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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体质给炮灰有什么用(穿越重生)——南辿星

时间:2024-03-25 09:25:21  作者:南辿星
  “系统先生,等我治好了病我就去找回场子。”
  “打的他们满地求饶。”
  谢弃云:……
  “有雄心壮志是好事。”
  谢弃云已经猜出他这是什么现象引起的,这时候神色微顿了一下,看着殷鹤不知该如何解释。
  垂眸目光落在了殷鹤脖颈上。
  罢了,明日殷鹤去见葛阳,他应该会告诉他。
  ……
  第二日一早殷鹤就收拾好,趁着大家都没有起来鬼鬼祟祟的去找葛谷主了。因为自己特殊的病症表现,殷鹤一点儿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因此连走路都是走的小路,特意避开了所有人。
  葛谷主早上本来是例行想要去给秦镜之诊脉的,这时候就听到了敲门声。他身份地位不同,所以院落也和其他普通的弟子不一样,而是单独居住着一方地界。此时听到声音后还有些意外。
  这么早会是谁过来?
  难道是陈长老?
  他和陈长老这几日一起对弈,也曾交流不少道经经验,这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长老。只是在走到门边靠近之后葛谷主才打开门看清来人。
  居然是殷师侄?
  因为在宴席上的见面,葛阳对这位师侄印象深刻,因此一见便认了出来。此时看到殷鹤大清早的过来找他还有些疑惑。
  “殷师侄这是有事?”
  殷鹤回头看了眼,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谷主见谅,冒昧前来,实在抱歉。”
  “只是我最近生了一场怪病身体很不舒服,所以才一早来找葛谷主看能不能帮帮我。”
  一想到自己那莫名其妙的眼泪,殷鹤就有些咬牙切齿,这时候深吸了口气忍住。
  葛阳一听是来看病的连忙示意人进来,只是心中却有些奇怪。他那日在宴席上观察殷师侄的面色却不像是有疾病的样子,眼前青年丹田纯然血气流畅,没有任何滞涩之处。反倒是他旁边的燕骁身体有些问题,恐是心魔困扰。
  他以为那位燕师侄会来找他看病,只是没想到却是殷师侄先找了过来。
  葛阳有些好奇殷鹤的病症,这时候在院子里伸手。
  “殷师侄坐下吧。”
  “可否告诉老夫是什么症状?老夫也好诊断。”
  殷鹤见葛谷主没有拒绝,直接便询问了起来,心里松了口气,坐下后迟疑了一下,还是道:“我这段时日总是感觉到眼睛很不舒服,情绪一激动之下似乎总是喜欢……无法控制的掉眼泪。”他说到最后有些尴尬,干脆破罐子破摔的全部说了出来,眉头紧皱伸出手:“还请葛谷主帮我看看吧。”
  葛阳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回事,情绪激动便眼泪无法控制?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奇事。
  “殷师侄是说你本意是不想哭……掉眼泪的?”他本来是想说哭的,在殷鹤眼神之下又换了一个词。
  殷鹤点了点头:“老天作证,我根本就没有想哭的意思。本来只是很正常的说话,谁知道会这样啊。”
  他说到这儿想到这两次在秦镜之和燕骁面前的误会,一股火涌上来眼睛又红了,随即尴尬地和对面的葛谷主面面相觑。
  葛谷主:……
  “咳,老夫知道了。”
  “殷师侄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地方感觉不适?”
  殷鹤想了想摇了摇头。
  葛阳这才伸手落在脉搏上查探,过了会儿后眉头微微皱起,他从出师之后一直行医,见过的疑难杂症无数,殷鹤这倒是奇特,脉搏上有些细微的与常人不同,身体里的先天阴气好像也比正常的剑修更重一些。
  他脸色沉凝,这时候想到了一个体质。
  ——“先天阴母”之体。
  这体质十分罕见,常常在二十岁左右觉醒,而换算到修士身上便是百岁以内觉醒。而且除了身体.内阴气激发刺激心神起伏之外,先天阴母之体还会让觉醒者体质改变引起一些额外的变化。
  比如……葛阳抬头:“殷师侄可有感觉到从某一日开始身体更脆弱了一些?”
