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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獭我呀,被人鱼饲养以后(玄幻灵异)——冰醉豆花

时间:2024-03-28 08:02:59  作者:冰醉豆花
  意思是,空荡荡的很正常。
  “……”正巧路过,不久前才被祝祝氏融资过的馆长驻足。
  看着不分天敌,不分大小蜷缩在水缸角落的一众鱼群,嘴巴张开又闭上,闭上又张开,最后默默离开。
  劝自己祝小少爷身上的离谱事件多了去了,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看开。
  与馆里的其他动物相比,另一群动物堪称胆大包天。
  第一只海獭路过:冲容渚打了个喷嚏。
  第二只海獭路过:朝容渚翻了个白眼。
  ……。
  最后一只海滩尤其明目张胆:直接甩尾巴拍了容渚一脸水。
  然后一溜的海獭扬起短短肥肥的前肢, ‘啪啪啪’鼓掌,配上他们天真无辜的圆圆脸蛋,场面奇妙,妙不可言。
  意料中的批评和教育并没有到来,容渚几乎是幽怨地看着那人一直上扬着嘴角一一给那群小畜生点名,抚摸和喂食。
  “磨蹭什么呢?容小渚,快把你手里的扇贝桶提过来。”
  几十只海獭牌豆豆眼一并看过来,像是会说话:说你呢,别磨叽。
  容渚:……
  紧咬着后槽牙,塑料小桶的提手都快被他捏爆了。
  不情不愿地过去,又被嘱咐给海獭们一一分发贝壳,容渚低头看去,每个扇贝比自己脸都要大,面色不悦, “他们是猪吗?要吃这么多。”
  祝无畔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了,赶紧用手捂住就近一只海獭的耳朵,
  “瞎说什么呢?”
  很快安慰起围在周围的一圈海獭, “咱们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乖乖吃饭。”
  容渚:……
  他被置身于一片堪比某种浩瀚工程的‘哐当哐当’的敲砸声中,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明明应该感到失落才对,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小石头砸向贝壳的声音此起彼伏,突然有让自己觉得心安。
  莫名又看了一眼吃得正欢的小畜生们。
  ——果然,皮毛黢黑,眼睛豆大,吃相邋遢。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要是换成雪白的皮毛,琥珀色的圆眼睛…。。貌似就像那回事了。
  “容小渚,快过来陪它们玩呀。”
  虽然已经习惯这个称呼,但容渚摇了摇头,避这群小东西如蛇蝎。
  祝无畔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以前不是说好一起养群小海獭的吗?”
  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是大脑重置版。
  但已经来不及,小孩目光烈烈地望过来, “以前?什么时候?我们不是这两天才认识吗?”
  完了,暴露了!
  小孩子脑子太好使有时候并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危急时刻,祝无畔灵机一动, “我是说在你更小的时候,哈哈哈哈,看来你已经记不清了。”
  读出青年脸上的尴尬和敷衍。
  容渚低垂着双眼,明显不信。
  这几天,总有那么几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头脑发胀,意识迷糊。
  清醒之后,发现祝无畔每次的神情都很不对劲。
  那种热切的目光……仿佛正在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
  每次问起,有都被含糊带过。
  “骗子。”
  容渚顶着张小扑克牌脸,目光闪烁地给出最后的总结。
  祝无畔:……
  太难了,容渚你什么时候自己出来和他好好解释吧。
  从水族馆出来之后,祝无畔发现自己和小孩之间的信任危机升级,之前还能牵个小手,现在只能勉强维持一前一后不掉队的距离。
  哄海獭还行,哄人鱼也不赖,祝无畔觉得自己走路都快成顺拐了。
  他实在不懂该怎么哄小孩。
  一路沉默,没想到是容渚先说话, “我一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没有记忆,只有负一,就是把我领到你面前那个人告诉我名字,他还和我说……”
  “要带我找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容渚的尾音有点下降,合着他软软糯糯的小孩声线,单这么一句话祝无畔听进耳朵里,就感觉心底一沉——那种心灵最柔软处的塌陷,多少带着些心酸和无奈。
  但显然,小孩抬眸时,眼里藏不住的质疑和疏远,犹如一根刺再次将祝无畔的心脏贯穿。
  他突然蹲下,一把捞过对方。
  头一次这么强势地强迫容渚和自己对视。
  “容渚你听好了,我就是你在这个世界上要找的人,于我而言你同样比谁都重要。”
  说完一番煽情又肉麻的话,祝无畔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也不管小屁孩听不听得懂自己的决心,老脸一红,身体前倾——送上一个重重的拥抱。
  容渚张了张口,又被这人抢了先。
  “有些事情,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
  容渚满脸通红,伸手扯了扯祝无畔的袖子。
  这人又说, “放心,以后得每一天我都在,一直在。”
  容渚终于忍不住了,一嗓子吼出声, “知道了,快放开——”
  “我马上喘不过气了!”
