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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话唠让我心生杀意(穿越重生)——启下君

时间:2024-03-25 09:20:40  作者:启下君
  燕炽不知道魏琼会怎么做,但如果是他的话,他会选择放弃一切带着阿磐离开。如果想要继承这样的权力和地位,婚姻和自由这两样东西是不得不牺牲的,几乎没有什么两全的可能,必须两者之间有所抉择。
  燕炽的心声已经给了段延亭回答,他也赞成燕炽的看法,只是魏琼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真的能为了阿磐放弃这一切吗?从魏琼现如今的举动可以判断,他虽然在和魏夫人的冲突中尽力保护阿磐,但他还是想要维持好如今的现状,并没有要破釜沉舟的打算。
  很快,魏琼就意识到这两者是不可能两全了。
  魏夫人大概是意识到魏琼是不可能让阿磐离开将军府了,所以转变策略折腾阿磐,让阿磐主动离开将军府,用的还是魏琼都不好说不是的借口。
  “既然你要做琼儿的夫人,那礼仪和才学都必须德位相配才对。”魏夫人甚至都不必亲自上阵,只需差遣一位教习嬷嬷指导阿磐就行了。
  阿磐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基础,所以在跟着教习嬷嬷学习时十分痛苦折磨。在她犯错时,嬷嬷时常露出“你怎么能犯这么蠢的错误”的表情,然后让阿磐一遍遍地重复某一个动作,或者是长时间地维持某一个动作。
  除了礼仪外,魏夫人还要求阿磐学习女工和琴棋书画,来教她的女先生们都是教过出身名门的小姐们的,所以在教阿磐时都不免对她有些不耐和瞧不上。
  阿磐自幼活得自在随性,哪里受过这种处处被人嫌弃、被人束缚的生活,很快就生出了想要离开将军府的念头了。
  但她每每想到魏琼,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魏琼这些时日一直去往魏将军所在营帐,跟着那些士兵训练。营地在城郊,距离将军府远得很,所以魏琼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营地过夜的,往往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看阿磐。
  他在军中的生活似乎很苦,整个人回来时都比原来黑了不少,但五官也比平时更锋利硬朗几分。
  魏琼会有这样的变化并不奇怪,但他没想到本该在将军府吃好喝好的阿磐也清瘦了不少,平时见到他总会笑吟吟地抱着他的手臂,一有机会就喜欢靠在自己身上撒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规规矩矩地站在门口向他行礼:“魏公子回来了?”
  魏琼心口莫名涌起了酸涩和愤怒,他大步走到阿磐面前,用力抱住了阿磐的身体,压抑着怒火道:“阿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他喜欢自由自在的飞鸟,喜爱到甚至将飞鸟带回自己的家中,可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困住飞鸟,折断它的翅膀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阿磐,如果你待不下去的话,就跟我说,不要再忍着了……”
  阿磐在听到这句话时,险些哭出来。
  她眼眶红了红,拼命抱紧魏琼,将自己的脸埋进魏琼的胸前,感受着他温暖宽厚的怀抱,她努力克制住几乎快要滚落的眼泪。
  阿磐很想告诉魏琼,她不像嬷嬷们说得那么笨,给她一点时间,她也可以做得和那些名门出身的小姐们一样好;让她再练习练习女工,她也能给自己绣出很好看的嫁衣;她会努力记住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来往,做好魏琼未来的贤内助……
  可她还是好委屈、好难过。
  魏琼鲜少见到阿磐这么脆弱无措过,胸口像是被人塞了满满的石块,堵得厉害,可他偏偏发泄不得,只能克制而用力地抱着阿磐。
  阿磐渐渐冷静下来。她想好了,她已经为了魏琼忍受这些事情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废,再努力一点或许就能坚持下来。最终,她声音闷闷地说:“没事的魏琼,我只是太想你了。”
  魏琼原本正在安抚阿磐背部的手握成了拳,他抬头看向与他视线遥遥相对的魏夫人,眼神里多出了点平时很少展现出了决然。他垂下眼帘,用下巴轻轻摩挲着阿磐的头发,哑声道:“…我也很想你,阿磐。”
  …………
  “魏琼是不是做好什么决定了?”
