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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游戏,我是卧底(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3-28 08:04:31  作者:凤九幽
  转过拐角,安庆帝看到了后面跟着的侍卫队:“好像有个脸生的?”
  连公公看了一眼:“您说的站在倒数第二排左侧的人?因这次危机,所有侍卫信息重新排查了一遍,稍微有点对不上的,都谨慎停职,没让来上值,这些都是在御前值班好几年,却因前面人没走,才原地没动的,这回正好补调……”
  “皇上放心,都是背景绝对干净,且忠心的。”
 
 
第74章 
  我有点想你
  霄酒和萧爵从皇宫出来,看到了正在外面等着他们的萧鼎。
  萧鼎等的抓耳挠腮,心急的不行,见两个人出来,噌一下蹿过去:“怎么样了这事有没有定论,皇上怎么说?”
  霄酒知道他在问什么:“皇上说,让我们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萧鼎声音都颤了,僵硬的看向萧爵,“那你岂不是要被人围杀了?”
  萧爵却脸上一点惊惧都没有,一如既往,稳的很:“天子金口玉言,怎么改?”
  “也不是改不改得了的问题,是怎么改让人心服吧……”
  萧爵两眼无神:“父皇不放话,你怎么办?就是个必死的人啊,不杀你,没有人能完成储君选拔赛,杀了你,谁好意思……呃,谁又能做到?总不能让你一个外人成为魁首吧?”
  比赛声势这么浩大,进程到了这会儿,总不能半途而废,或者说干脆不干了,皇上脸往哪儿搁?无论如何,储君都必须得立,国威不容侵犯。
  霄酒再次感叹皇上的教导:“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啊。”
  萧鼎满头雾水:“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该去忙了。”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是萧厚。
  萧鼎瞪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耽误别人说悄悄话了知道吗!
  “你都能来,我为何不能来?”萧厚视线滑过霄酒和萧爵,看回萧爵,语重心长,“你再耽误咱们的时间,今天晚上许就抓不到该抓的人了。”
  萧鼎怔了下:“你们都知道最后那个是谁了?”
  萧厚:“不然呢?”
  “不可能!你都才来,他们俩都还没告诉我呢!”萧鼎转向霄酒和萧爵,“是不是真的有人选了?”
  霄酒点点头:“得七哥帮忙,去盯一个人。”
  他凑近,说了个名字。
  萧鼎立刻拍胸口:“没问题,你等着瞧好吧!”
  萧爵:“小心些,不能被人发现。”
  “瞧不起谁呢!”萧鼎立刻进入干活状态,都不斗嘴了,飞身离开。
  剩下三人,视线相对。
  萧厚:“今晚登临楼,一定会出事,我来看看我能做点什么。”
  霄酒微笑:“倒是有点事,想要麻烦八哥……”
  今日是八月十五,中秋节。
  往日热闹的街道,今日安静无比,街上都没有什么人。有小孩轻声问父母,什么时候出去玩,和小伙伴约好滚花灯,怕错过了时辰,问晚上还能吃月饼吗,巷口大娘说中秋节会做桂花饼,很香的,答应了要去的……
  百姓一边安抚孩子,一边忍不住担心的往外看。
  昨天晚上还有点动静,今天连动静都没有了,也不知道皇子们在哪里,有没有抓到细作,那群人是不是太能藏了,大家能赶得上今晚的月亮吗?
  怕倒是没怎么怕,反正大家都在努力,他们见识过皇子们的机智与勇敢,多么恶劣的环境和比赛都经历过,都能破局,眼前这点困难应该也不算什么,一定能解决,只是中秋节不能和往年一般热闹,多少有点遗憾。
  呃……也不是不热闹。
  百姓们不方便出门,悄悄往外边看一眼,了解了解情况,小心一点,还是可以的。
  天渐渐黑下来,街上开始有了动静,皇上竟然没改变计划,去了登临楼!
  皇子们好像大部分都跟着?也不知道细作的事解决了没有……应该是没有,不然肯定发信号,让百姓们知道了,所以现在还在进程中?那皇上这么现于人前,是不是有点危险?呃,别吃月饼吧,只要不吃月饼,应该没事?
  百姓们对月饼的事记忆很深刻,比赛时七殿下九殿下九十九殿下似乎都拿这个说事来着。
  登临楼上。
  霄酒挑出一盘月饼,呈给安庆帝:“皇上可要尝尝这个?看上去很可口。”
  一句话,成功让随行官员注目。
  这是可以的吗!
  众目睽睽之下,安庆帝竟然真的接受建议,伸手拿了这个被切分成小块的月饼,真的尝了!他咬了!
