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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体质给炮灰有什么用(穿越重生)——南辿星

时间:2024-03-25 09:25:21  作者:南辿星
  ——只是剑尊也会在意这种小事吗?
  只是个荷包而已,怎会引动这么大的后果?
  玉寰城内的动静已经出城的殷鹤并不知道,只是在回到船舱之后忍不住有些奇怪。
  “系统先生,我总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劲。”
  他想到了系统先生刚才问他喜不喜欢的话……莫名觉得有些怪异。
  谢弃云睁开眼来:“怎么奇怪?”他微微有了些兴趣。
  这要他怎么说?等等让他想想,殷鹤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原因。
  “你之前从不关注我私事的!”
  对,他就说哪里不对呢,之前系统先生对他的私事好像不太感兴趣,今天怎么忽然就询问了?
  是玉寰城有什么不对?
  他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以为是玉寰城和城主府有问题,对他的炮灰逆袭大计有影响,所以系统先生才开口询问的。
  谢弃云倒是没料到他会想象力十分丰富的想到这儿,沉默了一下,还是抬眼道:“确实有问题。”
  “难道玉寰城私通魔族?”
  “还是城主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伪君子?”
  殷鹤脑海中瞬时各种阴谋论闪过,只是又有些奇怪原著中怎么没提到这一茬?书里的玉寰城一直是作为中立存在的,好像没出过什么大事啊。
  就在殷鹤冥思苦想的时候,谢弃云瞥了他一眼:“真的想知道?”
  当然是真的。
  殷鹤用力点头,只觉得好奇心都被勾上来了,然后才听见系统先生开口:“你不是好奇过玉寰城城主本体是什么吗?”
  “是梅树。”
  殷鹤愣了一下,没明白本体是梅树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谢弃云:“梅树是雌.雄.同.体。”
  这句话一出来殷鹤脑海中顿时就炸了。
  什么东西?
  雌.雄.同.体?
  等等,雌.雄.同.体,那李玉溪岂不是也是男的?
  他这才知道在他当场说了自己喜欢男修之后城主府的人神色为什么那么奇怪,脸色古怪无比了。
  居然还能这样?!
  想到李玉溪一直穿着女装接近自己,殷鹤就心情复杂,只觉得如鲠在喉。
  女装大佬竟在他身边,这是什么年度最佳修真界恐怖事件,如果不是系统先生告诉他,他都要被对方骗过去了!
  不行,以后不仅要离男修远点,离女修也要保持距离。
  他脸色变换不定,着实有意思。
  谢弃云勾了一下唇角,看着殷鹤表情开口道:“修士在立道之前最重心神,不要在与修行无益的事情上多做纠缠。”
  “我明白,系统先生。”
  殷鹤立刻点了点头,觉得系统先生果然是怕他被骗,他心中安定下来。
  只是下一刻,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怦然一跳,他却又听见系统先生笑了一下,冷淡好听声音意味不明:“还有”
  “——记住.元.阳.不能有失。”
 
 
第二十三章 
  空气内热度直线上升, 殷鹤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在系统先生话音落下之后只感觉脸色瞬间爆红,他不用伸手触碰都知道肯定热的发烫,整个人像是要冒烟了一样。
  “咳咳。”
  “知道了。”
  尴尬的声音几乎低的听不到, 要不是谢弃云耳清目明可能都会听漏。
  看到二徒弟羞耻到近乎蒸发的模样, 他笑了一下。
  “这些事情都是寻常的自然之事, 不必如此。”
  对修士来说这些都是正常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修士结为道侣,共修.阴.阳.大道。不过谢弃云向来对这些不屑一顾。
  这么多年活的心如止水,宛如真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样,若不是阴差阳错与殷鹤接触……
  他看了眼二弟子, 挑了挑眉。
  在殷鹤贴着脸, 忍不住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淡淡开口:“好了, 可以开始修炼了。“
  殷鹤:……
  系统先生扔完这么一个大惊喜, 马上就叫他修炼了?连一点缓冲时间都不给。
  他心情复杂,一口水差点呛住,莫名有种被系统先生逗了一下的感觉, 可是系统先生有这么恶趣味吗?
  他摇了摇头连忙将脑海里的思绪甩出去,拿起了剑来。
  船舱内灯光始终亮着, 没人知道殷鹤心情尴尬之后又狠狠地练了一个晚上的剑。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多了, 殷鹤练剑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有些走神, 好在他下一刻又及时拉了回来。
  只是即便是这样,效率也比往常低了很多。
  他转头望着桌子上幽幽闪动的灯火,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系统先生说的“.元.阳.不能有失”的事情。
  他们这些人怎么都如此的直白?
