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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银狐崽崽的老爸(穿越重生)——白荔枝

时间:2024-03-25 09:24:34  作者:白荔枝
  “下周青瓷展能多给我几个嘉宾名额吗?”
  “这种小事找阿忠就行。”余渊看了眼时间, 估摸着钱忠这个时间应该快回来了。一转头, 果然看到另外一辆电瓶车向他们驶来。
  徐慎之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紧接着抛出重点:“那你去吗?”
  余渊想也不想地说:“不去。”
  徐慎之劝道:“去吧, 我代理的新人第一次参展,帮忙抬抬身价。”他太了解余渊了,知道自己这么说他一定不会推脱, 更何况只是让他露露脸而已。
  果然,余渊“嗯”了一声, “知道了。”
  徐慎之听他这么说,尾音跟着上扬:“那你可不能失言,再说一遍,我录下来。”
  电瓶车在高尔夫球几米开外停下来,余渊长腿屈在有限的空间里,有些不耐烦,反问道:“我答应的事什么时候失言过?”
  钱忠从后一辆车里出来,走到余渊身边,看他在讲电话,侯在一旁。
  徐慎之那边又补充了几句这次自己挖来的艺术家有多特别,让他一定要上心。
  余渊脸色有所缓和,公事公办地说:“知道,我有数。车到地方,挂了。”
  退出通话界面,余渊刚点开未读信息,就听到钱忠迫不及待地说:“劝了一路,看样子应该是听进去了。”
  他当然知道钱忠在说谁,侧过一点手机屏幕的角度。
  钱忠看到微信聊天对话框里,苏阳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一时情绪上头,就当扯平了。】
  最近的一条,是十五分钟前:【方便通个电话吗?】
  在钱忠震惊的眼神中,余渊点出联系人电话拨出去的同时,手机丢给他,从裤子口袋中拿出蓝牙耳机塞进耳廓,转身朝球童勾了勾手指。
  球童麻利地上前,卸下球包。
  耳边是电话未接通的信号嘟嘟声,余渊指尖在两柄短杆中徘徊了会儿,电话终于被接起,是苏阳的声音,他说:“稍等。”
  “好。”余渊最终选定一支,抽出来拿在手上,继而向白球走去。
  苏阳躲清净到阳台,还把推门带上了,“如果你忙的话,我们晚点聊也行,其实也不是很急的事。”
  “不忙,你说。”余渊在高尔夫球前站定。
  苏阳回头看了眼客厅里的儿子,似乎一早上的训练也并未造成什么后果,能吃能玩,“你给儿子安排那些体能训练的目的是什么?”
  余渊挥了挥杆试手感,问道:“你们相处这么久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状况?”
  小白感应到爸爸的视线,笑着招手,苏阳回应他,然后仔细回忆了下,回答:“除了你碰到的那次,喝了点啤酒会有点失控,然后就是每次频繁变身后会很累。对了,还有一次他说自己变不回来,睡了一晚才恢复。”
  杆头瞄准,用力一击,球在洞口附近滚偏了,余渊收杆,从球包里换回另一柄短杆,“嗯,因为还控制不好,体力跟不上。还有,以后不要给他喝任何含酒精的东西,一滴都不行。这件事也别让任何人知道。”
  “所以你训练他体力是为了他更好控制自己的身体?”
  “不然你以为?”余渊嘴角微微勾起,再次瞄准,果断击球,‘咻’一声,白球进洞。球童笑着想上前恭贺,业余人士里算比较优秀的成绩了,却被余渊的眼神劝退了,只安静从他手中接过球杆,退回到车上。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清楚。”苏阳声音轻了又轻,“有些误会本来就是可以避免的。”
  余渊逆着风往山坡上走,黑色长袖polo衫被风鼓起,手机里安静了会儿,他打破沉默,“明天早上还是老时间,我让阿忠来接儿子,课程安排也让他发你一份,有什么异议再商量。”
  钱忠拿着手机亦步亦趋地慢慢跟着,不想离太远又不敢靠太近,好在有风送音,听了个七七八八,心满意足。
  电话讲完,余渊转身,“回吧,叫车开过来。”
  钱忠站在原地,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没想到您这次,这么……”顿了顿,“……这么谦虚。”
  谦虚是很委婉的说法,其实他想说这么低姿态,他在任这么多年,就没见先生跟谁道过歉。
  谁知余渊瞥他一眼,视线转向远处,淡淡道:“在我这里,原则比情绪传递重要,达到目的比原则重要。要么直着跨过去,要么绕过去。”
  电瓶车来了,余渊率先上了车,钱忠定了好一会儿,直到开车的按响喇叭提醒他才回过神。先前那点喜闻乐见早就被风吹散了吹没了,突然又生出一种任重道远的惆怅。
  *
  周一早晨,设计部所有人还沉浸在周末那场婚礼的气氛中。单坤带了喜糖礼盒,在综合大办公室里分,见者有份。
  前台小姑娘莉莉跟总裁办走得近,消息比较灵通,打趣他:“恭喜哦,这么好命,抱得美人归还有老板大礼收。”
  文员小王最爱八卦,凑近了问:“什么大礼啊?”
