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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大佬将忠犬撩成小野狼!(玄幻灵异)——鹿花知

时间:2024-03-28 07:55:05  作者:鹿花知
  ……
  回到家不到两天,就有人辗转找上门来。
  阮思洁通过她老师的关系,联系上了厉承泽的主治医生,表示愿意无偿提供帮助,条件是当面诊断。
  消息是宋嘉宁送过来的。
  “见不见?”他问,“那个女人没安好心,可我想不通她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厉承泽:“她对自己的专业十分自信。”
  “那你是打算见了?”
  “搭了这么久的戏台,主演不上场怎么行?”
  宋嘉宁点点头,道:“需要帮忙直接说。”
  “嗯。”厉承泽见他从刚才就心不在焉,明知故问,“还有事吗?”
  宋嘉宁还记着上次他看尹钺惹了厉承泽吃醋的事儿,斟酌着用词,问:“小七还好吧?”
  厉承泽扬了扬眉,用眼神表示他问了句废话。
  “我的意思是……先说好,我是单纯的想学点经验,没别的意思,你别生气。”
  “你到底想说什么?”
  “就是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痛苦?”宋嘉宁皱着眉,表情严肃。
  他之前动了要孩子的念头,又担心司冉身体受不了,本来想着今天能见到小七,亲眼看看他的状态,可惜人似乎不在家。
  他见厉承泽似笑非笑,偏头啧了一声,大大方方承认:“我受不了司冉哭。”
  宋嘉宁霸道归霸道,宠也是真的宠。
  小七是alpha,身体素质那么好,孕晚期该受的罪也一点没少。
  要换成是司冉……
  宋嘉宁没有任何底气。
  厉承泽见好友是认真得,也就没开玩笑,说:“很惨烈,经历一次就够了。”
  宋嘉宁脸瞬间变了。
  厉承泽却又说:“你不如问问司冉的意见,或许他愿意。”
  “不行不行!你都说了惨烈,我……”
  “宋先生。”尹钺的声音打断了他,“你自己啊?司冉没和你一起来吗?”
  宋嘉宁的目光被他怀里裹着小襁褓的孩子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尹钺走过来,把孩子递过去,问:“要抱一抱吗?”
  宋嘉宁受宠若惊,忽然局促起来,“可以吗?”
  尹钺弯腰将孩子放在他怀里,帮助浑身僵硬的宋嘉宁调整姿势。
  他帮摆成什么样宋嘉宁就僵硬的维持什么样,只敢动动眼珠子,轻声叹道:“老天!这么软这么小……”
  厉承泽无情的嘲笑,道:“想好给什么见面礼了吗?”
  “给给给,什么都给!”宋嘉宁感觉自己托着一团棉花,没一会儿就浑身冒汗。
  厉承泽把宝宝抱回来,单手托在臂弯里,吓得宋嘉宁伸手过来接。
  “你小心点!!”
  才见了一面,宋嘉宁已经被小奶团子俘虏了。
  刚刚才打消生孩子的念头,这会儿再次冒了出来。
  他满是羡慕的看着厉承泽逗弄孩子,问尹钺:“我下次带司冉过来看看孩子吧?”
