也干燥寒冷,林知的衣柜里多了一系列冬装,是上个月找裁缝定制。随便选了一件白色羽绒服,换好鞋,林知就要出门,被徐颂年拉住。
  “怎么了?”
  “外头冷,把围巾戴上。”说着,徐颂年递上一条红色针织围巾。
  林知以前没见过,问:“新买的?”
  “云姨自己织的。”
  车库里除了凯迪拉克,还有一辆银灰色迈凯伦、路虎、悍马以及林知的奥迪A8。
  林知上次进车库,还只有他的奥迪和徐颂年的迈巴赫在里面,这才多久,徐颂年就多了好几辆,林知无声的看向徐颂年。
  对上那双眼睛,徐颂年就知道林知在想什么,说:“以后想开哪辆都随你。”
  林知马上道:“我现在就想开你这辆凯迪拉克。”
  徐颂年把钥匙递给林知,坐进副驾驶。
  导航滑雪场,林知按照地图行驶出了别墅区,进到中心路段遇上堵车,奇异的看着前后车辆隔了老远,和其他车道上恨不得怼上前车车屁股的情况不同。是个男人都爱车,林知也不能免俗,高兴的对徐颂年说:“咱就是说,就这车标,别人看了都得绕道走。”
  “嗯。”
  “你以前那辆迈巴赫还能用吗?”
  “去维修了。”
  “哦。”
  上了高速,林知一脚油门下去,风驰雷电杀到滑雪场,惯性作用下被安全带死死勒住胸膛。
  徐颂年说:“开车不要这么莽撞。”
  “知道了,徐爸爸。”
  “你叫我什么?”
  “徐……”后面两个字,林知再也说不出口,尴尬的摸着鼻子,“你又爱说教又爱板脸,可不就是长辈嘛。”
  停车场已经停了三辆豪车,孟清从游客休息区过来,身边跟了四五个人,里面只有一个女性。
  人未到声先至,孟清扯着嗓子喊:“大忙人可算赏脸了。”
  天气寒冷,出口的热气变成了白雾,一团团散开又产生,孟清看着挽上徐颂年胳膊的林知,调笑道:“这不林少爷么?几个月不见,人变好看了,胆子也小了,出来玩还缠着颂年不放,怕我吃了你?”
  林知一向不喜欢孟清,鼓起勇气说:“油嘴滑舌,富家败类。”
  孟清嘴角勾着笑,只要他想看谁都含情脉脉,逗林知:“你不是小兔子,我也不是大灰狼,怕我做什么,拿出你从前骂我的气势来。”
  “行了,注意分寸。”徐颂年开口道。
  有了徐颂年插嘴,其他人也不敢为难林知,今天把林知带出来,就是让人知道他被打上了徐颂年的标签,以后谁要是想动他,都得掂量骨头够不够硬。
  除了孟清和徐颂年,还有另外两个二世祖,其中一个带了女伴,另一个带了男伴,至于孟清则是孤家寡人。
  林知穿戴好滑雪装备,隔着头盔看向徐颂年,“你不一起滑吗?”
  “等会就来,先自己玩。”
  林知想说不要,就听见徐颂年说要他“听话”。
  林知好歹做过二十多年的富二代,滑雪、骑马、高尔夫这些项目不说精通,也算拿得出手,只见他双手持滑雪杖,弯曲膝盖重心前倾,身影随着下坡越来越小。
  山坡上,孟清习惯性掏烟,摸了个空,视线随着林知的身影看向远方,忽然说:“你来真的了?”
  “嗯。”
  “他这病不好治,等会那样做吓到了你的小心肝,你不伤心?”
  “总要有那么一关,况且他的情况比之前好转了。”
  孟清短促的笑了一声,看着徐颂年穿上滑雪服,朝着山下雪地而去。
  他想,徐颂年这人真可怕,幸亏他们是朋友,不然裤子都要被对方坑掉。
 
 
第76章 好转
  林知顺着山坡滑下来,看着眼前被冰雪覆盖的雾凇,声音愉悦:“我们要不要拍……张照?”
  林知声音越说越小,发现不知何时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向山顶看去连徐颂年的丁点人影都不见。
  毫无一人的环境让林知下意识发抖,疯狂喊徐颂年的名字,可是无论他怎么呼唤都没有人来。林知急促的呼吸,脑子里闪过许多可能,徐颂年是不是遇上危险不要他了?其他人又跑哪里去了?
  白茫茫的雪地让林知心生恐惧,快速张望着眼睛发晕,他难受的蹲下抱住脑袋,拿出手机拨打徐颂年的电话。
  铃声响了很多遍,都没有人接,林知越来越害怕,手指哆嗦着将手机和滑雪杖掉在地上,脱下滑雪板朝山坡上跑。
  徐颂年不会不管他的,一定不会的。
  林知不断安慰自己,胸口因为剧烈运动不断起伏,喉咙连着心脏都在作痛。终于,林知一个没踩稳,狼狈的摔在雪地上。他无助的蜷缩身体,试图借助这个姿势获取安全感,但拥抱到的始终只有冰冷的空气。
  就在林知要哭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他。
  “林知!”
  林知顺着声音看去,是刚才的同伴。他有些不敢应,总觉得这些人居心叵测,会不会像绑匪那样把他抓起来再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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