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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钰(GL百合)——木木很多树

时间:2024-03-24 07:53:50  作者:木木很多树
  羌笛快速地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师钰宁,心头疑惑谢昭然对师钰宁的特殊,刚才她们回营帐,谢昭然特意吩咐了门口的守卫,让他们若是遇到师钰宁前来,不用通禀,就放人进来。
  原本还以为她家主子同师姑娘有话要单独说,所以遣了他们出去,可是刚刚在外头听着,似乎也没说什么。
  羌笛把谢昭然惯喝的君山银针放在她身旁的高几上。
  微微直起身子,想问谢昭然可还有吩咐,就瞧见了谢昭然此刻的模样。
  羌笛又是一阵惊讶,刚才没注意,谢昭然竟然还倚靠在美人榻上,慵懒随意。
  她跟了谢昭然多年,深知她对规矩的看中,是以刚才进来奉茶,都低着头只敢看着地。
  谢昭然不喜欢没有规矩的人,她自己也是个一言一行,行走坐卧都跟有把尺子量过一般的规矩。
  如今外人在侧,她竟如此懒散的半躺着,这还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谢昭然挥挥手,示意退下,羌笛不敢多留,赶紧屈身告退,刚走至帐帘前,就听到了谢昭然似是嗔怪的声音响起。
  “怎么,师小姐就这般不喜欢我,连我的茶也不愿意喝一口?”
  羌笛手一颤,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托盘。
  这般软和的声音还带着撒娇意味,竟然出自她那个常年肃穆着脸,气场如雪山巅的岩石般的主子之口。
  羌笛怀疑,她今日叫猎场的风给吹迷糊了。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屋内还站着的师钰宁,她还直愣愣的站着,瞧着倒是并不想留一般。
  师小姐怕是不知,她那一贯冷漠的她主子,这还是头一回留人。
  师钰宁只觉得很是尴尬,她同谢昭然又不熟,也没什么可聊的,再待下去岂不是双方都尴尬。
  她为难地瞧了眼放在一旁的茶盏,心道人家已经把茶都上了,总不好不喝一口就走。
  只好不自在的坐下,端起茶盏,抿起了茶。
  师钰宁觉着光喝茶不说话气氛更怪了,可是一时间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话头子,她和谢昭然能聊什么呢。
  烦恼间,倒是听到了谢昭然先开了口。
  “许久未见,师小姐同从前相比,倒真是变化不小。”
  师钰宁如今也不管这话里有没有其他意思,能有个话题可聊,就算说她今天瞧着长高了不少都行。
  “人总是会变的,我娘天天念叨着希望我能变得像个大家闺秀一点,从前被皇后拘在宫里学了一个月规矩,回家我娘就夸我变得沉稳了许多。”
  师钰宁同谢昭然他们都不一样,她生在乡野,长在乡野,及笄前就是个乡间疯丫头。
  是去岁,就在师钰宁及笄前,她那失踪了二十来年的祖父找上了门。
  原来祖父并未死在战场上,反而是立下了赫赫战功,被赐封为云襄侯。
  找到他们后,就把他们一家三口接回了京。
  师钰宁也摇身一变,从野丫头成了侯门千金。
  这侯门千金可不是好当的,初进京,师钰宁就闹了不少的笑话,还被皇后留在了宫中学了一个月的规矩。
  也就是那一个月,师钰宁时常能见着进宫请安的谢昭然。
  可惜谢昭然瞧不上她这没有规矩的野丫头。
  “太子妃同从前瞧起来,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的感觉。”师钰宁笑着开起了玩笑。
  “哦?变好了,还是变坏了?”谢昭然端起茶盏,似是随口一问。
  这一问倒是把师钰宁问到了,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谢昭然还接了话茬,开口问得还有些犀利。
  “自是更好了,从前太子妃就光彩夺目,如今更是明艳动人。”师钰宁这虽是恭维的话,却说的非常顺畅,她确实是这般认为的。
  刚才围场上,谢昭然那模样真是要多耀眼就有多耀眼。
  谢昭然眼底快速略过丝晦涩,轻轻将茶盏搁置在一旁高几上,转头认真看向师钰宁。
  “师小姐过誉了,师小姐如今才是名动京城,不然怎得能叫煜王这般苦苦追求。”
  师钰宁喝茶的动作一个停顿,眼里多了丝了然,原来如此,她就说呢,怎么谢昭然好端端地搭理她了。
  原来是为了煜王。
  师钰宁心思一转就明白了,这是担心师家同煜王扯上关系呢。
  “太子妃说笑了,煜王那也是玩笑,我同煜王没有什么关系,从前没有,以后也没有。”
  师钰宁想到煜王那猪脑子就来气,最近这段日子被这不要脸的东西气够呛,她如今去哪儿都容易‘偶遇’煜王,害得她好久不曾出门了!
  “你不喜欢煜王?”