  他目光微动,又迅速地收回心神来继续出剑。
  耳边剑气凛冽, 心脏却跳动不止, 他练了半天的剑脸上的热度不仅没有降下来,反倒还更烫了!
  一直到晚上出来的时候, 大家看到殷鹤的神色都吓了一跳。
  “你又发烧了?”
  刚刚路过甲板和殷鹤擦肩而过的文陆惊了一下,不明白中午的时候进船舱都好好的人现在怎么成这样了,这病情这么反复的吗?
  殷鹤:……
  殷鹤无语死了。
  发什么烧啊,文盲!不知道人脸红脸上也会发烫吗?!
  他本来心里就有鬼,老是不经意想起系统先生的声音,结果现在冷不防的被文陆一戳穿,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关你什么事。”
  “你让开。”
  文陆近距离盯着殷鹤胭红的脸蛋,愣了一下,连自己也没反应过来,鬼使神差的就照着殷鹤的话做了。
  等到他反应过来时殷鹤已经越过他,迅速拂袖离开了。
  文陆:……
  见鬼,他刚才为什么要听殷鹤的?
  不过那小子脸这么红,真的不是发烧了?
  等会儿是不是要告诉大师兄一声?他心里想着,表情有些神不思蜀。
  殷鹤实在走神的不行,剑也练不下去了,这时候就想要过来在甲板上吹吹冷风,好叫他脑袋里这莫名其妙的温度降上一降。
  正好傍晚的时候甲板上一般都没什么人,其他人不是各自在船舱里,就是在飞舟上不远处切磋,而云海之中的护栏边则空荡荡的。殷鹤微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脸颊,被冷风一吹才感觉舒服了些。
  他就说自己怎么这么焦躁,应该是船舱内太热了吧。
  他安慰自己,一下子为自己刚才的怪异找到了借口,贴着云海眉梢舒展。
  燕骁的房间正对着甲板右侧,一开窗户就看到了对面的殷鹤。在看到殷鹤将头伸出飞舟外之后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呵斥。
  这家伙知不知道危险?
  飞舟速度奇快,周围还设有剑阵护法,他将身体探出去万一让护持飞舟的剑阵误以为是敌袭,一万个脑袋都不够割。
  他脸色难看,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殷鹤就跟才反应过来一样又收回了脑袋来。还左右互看,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燕骁:……
  这家伙烧坏脑子了?
  燕骁气笑了一声。
  不止是他这么想,走过来的秦镜之也有些惊异。刚才执法堂的文陆过来跟他说怀疑殷鹤又发烧了时他还有些不信。
  从昨天来看殷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肩头的伤估计也已经结痂。可是文陆信誓旦旦,秦镜之便打算过来看看。
  结果一过来就看到殷鹤奇怪的举动。
  深沉夜色下,几盏带有悬剑峰标志的古灯悬挂在飞舟之上,警告那些妄图劫船的亡命之徒,只是此时这昏黄的灯光却照耀到了殷鹤脸上。
  ——确实殷红一片。
  秦镜之心中微顿,看见这抹红色时竟然下意识地移开视线。
  在殷鹤奇怪地看着他时才开口:“殷师弟深夜不回船舱在这里做什么?”
  殷鹤没想到自己就吹个冷风冷静一下都要被举报,这也太倒霉了吧!
  那会儿甲板上一个人都没有,他瞬间就想到了刚才回去的文陆。一定是那个家伙回去打小报告叫秦镜之来了!
  他皱了下眉,不太高兴:“没什么,就是修炼累了过来吹吹冷风。”说完他又有些狐疑:“大师兄怎么来了?”
  他脸上温度此时降下来些,叫秦镜之看着不知怎么的竟有些遗憾,微微笑了一下:“只是来看看殷师弟怎么样。”
  “殷师弟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假惺惺,伪君子。
  殷鹤撇了撇唇角,完全不为所动,还来看他?这家伙指不定是来做什么的呢。只是原本脸上的温度也降下来些,呆在这里还要和秦镜之面对面,殷鹤也不想在这里吹风了,干脆转身道:“哦,那看完了我就回去休息了。”
  “大师兄一个人好好欣赏夜色吧。”
  他持者剑离开,秦镜之没说话,等到殷鹤离开之后才若有所思:刚才的温度看起来不像是发烧,倒更像是……
  他怔了一下,垂眸想起一个词——脸红。
  殷鹤脸红了?