  祝无畔:……
  好吧,没有控制好力度,忘记这是重新刷出来的一副脆弱幼崽身体。
  好在缓过来之后,容渚的脸色好看很多。
  等一只小手重新搭上来的时候,祝无畔终于松了口气。
  一直到睡前,一大一小的氛围都是说不出的和谐。
  容渚坐在床上看祝无畔忙忙碌碌在那‘砌墙’,嘴角露出一抹笑, “其实我不用你守着。”
  祝无畔回绝,说什么都怕小孩摔下床磕着了。
  半夜却被自己打脸,顺着本能爬上了床。
  毕竟是小孩,容渚的短胳膊短腿睡了个四仰八叉,时不时就糊到青年身上。
  于是就有了堪比大型梦游现场的一幕——
  小孩闭着眼一条胳膊搭在祝无畔胸前,一双眼睛幽幽睁开,把手挪开;
  熟睡中,小孩翻个身把整条腿挂在祝无畔腰上,很快一股力量替他将腿掰回去……
  第二天一睁眼就对上容渚脸上挂着的一副黑眼圈。
  祝无畔:?
  “你昨晚打仗去了?”
  下一秒:!!!
  卷着被子往床头一缩, “少年你谁啊?”
  在容渚迷茫地看向自己明显拉长的四肢时,祝无畔后知后觉——孩子一夜长大。
  就在他纠结先安慰对方还是先安慰自己的时候,门外传来接连不断的门铃声。
  “祝无畔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祝无畔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脸色犹如被现场捉。奸般苍白……
  望着床上的少年恨不得仰天长啸:
  祝思渺你真的…。。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
  本文很快就要完结啦再次感谢宝宝们的支持
  么么么周末快乐
 
 
第63章 
  掉马倒计时
  床上的少年看着几近崩溃的祝无畔,眼里流露出迷茫。
  门铃声因为祝思渺耐心耗尽已经变成‘哐哐’的砸门声,祝无畔浑身上下因为这声音为之一抖, “快——躲进柜子里去!”
  “什么?”
  容渚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不有分说地一把推进柜子里。
  下一刻,柜门关上,视线一片漆黑。
  容渚:…。。
  祝无畔做贼心虚,不敢把门完全打开,半掩不掩地推开一条缝,探出半颗脑袋问老姐大清早的有何贵干。
  “哟,挡着干啥?房间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我看不得的?”
  房门外的人一语成谶,房门内的人已经后背都是冷汗了。
  祝无畔本来还想挣扎一下,只是从小到大他张嘴祝思渺就知道喂水,捂肚子祝思渺下一步就投食,现在一副忍不住咽口水还目光闪躲的样子明显就是有鬼。
  祝思渺横眉一挑, “你小子,家里有小孩子难道还敢乱来?”
  不容他做任何解释,女人一掌推开房门。
  四目扫射之后,狐疑地望向嫌疑人, “人呢?”
  “什么人?”
  祝无畔额头的汗水都要流到下巴了,尽量克制住自己不住望卧室瞟的目光。
  “还能有什么人?”祝思渺冷哼一声, “我是问你捡回来的那个孩子现在在哪?”
  语毕还扬了扬手上的大包小包。
  吃喝用品应有尽有。
  这下,祝无畔彻底哑然,心想老姐你终究还是晚来一步…。。
  人家现在已经手长脚长,再蹿一蹿估计比你弟弟还高了。
  只能硬生生编出个理由, “本来就是朋友的小孩,昨晚刚被接走。”
  “哦?”
