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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玄幻灵异)——来揪咬甜

时间:2024-03-24 08:39:43  作者:来揪咬甜
  作者有话说:
  洲洲:呜呜呜你怎么可以欺负洲洲。
  桃桃:??他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桃桃,不是他。
 
 
第20章 旅店里的娃娃(20)
  秋纪陶让他陷入昏迷,弯腰抱起放在床上,手掌心摸向他小腿,两只滚烫的手又揉又捏。
  娃娃一点都不乖让他好生苦恼,惩罚是心疼,可不让他长记性下一次岂不是要翻天了?现在心疼的做这些还算什么惩罚?
  不能让席洲看到,不然会为之后的有恃无恐奠定基础的。
  ——
  席洲不愿再睡,虽然今早起来腿不疼了也不酸了,比没做蹲起前都舒服,但不妨碍继续生气!
  不主动跟秋纪陶说话,他也不会跟自己说,就知道直勾勾地盯着,合着除了脸,剩下的就没有一项能入得了大佬的眼呗。
  “咚咚——”
  新人姑娘敲门叫下去吃饭,席洲一步步走得很重,踏的力道简直要把地板跺碎,让人担心他会不会掉下去。
  在即将出门时,转身,面无表情对着秋纪陶说,“不准你和我一起下!”
  秋纪陶深深地看了他几秒,退后。
  席洲偏头哼了一声,秋纪陶不道歉!休想让自己原谅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
  吃了一半的饭,看到秋纪陶下来,自顾自吃饭。
  席洲吃饭架势挺足的,风风火火的仿佛饿了好几天,但吃相却是一种伪装的优雅,像摆在橱窗里精致的糕点漂亮香甜,却知道是有保质期的。
  这优雅不是与生俱来是后天学到的,秋纪陶也是这样。
  以往饭桌上都是席洲开头至结尾,与莺啼的鸟儿一般不自觉入耳扣人心弦。
  他像只打扮得漂亮高贵的猫绕着你身边打转,引得你心痒痒想抬头摸他时又跑开,只是让你看一眼。
  也会为没有摸到而感觉到遗憾,但同时也都知道这只猫有主人。
  席洲吃完饭不等秋纪陶,自己上到房间里面,在床上舒服地打了一个滚,饱了,接下来就是办事了。
  待秋纪陶进来时,发现席洲屁股挨着床边正襟危坐,下巴微扬直指墙边,也就是昨天晚上他的那块。
  “站那儿!”
  秋纪陶没有听他的命令,步步逼近他,直到小腿碰到席洲腿,不紧不慢弯腰,手抬起他下巴对视良久才道,“娃娃想翻身做主人?”
  席洲:“?”说人话?
  搞清楚!他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娃娃才不想翻身做主人呢,娃娃永远是主人的娃娃,但是某个坏主人让娃娃做了二百个蹲起就应该嘛?”
  “不应该,所以你只能受着。”
  席洲:“……”是他撒娇卖乖不管用了是吧!没让秋纪陶做到蹲起心情郁闷。
  接下来一天的时间,不会又要和秋纪陶面对面干坐着吧?
  他叹气,“哥哥,你不觉得待在这里很无聊吗?”
  “不觉得。”
  “可是我觉得很无聊呀。”
  “马上就不无聊了。”
  秋纪陶说话很讨人厌,尽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为什么马上就不无聊了?
  “哥哥,你杀了我就能出去!”席洲实在是憋不住了,再这么磨磨唧唧的下去,他都要发霉了。
  秋纪陶十分平静,并未被他这句话给吓到,“我知道。”
  这是以玩家内心的心魔打造出来的游戏场,只要杀掉对自己诱惑力最大的人便可出去。
  席洲呆了,“你知道还无动于衷?”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怎么出去怎么还这么平静?不会不想杀自己吧?
  “哥哥,你不杀我是不是因为舍不得?”
  秋纪陶没吭声,席洲明白了气得跺脚,“你不要深陷于我的美貌里无法自拔,进入游戏场出去才是首要目的,请你杀了我,一起出去好嘛?”
  见秋纪陶想抬手,立马扑到他怀里,眉头微皱可怜巴巴望着他,鼻尖去蹭他鼻尖,蹭一个来回说一句话。
  “哥哥,你别控制我好不好,你一抬手我就害怕。”
  他这姿势和索要亲亲的猫儿一般,后脚蹬在你腿上,弓直了身子嘴巴去够你嘴巴。
  秋纪陶手从他手上滑落,抓着他两只手腕翻转,将席洲按在沙发上。表情凝重看着身下眼神迷茫单纯的人,凑近他严肃地说了句,“不准再这样,否则我把你鼻子拧下来。”
  席洲撇嘴,眼泪汪汪,“哥哥好凶,明明就是你的错,知道出去的方法就是不出去,一听到你不想听的话就控制我!”
