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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穿越重生)——启下君

时间:2024-03-25 09:20:40  作者:启下君
  离鸾假装愤怒而憋屈地瞪着他,然后啐了他一口,赌气一般地撇开了脸。
  男人哼笑,谅离鸾也折腾不出什么,只当没看见她挑衅的举动。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离鸾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露出了决绝的眼神。她早就想好了,她虽然修为不高,但若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大不了自爆与他同归于尽。
  无论如何,她绝不会让他做出威胁爹爹和赤枫城百姓的行为。
  载着离鸾和中年男人的马车渐行渐远,这一幕被一个模样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看见了。
  “没想到赤枫城里还有这种事,也难怪他喊我过来。”
  男人正在坐在小摊上喝茶,将全程尽收眼底,然后轻轻放下茶杯,在桌上留下了灵石,对摊主道:“这位置给我留着,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翩然起身,拿起一旁剔透雪白的长剑,往马车的方向追了过去。
  …………
  当段延亭赶到城郊时,刚好看到燕炽被那魔修逼着往后退的情形。情急之下,他下意识将灵力注入君汶剑,使得长剑携着雷电直刺魔修,给燕炽反击的机会。
  只是当君汶剑脱手而出的时候,他想起君汶剑可能剑碎的情况,而且按照他刚刚不留余手的举动来看,剑碎的可能性极大。
  段延亭大脑空白:完了。
  君汶剑插入那魔修的肩膀,雷电在他身上暴起,使得他的浑身僵硬疼痛到了极点,迫使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燕炽乘胜追击,身形如影,一瞬间逐厄剑割断了魔修的脖颈,血液瞬间溅在了他的侧脸。
  即便是这样,燕炽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将逐厄刺入魔修丹田之处,驱动异火烧灼魔修的身体。他的灵火天生克制妖魔,所以魔修身上原本自带的污秽和怨气也被瞬间驱散。
  燕炽拔出逐厄剑和君汶剑,看着火焰将魔修的躯干一点点烧毁,这时才注意到手中的另一把剑是君汶剑。
  君汶剑上已经沾染了血,不复原先的干净程亮。
  燕炽拿着剑的手有些发抖,深吸一口气,下意识看向了段延亭。
  段延亭与他对视片刻,心虚地移开视线。
  燕炽:“……”
  他立刻检查了一下,万幸君汶剑并未因此破碎,只是弄脏了,之后好好擦拭清洗一番就没问题了。
  段延亭看燕炽没有要发作的样子,这才主动搭话:“师兄的衣袍怎么变成这样了?”
  燕炽原本一身白衣胜雪,然而此刻衣服上除了血迹和怪异的绿色粘液,甚至还有腐蚀撕扯过的痕迹。
  这架势,好像不止和人打过一架啊?
  “拜他所赐。”
  燕炽扬了扬下巴,示意段延亭看一眼已经烧成灰的那个魔修:“我们这一趟好好的游历,直接变成历练了。”
  燕炽本可以尽快杀了魔修,可惜这魔修太过狡猾。之后竟不敢再现身,而是操纵怨灵和毒物来攻击他。
  燕炽数次杀尽毒物逼近魔修时,那魔修不是幻象就是替身,叫他束手束脚,根本无法发挥真正实力,只能耐着性子陪那魔修慢慢磨。
  他花了好些功夫才将魔修的家底掏空,逼得魔修不得不自己出手。为了让那魔修放松警惕,燕炽故意露出颓势,引得魔修终于敢主动靠近自己——这也就是段延亭过来时看到的一幕。
  燕炽这一架打得属实不容易。
  那魔修估计是抢了不少人的东西,纳戒里的东西多得离谱。若非燕炽本身的灵火克制妖魔,再加上他本身又实力出众,怕是还没等和魔修对上,就被魔修纳戒里的毒物和怨灵活活耗死了。
  段延亭听他三言两语将打斗时的艰难带过,由衷感叹道:“师兄真是不易。”
  “无妨。”燕炽从纳戒里拿出上等的帕子擦拭君汶剑,一边擦一边道:“所谓‘祸兮,福之所倚’。我虽倒霉碰上了元婴期的魔修,但万幸君汶剑仍能完好无损。”
  “多亏师弟对于灵力的控制有所长进,不然日后我怀念旧友,怕是得特意准备个袋子放碎片了。”
  “……”
  师兄,你是在反讽吗?
  段延亭试图转移话题:“师兄,魔修恐怕还有同伙,我们尽快赶回赤枫城吧?”