  在场官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此次事情机密,他们中间很多人未知全貌,可也知道很危险,这明显就是细作计划里的一环,这月饼不是会被下毒么,怎么可以这么敢!
  但是皇上没事。
  他真的吃了,咽了,一点事没有,还能温声夸奖月饼味道不错。
  原来处理过了啊……
  在场官员松一口气的同时,开始不着痕迹的看向在场皇子,是谁做的这么棒?7,8,9,18,还是99?
  登临楼气氛祥和,皇上神情放松,好像一切跟往日没什么区别,什么都不会发生似的。
  萧厚站起来,伸手指了指帘外栏杆:“今夜月色甚美,楼边景致不错,皇伯父要不要过往欣赏?”
  众人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这个好像也很敏感啊……如若他们没记错,危机之一是在工坊,当时霄酒和萧爵就怀疑到了楼内机关致使塌陷的问题……
  这是要干什么啊!
  “如此,必不能辜负了。”
  安庆帝竟然兴致盎然,真的过去了!
  呃,好像也真的没事?
  楼没有塌,承重没有出现问题,什么机关不机关,根本没发现!
  所以是他们多想了?
  皇上似乎很喜欢天上那轮圆月,没立刻回来,这么安静稍微有点……
  萧炆便提议:“有景无乐,岂不无趣,皇伯父可要起乐?”
  “今夜一个个这么有孝心,”皇上允了,“那便起乐吧。”
  起乐?
  莫非这个乐有问题?
  随行官员心里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见萧鼎抄着一柄剑过来了——
  “我为父皇舞剑!”
  七殿下武艺高强,剑肯定是能舞的,还能舞的很好看,可他那剑招,那耍宝的姿态,哪里是什么正儿八经的舞剑,根本是彩衣娱亲吧!他演了很多耍宝动作,就是为了逗皇上笑!
  连三殿下都出乎意料的,没有挑剔这个亲弟弟,还亲手执了壶,站在一侧给皇上斟酒。
  所以今晚其实就是个乐呵呵的,真真切切的团圆场?根本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细作,刺杀危机?
  现场气氛越来越放松,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其乐融融,根本没有什么危机发生,大家绷着的心也渐渐松弛,见皇上高兴,指这个做首诗,指那个行个酒令,更加融入,几乎忘了要提防这个事。
  直到夜色渐浓,酒酣心驰,最不设防的时候,萧爵按住了一个人。
  时值侍卫换班,他按住的,是欲走近皇上的那一个。
  “就是你吧?”萧爵制住他,“终于从殿外换到了殿内,是不是很开心?”
  侍卫茫然:“你说什么?我不懂。”
  萧爵:“你应该唤我什么?”
  侍卫垂眼:“九殿下。”
  萧爵:“分明知道我不是,可以不守规矩,为什么又认了?”
  侍卫脸色微白,小力挣扎:“九殿下说什么,我真不懂,我就是寻常换班………”
  “不懂?”
  “的确不懂为何九殿下对我下手,我只是个普通侍卫,进侍卫营七年,一直勤勤恳恳,为了升职表现,连假都没休过,终于能调到近身伺候皇上,可能有点激动,让殿下看出来了,但还请殿下理解这份心。”
  “想表现,不知道谨慎么?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知道外面似乎有事情发生,你们现在在布网抓人,可那跟我一个普通小侍卫有什么关系?”
  “普通侍卫?嗯,你是挺普通的。”
  侍卫脸上有点挂不住:“还请殿下告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萧爵:“北狄十二王子失踪,知道他在哪里么?”
  侍卫脸色微白,似乎很无奈:“北敌之事,我怎会知晓?”
  “看来仍然以为自己藏得很好……”霄酒看向萧鼎,“七哥,要不现在来?”
  萧鼎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外面押了一个人进来,是33号萧丘。
  侍卫脸色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皇城诸多皇亲宗室,这位我虽识得,但并无深交。”
  押上来的,并不止这一个。
  萧厚和萧炆也带了人来,前面几个,他深情脸色也没什么变化,直到131号萧远过来,押上来一个女人,他才终于神情大变。
  霄酒:“分开这么久,中秋团圆之夜,不唤一声娘亲?”
  女人年过不惑,鬓有霜白,只是被带上来,并没有被押,行动自由,她只看了侍卫一眼,就别开了脸,神情似乎很痛苦。
  “你最初来京城,不就是为了找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又为什么不认?”霄酒目光明亮到锐利,“取悦你那个脑满肥肠,瞎了心的爹,就那么重要?”
  “你到大安,原本该有光明未来的,为什么还要去趟那个泥沼?”
