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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线吃瓜[娱乐圈]——海底见月

时间:2024-03-29 07:58:26  作者:海底见月
  「妆造真的牛,大逃杀也比不过,果然是做电影的,韵味和氛围浑然一体,综艺比不了。」
  原著的宋明珠是疯批美人,扩充后的内容丰富很多,完善了身世和大量心理活动,整个人物都自洽了,看到大家这么喜欢,苗导特高兴,当天晚上就去微博放出了宋明珠的人物小传。
  「洋楼地下室出来的小怪物……某些xp动了。」
  「明珠,我的宝宝,好适合救赎文学的一只宝宝……」
  「来个人爱他啊!天杀的!明珠不需要怜悯,他需要爱!看不出来吗!」
  第二天喻闻坐飞机回s市赶另一个行程,中途刷微博,网友们还在舔颜。
  易茗跟他同一个行程,两人同一班机,飞机上易茗跟他聊,说《大逃杀》结束那期,该发什么微博告别。
  《大逃杀》共十期已经录完了,现在只播到八期,中间赶进度连轴转录了四五期,所以喻闻前段时间才尤其忙,不过结果很不错,在嘉宾们的“艰苦奋斗,挣扎求生”下,获得十个积分点,复活勇者小队指日可待。
  中途不是没有失误,也有一期逃脱失败,结果出来,粉丝超话emo了好久,但最后关头节目组大发慈悲,留了个bug,还是让他们捡了漏。
  这个消息粉丝们暂时还不知道,等那期播出,估计会被惊喜砸晕。
  喻闻和易茗今天赶回s市就是录结局。
  “看节目组安排吧,”喻闻抿着唇说:“我不善言辞。”
  “……你不善言辞,我是什么?哑巴吗?”易茗不敢置信地道。
  喻闻无辜地笑笑。
  综艺录制这么久,也有感情,越是有感情,反而容易笨嘴拙舌,平日的插科打诨只是一种玩笑,跟认真的时候不能比。
  到了目的地,喻闻打眼就看到墙上挂着的黑白照片,掉头就想走。
  他说:“我有点理解简恒了。”
  录制地是第一期的城堡,装潢和他们录制结束的时候别无二致,再回到这里,喻闻有些感慨,他抬头望去,穹顶的琉璃雕饰已经在他通关成功的时候化作碎片掉落,但恶龙的壁画依旧在。
  看见恶龙紧闭的眼眸,喻闻目光不自觉地在上面停留片刻。
  导演走出来,拿着台本跟他们对流程,易茗指着那张巨大的黑白照片,说:“我们一定要这样拍吗?”
  这张黑白照片是第一期时,吟游诗人所拍下的、勇者小队唯一一张合照,当时吟游诗人收到任务,拍摄照片给魔王认证,寻找魔王“憎恶之人”。
  喻闻当时还纳闷,怎么突然出这么个任务,现在明白了。
  就是为了这张照片。
  黑白照片,寓意着死去的人。
  也是恰巧,简恒一张照片直接拍了四个死人。
  拍照的时候嘉宾们还不知道故事的走向,笑得没心没肺的,照片上的人兀自开朗,他们笑得越开心,在黑白照片上越有杀伤力。
  导演还把这张黑白照做成投影幕布似的大挂布,挂在宴会厅的正面,一进门就能看到!
  “不是发刀子,你们想什么呢。”导演哭笑不得。
  导演想通过黑白照片重新变成彩色来体现亡灵复活,再配合一点点回忆,和回忆后的苏醒,作为最后的he结局。
  “哦。”喻闻松了口气,“那还好。”
  “但是小喻你,你得多拍一段——”导演话音一转,指着挂布,“由于五个人里,只有你活着,所以你需要站在这张照片前,留下一个凝望的定格,照片是黑白的,而你,是彩色的……”
  喻闻:“……”
  易茗站远了点,默默朝他比个加油的手势。
  拍摄开始前,嘉宾要快速回温整个故事,所以大家的情绪并不割裂,反而非常沉浸,拍完喻闻撑着下巴,内心怅然若失,听取耳畔擦鼻涕声一片。
  他很感动,也很难过……但大家哭得是不是太厉害了点?
