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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游戏,我是卧底(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3-28 08:04:31  作者:凤九幽
  萧鼎听完霄酒的解释,懂了。
  “因为你跟初七说的是有关王老头的事,并没有直指周贵,那就跟他和粉队的契约关系无关,他并没有透露任何周贵的东西给你,也不在周贵这件事上跟你合作,至于透露给你的楼里的消息,让你查王老头的所得,都是另外的独立事项,就算你在查的过程中和粉队撞上有什么关系,抢了粉队的信息又有什么关系,别人实力不济,还能怪你太厉害?”
  萧鼎慢慢咂么完这个事:“所以就叫你这么骗成功了?”
  “怎么能说是骗呢?”霄酒提醒他,“这位可是掌事。”
  萧鼎感觉还有事:“啊?”
  萧爵:“这个场子里,掌事的位置,能提供的不会是一点信息那么简单。”
  萧鼎看了看宽阔的,一眼望不到头的厅堂,眼睛有些直:“所以在我们的后续行动里,他是可以提供更多便利的……”
  比如不小心惹了什么小祸,掌事能解决,可能遇到什么危险,掌事能提醒……
  这哪里是达成了一个什么交易,这是给自己请了一尊保护神啊!
  “可初七也不是个傻子……”
  霄酒微笑:“是啊,他当然不是傻子。”
  萧爵:“当机立断答应交易,必然料到了这些,可还是要做——他很迫切。”
  失踪的这个人,对他来说压力很大,他一定为此承受了来自上峰的责备,同时也表明了,周贵一事不简单。
  明明只是一个签契进来的年轻人,和所有进楼里的人一样,为什么偏偏他这么重要?
  这才是他们真正应该注意的事。
  萧鼎:……
  你们牛的,不但忽悠了别人,谈成了交易,给自己找了个保护伞,还顺便试探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正确方向该往哪里。
  霄酒:“我们只要知道周贵的秘密,就知道他消失在哪里了。”
  一人一句,和老九有默契极了。
  萧鼎摸了摸鼻子:“那为什么要找柳娘子?”
  你都说了,要摸周贵的秘密,难道……
  霄酒:“周贵和楼里小喽罗狗哥有龃龉。”
  萧鼎:“所以……为什么找柳娘子?”
  萧爵:“狗哥和柳娘子,也有龃龉。”
  萧鼎:……
  霄酒:“龃龉冲突前后脚发生,时间上距离很近。”
  萧爵:“这个龃龉,很可能关联,很可能……”
  “可能就是同一个!”萧鼎终于了悟,还能抢答了,“所以这个柳娘子和狗哥都挺重要,我们都得去找?”
  霄酒看着他,微笑:“孺子可教。”
  萧鼎:……
  “你能不能别用这个词?”他绕开萧爵,小步靠近霄酒,几乎跟他贴着走了,“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先去找柳娘子,而不是狗哥?”
  霄酒看了萧鼎一眼,理直气壮:“当然是柳娘子漂亮,楼里人说她明眸皓齿,媚眼如丝,纤腰如柳,引人攀折……”
  萧鼎:“我不信。”
  霄酒:“嗯?”
  萧鼎笃定:“举凡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比如我就喜欢美人,可你小漂亮不一样,你——”
  霄酒看着他,似笑非笑:“我如何?我不是男人?”
  萧鼎理直气壮:“你长得好看!你跟美人站在一块,不知道是占了便宜,还是被占了便宜,何苦呢,所以你肯定不好色,要去也绝对不是因为那柳娘子长得好看!”
  霄酒笑而不语。
  萧鼎看萧爵:“老九你评评理,说是不是!”
  萧爵只淡淡看了他一眼:“8号和18号都不傻。”
  萧鼎:……
  怎么又说起这两个人了?
  老九这是跟谁学的毛病,跟小漂亮么?说话净让人听不懂!
  霄酒怜爱的看了萧鼎一眼:“虽说到现在,我们仍然未知楼中全貌,不知道各自的主线任务是什么,细节线索是什么,但很明显,我们三队的任务都有关联,我们从周贵的房间出来,能想到找这个方向,找柳娘子和狗哥问话,他们就想不到吗?”
  萧鼎摇头,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心眼多,怎么可能想不到!也就是多花点时间还是少花点时间的问题,总归还是会走到这条线上来!
  霄酒:“他们想找的第一个人会是谁呢?”
  “柳娘子吧……”萧鼎看着二楼最大,最华丽的那个房间,“毕竟显眼。”
  花魁头牌嘛,自带神秘和吸引感,谁会不想看看呢?
