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室透欲言又止,“早雾警部,你会不会太宠它们了?”
反正都是儿子,儿子不需要富养!
早雾弥夜停在便利店门口,“那安室先生来拒绝。”
安室透低头对上两双正可怜兮兮地看向他的湿漉漉的眼睛。
“嗷呜~”
“汪呜~”
似乎察觉到今天购买酸奶的决定权不在早雾弥夜这边,两只狗当即开始撒娇。
其实安室透狠狠心也不是不能拒绝,但他不知为何想到了早雾弥夜平时面对想吃的甜品时的样子。
那样子的话就完全拒绝不了……
鬼使神差的,安室透改口道:“酸奶而已,只喝一小杯的话也没事。”
早有预料的早雾弥夜发出得意的哼哼声,走进便利店去买酸奶。
等在外面安室透心虚地摸摸鼻子,没说自己其实是代到了。
怀里抱着几杯酸奶的早雾弥夜很快出现在店门口,把自己要喝的那杯让安室透拿着,随后一手一杯酸奶蹲下身开始喂狗。
早雾弥夜静静等着两只狗喝完,突然一根吸管被送到他嘴边。
早雾弥夜愣了一下,抬头发现是安室透把他要喝的那杯给插好了吸管。
“不想喝吗?”安室透神情自然地询问。
因为是新口味,确实挺想喝的早雾弥夜:……
他看上去难道表现得很急切吗?
“另一杯安室先生想喝的话也可以喝。”早雾弥夜有点不自在地移开目光,提起另一个话题。
“好的。”
安室透从善如流收回手,把自己那杯插好吸管喝了一口,评价道:“味道很不错。”
接着他又把早雾弥夜那杯递过去,“喏。”
“……”早雾弥夜垂眸,就着安室透的手喝了一口。
咦?这个牌子新出的口味确实比他想象的要好喝。
“有点想买几排放家里喝呢。”
早雾弥夜赞同点头,他一共买了两杯人喝的,就是打算和zero分享的。
虽然现在的分享场面和他想的好像有那么点不一样。
但目的达到就行了吧……
在早雾弥夜发散思绪的空档,一只硕大的狗头挤进两人中间。
白发少年回神,这才发现肉桂不知何时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酸奶,他放下空掉的酸奶杯,呼噜一把狗头,
“今天的份额你已经喝完了哦。”
“汪汪!”
哈罗喝完自己的那份跑过来求摸。
差点被两只狗拱到地上去的早雾弥夜不停摸摸这只又摸摸那只,“可以了,该回家了。”
咦,怎么还有一只金毛的。
被摸头的安室透把哈罗抱走,凑到早雾弥夜面前,“嗯?早雾警部,我很像狗吗?”
早雾弥夜一手制住肉桂,摸到头的那只手背到身后,没敢去看对方,“是不小心摸到的。”
他哪里知道zero是怎么出现在他手下的。
但有一说一,zero的头发很软。
“欸——”
听完解释,安室透没有就此罢休,靠近早雾弥夜轻声开口,“其实早雾警部要想继续摸也是可以的。”
“需要我配合吗?”
早雾弥夜:?
配合?怎么配合?
金发黑皮的男人凑到白发少年耳边,低低地“汪”了一声。
早雾弥夜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附近,从那一块皮肤开始,有股莫名的酥麻感迅速传递到大脑,占据全部感官。
“!”早雾弥夜睁大眼睛,捂住耳朵蹭地站起身,“马上到上班时间,我先走了。”
急匆匆说完这句,他转身就走。
走到一半,早雾弥夜确认外套兜帽在脑袋上待得好好的,安室透应该只能看见他下巴后又迅速跑回去。
夺过肉桂的牵引绳,早雾弥夜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拜拜!”
安室透顺从松开手,不急不慢的把空掉的酸奶杯扔进垃圾桶。
“汪汪!”
哈罗咬住自己的牵引绳,示意安室透它想要追上去。
“现在暂时不能上去,哈罗。”安室透弯下腰安抚地摸摸哈罗的脑袋,“猫咪是需要私人空间的。”
想到什么,安室透迟疑起来,“我是不是该训练你不能乱舔人?”