  听到谢昭然突然这般问,师钰宁嘴比脑子都快:“我看着眼神不好吗?”
  谢昭然半挑了眉:“你刚才不是在维护煜王?”
  师钰宁大吃一惊:“什么时候,哦,刚刚啊,我那哪里是维护他,我是担心他又犯蠢说了冒犯你的话。”
  谢昭然扯着红绳的手蓦然一松,抬眸看向师钰宁的眼睛,似是在分辨她说的可是真的。
  师钰宁视线坦坦荡荡迎了回去,本来就是,她怎么可能去维护煜王那头猪。
  谢昭然低头,嘴角小幅度往上提了提,再抬头时,已恢复平常。
  “如今京中贵女可都想嫁给煜王,太子体弱......嫁给煜王,日后......荣华富贵权利地位尽可拥有,师姑娘全然不动心?”
  师钰宁不带一丝犹豫,立马摇头:“一点不心动。”
  具体的,她也不想多说,师钰宁觉着她同谢昭然的交情,也没有到可以聊内心真实想法的地步。
  谢昭然倒也没有再追问,让人上了些茶点,邀师钰宁品尝。
  师钰宁如坐针毡,只觉得安静下来,气氛更尴尬了,她并不想多呆,微微起身,正要告辞,就听到了帐帘处的声响。
  一阵虚浮的脚步伴随着的低沉的咳嗽声,由远及近,太子脸色苍白,半个身子倚靠在宫人身上,在宫人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
  师钰宁瞧见了太子惨白脸上的青黑眼底,只觉得外头传言不虚,太子还真是病得不轻,她压下心头诧异,连忙起身请安。
  “咳咳,起,咳咳,坐。”
  太子捂着帕子,浅浅说了一句话,就得咳嗽一阵,宫人扶着太子坐到了谢昭然边上,低头告退。
  谢昭然绷着脸瞧着,并未起身,眼底瞧着还有些不悦。
  “你来做什么?”说出口的语气也算不上温婉。
  太子似是毫不在意,还抿唇笑着瞧了她一眼,眼底藏着些只有两人才懂的戏谑。
  太子也没回答谢昭然的问题,反而将目光转到了师钰宁身上。
  上下打量了起来。
  师钰宁今日一身梨花白骑装,外头搭着件淡粉色无袖小袄,穿的略有些不伦不类,但却很是保暖。
  这颜色配的也甚是清新,衬得她一张银盘似的小圆脸,肌肤丰润,红腮凝脂,似春日里的粉桃,叫人观之可亲。
  师钰宁请完安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了太子的目光,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师姑娘穿得倒是暖和。”
  师钰宁觉着太子同太子妃一样,说出的话都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她也不太爱动脑子:“我娘说春捂秋冻,春天该穿得暖和些,不然容易受了寒气。”
  “咳咳,师夫人也是个有生活智慧的,咳咳,昭然,你可得多听听。”太子笑着同谢昭然说道。
  师钰宁想着太子同太子妃有话说,她应是可以走了,就赶紧地给两人又行了个福礼。
  “臣女就不打扰太子太子妃了,今日多谢太子妃,臣女先告退了。”
  师钰宁说完,期盼地看着太子,就等他应允了。
  没想到,太子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转头看向了太子妃:“昭然的客人,昭然可要留人?”
  谢昭然将缠绕在手指上的红线,都解了下来,握在了手里,抬头看了眼眼珠子提溜转的师钰宁。
  “猎场箭羽无眼,师姑娘可要小心些,我就不留师姑娘了,自去玩耍吧。”
  师钰宁虽是觉得这话有些像叮嘱稚龄孩童,但此刻能走,她还是很开心地应下了。
  等师钰宁告辞出了帐子,门口晃动的帐帘恢复平静,太子才笑着偏过头,常年病容的脸上多了丝神采,似是淘金人挖到了宝藏一般。
  “原来是她,咳咳,倒真叫本宫有些意外。”
  太子说完激动的一阵咳嗽,缓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继续说道:“昭然,咳咳,你藏得可够深的。”
  太子说话间,眼眸里闪动着些微奇异的光。
  谢昭然的目光一直随着师钰宁的离开,停留在了那似是从未被撩起的门帘上。
  听到太子的话,才恋恋不舍收回了目光,却也懒得瞅笑得一脸得意的太子,歪了歪身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刚才一直僵着身子,腰背都有些酸疼。
  太子毫不在意她的冷淡态度,见她这副避而不谈的模样,笑容反倒更深了:“这下本宫明白了,昭然为何会来主持这场春蒐了,咳咳,咳咳。”
  父皇母后近日染上了风寒,他身子也不好,他原本以为昭然不耐烦做这些,就想取消了今年的春蒐在,最后是昭然,主动说她来主持。
  “身子不好就躺着,没事折腾什么。”谢昭然见太子咳嗽的厉害,忙叫人送了汤药进来。
  太子却是开心地很,等宫人退下,将汤药一饮而尽。
  “需不需要我帮忙?”太子跃跃欲试,好不容易知道的秘密,总想做点什么。
  谢昭然斜睨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红绳握紧,语气随意但又透着掌控全场、睥睨一切的自信。
  “不需要。”
  午后,师钰宁正在费神思考用什么理由拒绝煜王一同狩猎的邀请,就收到了太子命人来传的口谕。
  说是让师钰宁午后陪在太子妃身侧,保护太子妃去狩猎。
  师钰宁:?
