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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很想你/他是我先生(近代现代)——苔花丝丝

时间:2024-03-25 09:05:58  作者:苔花丝丝
“怎么拆了?”江愉辰端着一杯感冒灵,挨着齐歆坐下,“还是又疼了?”
“包着难受,还痒——”齐歆顿了下,“哥,你听到声音了么?”
江愉辰按揉着齐歆的手腕,“什么声音?”
“窸窸窣窣地。”齐歆转头看着落地窗,窗玻璃不知什么时候爬上了两条细纹,以为是灰尘,齐歆伸手抹了下。
玻璃窗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结霜花一样一圈一圈往外开裂。
齐歆愣住了,反应也变得迟缓起来,下意识道:“江愉辰……”
江愉辰应声抬头,他声音听起来很冷静,“玻璃自爆了。”
他音量不大,透过颈间的麦清清楚楚传到了导播室。
玻璃裂得很快,一圈接着一圈,根本来不及跑。
齐歆血液痉挛了一下,伸手就要把江愉辰往怀里拽。
“粥粥——”江愉辰用力禁锢住齐歆的双手,在玻璃完全裂开的瞬间,抱着齐歆往沙发旁边滚了一圈。
摔在地上的当口很疼,齐歆挣扎着伸出手,还没抬起来就被江愉辰压了下去,他声音很沉,“乖,别动。”
“哥……”齐歆抖着手摸了摸江愉辰的脖颈,慢慢往后,趁着江愉辰不注意,贴在了他后背上。
“齐歆,收回去。”
玻璃“哗”地一下溅在地面上,零零散散地掉了一路。
“收回去。”江愉辰声音冷了下来,他拧着眉,使劲拐了一下齐歆的手臂,重新把人压在了怀里。
齐歆手臂一麻,再一次被江愉辰护在了怀里。
和上次车祸的雪夜一模一样,江愉辰总是这样护着他。
原来再来一次,还是会这样……
“哥。”齐歆耳边一片鼓噪,拇指紧扣着江愉辰手腕上的银镯子。
他听着玻璃裂开的声音,总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好久,但其实并没有多久,那个瞬间仅仅只有三分钟。
“粥粥。”
江愉辰扶着齐歆站了起来,齐歆手指控制不住抽动了一下,止不住地发抖。
“我刚弄疼你了?”江愉辰脱掉满是玻璃碎渣的外套,低头握住齐歆发抖的指尖。
“哥,玻璃渣砸在身上痛么?”齐歆笑了下,使劲摁住了拇指。
“不会,你自己看。”江愉辰转过身,他衬衫上干干净净,肩头上唯一的伤还是齐歆上次在车里咬的。
“我……”齐歆慢吞吞道:“我……不好。”
“不应该使那么大劲咬……”
“还痛么?”
“没有痛。”江愉辰弯了点腰,目光和齐歆平视,“不想凶你。”
“本来没事的,但你手腕要是挨这么一下,事情性质就不一样了。”
“不想画画了?”江愉辰语气不自觉沉了点,“手腕再伤到怎么办?书还念不念了?”
齐歆没有反驳,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愉辰。
玻璃自爆的瞬间,他没想过学业,更没想过画画……他只是不想让眼前的这个人再流血受伤。
但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江愉辰:“又没训你,怎么不说话——”
齐歆喉结上下滚着,忽然仰头亲了他一下。
他吻的毫无章法,毛毛躁躁地,一下接着一下,眼睛也跟着越来越红。
 
第67章 你最重要
江愉辰没由着他闹。齐歆第六次还是第七次亲过来的时候,他往后让了让,浸满湿汗的右手慢慢划过齐歆的肩膀、后脊、腰腹、小肚子。
“没摔着……”齐歆声音堵在嗓子里,张口轻轻抿了一下江愉辰的唇缝。
“腰上青了。”江愉辰:“你……唔。”
齐歆托着江愉辰的脖颈,生硬地把江愉辰往下压了一大截。吻的很凶。
“粥粥……”江愉辰眼睛蒙了一层薄雾,他眨了下眼,再睁眼时,眸色却更深了。
“粥粥,咬破了……”
“嗯。”齐歆顺着江愉辰嘴上的破口用劲咬了下去。
江愉辰睫毛黏连着,喉结被齐歆用手腕自然地抵住。
“手……”江愉辰声音被压着,呼吸变得很重,他勉强捞了一把齐歆的手腕,“怎么还在抖……”
“你骗人。”齐歆呼吸声比江愉辰还要乱,他趴在江愉辰身前喘了口气,“你说了今天不批评我的……”
“你骗我……”
“粥粥。”江愉辰轻声:“你确定要在这和我闹么?”