  这位师弟脸红的样子倒是格外有趣些,他这样想着微微摇了摇头。
  ……
  看着殷鹤离开,燕骁就“啪”的一下关上了窗户,他真是有病,现在还有闲功夫关心殷鹤?他嗤笑了一下,低头看着指尖。
  原本正常的皮肤之中一缕不详地黑雾若隐若现,不过是三五天时间,就已经从丹田内游窜到了其他地方。
  燕骁用尽各种办法暂时都无法切断,心里还在上报给宗门之间犹豫不定。若是其他东西还好说,关键这是魔气……即便是燕骁,也无法猜测师尊是什么态度。
  他暂时压下心思,盯着指尖看了会儿后只能先闭目修炼。
  只是心里却狠狠给那鬼山魔君记了一笔,哪怕对方现在修为比他高了一个大境界,他总有一日也要亲手杀了他。
  眼底煞气一闪而逝,燕骁深吸了口气。
  而在殷鹤识海之中留下印记的谢弃云这时候却睁开眼来,看向船舱方向。
  魔气……
  他看出这魔气是从燕骁身上传出来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殷鹤正要回到房间,转身时察觉到系统先生好像也在,不由有些奇怪,轻咳了声询问:
  “系统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耳后的红晕微微散去了些,殷鹤关上门。
  谢弃云看着修炼的燕骁,淡淡收回目光,顿了一下提醒了一句:
  “这几日在飞舟上夜晚注意一些。”
  刚才无意一瞥,燕骁身上的魔气不太对劲,倒叫他看着有些熟悉。
  夜晚注意?
  殷鹤有些茫然,但隐约也从这句话中听出了些什么。
  这是要出事了?
  只是他今天暂时还没有从船上察觉到不对,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不过系统先生一向不会骗他,殷鹤还是认真点了点头。
  “我会注意的。”
  到了深夜的时候,殷鹤沐浴完本来是想要像往常一样靠在床榻上歇息会儿的,但是想到系统先生的话,还是在乾坤袋里翻找了半天,将探测法器放在了床头。
  这是前几天殷家奖励了他灵石之后殷鹤就顺手买的。
  价钱不便宜,但是是玉寰城内最好的炼器大师制造的,用的还是绿柏虫的触角。
  绿柏虫是修真界中天赋最为敏锐的妖族,触角可以越级查探到五百米内的危险,在修士之间十分受追捧,好多拍卖行上都供不应求,殷鹤这次也是捡漏碰巧遇到才拿到的。
  之前他一直身在玉寰城中,没有遇到危险,今天正好要拿出来测试一下看看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么灵验。
  像是小钟一样的法器平静摆放在桌面上,检查了一遍后殷鹤缓缓闭上双眼,只是在睡觉时还留了一丝神丝在。
  时间慢慢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彻底睡了过去。
  燕骁在压制魔气之时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的,脸色难看。他身上溢散的气息比起白日里又浓郁了一倍,只是却被结界遮挡着,暂时没有人发觉。
  在北境闯荡这么多年,燕骁的手段当然不会少,若是他不想让人察觉即便是秦镜之也不行。
  随着额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滴落鼻尖,在月色渐渐落下隐入云端之时,燕骁身上的黑雾顺着经脉游走到喉间,叫他猛地睁开了眼。
  ——那双往常总是桀骜不驯的双瞳之中已经一片漆黑。
  他霍然站起身来,在外面雷雨交加时离开了房间。
  殷鹤睡的迷迷糊糊的,只隐约听到了外面的打雷声。在甲板上放风的时候今日风向就不对,到了晚上果然打雷下雨起来。
  一阵阵凉风顺着没有关紧的窗户中渗入,吹的房间内灯光幽微,在雷鸣声中其他动静都被掩盖了下来。
  殷鹤模糊间只听见“轰隆”“轰隆”的声音,一直到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了船舱房门外。
  外面雨滴落在甲板上,床头的绿柏虫小钟轻轻“咚”了一下,微不可见的闪烁着。
  只是那门外的动静实在不好分辨,那双靴子一直停留在外面不进来,绿柏虫只好轻轻的闪动,没有发出大的声音来。
  殷鹤还是在被一阵巨雷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的。
  那一声雷声实在不小,震的他几乎感觉像是劈在了头顶上一样,倏然间抬手就按住了剑。只是起身之后殷鹤才发现只是打雷啊……
  这雷也太夸张了吧?他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雷声,感觉都能比得上雷劫了。
  他自言自语了几句,就感觉到有些口渴。
  殷鹤本来是想要起来喝口水缓缓,顺便打开窗户看一眼的,结果一转头却看到了床头上的绿柏虫法器。
  法器内的触角方向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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