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林姨。”
周雅韵一听有甜食,勾起唇角笑了笑:“辛苦你了,莲莲和小峥都喜欢吃甜的,我先帮他们尝尝味道怎么样!”
“早。”
贺望沉体贴地帮妻子拉开椅子。
周雅韵理着裙摆优雅坐下,见林姨将糯米甜藕推到面前,拿起筷子夹起尝了一口,夸赞道:“好吃诶,林姨你怎么做的?快教教我,这藕甜糯糯的,味道真不错,比那些大厨做得都好吃!”
“哎呀,夫人,我哪有那些大厨厉害了,你再夸我,我就要飘起来飞到外太空了。”
林姨经不住夸赞,捂住笑了笑,紧接着,俯下身耐心说着做法。
“不过我做糯米甜藕倒是有一秘方,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就是先用蜂蜜浸泡,然后……”
贺望沉则在一旁默默用餐。
一个小时后,贺望沉用完早餐,抬头一看,见墙上的时针指到九点,眉头微皱,疑惑道:“都这个点了,贺峥赖床就算了,莲莲怎么还没有下来吃饭?”
经丈夫这么一说,周雅韵停下和林姨交谈,也跟着低喃了一声:“对啊,莲莲一般都起得比我们早的啊,林姨,莲莲该不会是已经走了吧?”
“没有啊!”
林姨摇了摇头,回忆道:“我五点多就起床了,没有看见莲莲下来过,该不会是还在叫小峥起床吧?”
周雅韵点头:“那估计是。”
贺望沉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天天睡到中午,跟猪一样。”
周雅韵瞥了丈夫一眼:“请问贺先生,他是猪,你是什么?”
贺望沉:“……”
那……
贺峥是基因突变的结果。
贺爸爸吃完饭后就上班了,周雅韵看了眼时间,见已经九点半了,孩子们还没有下来,便让林姨先将早餐温锅里。
紧接着。
起身走出餐厅,准备上去看看。
此刻的楼上,窗帘紧闭,衣服散落一地,贺峥扣着江弄莲的手抵在床头,肆意缠吻。
“哥……”
少年挪唇低唤了一声。
磁性的嗓音在昏暗里格外迷人,有种勾人心弦的沙哑。
贺峥用力掐着江弄莲的腰,盯着哥哥那双溃散的桃花眼,眸底暗潮涌动,炙热似火,荡漾着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哥……”
“别搬出去好不好?你看,你吃了我,就要对我负责啊。”
第451章 年下猖狂?踹进火葬场(26)
青年满脸泪痕,看起来疲倦又可怜,黑发散乱陷在枕头里,连睫毛都湿漉漉泅在水里,投下一片阴影,瞳孔始终没有聚焦。
似乎累得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哥?”
贺峥得不到回应着急地唤了一声。
江弄莲很困,根本听不清贺峥在说什么。
“哥!”
贺峥迫切地想要得到回应,掐着江弄莲的腰,催促道:“我知道你很累,就回答我一下好不好?只要你说不搬出去了,我就不欺负你了。”
少年茶褐色的眸子布满阴翳。
一副江弄莲不回答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甚至还将人抱起,打算继续……
就在这时。
脚步声伴随着贺妈妈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解救了江弄莲。
“莲莲?”
“小峥?”
“你们昨晚做了什么?怎么这个点了,都还没有起床?”
贺峥眉头皱起,一张俊脸阴沉沉的,烦躁地瞥了眼门口。
“艹!”
“怎么每次都来得这么巧!”
忽然想起门没锁,贺峥骂骂咧咧后又慌起来,他低头一看,见江弄莲昏昏沉沉缩在自己怀里,心瞬时软成了泥。
“算了。”
“哥,今天先放过你。”
贺峥在江弄莲鼻尖上亲了亲,放软嗓音,温柔哄了哄:“哥,困了就睡吧,我不欺负你了,我先起床把我妈支走,等会儿来陪你。”
说罢。
贺峥迅速翻身起床。
抓起角落放着的薄毯盖住江弄莲身上,又瞄了眼自己的身上,眉头一挑,飞速冲进浴室找浴袍。
十秒钟不到。
少年就武装整齐跑到了门口。
恰巧敲门声响起,周雅韵看了眼贺峥的房间没人,带着疑惑走到江弄莲卧室门前,敲了敲门,询问道——
“莲莲?”