  殷鹤瞬时想到了自己皮肤变的细皮嫩肉的事情,本来没有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的,结果听葛谷主这么一说,他便想起来了。
  “好像确实是有。”
  “我都是结丹后期的剑修了,之前还发烧风寒,皮肤也十分敏.感。”
  他点了点头回忆着以往症状。
  葛阳心里更加肯定,这泪失.禁的现象是由先天阴母之体随着修为越高而激发出来的,这体质天然就是如此,倒也算不上病症,反倒是对于修为进益有好处。
  见葛谷主收了手,殷鹤立刻迫不及待的询问。
  “谷主,我这是怎么回事,能治吗?”
  葛阳笑了笑:“殷师侄不必担忧,老夫大概已经确认是怎么回事。”
  “师侄可听过“先天阴母”?”
  殷鹤愣了一下,隐约觉得这个词有些耳熟,好像之前在藏书阁哪个杂书上看过,不过他没放在心上,看了之后就抛在脑后了,不知道葛谷主怎么会提起这个来。
  先天阴母?
  这和他的泪失.禁有什么关系吗?他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葛谷主捋着长髯将“先天阴母”讲了一遍。
  ““先天阴母“之体很少出现在男子身上,在修真界这么多年老夫也只是在医书上看过,只因这种体质十分难得,在上古大战之后便已经绝迹了,唯一有出现过的痕迹还是通过返祖而来。”
  “殷师侄这体质便是难得的血脉返祖。殷家应该有过先天阴气出现,只是其他成员都没有获得返祖,只有殷师侄一人蜕化了。”
  “不必惊慌。”
  殷鹤:……
  这怎么能不必惊慌呢。
  即使是知道这不是什么生病,而是先天阴母之体,但是这“先天阴母”……殷鹤听着这个词就觉得有些不妙。
  “所以葛谷主,我这个泪失.禁不能治吗?”
  葛阳摇了摇头:“师侄说笑了,并非是病如何能治?”
  “不过殷师侄要是想克制的话等到了元婴期便可以了。对先天之体来说元婴以下就是一个门槛。而到了元婴便可以自然调动身体阴气了,到时候修为更上一层境界殷师侄如果想要消除后遗症,便可以尝试自己控制。”
  还好,还能控制……总比永远控制不了强,殷鹤微微松了口气,又觉得葛谷主的表情有些不对,似乎还有没有说完。
  对葛阳来说阴母之体只好不坏,自然不会多想什么。而且修真界男子生子之事也并不少,大家接受程度都很高。因此这时候只是善意地提醒道:“不过殷师侄还需注意,在元婴期之时才能考虑生子之事。”
  “不然恐怕有损修为。”
  什么元婴,什么生子?
  耳边“轰隆”一声,殷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葛谷主什么意思?”
  他表情茫然,葛阳笑道:“先天阴母之体的男子是可以生子的。”
  “殷师侄不必惊讶。”
  殷鹤按着额头,好半天才缓过来葛谷主说的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他中了这个血脉返祖的奖后不仅眼睛通红一激动就想哭,而且将来还有可能会生孩子?
  他下意识地按着腹部,只觉得他重生以来接触的信息量都没有这么大过。
  这怎么可能?
  殷鹤不可置信,表情复杂。
  葛谷主说完之后这时候就收到了传音符,是门外的弟子在催他走了,便点头道:“殷师侄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殷鹤古怪回过神来,还想问问葛谷主是否有错诊的可能,但是一联想到自己的症状,这时候只能咽了下去。
  算了,怎么可能是错诊,症状全都对上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葛阳回过头邀请:“我们要出去问诊,殷师侄可否要一起?”
  殷鹤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顿了一下咬牙:“这个体质还请葛谷主帮我隐瞒,不要告诉别人。”
  葛阳自然不会多言,守口如瓶是医者最基本的要求,这时候看着殷鹤离开之后才捋着长髯去和弟子汇合。
  另一边,殷鹤从另一道门出去,这时候还觉得晴天霹雳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万万没想到他来看病会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他特么的居然还会生孩子。握着剑的红衣剑修两眼发呆,恍恍惚惚的走在路上,叫路过的执法堂弟子都有些诧异。
  “殷师兄这是怎么了?”
  “怎么看着表情不太对啊?”
  只是几人和殷鹤毕竟也不相熟,这时候也不好上去问什么。
  谢弃云倒是没想到这件事对殷鹤打击这么大,见他从葛谷主那里出来之后便.精.神不佳,有些不能接受。
  这时候顿了一下。
  “为何不高兴?”