  他这眼泪一看便是装出来的,掉得太快估计本人都还来不及反应。在别人那里哭会得到糖吃,秋纪陶这里只会得到两个字,“哭吧。”
  席洲眼泪止住了,确切说是被秋纪陶这个态度气回去了,睫毛上悬挂的泪珠看上去好不可怜。
  作者有话说:
  蹲起,是洲洲心中永远的痛!
 
 
第21章 旅店里的娃娃(21)
  他这幅要哭不哭的滑稽模样逗笑了秋纪陶,也仅仅是唇弯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席洲瞪着眼睛难以置信,看见他笑彻底爆发,伸出手指戳他腰,“你还笑我!”
  “过段时间就不无聊了。”秋纪陶抓住他手指捏了一下,眉梢微动,“拿手指戳人的动作不许再做。”
  秋纪陶语气很随心所欲,像一座任由人们或是小动物在上面怎么样都行得死火山,可一旦爆发,则是生灵涂炭。
  秋纪陶还能说话证明是在给机会,要是真生气直接在沉默中爆发。
  席洲“嗷”了一声,声音低沉懒散不满地发泄着自己情绪,不想放弃的往秋纪陶那边挪,将手指放到他手中。后者没懂他的意思,一双眸子望着自己。
  席洲手指往手里伸伸,整只手都在他手中,软绵绵说,“你不是很喜欢玩我手指吗?我给你玩,整个身体都给你玩。”
  秋纪陶手指微动,他冰凉的手在自己掌心上面放着,犹如冰川撞上了火山,明知道会引起一方终将一方吞噬的结果,却还是在期待视觉所带给自己的一场震撼。
  席洲不知道这句话给人的冲击力有多大,眸子干净没有一丝杂念,包括人类的七情六欲。是扎根在湖面底所显露出来的冰川一面,是天地间最为震彻心扉的一抹纯色。
  秋纪陶喉结滚动,感觉自己体内流淌的血液是属于席洲,不然怎么会为了他沸腾。幸好席洲身体像冰块,每时每刻都在降低自己的体温和沸腾的血液。
  “没有喜欢。”秋纪陶将他手指原路返回。
  还装!
  是喜欢紧了。
  席洲内心吐槽。秋纪陶有时候盯自己的眼神让他想到了以前那些东西。想将自己撕碎的眼神和一种想把他杀死得欲/望。
  它们的眼神里攀岩的是荆棘,狠狠地勒着;秋纪陶是花朵缠绕,一样却又不一样。
  席洲凑近他眼巴巴看着他,语气中带着蛊惑和可怜,“哥哥,你真的不想玩我吗?”见他不说话打算开口,然后发现嘴巴又被黏住了。
  又来这套!
  他一定要出去!
  实在不行把秋纪陶打晕,抓着他的手破了自己胸膛。就秋纪陶的符纸和飞镖,没有一些实用的武器。
  得死成什么程度才能让游戏场判断是死亡了?
  席洲摸向自己胸口,里面空荡荡的没有温热的跳动,也没有复杂的情绪传到四肢刺激着大脑。
  感觉到后脑勺贴上了一个温热的手掌,偏头,“干嘛?”说出来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眸子弯起来。
  席洲见他保持这个姿势很长时间,扶着自己脸的手掌慢慢移到眼尾,大拇指指腹触碰到眼睛,在触碰到了眼珠,身体本能反应轻眨眼睛。
  柔软的睫毛如羽毛一样扫过秋纪陶,他伸出猩红的舌尖压过唇瓣,心脏跳动剧烈加速血管急速膨胀,某一种欲念叫嚣破了头。
  血液在血管内像是煮沸的开水剧烈跳动着,爆炸开在他眼底抹上一层血雾。刚才就差一点这双眸子就在自己手中了,最完美的艺术品,某一处都想让人摧毁。
  别笑了,太美了。
  像挂在深渊天边的小月牙儿,散发着冷清的光晕,在大地如墨地晕染开,是整个深渊里面唯一的光。
  秋纪陶搁着眼皮不轻不重按了一下松手,靠在沙发望着席洲。
  “哥哥一直看我不累嘛?”
  秋纪陶眼睛不曾移开一分,“不累。”
  席洲累啊!秋纪陶问一句话答一句不会主动说话,脸勉勉强强倒是能看得下去。
  他手指上缠绕着黑色的丝状雾气,只一下化为无形从秋纪陶太阳穴钻进去。
  本来想让秋纪陶自己动手,可是他太不争气了!