  她当时就想到了早上那穿云破月、势如破竹的一箭。
  脑门上全是问号,心里更是一头雾水。
  她,太子妃,谢昭然,还能需要人保护?
 
 
第4章 衣裳
  尽管不知道太子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相较于被煜王纠缠,师钰宁还是果断地选择了去找谢昭然。
  谢昭然营帐前,除了之前就见过的两个守卫,羌笛也守在了门口。
  见着师钰宁,她似是很奇怪。
  “师小姐可是来找太子妃的?”
  师钰宁点点头:“是我来的太早了吗,太子妃可是还未准备好?”
  “嗯?准备什么?太子妃刚刚歇下,师姑娘若有事——”
  羌笛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营帐里传来了谢昭然的声音。
  “请师姑娘进来。”
  师钰宁听到羌笛说谢昭然刚歇下,她本不想进的,可是羌笛却是直接替她打了帘子。
  她只得往里走,绕过屏风就看见了一身月白寝衣,端坐在床沿的谢昭然。
  她发髻松散着,自然垂落,不知是不是从床上刚起来,那寝衣也有些松散,露出一截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抱歉太子妃,太子喊我来陪你狩猎,也没说具体时间,想是我来早了,要不我回去等你吧。”
  师钰宁只觉得很是尴尬,早知道刚才应该多嘴问一句。
  “不用了,我休息好了,刚要起。”
  谢昭然将散落的碎发掖至脑后,让师钰宁在旁稍坐会儿,又喊了羌笛给她梳妆。
  一切都那么自然,好似这一切本就要发生。
  羌笛都有些迷糊了,怀疑是不是她记错了,难道太子妃不是刚要歇下?而是已经歇好了?
  她跟着谢昭然走到了梳妆木台前,拿起一旁的梳子,低头瞧见镜子里的谢昭然,微微打了个哈欠,一副疲累的模样。
  果然,不是她记错了,谢昭然就是正要歇下。
  师钰宁无聊地等在一旁,四处随意的瞧了瞧,谢昭然的营帐虽然比他们的大多了,但也简单。
  除了必要的家具,其他的装饰都没有,简朴的都有些不像姑娘家的营帐。
  梳妆也快得很,不到一刻钟呢,就都收拾妥当了。
  师钰宁抬眸看去,谢昭然还是如同早晨那般,高高束起了黑发,没有任何装饰,瘦削的脸上也不施粉黛,额前不留碎发,更显得轮廓分明。
  “师姑娘瞧着我穿哪件合适?”谢昭然忽然开了口。
  师钰宁瞧见羌笛拿了几套衣裙,平铺在了床上,谢昭然似乎有些苦恼,难以抉择。
  “衣裳打扮上,我也不是很懂,我这一身还是我娘给搭配的,这若是问我,我也没有什么好意思。”
  师钰宁说着突然想起来早上瞧见的高台上的飒飒身影,多嘴了一句。
  “太子妃穿红色好看。”
  羌笛整理裙子的手一顿,看着床上三套浅色衣裳,心想这师姑娘怕是不知道,谢昭然最是不喜红色衣物。
  早上那身是为着庆典特意制的,就同谢昭然那些太子妃大红色吉服一样,都是不得不穿的时候,才会穿个红色。
  谢昭然抿了抿唇,看着床上三个浅色,问羌笛:“早上那一身呢?”
  羌笛诧异,但很快恢复镇定:“那身骑装沾了些污渍......”总是不好再穿了。
  谢昭然点点头,又转头看向师钰宁。
  师钰宁赶紧随意指了床上最中间的那件姜白色骑装:“太子妃穿白色也好看。”
  谢昭然抿了抿唇,点点头,看向羌笛:“就那件。”
  羌笛应下,赶忙拿过衣服,替谢昭然穿戴整齐。
  师钰宁看着谢昭然腰上系上了皮革腰带,小臂处带上了护臂,脚上穿了双轻便行路的鹿皮靴,整个人显得十分的有精神。
  瞧着倒真像是要去大显身手的。
  师钰宁望着她这矫健匀称的身段,狠狠羡慕了一遭。
  谢昭然还真是,穿裙子端庄得体,穿骑装英姿飒爽,不论什么时候都显得那么的出尘绝艳。
  京城的水土真是养人呐。
  看着走到面前,比她高了一头的谢昭然,师钰宁第一次有些怀疑是不是临州的风水不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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