“林清宜他们过来了,还有好多工作人员。”
“唔……”
齐歆脑袋抵在江愉辰身上不动了,两只手也都垂了下来。
之前齐歆抱着的那床厚毯子还在置物架上挂着,江愉辰勾了一把,三两下裹在了齐歆身上。
“捂捂。”江愉辰说:“身上好冰,嘴唇都是凉的。”
齐歆哑了。
江愉辰转身的时候,他闭着眼抓了一下江愉辰的掌心。
“嗯?”
“……秋衣湿了。”
江愉辰往后看了一眼,搓热了指尖往齐歆后脖颈探了探,一片冰凉。
许培星张着嘴,半天没能合上,虽然她什么也没看到,但江愉辰嘴角破了好大一块…很难评。
“不是吃饭么?”江愉辰往客厅看了眼,他声音带着沙哑,“你们先吃,我待会重新给粥粥做。”
许培星看着强行淡定的江愉辰,规规矩矩道:“可以给你们留点,导演准备了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不用。粥粥肠胃比较娇贵,吃不了外面的吃食。”江愉辰说着用食指勾住齐歆的秋衣,一点点往上卷了起来。
卫衣里面毛茸茸地,齐歆暖和不少。
“你们先去。”江愉辰说着和前来打扫的工作人员点了下头,半抱着齐歆上了楼。
齐歆坐在床沿,左边眼皮一直在跳,他抬头看了江愉辰一眼,莫名觉得今天不会太顺。
“先洗个澡去。”江愉辰说:“能自己洗么?”
“……不能。”齐歆把右手举到江愉辰面前,“伸不直。”
“那只呢?”江愉辰眉尖蹙着,从刚刚开始,他就没再笑过了。
“没事。”齐歆说。
“摊开我看看。”
齐歆左手轻微泛着抖,看着好像没什么事。
“不录了。”江愉辰忽然道。
“洗个澡,待会去医院看看。”说完他才发现没问过齐歆的意见,又补了句:“行不行?”
“明天吧。”齐歆看着外面阴沉沉的雨幕,“雨太大了。”
“嗯。”江愉辰点了下头,开了空调后一件件把齐歆的衣服褪下来。
齐歆挣扎了一下,“非洗不可么?”
“宝贝,你身上太凉了,热水捂捂会好很多。”
“行……”
穹窿山旅馆的浴室并不干净,江愉辰和齐歆洗的淋浴。
之前也不是没洗过,齐歆心说。
直到热水淋下来的那个瞬间,齐歆还是这么想的。
江愉辰慢吞吞地帮他洗头发……
……
“哥…”
“隔音不好。”江愉辰说:“不要说话。”
“哦。”
齐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把身体乳涂我头发上了。”
“?”
江愉辰:“不是就要这样用么?”
齐歆:“。”
“……你故意的吧?”
“我真不知道。”江愉辰试图解释:“都叫身体乳了,浑身上下不都得涂点。”
齐歆一脑门官司,“谁教你的啊?江老师。”
“……”
“齐老师教的。”江愉辰垂眸看着瓶身的说明,抬头的时候吻了下齐歆的额头。
“我不该说你的。”江愉辰拿花洒冲干净齐歆头上的身体乳,重新抹了一层洗发露。
“但是我不说你,你下次还敢。”
江愉辰把浴袍裹在齐歆身上,穿好衣服后紧紧抱着齐歆,“你刚刚吓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
“都快被你吓哭了。”
“手上是怎么个疼法?”江愉辰只缓了两分钟,他实在是不放心,“钝痛还是绞着痛?”