  祝思渺眯了眯眼,一记凝视扫来,祝无畔绷紧了脊背。
  不会吧不会吧,自己的理由绝佳,祝思渺没理由不相信吧!
  再说,事实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难道不是好事一件吗?
  怎么还是一脸‘信了你就有鬼’的表情。
  俩人互相对视,气氛剑拔弩张,就在祝无畔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祝思渺首先鸣金收兵,
  “这样啊,挺好。”
  青年有些吃惊,更多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扔下口袋之后,祝思渺高跟鞋转了个方向, “可惜这些东西了,你回头帮我捐掉。”
  祝无畔满口答应,目送她离开。
  关门声响起,等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声音也消失之后,祝无畔才终于觉得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听见动静的人也从衣柜里大步走出。
  祝无畔:…。。
  突然想起一个自己变成海獭之前每每听到都会翻白眼的词——出柜。
  现在,容渚气定神闲将这个词物理意义上呈现出来。
  很快,祝无畔发现更要命的一点,少年的身体一夜拔高,结实修长的骨骼和肌肉将之前明显宽松的衣物撑得不伦不类,他清了清嗓子,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尺码偏小的递给对方,
  “先…。。先把衣服换上吧。”
  特别是逼仄紧绷的下。半。身…。。祝无畔迅速转身,脸都要红透了。
  一边试图用手背给脸降温,一边狠狠唾弃自己:
  要点脸吧!
  再怎么一夜长大,他只是个少年啊!!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耳朵好红。”
  这种释放着某种亲密信号的话……少年版的容渚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祝无畔顿了几秒,然后飞快回头, “你回来啦。”
  这才意识都容渚不声不响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现在靠得太近,祝无畔沉浸在熟悉的柑橘调洗衣液味道中,任由对方借着一双清亮亮的少年眼睛近乎赤。裸。裸地打量自己。
  就在名为理智的那根线无限接近于临界点,将断未断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
  祝思渺杀了个回马枪。
  “我刚刚听见其他人的动静了,祝无畔你要是现在开门我还能给你一分钟的解释时间!”
  挣脱揽在腰上的手臂,青年欲哭无泪。
  容渚蹙眉。
  祝无畔接下来的一系列卑微操作很快印证了容渚的猜想,只见青年通过猫眼一边观察一边往外面喊话, “祝思渺,你说话算话,一定要好好听我解释啊!”
  “行,不管你房间里藏的是个妖魔鬼怪还是之前那个小白脸医生,现在开门一切都还来得及。”
  容渚:?!
  眉头皱得更深。
  祝无畔开门开得小心翼翼,怎料祝思渺直接大力踹开。
  预想中的辩解时间并没有到来,祝思渺的目光直接越过他汇聚到身后的高挑少年身上,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她觉得自己有些缺氧, “祝无畔你能耐了是吧,这…。。这孩子……”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姐,你听我解释。”
  “解释等于掩饰,看他这副样子还在读书吧,祝无畔啊祝无畔可真有你的!”
  头顶一口大锅,祝无畔:……
  容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祝思渺以看受害人的目光注视着,甚至痛心疾首地问, “高几了?今天周六,不需要上补习班吗?”
  白白净净,一看就是好学生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上她弟弟这艘贼船。
  祝无畔没有反应过来,容渚率先开口, “我不上补习班。”
  祝思渺挑眉,怎么?还是个学霸?
  好生生的白菜被猪拱啊!
  “不需要上补习班,联邦每次考试我都名列前茅。”
  不知道为什么,祝无畔总觉容渚的语气一点也不见紧张,甚至有些炫耀的成分。
  倒是当姐姐的先反应过来, “联邦,什么联邦,你是说联考吧?”
  眼见容渚张口又要实话实话,祝无畔快步上前将他的嘴巴捂住,心虚地点头, “对对对,就是联考,你想的没错。”
  祝思渺:……。
  看他的眼神更像在看变态。
  “小畔啊。”
  这下,祝无畔彻底被吓到,一般祝思渺直呼他小名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事情严重程度已经超过心理预期。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祝思渺像是憋了一口气,既没有直接开骂也没有动手打人,只是无奈地看了二人一眼,目光复杂。
  “你也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很清楚。”
  祝无畔觉得自己心都在滴血,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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