  “好啊,你们有空经常过来玩。”
  宋嘉宁笑着应下。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尹钺,唇红齿白,气色红润,他身上已经看不到身为助理时候的小心谨慎。
  尹钺已经脱胎换骨,能够独当一面,站在厉承泽身边也毫不逊色了。
  宋嘉宁忽然就懂了厉承泽为什么对伴侣这么纵容,哪怕小七怀孕期间遇到那么多危险,也没要求他回家休息。
  只有给对方足够的尊重和自由,伴侣之间才能共同成长,彼此陪伴。
  *
  两天后,约定好了跟阮思洁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一大早就有化妆师来家里,厉承泽换上病号服,坐在镜子前让化妆师在脸上涂涂抹抹。
  尹钺一直站在旁边看,见他的皮肤慢慢变得苍白,生气一点一点被掩盖,逐渐变成行将就木的人。
  妆面完成后,化妆师拿起信息素抑制剂,厉承泽道:“这个我自己来。”
  等化妆师收拾东西离开,厉承泽从镜子里和尹钺对视,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丑吗?”厉承泽问。
  他起身走到尹钺面前,将抑制剂递过去,看见尹钺的眼神,轻轻笑了。
  “心疼我?”他问。
  尹钺抬手抚摸过他“苍白干裂”的唇,无端的难过。
  厉承泽偏头在他手心蹭了蹭,微微屈膝把他抱起来,“妆而已,其他没变。”
  尹钺看着他,声音很轻:“等你老了也很帅的。”
  “肯定比现在这样帅。”厉承泽抱着他去衣帽间,选了衣服帮他换,“提前看过了也好,要嫌弃,现在跑还来得及。”
  嘴上这么说着,却连帮尹钺扣纽扣的时间都要挨过去,用信息素缠一缠。
  尹钺眸中顿时有了水光,那眼神,看得厉承泽停了手里的动作,抬手抚摸他的侧脸。
  此刻太阳刚出来,阳光穿过玻璃,被镜子折射,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的尹钺的眸子清透又漂亮。
  厉承泽低头,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遗憾的说:“可惜唇上有妆。”
  “那里没有。”
  不等厉承泽调笑两句,尹钺扯开了他的衣襟,颈侧的腺体被轻轻咬住。
  片刻之后,从来都是上位者的厉先生裹着一身其他alpha的信息素上了车。
  尹钺站在门口看他离开。
  见面的地点是厉承泽挑的,普通的病房,也没有那么多人把手。
  他穿戴整齐坐在轮椅里,没有让人推,浸了一身的阳光。
  影六推门进来,看见临窗的他,恍惚间竟然有种他真的病重的错觉。
  厉承泽见他愣神,说:“看来效果不错。”
  影六心有余悸:“演得真像。”
  “等会儿你叫几个人进来。”
  影六不解:“不是说要让她觉得你已经放弃了?”
  “可她很清楚我对她的防备,如果近身的时候我都没警惕,她会起疑。”
  影六顿悟,心觉厉承泽能走到今天,靠得果然不是运气。
  他们做了那么多的准备,最终却像是什么都没做。
  普通的病房,严肃的保镖,一丝不苟的特助以及平静的厉承泽。
  隔了大半年的时间,阮思洁终于见到了她最后的对手。
  坐在轮椅里的人就像盛开后的花枝,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唯有那双眸子依旧明亮,含着他的修养和气势。
  两人短暂的对视,阮思洁略微颔首,让出身边的一位老者:“这是我的老师,是药物研究的专家。”
  她的言行没有超出职业范畴,让人挑不出错。
  厉承泽对老者点点头,“麻烦您了。”
  老教授走到厉承泽的身边,拿过他的手腕把脉,解释道:“你的病例我看了,西医不行还可以试试中医。你还年轻,还有机会。”
  阮思洁垂着眼眸,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惋惜。
  她不过分热情,也不过分薄凉,和厉承泽相处的那个态度拿捏的刚刚好。
  教授把完脉,没有说什么,又问了厉承泽一些问题,阮思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心里,然后掩住眼底的笑意。
  她预估的没错,厉承泽的病情连她的老师都束手无策。
  他们今天过来,是掐断最后的希望,提前向所有人宣判厉承泽的死期。
  对于一个必死无疑的人,在征得患者同意的情况下会使用一些新药,既然是新药,会出现不可掌控的情况是理所应当的,任何人都不会怀疑。
 
 
第60章 最后的对峙
  到了午后,天空又下起雨来。阳光把雨滴照成金色的丝线,细细密密的,像要把天地缝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影六总觉得有点冷,让他在盛夏都想裹上毯子。
  厉承泽躺在床上,精神不济的闭着眼,脸色白中泛着青。
  虽然知道是化妆的效果,可影六心里依旧不舒坦。
  “先生……”
  厉承泽抬眸,见影六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
  “您真的打算吃她给的药吗?要不然……我们暗中除掉她?”
  身为“影”,影六的这番话已经违背了他的职责。
  但是他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今天是小七不在,要是他看到厉先生这个样子,指不定得多揪心。
  厉承泽明白影六忽然这么说是为了什么,并没有表现出不悦,说:“我要的不止是她付出代价,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证实。”
  说着,他眸中悄然漫开些许寒意。
  影六虽然明白厉承泽以身试险肯定是有自己的计划,但依旧为他担心。
  厉承泽见他沉默不语,欲言又止的模样,宽慰道:“放心,我不会让小七担心。”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影七就没再说什么。
  ……
  傍晚的时候,阮思洁和老教授重新回到了病房。
  “我给你调整了几种药。”老教授说,“你这个身体急不得,只能好好养着。”
  厉承泽躺在床上,紧抿的唇发紫,强撑精神的点了点头。
  老教授看他这样似有不忍,可是又找不到什么话来安慰,站在床边叹了口气,眼神怜悯。
  影六走上前,客客气气的把老教授请了出去。
  阮思洁缓了两步,视线落在厉承泽身上,沉默了片刻,问:“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了?”