  单坤一伸手,折回胸前,袖口下露出闪瞎眼的奢牌腕表,“自己看。”
  在一句句“哇哦,大手笔”的羡慕声中,总裁秘书办佳佳敲了敲办公室开着的门,无情宣布:“阿坤,十分钟后小会议室开会。”
  说是十分钟,但单坤从回办公室拿笔记本电脑,到端坐在会议桌前两分钟都不用。危机感是职场的第一生产力,自知上周五事情没办妥,又有人帮自己收了尾,这个时候再不积极实在说不过去。
  这次会议是小范围运营设计相关人员碰个头,把最终方案定了,其实就二选一,一套是钱忠找熟悉的设计公司加急在原先第二版的基础上改进的,另一套就是苏阳熬夜赶出来的。
  PPT上两个方案放在一起全方位对比,除了余渊没表态,全票一致通过用无名氏那套方案二。
  短会速战速决,商量完就散,会后单坤危机感更加升级,后脚跟着钱忠进了茶水间,明目张胆地打听消息:“方案二是哪个团队做的?”
  钱忠在茶水间给余渊换新茶,瞥单坤一眼,“不是团队,是一个人。”
  “真的假的?”单坤惊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我这工作还有救吗?”
  钱忠端着杯盏就要走,故意凉凉道:“没救。”无视身后单坤无尽的哀怨眼神。
  推开总裁办的厚软包门,钱忠把红茶放到办公桌上,有意提了一嘴:“小苏那个方案我们得给他付薪酬吧?”
  余渊已经开了笔记本电脑,在看新一季的拍卖初审图录了,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吐出两个字:“可以。”
  过了会儿,觉得不妥,跟钱忠对视了眼。
  钱忠就等着他呢,立马献计献策:“直接支付总觉得不合适,估计他也不会收的。不如送个礼物吧?”
  余渊也是这么想的,视线转回电脑屏幕,“可以。”
  “那送什么好呢?”钱忠也犯难了,送别人不用费脑想,往贵了买就行,无非就是那些。
  “笔记本电脑。”鼠标滚轮滑动页面,余渊说,“你现在就去买,明天早上带过去。”
  钱忠大喜,十分赞同:“这个好这个好,还是先生想得周道。我这就去办。”
  他刚要走,止住脚步,回转过身,“您说小苏他,是不是有点怪?”
  余渊视线和注意力都完全被牵动,面色凝重了些,问他:“哪里怪?”
  钱忠没有具体证据,只能凭眼见推测:“他会专业设计绘图,但就调查报告显示,他完全跟这个专业没有交集。还有…………”理了理思路,挑选合适描述词汇,“觉得他本人挺正派,根本不是会做偷画那种事情的人。”
  钱忠相信余渊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也不放心继续让小家伙跟着苏阳。
  余渊心里有自己的计较,在一切尚未定论,没有完全搞清楚来龙去脉前不想太多人知道,包括钱忠。他往老板椅里一靠,摸棱两可地说:“当今社会,会一些副业的营生技巧不是很正常吗。”
  这话听在钱忠耳里可就太凡尔赛了,心里忍不住暗暗吐槽,谁能跟您比营生技巧,毕竟都没您命长。他第二次要走,又转过身。
  “…………”余渊揉了揉眉心,不冷不热道,“一次把话说完。”
  “年龄大了是这样的,这才哪到哪啊,往后可得请您多担待。”钱忠自顾自地笑,然后话锋一转,“下周青瓷展邀请小苏参加吗?好歹他参与设计了展会效果。”
  余渊干脆地说:“不邀请。”
  钱忠一拍大腿,恍然顿悟:“也对,嘉宾名单我早上粗粗过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好长。”
 
 
第27章 
  “教练~~!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在草地上骑马啊?”