  往左边看,李丹尼尔和范向阳互相抹眼泪,哽咽得不能言语;右边,易茗拉着童溧的手,说:“姐,虽然我的性格跟精灵不太像,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子,姐你懂我吗?姐……”
  尤嫌不够,录制完大家相约去KTV,喻闻坐在卡座,又听大家哭了一轮。
  他吸着花茶,感觉自己那一丁点愁绪完全在哭嚎下烟消云散了。
  易茗点了酒,艺人身材管理严格,可今天录制结束,日后大家就难得有机会再聚齐,就连易茗的经纪人都松了口,让她宽心吃宽心喝,今晚百无禁忌。
  喻闻喝得不多,连头晕的感觉都没有,窝在卡座里咯咯地乐,看着易茗和童溧深情对唱。
  喝酒前他跟谢鹤语报备,谢老师说可以喝,但喝完不许乱跑,等他来接。
  喻闻说自己是千杯不醉,上次喝了那么多,脑子都是清醒的。
  谢鹤语:【你揪着我的衣袖,跟我要亲的时候,有多清醒?】
  喻闻:【……】
  这个话题回忆起来真尴尬。
  喻闻觉得谢鹤语就是吃准了他会不好意思,才故意提的。
  不行,不能轻易认输。
  喻闻:【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根本没醉,只是单纯想吻你。】
  打完这行字,他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这还不迷死谢鹤语!
  谢鹤语:【原来如此。】
  ……就这?
  喻闻:【吻完我就知道自己喜欢你了,因为很舒服。】
  喻闻!你是个进修过的男人,你现在经验丰富,已经弯道超车了!
  谢老师这种小雏/鸡,狠狠拿捏!
  谢鹤语没有再回复,喻闻觉得他可能是害羞了,大为振奋,噼里啪啦又发了几条。
  大约半个小时后,谢鹤语推开包间门,来接喻闻回家。
  “就回家,这么早啊……”易茗不知道喝了多少,口齿不清的,“那你,你带小喻回去吧,让他男朋友给他煮蜂蜜水啊,他们应,应该同居了吧……”
  谢鹤语听罢一愣,惊讶地看向喻闻。
  喻闻挠挠头,心说自己公开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童溧笑道:“你二师父喝醉了,胡说八道呢。易茗!不许胡说,小喻还小呢。”
  易茗:“我没胡说!这是我一个人独享的瓜,你们都不知道……嘿嘿嘿嘿……”
  喻闻表情疑惑,谢鹤语的视线在脸上停留片刻,明白估计是不小心露了陷,公开什么的,远谈不上。
  他礼貌地跟包间里其他人告别,拉着喻闻想走,易茗忽然又说话了。
  她说:“小喻,你等等,听姐跟你唠,你这男朋友……他不够爱你。”
  喻闻:“啊?”
  易茗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语重心长地拉着他的手,“我观察很久了,你进组以来,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你!说明什么?说明他对你不上心,他不想你啊……真正热恋中的情侣,不可能这么没有激情的,见不到也要见,碰到就想亲,亲完就想抱,一点点撩拨都经不起的……”
  “是吗?”喻闻若有所思。
  别说,谢老师是冷静了点。
  他们刚确定关系就异地了,谢老师好像没有不舍,每次通电话都很淡定,一点都不黏糊……反倒是他,一跟谢鹤语说话,就会不自觉撒娇。
  “当然!你这个男朋友……还不如你经纪人!好歹你经纪人经常来看你。”易茗道。
  喻闻扭头看谢鹤语。
  谢鹤语被莫须有的指责惊在原地,一脸错愕。
  易茗又说:“姐看书,那攻看到受,都是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唔,唔唔……”
  童溧忍无可忍过来捂住她的嘴,怕她再说出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冲喻闻笑道:“跟经纪人回去吧,别理你姐,她喝醉了胡说八道。”
  易茗的话没说完,却在喻闻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看一眼就几几起立?啥书啊,他寻思他看的书里也不这么写啊。
  谢鹤语:“在想什么?”
  喻闻差点脱口一句“几几起立”,幸好忍住了,说道:“嗯……在想我们好久没见了。”
  谢鹤语是会去看他,但他大多时候在剧组,只能简单见上一面,谢鹤语也有别的事,停留不了多久就要走。
  谢鹤语:“明天没有行程,可以休息一天。”
  喻闻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他还在想易茗的书。
  到底什么书啊,这不合逻辑啊,怎么会看一眼就……不行,他得发个消息问问。
  谢鹤语侧目瞥他一眼,很快转头。
  楚晗和席宿最近都有拍摄,不在宿舍,别墅暗着。
  喻闻进门后,谢鹤语也跟着进来,作为经纪人,他经常出入宿舍,喻闻没在意,倒了两杯水,喝完瘫在沙发上当咸鱼。
  谢鹤语过来摸他的头发。
  喻闻被摸得很舒服,躺在他腿上看电视,看了一会儿,想洗澡。
  他上楼找衣服,没过片刻,谢鹤语上来了。
  谢老师站在门边,漫不经心地问:“明天有安排吗?”