  殷鹤冷不防听见声音更尴尬了,等等,系统先生什么时候出来的,刚才他和葛谷主的话他都听到了?那岂不是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先天阴母”之体了。
  殷鹤撇了撇嘴:“这没有哪个男修能这么容易接受吧。”
  一想到将来有可能自己肚子里会生出一个小崽子来,殷鹤就忍不住不自在,这完全在他的设想之外。
  谢弃云望着他,忽然有些好笑。
  “在想生孩子?”
  殷鹤本来没反应过来,等到系统先生笑了之后才意识到:等等,他想什么生孩子啊。只要他没有道侣……生孩子也轮不上他啊。他总不能凭空变出一个孩子来吧。
  只是刚才他怎么下意识地就想到这儿了呢。
  殷鹤身体僵住,在低沉的声音落在耳边时缓缓捂住了脸,心想:今天大概是他的倒霉日了吧。
  ……
  秦镜之今日等了半天才等到葛谷主来,见对面老人携着几位徒弟走过来,还有些意外。
  “谷主今日有事的话,我这儿其实可以推迟一日的。”
  他这段时间情况稳定,毒素已经拔除一半了,并不着急在这一两天,此时见他们冒雨前来便摇头开口。
  葛谷主摆了摆手:“无碍,只是中途遇见一位小友聊了会儿而已。”
  “不碍事的。”
  小友?
  秦镜之目光微顿,葛谷主来悬剑峰这些时日很少外出,与同门弟子交流也不多,唯一能称呼得上小友的只有殷鹤了吧?
  也不知殷鹤是怎么与葛谷主遇上的,秦镜之记得两人的洞府位置并不是同一条路。
  见葛谷主只是随意回复,没有再提的意思。秦镜之也咽下了询问的话,这时候只是笑着道:
  “原来如此。”
  几人照常诊疗,一直到秦镜之送走人之后才收了手,本来是准备闭目打坐会儿的,却又想到了殷鹤……
  昨日殷鹤忽然哭着离开,也不知今日如何了。
  心里莫名的情绪突然冒上来,他知道自己本应该少去关注其他人的,毕竟他心中已经暗自仰慕师尊多年,只是一想到昨日殷鹤红着眼眶的样子他便难以压下心绪,总是忍不住想到这位师弟。
  过了会儿后秦镜之睁开眼来,此时却收到了陈长老的传音。
  “秦师侄,你和殷师侄的《道经述要》写好了吗?”
  “如果写好就一起拿到祁明峰来。”
  距离殷鹤选的讲道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只有两三天的时间,明日之前就得将《道经述要》交上去,要不然陈长老也很难安排。
  听到陈长老的声音,秦镜之顿了一下,抬眼回应了一声。
  ……
  殷鹤在洞府里躺了一天,自从得知自己是什么“先天阴母”体质之后他就有点丧丧的,虽然最后调节了过来,但还是有些不想出门。
  谁知道好不容易等他打算忘掉烦恼去藏书阁时,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谁啊?”
  一点也不高兴地声音响起,即使是隔着门也能听到情绪上的不耐。
  秦镜之挑了下眉:“是我,殷师弟。”
  殷鹤:……
  他皱眉从榻上爬起来,有些警惕。
  这家伙来做什么?
  前天过后他就没找过这家伙,难道是来嘲笑他的?他才不怕呢。
  殷鹤脸色难看,一把拉开门准备和秦镜之对峙,谁知道在见到秦镜之时却看到了他手里抱着的两册道经。
  “殷师弟是否忘了十九日讲经的事情?”
  “今日该交《道经述要》了。”
  殷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他昨天被自己的特殊体质打击的头昏脑胀,居然完全将这件事给忘了?!
  还要交《道经述要》。
  秦镜之见殷鹤愣住,这时候看过来。
  “殷师弟还没写吗?”
  殷鹤:……“马上马上。”他烦躁的皱了下眉,脑子里一片懵,完全不知道《道经述要》该怎么写。
  秦镜之倒是恰好开口:“我正好写完了,殷师弟不介意的话可以拿去看看。”
  他将手中的其中一个书册递给了殷鹤,叫殷鹤还有些诧异,神色狐疑地看着对方。
  
  “真给我看?”
  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阴谋,不会是他刚一接过去这伪君子就立刻说自己抢他书册吧?脑海里思维发散的厉害,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却听见秦镜之笑了一下。
  “殷师弟不必担心我。”
  “只是陈长老那边……再不写就来不及了。”
  被催促的头大,殷鹤一把拉过书册就要返回小院中快速写出一份来,而给他送东西的秦镜之也不能这么拒之门外了,只能忍气看着这人一起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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