  段延亭注意到魏琼的神色,总感觉魏琼不是那种会让喜欢的人一直忍受委屈的懦夫。
  “多半是。等着看吧,魏琼并不是舍不得权力和地位的那种人。”燕炽笃定道:“只差一个契机,魏琼应该就会做出决断了。”
  这同样也是阿磐彻底爆发的契机。
  如今世道男人少不得三妻四妾,更不用提那些没有明媒正娶来的女人了。所以阿磐若是成为主母,需要坦然接受丈夫娶别的女人。她要在丈夫在外奔波的时候帮他照顾好家里的其他女人,甚至还要将其它女人生出的孩子视若己出。
  丈夫在外留了种或者有了外室要帮忙遮掩,若是必要的话,她这个当家主母还得主动帮丈夫纳妾。
  阿磐在听到自己未来还得帮魏琼娶别的女人时彻底爆发了,她不再维持着这些日子训练出来的端庄,而是扔掉满头珠翠,扯下层层束缚,决心离开将军府。
  她喜欢魏琼不错,可她不想为了魏琼变得不像自己,不想委屈自己到这种地步。若是她一直隐忍下去,她很怕自己未来会和魏琼成为一对怨偶。
  阿磐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将军府那会儿功夫,魏琼听说了消息急忙从营帐那里赶了回来。他先是拜托阿磐收拾好了先别急着走,然后打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就主动找上了魏夫人。
  …………
  魏琼找上门时魏夫人还在悠闲地喝茶,看来将阿磐气走这件事非常顺她的意。
  “琼儿,你来找我做什么?”魏夫人放下茶盏:“该不会是想向我求情,让我原谅阿磐那丫头吧?”
  “不,是请您原谅我。”
  魏琼跪了下来,向魏夫人磕了一个头:“我可能要愧对您的养育之恩了。”
  魏夫人一愣,心里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抓紧手中的帕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愿意放弃魏府继承人的身份,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
  魏夫人眼前顿时一片发黑,忙道:“你真是糊涂!这种话怎么能说得出口?什么叫做一个普通人,你那是自甘堕落当一个庶民!”
  魏琼面无表情,用力磕了三下地,比起请求更像是直接通知魏夫人:“还请魏夫人同意。”
  魏夫人?他怎么敢这么叫自己?!
  魏夫人气得心口发疼,颤着手指着魏琼道:“阿磐有什么好的?她难不成是狐狸精变的,竟然把你迷得这般颠三倒四。”
  “无关阿磐,这是我心中所愿。”魏琼沉声说出了心里话:“我不愿日后娶妻像父亲和母亲这般。我想要娶一个能与我共同欢喜、共同悲伤的女子,而不是例行公事,无论我心情如何都要算好了日期特意睡一张床。”
  “我更不愿意我日后的孩子也是这样的生活,如此娶妻不仅误了我,也误了嫁我的女子。还不如就此作罢,两厢无恙。”
  “你…你这逆子,居然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如此不是正好?”魏琼居然笑了出来:“既然我如此忤逆,母亲不如顺势将我除名好了。”
  说罢,魏琼径直起身,大步往外走。
  “不许走!”魏夫人坐不住了,一只手用力抓着扶手,脸色发白地厉声道:“你若敢走出这扇门,就别怪我不管母子情分。你一旦走了,就等同于被逐出家门,顶着这样的骂名你打算到哪里去?”
  “大不了我舍弃‘魏琼’这个名字,重新生活。”
  “天下之大,哪里没有我的去处?”魏琼早已经想通了,笑容也比以往多了几分潇洒和轻松:“母亲,我不想被这重重枷锁束缚住了。我想阅遍山河大地,我想见证斗转星移。我不愿一直被困在魏府里,守着这个位置结束一生。”
  “所以今日哪怕没有阿磐,我也依然会离开魏府,去往更遥远的地方。”
  魏夫人这时才明白魏琼早已下定了决心,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回心转意了。
  “我虽远行,若日后魏家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万死不辞。”魏琼最后向魏夫人行了一礼:“母亲,还请保重身体。”
  她只能哆嗦着嘴唇看着魏琼越走越远,恍惚之间看见那个曾经软软糯糯喊自己娘亲的孩子,正步履蹒跚地一点点往前走,越走越远,远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她的眼前。
  …………
  阿磐按照魏琼说的,收拾好东西后一直等着他,没想到魏琼一反刚才的沉默压抑,眉眼俱笑,拉着阿磐道:“走,我陪你一起出府。”
  阿磐没听明白,疑惑道:“你出府做什么?”