你主人都没对某只猫猫做过这种事!
哈罗蹲坐在原地无辜歪头,“汪呜?”
早雾弥夜回到公寓,洗完澡换好上班穿的西装后,勉强整理好了心情。
别的先不提,zero是什么时候发现他知道他喜欢他的?
回忆一番,早雾弥夜惊觉自己竟不能很好地确认这件事的时间点。
“……”
潜移默化真是件可怕的东西。
早雾弥夜深吸口气,清空大脑,打开公寓门,往外迈的步伐顿在半空。
门口,哈罗叼着一个小篮子乖乖等在那里,“汪汪!”
狗狗是没错的。×3
默念完毕,早雾弥夜蹲下身,发现篮子里面是安室透做的三明治。
对方甚至还留了张便利贴。
【今天早上不小心做多了,浪费食物不好,希望早雾警部能够笑纳。^_^】
早雾弥夜攥紧便利贴,没管它被揉成一团,闭上眼再度默念,狗狗是无辜的。
半晌,白发警官睁开眼,伸出双手狠狠蹂躏哈罗的脑袋,“你的主人太可恶了!”
“汪呜?”
“再怎么卖萌也没法为你的主人脱罪!”
“呜?”
“╰(‵□′)╯”
给完美完成任务的哈罗奖励了零食,安室透换上私家侦探的装扮,出发前往昨天调查到的地址。
抵达目的地后,安室透发现那栋别墅外依旧挂着“樱井”的姓氏牌。
根据他调查到的资料,十二年前这栋别墅曾发生过“煤气爆炸”,致使家里的女主人和七岁的孩子因此丧生。
爆炸威力很大,等消防队赶到时整栋别墅都烧没了。
而眼前的这栋别墅丝毫看不出曾经有火灾的痕迹。
安室透轻轻抚摸墙上的姓氏牌,难道弥夜在之后又买下这栋别墅,重新装修了吗?
“咦?新一,你隔壁那家是不是有人回来了?”
“我看看……兰,那人绝对不是樱井家的人啦,肯定是私家侦探。”
听到两人对话的安室透转过身对出现在他身后的两位少年少女微笑,“你们好。”
工藤新一并未掩饰自己打量安室透的眼神,“你是来调查这家人的吗?”
“对。我叫安室透,是位私家侦探。”
安室透痛快承认,同时递上自己的名片,“我的委托人不知为何联系不上这家人,便拜托我来看看。”
工藤新一看了眼名片,暂时没发现哪里不对。
“请问你们平时有见过这户人家吗?”安室透一本正经询问,“这家人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呢?”
“没有。”工藤新一摇头,“这里重新装修开始到现在我只见到过装修工人进出。”
“我之前来新一家的时候好像见到过有人进去。”
一旁的毛利兰作出回忆的神色,“不过她手上拎着清洁工具,应该是定期上门打扫卫生的吧。”
“方便告诉我那位清洁工长什么样吗?”安室透拿出纸笔,“她身上有没有穿公司制服之类的?”
“抱歉。”
毛利兰眼底隐含歉意地看向安室透,“那位清洁人员穿的似乎是私服,而且脸上戴着口罩,我没认真去看她长什么样。”
“没关系。”安室透安慰她,“这也算一条线索。”
“既然会有清洁工定期上门,那等对方再来就行了。”
工藤新一对找人的兴趣不大,一手插兜,用头□□着顺手带出来的足球,“或许这家人长期居住在另一个地方也说不定,这里只是他们的房产之一。”
“确实有这个可能。”安室透点头,不着痕迹引导话题,“你之前说这里重新装修过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里十二年前发生过火灾,之后房子好像就一直那样放在那边,直到四五年前才开始重新装修。”
安室透眸光微闪,与弥夜到英国后建立银河集团的时间差不多对上了。
弥夜为了不让人把他和赤司家扯上关系,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完成的,赚钱后再回来买房子也正常。
“可是我的委托人说樱井家十几年前就住在这边了,火灾后又费尽功夫把别墅装修好的话,怎么不回来住呢?”
安室透苦恼道。
重建一栋别墅需要不少的钱,更别提内里装修,好不容易装修好,难道连回来看看都没有吗?