  厉承泽“十分虚弱”,懒得与她虚与委蛇,轻声说:“遂了你的愿了。”
  阮思洁没有恼羞成怒,目光冷冽,竟然是承认了:“跟你斗了这么多年,你忽然倒了,倒是让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承认自己想要厉承泽死,却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虚虚实实,玩的一手好阴谋。
  厉承泽嗤笑,闭上眼,不打算搭理她。
  影六过来要请阮思洁离开,他垂着目光,想在脸上表现出愤恨和不甘心来。
  可惜愤恨有余,不甘心欠佳,浑身的戾气几乎凝成黑气。
  阮思洁见到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敌意,反倒更加坚信自己的计划算无遗策,厉承泽他们查不出真相,只能将仇恨转移到她身上。
  这份恨意在她看来是对她运筹帷幄的肯定。
  是她步步为营的嘉奖。
  今天亲眼所见,厉承泽命不久矣,连她的老师都无力回天。
  阮思洁不得不用尽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直到阮思洁离开,厉承泽才睁开了眼睛,其中的疲倦和灰败一扫而空。
  门外响起脚步声,竟是刚才先一步离开的老教授回来了。
  他见到刚才还虚弱得说不出话的厉承泽下了床,神色并无惊讶,走到病房一角的沙发坐下,沉默不语。
  影六很快就回来了,对厉承泽说:“人已经送回去了。”
  又是片刻的安静,老教授才开了口:“她新研制的药是个好东西,别人用了是救命,但是你用了……”
  “哎……救人和害人,只是一念之间。”
  厉承泽道:“如果我真的死了,倒查起来,顶多也只能是医疗事故,根本伤不了她的根本。”
  想到自己掏心掏肺带的学生竟然这样人面兽心,一生的心血就这么葬送,老教授悲从中来。
  原先厉承泽找到他,谈起多年之前好友实验室被盗那件事,说是阮思洁做的,他还不相信
  为了帮助老友查清楚这件事,他答应演这场戏,没想到还真的看清了阮思洁的真面目。
  “她是最刻苦的学生,对我和家人也很好,怎么会……糊涂啊!她糊涂!”
  老教授痛心疾首,想到了老友被毁掉的半生,又想到自己信错了人,不禁老泪纵横。
  等他情绪稍微缓解,看向厉承泽:“她这么害你,你打算怎么做?”
  “她用同样的手法还杀了我的母亲。”
  老教授震惊。
  厉承泽眼中泄出冷厉的光,道:“我要她自己承认罪行,所以还想请老先生再帮个忙。”
  “哎……事到如今,只希望思洁能够回头是岸了。”老教授问,“要我做什么?”
  “您只要对外咬定,对我的病情不清楚就行了。”
  “就这样?”
  “对。”
  老教授原本还以为要帮着厉承泽圆谎,没想到只是让他对真相闭口不谈。
  这不难,也没有违背他做人的原则,老教授很爽快的答应了。
  临离开前,厉承泽又提醒:“阮思洁生性多疑,她肯定会再次向您核实我的病情,还请您老保密。”
  “放心吧,从你的病历和脉象来看,我确实看不出你的病因。”
  要不是恰好遇到过同样病症的病人,谁能想到,竟然会是放射性元素中毒呢?
  送走了老教授,影六不放心,安排人在暗中盯着。
  另一边,厉敬又在公司碰了软钉子,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家,却见阮思洁开了红酒,好吃好喝逍遥自在。
  他冷笑:“你心倒是宽。”
  阮思洁没计较他的阴阳怪气,瞥了一眼,浅浅笑道:“我马上就要成功了,心自然宽。”
  厉敬听她这话,立刻高兴起来,急切的问:“你、你得手了?”
  “我的老师,国内最顶尖儿的专家亲自换的药,你说呢?”
  厉敬低沉的气息顿时一扫而空,激动得一把将她抱起,“我的好老婆,你太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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