  小白今天在室内训练场练了一天基本动作,连小马驹的影子都还没看到。
  教练对他耳提面命不停叮嘱,要他收紧核心。可核心是什么小白一知半解,也没兴趣知道, 只象征性地用力收腹。若不是怕不好好上课叭叭会生气, 还会跟父亲吵架, 他早就不干了。但这会儿,平衡深蹲做得十分认真,只是嘴上抗议。
  教练哪有决定权,他仅照章办事,训练内容步骤都是余渊定好的, 尴尬地呵呵笑两声,哄道:“练好了核心才好上马,乖,再坚持一会儿就结束了。”
  小白保持着动作,额头汗滴滑落, “可是,第一天你让我骑马的时候也没练这个呀。”
  “那能一样吗, 那是我牵着让你玩儿!”教练就没见过话这么多的小孩, 小白也是他带过年龄最小的一个, 一时拿不准是不是训练程度太过严苛。他看了眼时间, 离下课没多久了, 心下一动,“你想骑马?”
  小白两眼放光,不住点头:“嗯嗯嗯, 我想我的好朋友了。”所有的课程中也就马术课最有意思了,结果上了半天课连马毛都没摸到, 能不想嘛。
  教练一挥手:“行了,甭练了,走吧,教练带你骑马。”
  小白收了力,一跃而起,欢呼:“耶~!”
  教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夸道:“小家伙,体力不错嘛,练了一天还有劲儿蹦跶呢。”
  那日小白骑过的小马驹被助教牵了出来。
  阳光下,厚而密的黑棕色鬃毛柔顺富有光泽,骨骼细四肢长,颈部肌肉呈长条状隆起,这是一匹顶级纯血马。
  但再顶级在小白这里也逃不脱万年起名定律———
  “我想自己骑小棕。教练你牵着走得实在太慢了。”小白刚被教练抱上马鞍,迫不及待牵起缰绳。
  “当然不可以!”教练吓都吓死了,本能拉住马头上的衔铁,“早呢,不会走怎么跑?耐心点,再练差不多一星期就让你自己骑。”
  一星期就是整整七天以后,小白不高兴等,顿时失了大半兴致,肩膀塌下来,整个背弓着,“那也太无聊了,你牵着走跟一岁小孩坐摇摇车有什么区别!”
  教练被他逗笑:“你以为自己多大啊?还瞧不上一岁小孩了?”
  教练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瞧不上一岁小孩的学员,满打满算也就两个月大吧…………
  “父亲!”小白大呼一声,指着右方,“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教练一惊,下意识扭过头朝他指的方向看。小白见机两腿夹紧马腹,脚后跟用力一踢。
  马驹嘶鸣一声,高高仰起头,挣脱教练的控制,迈开腿朝前狂奔出去。
  助教虽在一旁防备着,可人哪能挡得住马,等教练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电光火石间有道暗色身影闪过,飞身上马收陇缰绳,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马速即刻慢下来。
  小白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出是谁,仍处在高速飞奔的亢奋情绪中,大声催促:“父亲!再快一点。”
  缰绳一把勒住,马头在空中晃了晃,缓速止步。余渊曲起手指弹了下儿子后脑勺,虽收着力但也不轻,沉声道:“下去。”
  小白吃痛地抬手捂住脑袋,瞪着眼睛转过头,看到父亲阴沉着脸,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严肃表情,眼尾很识相地垂下,不敢再对视了。
  后面教练和助教追上前,双双脸色煞白。
  教练腿都吓软了,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接小白下马,屏息等候责罚。
  小白一落地,扭头就想逃,在广阔的绿茵草坪上搜索钱忠身影,觉得自己得赶快回家去才安全。
  小短腿没迈出两步,被余渊一声喝住:“给我站住!”
  余渊利落下马缰绳丢给教练,走到儿子前面,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将脸抬起来,“知不知道哪里错了?”
  小白从未被这么凶过,下巴用力挣了挣却被箍得更紧,生疼,眼泪瞬间涌出却倔强地憋着,嘴硬:“不知道。”
  余渊眼睛微眯了下,松开手,“以后你不会再见到它。”偏过脸对教练和助教说:“立刻把马送走,你们明天也不用来了。”
  如果前一句小白还没听懂这个它是指什么,那后一句也够他领悟意思了。以后再也见不到小马驹,朋友要被送走了,想到这里,小白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余渊脚边,抱住他的腿:“父亲,我知道错了,别把马送走。”
  余渊丝毫不为儿子的哭声和歉意所动,语气不善地凶道,“现在才知道,晚了。”
  钱忠收到罗阿姨线报,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局面已无法挽回,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纵然心疼也使不上力,徒劳地劝:“他知道错了,他还小,以后肯定不会再犯,您就原谅他一次吧。”
  “这次不得到教训,以后只会有更大的教训等着他。”余渊眉头紧紧蹙着,一把将儿子拽了起来,“打破花瓶,弄坏望远镜可以修,如果不能修该如何?你自己摔了碰了还有补救措施,有没有想过马呢,有没有想过万一撞到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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