安室透自然清楚答案,不回来,就不会有人把樱井家和早雾弥夜扯上关系。
闻言工藤新一也觉得有点奇怪,不过他想到铃木园子,没准樱井家就是这样的有钱人,根本不在乎装修别墅的钱。
这样的想法工藤新一暂时没说出口,“十几年前的事我不清楚,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问问我老爸。”
十几年前工藤新一只有两岁,就算再怎么聪明也不会记得那时的事。
“那真是太好了!”安室透做惊喜状,“麻烦你了。”
“没关系。”
送走金发黑皮的私家侦探,工藤新一转身就往家里跑。
“新一?”毛利兰错愕。
“我觉得那人有点不对劲。”工藤新一开始解释,“不过线索太少,我还不能肯定。”
毛利兰回想安室透灿烂的笑容,“是吗?”
“不排除是我想多了。”
工藤优作目前人长期在国外,很少回来。工藤新一回到家里后就拿起电话,无视掉时差给自家老爸打电话。
“新一?”
电话很快被接起,工藤优作略带笑意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真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
工藤新一是个很独立的人,加上从小被放养,平时没事根本不会找他们这对父母。
“我们隔壁的樱井家,老爸你有印象吗?”工藤新一毫不废话,直击重点,“十几年前的时候,老爸应该跟对方见过面吧?”
“……”
遥远的回忆袭上心头,工藤优作怔愣片刻很快回神,“当然。”
“樱井名实在当时是很有名的钢琴家,我和有希子还去听过他的音乐会呢。”
“可惜他……”
说到这里,工藤优作止住话题,他一直觉得当年的案件有很多疑点。
尤其媒体报道樱井夫人拥有吸毒史这点。
工藤优作相信自己的眼力,与樱井一家相处大半年,他不可能看不出来吸毒人员。
樱井夫人除去患有间歇性失忆症与尖锐恐惧症外并未有其他病史。
可警视厅那边给出的答案就是如此,就算事后工藤优作托人去问,获得的也是案件涉及到保密协议,无法透露的答案。
“如果樱井家的人还活着,新一你还能有个大你五岁的哥哥呢。”工藤优作叹息。
当年樱井家出事时他们一家都在夏威夷度假,后来听阿笠博士说是大半夜突然发生的爆炸。
樱井夫人和她七岁的儿子就处在爆炸中心,人体瞬间汽化,现场连DNA都无法提取。
“老爸,你确定他们都死了吗?”工藤新一皱眉,“可今天还有人找到隔壁,说是很久没联系要来找人。”
如果从十几年前就断联的话,怎么最近才来找。
而根据樱井名实当年的知名度,对方不可能没收到樱井家出事的消息。
疑点重重,工藤新一反而兴奋了起来。
想到某种可能,工藤优作缓缓开口,“……如果是那孩子的话,或许有活下来的可能。”
“谁?”工藤新一疑惑。
“樱井宫(Miya),这是那孩子的名字。”工藤优作回想,“我们家应该还留着那时候的录像……”
工藤新一还想问录像在哪,就听到听筒里传来信号不良般的“沙沙”声。
尚未接触过窃听器的工藤新一对此没太大反应,反倒是电话另一头的工藤优作神色一变。
窃听器?
新一身边怎么会有窃听器?
工藤优作没有当即指出这点,嘴里话锋一转,“不过都是十几年前的录像了,我也不确定它还在不在,没准已经被有希子扔了。”
“说起来那卷录像带里还有两岁时穿着裙子的新一呢,可惜了。”
“老爸!”
工藤新一捂住听筒,企图阻止旁边的毛利兰听到这句话。
奈何毛利兰已经露出感兴趣的目光,“穿裙子的新一。”
“是两岁!”工藤新一纠正。
两岁时的他肯定只能任由恶劣的大人摆弄!
尽管感到羞耻,可工藤新一知道如果是这类录像带的话,他老妈绝对不可能会丢掉!
老爸这么说一定有原因,工藤新一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到底败在了经验上,有点无法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明白了,暂时先这样吧。”工藤新一主动挂断电话。
挂断电话后,工藤新一先是搜寻电话周围,没发现不该有的东西,又开始摸索身上,同样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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