  席洲抓着他手腕抬起,黑色的雾气从自己手上过渡到秋纪陶手上,紧接着将秋纪陶的手作为刀刃刺入自己腹部。
  席洲没有什么表情,这痛楚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将秋纪陶手给拔/出/来看着自己肚子,破了一个洞,黑色的血流出来,里面还带着金色亮闪闪的粉状,像一种不为人知的矿物质。
  他用手指沾了一下从体内流出来的东西,黑漆漆的液体沾在白玉般手指上,静静地望着它滴落在秋纪陶眉心。
  按照人类的话来说,这叫鲜血。
  划破秋纪陶脸颊,看着流出来的血液,和自己不一样。
  席洲胳膊肘枕着沙发把手,太阳穴轻放在手上,脚踝随意轻搭在膝盖上,眼神望着前方,手指敲打着腿部在等待结果,结如自己所愿。
  耳边出现破裂的声音,席洲太过于熟悉游戏场,知道这是游戏场破了的前兆。将腹部恢复成原状,拍拍秋纪陶的脸,“哥哥醒醒啦。”
  秋纪陶睁开眼睛,眸子里面有片刻的迷茫,无聚焦的眼睛看席洲都是模糊的,右手凉意窜骨。
  他望着周围空间出现裂痕和扭曲,如同画家豪放抽象的画,全部颜色融合在一起,看了席洲一眼,起身没有说话。
  又生气了。
  因为什么生气?游戏场过了不开心嘛?
  席洲掌握了秋纪陶生气的规律,眼神落在自己时间没有超过三秒就是了。
  周围的空间突然变暗,耳边传来女声,“这里是哪里?”
  周围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可神奇的能看出圆规以他们为中心,所画之地全是漂浮的长方形箱子。
  箱子都由黄色木质打造,有些破旧有些崭新有些已经被腐蚀,但能看出来都是同样颜色形状,像是一个简陋而又减速下来的龙卷风,围绕着他们平缓的旋转。
  席洲欢乐的像个没见过人间的小天使,看一切都是新奇。
  他要看到新的游戏场了,期待!
 
 
第22章 一十二位公交车(1)
  秋纪陶抿着嘴像个雕塑一般保持不动,除了眸子微转动显示着还有些生气。
  “那个箱子在发光诶。”席洲语气中的喜悦让人无法忽视,昏暗的环境下只有一个箱子一闪一闪。
  秋纪陶看到周围这幅景象便知道这不仅仅是个幻境游戏场那么简单。
  苏和雅竟然也会跟着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的记忆里面有姚凌还是自己记忆里面有他们?
  这些箱子里面藏着什么,若是箱子里面藏着的是游戏场,那这么多的游戏场是融合在了一块,还是这才是这个游戏场的规则?
  从头到尾秋纪陶手中掌握的东西都很少,他甩出一张符纸到苏和雅面前。
  黄色的符纸上面浮现一张嘴巴,一张一合略显滑稽,“说一下你上次游戏场的经历和这些箱子在哪里见过。”
  这声音是秋纪陶的?
  苏和雅惊讶地朝他这边望了一眼,又害怕因为对视会引起大佬的不满立马收回眼神。
  她第一个游戏场是游乐园,所有的游乐设施玩完后才算通关。三百个人最后只剩下四个人,苏和雅、姚凌三人组。
  新人姑娘听完后摩挲一下胳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里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眼神转到秋纪陶身上,观察到他看向箱子的眼神大胆说了一句,“大佬您怀疑这些箱子里面装的是游戏场吗?”
  席洲对于这番句也挺好奇,盯着秋纪陶,等待着他给自己疑惑,没想到他一句话都不说,就连一个眼神都不给自己。
  席洲气呼呼,不搭理就不搭理!可没过多久眼圈就红了。吸鼻子的声音让苏和雅仿佛受到了什么蛊惑扭头。
  一滴清泪在他脸上成形,却重重地砸在自己心上。
  他不该落泪。这么完美的脸怎么忍心让眼泪去破坏……
  心中出现的念头把自己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看得时间连三秒钟都不到,便诡异地发现视线中的两个人凭空消失。
  “他们人呢?”
  新人姑娘抬头看向席洲那边,也傻眼了,“是啊,他们人呢?不会是被吸入游戏场里面了吧?”
  新人姑娘害怕地望着苏和雅,她们两个新人若是孤身前往游戏场是会被拆骨入腹的,不是玩家就是NPC。
  新人姑娘第一次是幸运,一起的玩家都是新人,都是摸索着来生死看命。
  而现在想起了被姚凌的支配感,腿都是软的,而比起姚凌,更害怕的则是……苏和雅。
  “你刚刚是在看席洲吗?”
  ——
  “爱哭吗?”秋纪陶面无表情,在席洲面前摆放着一个浴缸,非常不客气道,“哭满了出去,哭不满就一直待着。”
  席洲看了看周围,俩人像是被困了一个小天地内,眼泪还在眼尾处窝着,吓得他赶紧抹了一把眼泪。
  浴缸——这么大!眼睛—这么小,这不是存心刁难吗?
  席洲摇头如拨浪鼓,同时还配合着双手交叉挥舞的动作来证明决心,“不哭了。”
  “以后呢?”秋纪陶循循善诱,他不愿意看到,就用这种方式来警示让他长记性。
  不伤害人来达到惩戒的方式很多,若是他的娃娃在完成转化的时间内不听话,那只能一一使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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