齐歆:“感觉不到。”
“可能疼麻了。”江愉辰:“还能撑到明天么?”
“嗯。”齐歆说:“我吃点止痛药就行。”
“下次还敢不敢?”
“什么?”
江愉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遇到危险的时候把手伸出去。”
齐歆顿了下,没应声。
江愉辰:“我刚在外面都是胡说的,学业不学业的,前程工作好不好的,我都不在乎。”
“我就是怕你难受,不管是心理意义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我知道。”齐歆低着头。
“嗯。”江愉辰插上电吹风,手指拨弄着齐歆的头发,“我知道你爱我,想要保护我。”
“但是,粥粥。”江愉辰把吹风机声音调小了一点,“躲起来不只是逃避,有时候也是另一种程度的爱和信任。”
“你很爱我。”江愉辰说:“这事我最清楚。”
齐歆抬头看着他。
“你别不信。江愉辰温声道:“爱和信任都是能直观感受得到的,没有人会忽然不爱了。”
“你这么在意我,比所有人都要爱我。”
齐歆:“可是……”
“你只是胆子小一点。”江愉辰说:“哥哥胆子大就好了。”
“我保护你。”
“我家粥粥怎么这样没有安全感。”江愉辰:“是不是我对你不好,怎么总患得患失的?”
“别说碎个玻璃了,你就是把天捅出一个洞来,我也还会爱你。”
齐歆笑了下,“你要去补天么?”
“只要是你弄的,我就去补。”江愉辰:“不生气了好不好?”
“哥哥以后都不骂你了。”
“不信。”齐歆嘀咕着,“你之前还说今天不批评我了。”
“倒是提醒我了,今天这事可不许有下次了。”江愉辰关掉电吹风,拇指叩了一下齐歆的脑袋,“学乖一点。”
“别总想着对我好,你要学会爱自己。”
“你最重要。”
 
第68章 香氛过敏
雨越下越大,齐歆怀里抱着江愉辰装好的热水袋,眼睛亮亮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
“要吃——”
江愉辰和齐歆同时开了口。
“想干嘛?”江愉辰问。
“画画。”
“驳回。”
齐歆身上裹着一层棉被,他往江愉辰那边挪了挪,吞吐着说了实话,“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好。”江愉辰:“什么时候都行,我一直有空。”
“你不是,”齐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我记得你晚上要给学生看论文?”
“本科期间能写出什么好论文。”江愉辰总结道:“多数是胡编乱造再加一点前人的结论。”
“那我待会就和你讲。”齐歆坐在江愉辰腿上,心情又好了起来,“我想吃番茄疙瘩汤和油条糍粑。”
“好,给你做。”
齐歆:“番茄疙瘩汤不要番茄。”
“知道。”江愉辰声音懒懒地,故意逗他:“油条糍粑不要油条。”
齐歆:“我要。”
“要什么?”江愉辰说话的时候,楼下又响起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粥粥。”江愉辰眉心蹙着,交待了齐歆两句,“尽量不要和柳衡接触,尤其是你最近手腕痛,身上没劲。”
“哦好。”
齐歆高中的时候学过空手道和散打,还是江愉辰帮忙报的班。
江愉辰:“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你先离他远一点,找机会我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哥。”齐歆喊了他一声,“你别这么直来直去的,不好。”
“嗯,听你的。”江愉辰快走到楼梯口了,他半掩着门,看着齐歆躺下才放心下楼。
楼下确实在吵架,但和江愉辰想的完全不一样。
许培星受够了。
她音量不如柳衡大,每一句却都说得清清楚楚。
“柳衡,你把姐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回来。”
“一百两百的就算了,四位数的转账和红包都还给我。礼物什么的就当我喂了条不会摇尾巴的哈巴狗。”
柳衡和许培星之间隔着一套长沙发,傍晚时自曝的窗户已经清理干净了。
玻璃还没来得及重新装,只虚虚地挂了一层遮羞的窗帘布。
江愉辰径直走到厨房,拉开冰箱的当口,余光忽然瞥到了一个白瓷瓶。
以为是谁的化妆品掉了,江愉辰低头捡了起来。
是一瓶香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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