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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面猎户竟然是个恋爱脑/穿越猎户小夫郎后夫君宠爆了(穿越重生)——元喵

时间:2024-03-25 09:03:03  作者:元喵
  剩下的人也没闲着,继续称重,村长领着人进了刘桂英家,见刘桂英一家乐得喜滋滋的想也知道收成不错。
  刘桂英见村长带人来,招呼几人喝水,村长却道先称粮食,他心里刺挠啊,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原因了。
  刘桂英打开装粮食的木门,汉子们搬粮食出来称重,五亩水田产一千斤谷子,十亩旱地两千一百斤玉米,一共三千一百斤。
  村长拿着毛笔记录的手一抖,滴了一滴墨点子到空白处,只胡乱用手一抹,急切地问刘桂英:“咋长的这么多。”一亩差不多增产了四五十斤。
  “这不是用了清哥儿教的法子么,咱也没想到那法子是真的有用。”
  不等村长回答,被叫的几家也来了,严志背上还背了一背篓的猪草,大伙儿都知道是林家花钱请他家帮忙割的。
  问一圈下来,都说了是用了夏清的法子,村长也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村里还有不少人等着收庄稼了笑话林家。
  他家本来也是打算跟着追肥的,但忙着给小儿子张罗婚事,一忙给全忘了。
  “走走走。”村长收拾好自已的家伙事,大跨步往外头走:“去林家看看。”
  林母早就听见村长一行人在刘桂英院子里的动静,提前打开了院子,这会儿还有不少忙完了跟着来看热闹的村民。
  就算前头有几家确实是增收了,那也不一定就是因为用了夏清教的法子,往年也有增产的时候,这会儿他们村子里可还没有夏清哩。
  王婆子混在人群中站在林家院子里,其实林家的庄稼是好是坏她最是清楚,毕竟两家有部分旱地是挨在一起的,从林家种苗、锄地拔草、追一道肥、二道肥,她都在旁边瞧着,心里不甘心,本想等着秋收前使坏,谁料林家居然请人帮工,连夜里都守在地里,让她没有可乘之机。
  今日她倒是要看看林家娶的那傻夫郎想的办法是不是真就这么厉害。
  村长不客套了,直接进入主题:“快称一下收了多少玉米。”只差把急切二字挂脑门上了。
  其实林煦炎早在进仓之前就已经称过,一麻袋装一百斤,光是他家四亩收的玉米就收了十麻袋,还有四十斤用小口袋装在一旁,算下来平均一亩在二百六十斤,比以往一亩增加了八十斤左右。
  岑水儿只两亩水田施了肥,谷子收了五百一十斤,八亩旱地没施肥,同以往差不多收了一千四百斤。
  等人称完村长报数,一时竟无人说话,除了已经用过法子的人家外,其余人脸上的表情齐刷刷地从怀疑到不可置信再到狂喜,最后演变成讨好。
  谁不知道能让庄稼增产的法子是人家娶进门的儿夫郎想出来的,想要让人家教法子可不得先拉好关系,要是惹林家人不痛快,不教自家个咋整,一亩增加八十斤粮食,那都是能换成白花花的银子啊。
  妇人夫郎,一窝蜂地围着林母,对她就是一堆吹捧,夸他福气好,儿子有出息,娶了个夫郎也是能干大事的。
  那谄媚的嘴脸,都忘了自已以前是怎么传林家的闲话。
 
 
第105章 还是林家大义
  林母可没忘记从前这些人笑话她家的嘴脸,但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炫耀他家现在好生活的机会。
  “可不是么,多亏了以前没人嫁给我家老大,才能遇见这么好这么聪明的夫郎,今个儿才有这么好的福气用上这么好的法子哩。”
  曾经婉拒林家相看自家闺女小哥儿的妇人夫郎,脸上的笑差点挂不住,只能尴尬地咳嗽两声。
  以前的林家他们瞧不上,生怕拉上半点关系染上穷酸气,现在的林家后院一院子的家禽、儿子夫郎还在镇里开铺子,轻轻松松把钱赚,在他们看笑话的时间了一点点和他们拉开差距,如今已是高攀不起。
  林母出了口气也就算了,毕竟以后还要在同一个村子里生活,低头不见抬头的,总不好真的撕破脸皮。
  她也知道别人不愿意嫁姑娘小哥儿到她家,也是他家穷,嫁过来必定是要吃苦的。
  事到这儿也就算了,她儿子现在娶了个有本事的夫郎,两人相互爱护,他们一家过的幸福美满比什么都强。
  “好了,我知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说过的难听话也都过去了。”
  “是是是。”
  “对,都过去了,过去了。”
  “成了,法子是我家清哥儿想出来的,看看村长和他们怎么说吧。”
  其实林母心里是同意教大家的,毕竟人太出头容易招小人背后使绊子。
  今年他们家的庄稼能安安稳稳的收到粮仓里,其一,村里人根本不相信真的能有什么增产的法子,其二,庄稼长在地里,只要没全收回来根本不知道到底能收多少,大伙儿都在观望,指不定有人背地里已经打了坏主意,只是没来得及实施。
  那头的村长和林煦炎小两口详细了解了各种细节,听到夏清愿意无偿教大伙儿沤肥的法子,心里很是热乎。
  还是林家大义。
  “好好好,我这就召集大会儿到晒谷场开会。”