  “我知道有同伙。”
  燕炽丢掉脏了的帕子,又换了一个新帕子继续擦剑:“所以我早早就喊人过来守株待兔了。”
  段延亭没想到燕炽居然已经提前准备好了,意外道:“谁?是游历的师兄弟吗?”
  “不是他们。”燕炽顿了顿:“我找了一个大闲人过来。”
  “大闲人?”
  “你应该知道的,毕竟之前你和陆师妹他们原先聊过。”
  …………
  “拦路者何人?报上姓名!”
  人们站在路边,看着挡在马车前的男人窃窃私语起来:
  “他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赤枫城中禁止打斗吗?”“这样明目张胆是要做什么?”
  模样儒雅的男人抽出手中长剑,但见阳光落在那细长的剑上,更衬得剑身雪白剔透,似冬日初落的雪般无暇透冷。
  “在下覃天门文鹤。”男人笑得温文尔雅,做出“请”的手势:“听闻马车上有贵人,特意来此拦路。”
  “——还请赐教。”
  【作者有话说】
  《大师兄日常随笔》
  【没人知道我和魔修打时,被迫刮痧有多痛苦。魔修就好比boss,拜他所赐,我相当于一路打了好几波小怪,最后残血来打boss——而且这个boss还是那种很会躲的类型。】
  【原著里男主是无视毒物,强撑着身体直接攻击魔修。虽然很快杀掉了魔修,但还是中了魔修的毒,在床上躺了几天。不过那时他有温香软玉在旁照料,而且也没什么急事。
  但我如今就不一样了。没几天就要参加宗门大比了,我中毒的话怕是要直接缺席了。更何况,我这里只有小师弟在旁边,别说照看我了,我都怕他半夜拿被子捂死我。】
  【最后文鹤,谢谢你替我顶了“男主”戏份。虽然你长得没我好看,但有救人这一加分项,离鸾应该不会喜欢上我了。】
 
 
第17章 上药
  段延亭跟着燕炽回了赤枫城。
  刚到城门口,就发现门口的士兵突然增多,对于行人也是只许进不许出。
  “看来是出事了。”
  燕炽脸上并无意外,步伐依旧不紧不慢,神情略显轻松地说:“不过他应该已经处理好——”
  话音未落,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喊道:“城主有令,拦下那个人!”
  “就是在空中飞的那个。”
  燕炽:“……”
  段延亭挑眉:“看来还没处理好啊?”
  燕炽重重呼出一口气,逐厄剑从他手中凭空出现。他眼神冰冷烦躁地看着天空中那道逃窜的身影,信手捏出剑诀。
  这架势是打算直接把人打下来了。
  “师兄,何须如此。”
  段延亭因为之前弄脏君汶剑的事,对燕炽还有些抱歉,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时,当即抬手拦下了他。
  燕炽停在动作,用眼神无声询问他,似乎是在问:“你的修为尚还无法让剑飞到这个高度,如何能让这人停下来。”
  “师兄且看。”
  段延亭掐出雷诀,缓缓抬手后像是降雷一般,手掌快而用力地往下一压:“落——”
  本是一碧如洗的晴空瞬间阴云密布,雷鸣从厚厚的云层中翻滚着轰隆作响,紫白色的细龙于厚重的云中一跃而下,将那渺小的人从半空中生生劈了下来。
  因为距离远,所以只能看见一道惊雷过后,有什么冒着黑烟的东西从空中划落。
  燕炽默默地注视着那个人像流星一般坠落在某处,嘴唇动了动,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将逃窜的那人劈下来后,天空中的乌云不久后消散,还回一片蔚蓝晴空。
  段延亭对赶来的人指了指天空那人掉落下来的方向,笑得礼貌而得体:“你们要追的人在那里,想必一时半会儿大概是跑不了了。”
  追过来的人:“……”
  燕炽僵硬地望向他,瞳孔地震。
  那人别说是跑了,能留着一口气儿都不错了。
  段延亭见燕炽无言盯着他,一脸无辜而老实地问:“师兄有什么想说的吗?”
  燕炽将逐厄剑重新收回,迟疑片刻道:“你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不早点下山游历?”
  “师兄别看我这样。”段延亭笑着道:“我虽有本事引来天雷,却无法操控它。”
  “那为何天雷会劈中天上那人?”