“小峥在你房间里吗?今天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贺峥抓了把乱糟糟的头发,露出乖巧的笑容,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半颗脑袋,看着门口的女人喊了一声。
“妈,干嘛啊?”
见开门的是贺峥,周雅韵愣了一下,疑惑道:“小峥,你还真在莲莲的屋里啊?莲莲呢?”
贺望后瞄了一眼,回过头:“他睡了,昨晚我们打游戏打得太晚了。”
周雅韵皱起眉,想要随着贺峥一起往屋里看:“打游戏?你什么时候拉莲莲打游戏的,你自己熬夜就算了,怎么还带上莲莲?皮痒了,又想被你爸揍了是不是?”
“欸,不是昨晚找他道歉嘛……”
贺峥挡住门口,歪着脑袋,食指轻轻敲着门,瞎编道:“我原本是想白天去的,但想来想去睡不着,就跑他屋里来了,然后发现哥也没睡着,就聊了会儿心里话,又打了会儿游戏,最后困得就直接这屋屋里睡了。”
“什么心里话?”
周雅韵自动捕捉重点,心底一阵开心,以为孩子们僵硬的关系有了缓解,也没追究呵斥他们熬夜打游戏。
她抓住贺峥的手腕,压低声音,迫不及待询问道:“你是不是想通了?觉得这些年天天欺负人家太混蛋了?你啊,早该反省自己了,人家莲莲比你懂事多了。”
“嗯……”
贺峥喉结滚了一下,垂下眸勾起唇角,意味深长低笑了一声:“是挺混蛋的。”
但他就是不改,还要继续欺负。
毕竟……
但是另外一种欺负。
周雅韵听见贺峥这样说,欣慰一笑。
“哎!”
“小峥啊,你可算懂事了。”
“那咱们说好,既然都说开了,和好了,那以后可不许再闹莲莲了。”
贺峥乖乖地点着头。
女人又嘱咐了几句贺峥以后不许再半夜拉着江弄莲打游戏后,便迫不及待下楼,跟林姨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等周雅韵走后。
贺峥也迫不及待关上门。
“哥!”
少年屁颠屁颠跑到床边,单膝跪在床上,俯下身,想抱着江弄莲亲一口,不料,人已经睡着了。
青年睡姿恬静,眼尾沾染着湿意,长睫在雪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排阴。
有几丝碎发贴着肌肤,墨与白的碰撞本就有着极致的视觉冲击力,又点缀着胭脂色,简直诱惑到引人沦陷。
“哥……”
“好想一辈子把你关在家里啊。”
贺峥低喃了一声。
嗓音缱绻温柔,眼神逐渐宠溺,眸底却翻涌着病态的占有欲。
他伸出手。
小心翼翼点了一下江弄莲的唇。
忍俊不禁。
“真软。”
贺峥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随即,掀开被子爬上床,钻进了被窝里,他刚想抱着江弄莲睡觉,忽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是江弄莲的手机。
“……”
谁又来破坏他的好事?!
贺峥一张俊脸沉下,立起上半身瞄了眼屏幕,只见来电备注显示是——
顾学长!
第452章 年下猖狂?踹进火葬场(27)
“艹!”
“怎么又是这家伙?”
贺峥低骂出声,烦躁地皱起眉,手臂一伸,将响铃的手机拿过来,瞪了眼顾学长三个字,极其不爽地摁倒电话。
“还顾学长?狗屁学长,大清早的打电话分明就是对哥哥心怀不……”
轨字还没说出口,手机又响了。
依旧是顾洲。
少年那双茶褐色的眸子直接涌起了杀意。
阴森森的,瘆得慌。
“MD,跟个狗皮膏药一样!”
贺峥攥紧手机,想到昨天的一连串事,瞄了眼睡着的江弄莲,压低声音,骂骂咧咧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勾引我哥!”
说着说着。
他帮江弄莲盖好被子。
同时,接通了顾洲打来的电话。
【莲儿~】
【你刚刚怎么挂我电话啊?】
顾洲的声线很慵懒,苏苏的。
从手机里传来时带着一点电音,尾音还缱绻拖长,听起来十分暧昧。
贺峥:“!!!”