  夏清连忙拦住高兴的冲昏过了头的村长:“村长这事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给各家粮食称重写粮税票据,交粮税要紧。”
  “对对对。”村长拍了下脑门子:“瞧我,高兴糊涂子,那等交了粮税再给大伙儿说。”
  --
  林家春收和秋收加起来一共要交九十三斤的粮税,林煦炎多称了两斤放里头,以防用官家的称称出来有偏差,粮税只多不能少,少了可不仅仅要挨板子,还得吃牢饭,所以家家都会多装个一两斤。
  交粮税这日,林煦炎在自家院子外等着关系好的几个兄弟,他现在有大半的时间跟着夏清在镇上铺子里忙活,就算有空回来了也是抓紧时间到地里帮忙,或是上山捡柴禾,少有空闲和几个兄弟一起上山。
  不过几人的关系依旧,其中有几个也娶了媳妇夫郎。
  李山扛着自家要交的粮税放到牛车上,看到一旁站着的岑水儿,只礼貌的点头便和几个兄弟一起坎天。
  岑水儿刚成亲那阵,李山心里很是不好受,怎么也想不明白岑水儿怎么就和一个认识才没多久的屠子成亲了,后来看到两人的相处知道屠子待岑水儿极好,岑水儿的生活更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觉得自已该放下了。
  以前没勇气表明自已的心意,以后也更不应该因为曾经的喜欢让岑水儿为难。
  “今年俺家多收了不少粮食,俺娘说了等粮食卖了换钱就给俺娶个媳妇。”
  “我家的得存起来,我再多找些活干说不准什么时候也能买只小牛犊回来,养个几年也能和炎大哥一样用牛车拉东西。”
  几人正说着,见严志背着个背篓来,帮他接过放牛车上,他们辈分没严志大,得叫声叔。
  “严叔,咱先从小路走,等炎大哥赶牛车去。”
  几人约着走了,林煦炎的牛车放满了粮食,只留了两个空位,坐他和岑水儿。
  一路上都是或背或扛或用独轮车推着去镇上的,牛车上东西多,林煦炎没赶多快,免得累着大水牛。
  镇外的的空地上已经排了不少村民,分了两队,林煦炎挑了较短的一队。
  队伍进展缓慢,前面收粮税的衙役需要核对后称重,以防有人欺瞒,还要检查上交的粮食是否为今年收的新粮。
  不仅如此,每年交完粮税后紧接着收户税和人头税。
  户税为每户六十文,只要单独分家自成一户后都得交,若是有人已经分家为了省六十文的户税瞒而不报,一旦被查到或是有人举报,不仅要罚十倍还要仗着六十大板再吃牢饭,所以一般不会有人欺瞒,各个村长也会如实记录后到衙门备案,衙门也会每三年进村收税。
  人头税是及笄之后每人六十文,及笄之前每人二十文。
  林煦炎交了粮税后还要再交六十的户税和两百的人头税。
  拿着衙役已缴税的文书,林煦炎叠好了放衣兜里,排在他后头的岑水儿交完。
  “大哥,我先回铺子里,现在天还早我打算卤一锅卤煮卖。”交了粮税后,家里存粮多的会把多的粮食卖掉,兜里有钱必然能舍得花钱买些平素觉得贵的东西。
  林煦炎知道岑水儿的心思,秋收这段时间肉铺的生意多了不少:“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这会儿人都堵在这儿,拉着牛车不好进去,我自已回去就成。”
  林煦炎看了一眼被堵在中间的牛车,只好同意:“成,人多,你自已小心些。”
  人多容易引起混乱,虽然前头有衙役,架不住有人悄摸地浑水摸鱼,每年收税时,有些交不上税的便会动歪脑筋,总要出些掉钱偷钱的事件。
  林煦炎站着看岑水儿快走到城门口这才费力地拉着牛车走到一边,等村里一起来的几个。
  突然人群传来一阵骚动,排着队的队伍又想看热闹又怕被人插队,只得踮着脚伸长了脖子朝骚乱的中心点望去,有的各自矮的大娘甚至是踩在自家装粮食的麻袋上张望。
  林煦炎不喜欢看热闹,却听见人群里岑水儿有些愤怒的说话声。
 
 
第106章 你再碰他一下,我手指给你掰断
  岑水儿本是要往前走的,前头突然窜出一胖一瘦的男女挡住他的去路,还以为是人太多大家挤在一起,还好心地往旁边让了下。
  谁料中年胖妇人一把拉住岑水的手腕一个劲套近乎。
  “哎哟,这不是水儿哥吗,咋啦,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姨,小时候还抱过你呢。”
  来人正是杨翠花和马全。
  自偶然在街上碰见和夏清一起逛街的岑水儿,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早就忘了岑水儿娘的夫家是在哪个村子,她和马全一连在附近的村子打听了一圈,也没找着。
  时间一耽搁便到了税收,家里本就没有固定营生,为了打听岑水儿马全差不多有二十来天没有上工,家里剩的钱距离缴税还差一些。
  杨翠花便日日和马全到城外缴税的空地出来等,想和岑水儿套近乎再讨些好处。
  一连蹲了两日,竟然真给撞见了。
  岑水儿手腕被抓得生疼,更绝莫名其妙他可没有什么姨,别说他娘根本没有兄弟姐妹外,早在他家遭逢变故时,有些交情的人家和他家断交,生怕哪天岑水儿会上门找他们借钱。
  而且眼前的妇人看他的眼神让他极其不舒服,抬手一甩挣脱了杨翠花的钳制。
  “放开,我可不认识你。”
  人本就多,见这边有热闹吸引了里三圈外三圈的围观,岑水儿虽然挣脱来,却没办法快速离开,又被杨翠花拉住不让离开。
  杨翠花换下虚伪的笑:“我可是你娘家姨,有你这么对长辈的吗,真是不孝!”