  “因为就他一个人飞在天上啊。”段延亭说得格外理直气壮:“若不是天上有人,我可不敢用这招。毕竟稍有不慎,怕是赤枫城得遭上一波雷劫。”
  燕炽深深注视着他,突然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语气郑重而深沉地说:“师弟好好修炼,日后清缴魔修妖兽的老巢时带上你,想必会轻松许多。”
  “只是在你能掌握之前,别随便用这招——我怕祁凛山和段家赔不起那么多损失。”
  段延亭:“……”
  大师兄看着面冷,没想到嘴也挺毒的。
  “那大师兄,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段延亭不知道燕炽是否还有其他打算,所以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燕炽:“回客栈。”
  段延亭没想到燕炽既没打算去覃天门参加大比,也没打算找城主,居然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回客栈。
  “师弟,虽然修仙之人不重凡间俗物,但是我们现如今的样子去见人,实在有些不妥。”
  燕炽指了指段延亭烧焦发黑的衣角,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沾满血迹和粘液的衣袍。
  段延亭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二人的衣袍早已因为方才的打斗,变得破烂不堪了。
  “好,那就先回客栈修整一番,再做打算吧。”
  说罢,他们两人就重新回到了原先住的客栈中,吩咐小二准备热水洗澡。
  不过因为是白天,很少有人洗澡,客栈中的热水自然不够两人同时洗,店小二只好为难道:“两位仙者,小店热水不够,还需要些时间准备。不然两位商量一下,看谁先洗?”
  燕炽点头,没等段延亭开口,就率先道:“那就先把热水送到我师弟房里。”
  段延亭诧异地看着他:“师兄?”
  毕竟是燕炽主动提出要回来洗漱的,他本以为燕炽无法忍受身上污秽,应该更加急于沐浴才是,没想到居然让他先洗。
  “去吧。”燕炽没打算和他细说,只是搪塞了一句:“我还有事。”
  说完,他就转身回了房间。
  段延亭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不说话,叹了口气,心道:“算了,我们只是师兄弟关系,更深的东西没有必要刨根问底,就像大师兄从来不深究我的事一样。”
  …………
  热水很快被送到了房间。
  段延亭洗澡向来动作很快,但不免会使得身上细密的剑伤再度裂开——很快水面上就晕染了一片红,这片红随后游动着融入水中不见了踪影。
  纵然有伤口裂开出血,但都是些皮外伤,所以出血量并不大。
  段延亭在水中泡了片刻,等到伤口被水泡得有些发白时才从水中起身。
  “咚咚——”
  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属于大师兄微冷的声线在门外响起:“师弟,你洗好了吗?”
  段延亭眉头微蹙,多少因为洗澡被人打扰而有些不悦,但还是穿上裤子后,往身上草草披了一件外袍,走到门口探出头道:“师兄,怎么了?”
  这一看,反倒是段延亭愣了神,眼中那点细微的不悦之色也消失地一干二净。
  燕炽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手上拿着一个小瓷瓶和纱布,在看到段延亭外袍下裸露出来的白皙腰腹时,表情明显愣住了。
  在段延亭以为这位大师兄会匆匆移开视线时,燕炽却神色坦然地打量了一下段延亭那片露出来的皮肤,像是在估量些什么。
  “……”
  段延亭反倒不自在地拉了拉衣袍。
  动作间,宽大的衣袖顺着他的小臂滑落,露出了他手臂上泡得发白的剑痕。
  燕炽的视线停滞在段延亭的手臂上。
  “还有哪里有伤?”燕炽言简意赅:“我过来帮你上药。”
  “不用麻烦——”
  “进去吧。”
  不等段延亭说出拒绝的话来,燕炽直接反客为主,手指搭在他的肩头,不轻不重地往后带了一下,示意段延亭给他让出进来的空间。
  段延亭不明所以,糊涂糊涂地让燕炽进了房间,又被燕炽按到床边坐下。
  燕炽将小瓷瓶和纱布放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侧,像平时说话的语气一样:“把衣服脱了。”
  段延亭默默抬眸。
  燕炽见段延亭没别的动作,像是突然明白自己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太对,眉头轻轻一皱,又很快舒展开来,解释道:“回来的路上,我看你背后那片全被染成了红色,想必你背后应该受了不少伤。我过来不为别的,只是帮你把你够不到的地方上药而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段延亭自然不会推脱。
  但见他坦然地将外袍脱下,盘腿背对着燕炽坐在床上,将自己未干的头发捋到颈侧,露出白皙的脖颈和满是血痕的后背:“麻烦师兄了。”
  “嗯。”
  燕炽坐在段延亭背后,从小瓷瓶中抠出淡绿色的药膏,仔细地顺着他背后的伤口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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