  而他们红队,想要一直跑在最前面,就得保持所有的决策都是第一梯队,选错的结果很可能是和别人撞上,然后互相拉扯影响,双双陷入泥潭,寸步难进……
  所以霄酒的打算是这个,萧爵也是这么想的,就他还需要提醒?
  那直说不就好了,搞这么多花活!
  柳娘子的房间很好找,太显眼,太华丽,他们来的时间也刚刚好,柳娘子才唱完一折桃花扇,进房间休息,被人不算怎么礼貌的敲开门,她似乎也没什么脾气,开门就微笑行礼,仪态万千:“贵客可是召柳娘伺候左右?多谢贵客厚爱,柳娘不敢辞,只是刚唱完一折戏,必须得重整妆发,贵客包厢在哪,柳娘一刻钟后前往可好?”
  萧鼎看着柳娘子,好悬没回神。
  的确跟传言说的一样,明眸皓齿,媚眼如丝,柳腰纤纤,引人攀折……可这里的头牌,一点都不傲的么?
  京城里烟花巷的姑娘,别说头牌,就算有点名气的,脾气都大的很,客人都能自己挑的,不高兴了管你是谁,门都不开,哪是柳娘子这么温柔如水,跟个面团似的,一推就倒?
  霄酒却看到了这双美眸里的提防,柳娘子看似乖巧温柔,笑容很甜,可这个站姿,绷紧的脊背,无一不说明她的反感,她并不欢迎莽撞无礼,上门打扰的客人。
  “其实是外面太吵,我们兄弟不爱这么玩,有点累,想找个安静地方休息,初次来,实在不知哪里能不受打扰,就看着这个房间还算安静……”霄酒歪头一笑,眼眸清澈干净,笑容乖巧明亮,“姐姐可能容我们喝口茶?”
  看起来一点歪心思都没有,可能还没学会怎么占女人便宜,就像个邻家弟弟。
  柳娘子垂眸,退后半步,将门大开:“三位请——”
  三人进屋后,她素手掩门,转身时头上步摇未动,莲步轻移,姿态优雅舒展,上天给了她一副好身材,她走起路来腰肢款款,风情万种,都是这副好身材所致,她其实并没有特别利用身体条件,没有走的特别妩媚妖娆,在这种场子里,难得有股矜持有礼的气度,有点不太像这里养出来的烟花女子,反倒像个大家闺秀。
  她微微笑着:“三位贵客,想饮酒还是茶?”
  霄酒:“茶。”
  柳娘子很快看了茶:“贵客来我这里,是有话同我说吧。”
  “正是,”萧鼎直接就问了,“你和周——”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敲响了,是一道有点有点淫邪带着哄诱的声音:“柳娘子?柳娘子在么?我们齐大爷请您过去唱两曲,给您带了礼物——”
  萧鼎直接黑了脸,娘的最烦看不懂眼色随便打扰的人,没见他正忙着呢么!
  他看看霄酒,霄酒没说话。
  他看看萧爵,萧爵眸色冷淡。
  行,懂了。
  萧鼎直接把茶杯一摔,大步走到门边,打开,一脸怒气,凶神恶煞,像是要杀人:“吵什么吵,没见爷正在办正事儿呢?给老子滚!”
  没哪个男人在办事时被打断脸色能好……来人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直接滚了。
  这种场子里,往往是不怎么讲道理的,谁的拳头大谁说话就管用。
  门再次关上,柳娘子垂眸,不见感激,也没有不悦,安静坐着,等他们接下来的话。
  霄酒静了瞬:“你可认识周贵?”
  “他啊,”柳娘子似乎有些意外会问到这个人,“不是说心思不正,跑了?”
  霄酒:“心思不正?”
  柳娘子笑了下:“是啊,心思不正。到了这里,签了契书,还拎不清自己的位置,不肯认命,自以为聪明,小动作不断,被掌事捉住了,还死鸭子嘴硬。”
  “掌事?”萧鼎道,“初七抓了他?”
  柳娘子:“周贵那段时间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霸哥正好丢了东西,明显就是他偷的,那时掌事初七太忙,抽不开身,霸哥就让底下人狗哥追抓周贵,狗哥没办好,人没抓着,事也没查清,又不想背责任,竟然栽赃到我头上。”
  霄酒看着自由不怎么受限制的柳娘子:“霸哥……很喜欢你?”
  柳娘子笑了:“是啊,他很宠爱我,听说早年就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我在楼里,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他基本上算是百依百顺,也信我,除了喝了酒,脾气会差些,会动手,其它时候待我还是不错的。”
  霄酒:“你说狗哥栽赃你,为什么?是因为你和周贵有接触?”