  好一顶不孝的高帽子扣下来,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纷纷开始指责岑水儿‘不孝’的行为。
  杨翠花见自已的话煽动了看热闹人的情绪,顿时更卖力地控诉岑水儿,她就是想要借助周围人给岑水儿施加压力达到要钱的目的。
  岑水儿冷静下来,像看跳梁小丑似的冷冷注视杨翠花,在听他重三遍四地说他目无尊长,说他不孝,又具体说不出不孝在哪。
  “你说是我长辈,倒是说说看是哪门子长辈。”
  周围人还在奚落,有的甚至辱骂,岑水儿内心毫无波澜,儿时经历那么多苦难,和现在几句周围人不知真相不明就里的辱骂相比简直是不痛不痒。
  杨翠花以为岑水儿害怕了,得意洋洋地报上自已的名讳。
  “我可是隔壁赵大爷家三姑婆女儿的表舅妈,你得叫我一声姨。”
  岑水儿被气笑了,这算哪门子亲戚,看来是准备赖上他了。
  周围有人掰着手指头算有什么亲,绕了一大通,也没数落明白,还用手肘捅咕旁边人一起算。
  “你再碰他一下,我手指给你掰断。”
  “大哥。”
  林煦炎安顿好牛车挤了过来,挡到岑水儿身前,冷冰冰地看着杨翠花。
  杨翠花见突然出来这么个比她高出两个头的汉子,气势一下削弱,松开岑水儿,想要拉身后的马全上来给自已壮壮土气。
  向身后一抓的手扑了个空,她转身看那还有那死鬼的身影。
  杨翠花干笑两声:“我,我就是见着侄儿子有些高兴的昏头了。”
  “那你倒是说说看隔壁赵大爷家三姑婆女儿的表舅妈,和我弟弟有什么关系,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近了。”林煦炎眸光突然一凌,他看见了杨翠花眼里一闪而过的贪婪。
  他大喝一声:“说清楚了,有什么目的!到底是谁,否则旁边就有官差,直接告你诽谤,抓起来打板子。”
  杨翠花一哆嗦,她再怎么蛮横也是在家里,一个软骨头丈夫,一个半瘫痪的婆婆,她想怎么摔摆就怎么摔摆。
  一旦遇到比她凶的,比她横的便哑屁了,就一典型的窝里横。
  “我我,我们没关系,我只不过是和他娘是一个村子的,这不是要缴税了,想,想借点银子......”说到最后,杨翠花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直接听不见。
  周围人见这阵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就是看人小哥儿现在日子过好了,想要打秋风,态度还这般强硬,说是想要明强也不为过。
  “吵什么吵,一群人堵在这干嘛。”骚乱引来了衙役的盘查。
  杨翠花见凶神恶煞腰间还挎着刀的衙役,双腿倏地像煮软了的面条,整个人啪唧一下坐到地上,嘴哆嗦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林煦炎拱手作揖:“官爷,不知哪来了个泼妇,拉着我家小弟想要诈骗,还不想缴税。”
  “没有没有,我没有,官老爷我没有。”
  “闭嘴,别吵吵,”衙役不耐烦地大喝,听见诈骗他没什么反应,但听到想要不缴税这个不行。
  朝廷下达文书,各州府分发任务下去,若是没完成他们大人受了上面的气,可不得撒到他们这些小喽喽身上。
  杨翠花被衙役带走,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也离开排队,林煦炎把岑水儿送到了肉铺和张立豪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才去了城外,他的牛车没拉进来,还在外头请人看着的。
  张立豪见岑水儿没受伤,只手腕有点红,岑水儿说他要弄一锅卤煮卖,张立豪没让,直接打横将人抱起回了屋子。
  “累几天了,回来就好好休息,你男人我还养的起你,不需要这么累,先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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