  “我不当魏府的继承人了。”魏琼将阿磐收拾好的包袱背上,看着阿磐吃惊的表情笑道:“我们去北边,那里民风淳朴开放,而且没有人认识我们。”
  阿磐吃惊道:“那你岂不是——”
  “是啊,我现在只是一介草民了,还请阿磐姑娘多多照看我。”魏琼冲她做了个揖:“我只能以白身从军,努力为我未来的娘子搏一个诰命夫人了。”
  阿磐这些时日眉宇间的愁绪终于消散,笑容恍若雨后出阳,灿烂而美好。
  【作者有话说】
  大概下一章结束这段故事
 
 
第119章 新添
  魏琼和阿磐很快就赶赴了最北边的城池。
  他们在那座城池短暂地落了脚,便以当地的风俗筹备了成亲的诸多事宜,并邀请邻里百姓来参加他们的喜宴,成为他们的见证人。他们的婚宴没有十里红妆,没有高堂在上,更无宾客如云。魏琼无数次地想象过阿磐披着凤冠霞帔的模样,可惜他们所在的城镇并不发达,最终只能为阿磐准备了样式简单的红色嫁衣,以及并不华丽复杂的头饰。
  可即便如此,阿磐还是美得不可方物,因为那双茶色的瞳孔中溢满笑意,装着的全然都是魏琼。
  盖着红盖头的阿磐被邻里婆婆家的孙女扶着走到了大堂中,最终送到了快要望穿秋水的魏琼手中。
  两人之间牵起的红绫就像他们间的缘分,紧密且不可分隔。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在主持者的唱和和围观百姓的祝福中,他们一同拜了天地,向上天见证了他们间的情谊。拜堂过后,阿磐就被送到了洞房,而魏琼则被参加喜宴的百姓一杯杯敬酒,险些喝得烂醉如泥,最后还是他装醉,这才避免被他们拖着继续喝酒。
  在洞房的喜榻上,阿磐等待着魏琼帮她掀起盖头。
  魏琼觉得脸烧得厉害,整个人像是在云上一般头轻脚重,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后,手忙脚乱地找来喜秤为阿磐将盖头掀开。盖头掀开后,露出的便是阿磐略施粉黛的容颜。
  阿磐的眼中盛着满室烛光,细碎而璀璨。她笑着拉起魏琼的手,示意他坐到自己的身边,懒洋洋地趴到魏琼身上,咕哝道:“今天可把我累死了。腰也痛,腿也痛,而且还好久都没吃东西了。”
  魏琼一听,当即准备起身为阿磐拿些吃的过来。
  “呆子,出去做什么?”阿磐嗔怪了一句,把魏琼重新拽回床边,抬手扶了扶自己的簪发道:“帮我把这个取下来?”
  魏琼颔首,示意阿磐靠近自己,然后专心把她头上的东西取下来,避免扯到她的头发让她感觉疼。当魏琼将她的头上的发簪和饰品取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扯松了带子,欲盖弥彰地虚拢着。魏琼挑眉,看向眸光闪烁、明显笑得有些心虚的阿磐:“你做什么?”
  阿磐见魏琼戳破了自己,索性直接扯下他的外袍,一边脱一边道:“那个小册子你看了没?”
  魏琼按住阿磐的手,无辜道:“哪个小册子?”
  “还装!”阿磐恼了,往魏琼胸口用力锤了一下,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被魏琼轻松按在了柔软的被褥间。魏琼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脸颊,问:“那你还要我找东西给你吃吗?”
  “不吃了。”阿磐顺从地放松了身体,一只手勾住魏琼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将勾起的喜帐放下,然后上半身贴着魏琼道:“我可以等到第二天再吃。”
  听着阿磐在他耳边的笑声和低语,魏琼眸色一深,扯过一旁的喜被覆于两人身上。
  而后便是红烛摇曳,一夜光影浮动。
  …………
  成亲后不久,魏琼就要从军了。
  一旦他进入军中,就很难有团聚的时间。阿磐不愿在这处城镇苦等他来找自己,而是决定一直跟着魏琼所在的军队行动。军队驻守在哪个城池,她就住在哪里,这样能随时打听到魏琼的情况。即便如此,她能见到魏琼的机会还是少得可怜,毕竟军营之外不允许外人靠近,而士兵也很少有机会允许回家看看妻儿的,所有联系家人的方式只有托人送信。
  嫁给魏琼后,阿磐一直想作为普通人活着,可在和魏琼分开的一个月后,阿磐终究是没忍住,用法术悄悄混进军营中看望魏琼。在那以后,阿磐几乎有空就会隐匿身形,悄悄去看望魏琼,如此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后,魏琼竟有种未曾和阿磐分开过的错觉。
  没有魏家长子的身份之后,魏琼的身份只是最普通不过的小兵。但他本身武艺出众,再加上又熟读兵法,很快就引起了军营中将领的注意力,不久就被提拔为了什长,成为了十个士兵的领头。
  魏琼很高兴,就将这个消息告诉阿磐:“只要我在后面表现得够出色,我一定能能统领更多的士兵,迟早能凭借我自己的本事成为一名将军。”
  阿磐看着魏琼先是笑,随后又心疼起来。若魏琼还是原先的魏府长子,即便是初到军营也不至于只能从一介小兵做起。营中有时难免会有老兵欺负新兵,阿磐至今记得魏琼刚成为新兵那会儿,因为长得白净英俊没少被人挤兑欺负。虽然魏琼都会想法子还手回去,还是抵不住人多势众,常常搞得一身是伤,眉角还留下了一道划痕,那处的眉毛至今没长出来。阿磐看得心里难受,却听魏琼笑吟吟地说:“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我更有气魄吗?”
  阿磐噗嗤一笑,心情缓和了许多:“才没有,你比以前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而且你的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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