  “周贵这种签契不久的新人,能和我有什么接触?他只是在那几日引人怀疑的时间段里,偶然两次路过我的房间门口,”柳娘子唇角笑意中漫出讽刺,“我这种营生的人,怎么能和男人沾边呢,别说只是路过房间,只要曾经远远看过一眼,那就是暗通曲款入幕之宾关系匪浅了。”
  萧鼎:“所以你没和周贵说过话?”
  柳娘子:“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话?光听别人说他家那些事就够够的了。”
  霄酒:“你都听说了什么?”
  “说他父母年岁都大了,把他养大不容易,他孝顺知礼,想要报答,想赚大钱,特意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想要一鸣惊人,衣锦还乡,给父母长脸……”
  柳娘子说的话,和他们在楼下房间里得到的信息差不多,应该算印证了。
  霄酒又问:“我在楼下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姓王,好像有点可怜。”
  柳娘子默了默:“是啊,怪可怜的,也不知道怎么误打误撞进来的,说是要找人,可惜人老了,经不住楼里的手段,一顿打,脑子就坏掉了,别说要找人,连自己是谁都忘了,现在还出不去,这辈子只能这么混混沌沌的过,直到老死,都不知道为什么……”
  “也许不知道也挺好,记起来了,恐怕更伤心难过。”
  柳娘子看向窗外,声音有些静:“也不知他在外面有没有老伴,老伴得多担心。”
  “你说狗哥查霸哥丢东西的事,查到周贵身上,因为人没找到,事也没查清,怕担责,栽赃了你,好在霸哥信你,”霄酒缓声道,“可是又说周贵被掌事初七抓住了?”
  柳娘子颌首:“这事本就归初七管,正巧那几日忙,狗哥有摩拳擦掌求表现,霸哥才给了他,结果果然,没什么结果,只能初七又接手过去,也抓住了周贵,可惜周贵先是死鸭子嘴硬,又突然离奇消失,怎么都再也找不到,初七也就因为此事,在霸可跟前受了罚。”
  “啪——”
  外面突然传来鞭响,巡查队又来了!
  “我靠,这么快两个时辰又过去了?”萧鼎猛的站起来,冲到门边,又跑了回来,“怎么办?这里位置不太好,他们马上就会经过门口,现在出去必然得撞上!”
  霄酒安静的看了他一眼:“还能怎么办?不是教过你?”
  萧鼎:……
  行吧,继续演呗。
  在头牌花娘的房间里,应该干什么?
  好消息,他懂怎么玩。
  坏消息,房间里只有一个花娘。
  萧鼎心眼在这时赚的史无前例的快,关键时候当然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立刻跑到柳娘子面前,拉住她的手:“姑娘别动,可是会武的……”
  然后以一脸胜利微笑看向霄酒和萧爵——
  我已占据最有利位置,看你们怎么办!叫你们老坑我,这回坑死你们!队友又怎么样,反正初始任务完成了,又不用一直绑在一起同生共死!
  巡逻队的脚步声近了。
  更近了。
  霄酒和萧爵四目相对。
  其实真正在这种场子里玩,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亢奋,都充满激情的,偶尔安静下很正常,可在这轮比赛里,明显做了固定规则——在什么地方,就得像什么地方玩的人。
  楼下还可以混水摸鱼扮个赌客,这里人不多,难度就更大了。
  霄酒挑眉:“行么?”
  萧爵眼神始终安静:“你行就可以。”
  霄酒微笑:“真的?”
  萧爵看着他:“我说话算数。”
  萧鼎还没听出两个人打什么哑谜,下一瞬,就看到霄酒突然灵巧一跳,像个小猫咪似的跳进了萧爵怀里,速度奇快,还笑的极甜,在门被巡查队推开的一瞬间,声音清脆——
  “哥哥眼睛好俊,灼灼似贼,看的人好羞……”
  萧鼎:“噗——”
  他没憋住,柳娘子十分嫌弃,默默缩回了手。
  正好巡查队已经打开门,数道视线聚过来,诡异的静了一瞬,似乎看到这一幕也很意外。
  霄酒像个娇贵的猫儿,依在萧爵怀里,看了巡查队一眼,没理会,小声和萧爵说悄悄话:“哥哥你看他们,好没见识,好不礼貌哦。”
  可惜房间太不安静,悄悄话也没那么悄悄。
  房间里有烛光,把他的眼睛映的潋滟生波,好似秋波荡漾,纯真又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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