  “没有啊。”
  喻闻抱着两件衣服,纳闷道:“你上来就问这个?我马上就下去了,或者刚刚问也……”
  说着说着,他察觉气氛有些微妙。
  谢鹤语手指在门把手上点了两下,慢悠悠地“唔”一声,走进来。
  屋里没开灯,走廊的光照到房间里,随着门掩,光线愈发逼仄……
  咔哒。
  光没了。
  喻闻的呼吸跟着停止了一瞬。
  冷清月色爬进窗台,喻闻睁着眼睛,花了片刻适应这种只剩月光的黑暗,谢鹤语靠着门,头微垂,喉结上下滑动。
  “要不要接吻?”他问。
  喻闻站在原地没动,没得到回答,谢鹤语自己提步走了过来,不急不缓,黑暗中精准捏住他的下颌,俯身,挟带着热意的气息逼近,跟他碰了碰嘴唇。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解开了喻闻的穴道。
  他将怀中衣物丢到床上,主动吻了上去,谢鹤语转而扣住他的后脑勺,熟稔而凶狠地掠夺唇齿间空气。
  话说回来……有小半月没见过了。
  喻闻天天泡组,没时间想风花雪月,这一吻像某把钩子,勾起了许多肢体记忆。
  谢鹤语舌尖探进来,喻闻后脑勺就开始发麻,呼吸一下子急促,没地方放的手按在谢鹤语腰间,摸到线条分明的肌肉块,无意识摩挲着,醒过神来,手已经在人家衣服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床上去的。
  外套脱了,短T撩上来,喻闻瑟缩了下,水润迷蒙的瞳仁被凉意激得聚焦。
  “……冷?”谢鹤语问他。
  谢老师的嗓音特别低,特别哑,哑到能听出来忍耐,喻闻回神一看,他上衣已经脱了,精瘦流畅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不是。”他说话,声音也有点变调,怪怪的。
  “你的手烫……房里冷……”
  谢鹤语问要不要开空调。
  倒是没那么冷,但喻闻想起另一件事。
  他支吾着说:“我还没洗澡,而且……家里没套……”
  这些是常识,他已经恶补过了。
  谢鹤语说:“我口袋里有。”
  喻闻:“……你什么时候备的?”
  谢鹤语:“你在KTV给我发骚话的时候。”
  喻闻:“……”
  他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当时只觉得自己牛逼,这会儿面对男朋友的眼睛,格外难为情,那些话面对面他肯定说不出口,但隔着屏幕,酒壮怂人胆,想着反正谢鹤语收拾不了他,乱说一气。
  现在倒好,秋后算账了。
  喻闻嗫嚅:“你,你……你都算好了,还问我有没有安排……”
  谢鹤语低头蹭他的鼻尖,道:“我没做过,书上说,第一次可能会疼,第二天不好活动……才问你有没有安排。”
  他也看书?
  喻闻觉得这人真烦,怪不得大家都不喜欢班上总考第一的那种大学霸,他现在也不喜欢了。
  “但是,还是得洗澡……”喻闻咬了一下嘴唇,说:“得那个,扩,扩……”
  谢鹤语:“可以用套。”
  喻闻:“……”
  可恶,男朋友懂的好像比他多。
  “可以吗?”谢鹤语又凑上来吻他的唇。从他急促的呼吸和不自然的语气里,喻闻听出些许紧张。
  喻闻一下就原谅他了。
  就连有一下没一下,试探似的吻,在喻闻看来,也充满了可爱和乖巧。
  “可——”
  话刚说了一半,喻闻想起什么,脸色一变。
  谢鹤语:“……怎么了?”
  喻闻利索翻身,打开手机,反复确认了几遍,欲哭无泪:“我答应了楚晗明天去他的电影路演。”
  谢鹤语:“……”
  这算私人行程,他最近难得有假,楚晗一问就直接答应了,就前两天的事。
  “没关系。”喻闻想了又想,心一横,说:“电影全程坐着,只要尽量少走路,就不会有人发现我屁股疼。”
  谢鹤语被他说笑了。
  两人已经坐起来,谢鹤语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个不停,喻闻被他笑得心慌,嘀咕:“有什么好笑的……”
  谢鹤语总算抬起脸,无可奈何地捏捏他的脸颊肉,说:“别一副就义的表情,只是可能会疼,要是扩/张做得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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