呵。
还莲儿?
谁给这家伙的权利叫得这么亲热?
油腻死了!
贺峥心底冷笑,没吭声,想看看顾洲耍什么花招,是不是又想把他哥拐走,载去学院显摆,逮着机会就上咸猪手?!
电话那边,顾洲没等待回应,以为江弄莲还没睡醒,宠溺地笑了一声。
【还没清醒呢?】
【要不要哥来你家哄你起床?等会儿还有专车接送哦!】
“???”
贺峥额角青筋暴起,满脸阴翳,关节倏然用力,仿佛要把手机捏碎一样。
艹!
他就知道这骚包男没安好心!
幸好是自己接的电话,不然他哥被哄一哄,骗一骗,还真有可能身心皆失!
贺峥沉着脸垂眸,目光落在江弄莲的脸上,从青年泛红的眼尾再到破皮的唇,少年喉结滚动,目光愈发炙热。
他情不自禁俯下身。
贴着江弄莲的唇,小心翼翼地触碰。
昨晚哥哥哭得好漂亮,笨笨傻傻的。
一看就是第一次。
贺峥生怕吵醒江弄莲,压着声音低喃,硬朗的侧脸映着细微的光,雾蓝色短发半遮眉眼,眸底翻涌着浓郁的占有欲。
“哥……”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错怪你了。”
喑哑的嗓音幽幽响起。
贺峥闻着哥哥身上的清香,眼神幽暗,胸膛激动得上下起伏。
自己一定要把哥哥看得牢。
绝不能让他被心怀不轨的家伙拐走
【莲莲?】
【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刚刚怎么听见了你那藏獒弟弟的声音了?】
贺峥猛地回过神,想起电话那边还有个该死的情敌,直接怼道:“藏个屁獒,姓顾的,我是你爷爷!”
顾洲懵了。
【?】
【什么情况?莲莲呢?】
“找我哥啊?”
贺峥伸手抱紧江弄莲的腰,朝着手机低哼了一声,带着些炫耀嘚瑟的味道:“不好意思,他在我怀里睡觉呢。”
【???】
【诶不是,不是亲兄弟都这么兄控吗?小弟弟,我知道见不得你哥跟别人黏一起,但咱们都是成年人了,你还不允许你哥谈恋爱啊?准备让他一辈子打光……】
顾洲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关你屁事!”
贺峥盯着手机屏幕,想象着顾洲的嘴脸,死死攥紧手机,咬牙切齿道:“想跟我哥谈恋爱就直说呗,不过你就能做做白日梦,毕竟抱着我哥的人是我,让他下不了床的人也是我,就算他想谈恋爱,那对象也只能是我!”
【卧槽!!!!】
顾洲惊呆了。
震惊地甩下一句就挂了电话。
【原来你竟然对莲莲,怪不得莲莲要搬出去……】
贺峥清楚地听见顾洲最后的一句话,眸底掠过寒意,脸瞬时沉到深渊,盯着江弄莲的脸,缓缓袭向江弄莲的腰。
带着醋味和愤怒咬牙切齿低哼。
“艹!”
“这家伙怎么知道哥想搬出去?”
“难道……哥哥之前就做好了决定,要搬出去和这傻缺一起住?!”
少年眸底掠过慌张。
同时也翻涌着无法遏制的怒火。
他将手机扔在一旁,另一只手倏然合拢,掐着的青年的腰,拼命隐忍着。
“哥!”
“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
话音一顿,贺峥想到江弄莲昨晚布满泪水的脸庞,以及抓着裤子时害怕颤抖的手,占有和慌乱一起涌上心头。
生怕哥哥醒来就会逃走
恨不得立刻找根绳子将他死死栓在床上!
贺峥低下头,碎发顺着肌肤滑落,眸底一片阴沉,蔓延着病态的占有欲。
他越贴越近。
唤着昏睡中的漂亮青年。
嘴角噙起温柔的笑,满带侵略性地堵住了哥哥的唇。
第453章 年下猖狂?踹进火葬场(28)
青年眉头紧皱,红唇微张,雪白的肌肤透着薄薄的红,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打湿,如垂死挣扎的蝴蝶颤抖。
握紧床单的手无力松开。
指尖白里透红,十分漂亮,关节处却是可怜脆弱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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