  侍卫牙齿咬得咯咯响:“你懂什么……”
  “别说了!”
  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不想面对接下来的事,欲去撞柱,被萧鼎拽住:“不就是一个不想认你,不听话不孝顺的儿子,你为了他死值得么!你还有别的孩子呢,想想他们!”
  女人这才掩面,哭了起来。
  霄酒终是有些心软,示意先带她下去。
  在场官员都懵了,这怎么回事?
  “八年前北狄的五王之乱,不知大家可曾听说过?”萧爵声音淡淡,“血乱王庭,政权动荡,那场内乱里,有人死,有人失踪……死的那个,大家应该很熟悉。”
  这个还真听说过,争权内斗,三个王子对峙夺权,意欲谋反,两个王子被裹挟进去,官员也跟着战队,历史王权更迭里,这种事屡见不鲜,胜者为王,败者丧命。
  显然还是王子的爹更胜一筹,五王之乱,他死了五个儿子,政权仍然牢牢在握,统治延续到了今日。
  萧爵:“众所周知的事今日不提,但据我所知,当年还失踪了一个王子,因名声不显,实在不值一提,无人关注,无人知晓。”
  所有人目光凛凛,齐齐看向了那个被制住的侍卫。
  “ 外来的私生子,身份存疑,名姓都未得王赐,只按排行,被唤一声十二子,是死是活,无人在意,失踪了别也不会找,连消息都不会往外放……”
  萧爵看着假扮成侍卫的十二子:“我猜,就是因为这个,你才能顺利潜入大安?”
  霄酒:“你被嫌弃,被无视,甚至被驱赶,你心有不甘,想来大安寻你娘亲,你寻到了,你本可以改变一种生活方式,你娘并没有推开你,甚至愿意接纳你进她的新家,可你不愿意,你不甘平凡,放弃了你娘,不再见她,你仍然想回到那个不爱你的权力之地,你决定帮他们做事,接手他们在这里中断多年的情报体系。”
  “朕也是没想到,想刺杀朕的头子,竟然在朕身边——”
  安庆帝轻咳两声,闭了闭眼,指连公公:“你来说吧。”
  “是。”
  连公公往前一步:“原本是京城税赋出了些小问题,不大,很多人当笑话看,皇上也觉有趣,关注了一下,发现不对劲,税赋疏漏问题户部按制就可以解决,可有些不起眼的细节,别人没留心,皇上注意到了,比如商品和物价,会因季节产生波动,一些变化算不得大事,可当时并非应季波动,也没有什么商人囤积居奇,尽管波动不大,皇上为安心,让咱家查了一下,这一查,就发现了端倪……”
  上一次北狄细作在京城作乱,还是三十年前,当初文将军也还年轻,就在京城,胆大心细,掀翻了整个细作集团,让这群人狼狈奔逃,再不敢祸乱,可能也是因为摧枯拉朽的打击发生的太快,有些痕迹没来得及回去,十数年后,这群人卷土重来,不敢有大动作,一直蛰伏,直到近几年。
  皇上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暗里在动,是因为这一个小意外,发现了端倪,立刻按住连公公,不能声张,未知全貌就打草惊蛇,很可能抓鸡不成蚀把米。
  皇上准备悄悄的查,但对方藏得很结实,动作非常谨慎,时常很久不动一下,非暗暗编织一张大网,不好查获,且自身信息有暴露的可能,比如他并没有声张,连公公做事也足够谨慎,外人绝对不知,但对方总是很巧妙能避开他们的眼睛,很明显——身边已经被渗透,可能是侍卫,可能是暗卫。
  不是不可以继续周旋,皇上是有耐心和实力的,可身体越发不好,对方也越来越会苟,明显要找时机,不见兔子不撒鹰,基于种种考量,尽管知道风险很大,还是一手推动促成了这个储君选拔赛。
  萧爵听他说完,才道:“皇上为这些事找我聊时,我也很震惊,但为护家国,义无反顾。皇上说了可能会很危险,可我怎会怕?我生在战场,长在战场,爹娘杀了不知多少北狄人,北狄人不知暗杀过我多少次,我与北狄除了家国之仇,还有父母之仇,还有自己的死仇,此事谁都可以避,我不可以!”
  “只是细作胆子太小,太低调,皇上虽布置了战火,鼓励他们大胆行动,我也不能太高调,遂一直表现的很平静,比赛时借助99号……等诸位皇子的行动高光掩饰,暗自行动,慢慢锁定了很多东西,只幕后之主藏的太深,一直未能精准锁定,不过显然,纸里是包不住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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