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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钱警告[娱乐圈]——戎之

时间:2024-03-29 08:02:50  作者:戎之
  休假几天,池衡回了平海。刚落地就被池冧抓回家里,接受爸妈的拷打。
  池衡风尘仆仆,到家后刚坐下,垫子都没坐热就被他爸怒喝一声:“站起来,谁让你坐了?”
  池衡无奈,“池卫岽同志,你怎么这么封建?”
  这句话一出,家人都明白了,是公开出柜的意思。
  池衡听话地站起来,反骨道:“我是喜欢男的,也认定俞则临一个了。他是有苦衷,也没花渣爹一分钱,我敬他是条汉子,更喜欢他了。”
  池卫岽被气的:“你个逆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爸,妈。你们没发现你儿子我二十七年都没找着对象吗?说不定这就是老天爷冥冥之中的安排,就等着俞则临和我来场邂逅,我再轰轰烈烈爱上他。”
  池衡站着说累了,又坐下:“我现在只想跟他谈恋爱,您越逼我,我越想在一起。您不如顺了我,我们彼此都开心。”
  池卫岽被他的长篇大论砸懵了:“那是个男人,你怎么能…”
  “池总,都说了人不能抱有封建思想。”池衡巧舌如簧,打断他爹的输出:“您能跟我妈在一起,我就能和俞则临在一起,这不都是爱情都是喜欢,因为您和妈是异性恋就比我高一档,没这道理啊。再者说了,我们家又没皇位继承,就算有,这不是有我哥在么。”
  池冧冷淡道:“别提我。”
  叶清素担忧道:“爸妈不是说不行,如果你真的喜欢男人,我们也不可能把你掰正,去祸害女孩。但问题是你喜欢的这个人他…”
  叶清素停了停。
  她不擅长贬低,也不愿寒了儿子的心。
  但有些话,作为长辈她必须告诉池衡。
  “妈,我和他聊过了。”
  池衡正色,收起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架子:“俞则临和他母亲都是无辜的,他妈妈遇人不淑,不知道对方是已婚人士,未婚先孕生下俞则临后才知道事情真相。你们不知道,俞则临小时候很难。”
  说到这,池衡有些哽咽,他吸了吸鼻子:“他不受待见,也没见过他爸。没受到任何正眼,还被人欺负。”
  “俞则临之所以能走到现在,就代表他和过去早就划分界线了。要不然以他现在的资本,要是以前真做过什么伤害对方家庭的事情,怎么可能走到现在。”
  “他就是伤害对方家庭的象征。”池卫岽说。
  池衡沉默,反击道:“那应该怪那个男的怪不住下半身,俞则临母亲生下他后那男的就消失了,他老婆马上就找上门,我还说是他们把俞则临母亲玩的团团转呢。搞得人家妈不爱爹不要,他要是知道会投胎到这种家庭,在投胎的时候就跑路了。”
  池卫岽缄默,大概是没想好怎么反驳池衡。
  池衡见他这副模样,心里松一口气:“好爸爸好妈妈,好哥哥。我不求你们对他怎样好,但别用这种态度对他可以吗?可以不理他,但不要这样。”
  池衡小声说:“在我喜欢上他之前,他受过太多委屈了。”
  叶清素愣怔。
  她没有见过这样的池衡,她的儿子接受谩骂时,还在家群里说没关系,黑红也是红。
  池衡是个率性的孩子,尽管他已经二十七,在叶清素眼里还是个小孩。
  小孩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
  他不把烦恼带回家,用自己的力量给这个家带来快乐。
  池衡很少哭,更没有因为谁红过眼眶。
  除了家人。
  现在多了一个。
  叶清素这两天特意去了解俞则临,以前知道池衡和一个人演什么双男主剧,叶清素心里就隐隐不安。她看了越线,那孩子演的很好,就像是真情流露一般。
  她希望儿子得到幸福,却无法接受这样的身世。她无法理解,怎么会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先入为主的认为那孩子是占据他人家庭幸福的糟糕存在。
  直到池衡回来,他第一次和家人敞开心扉,没有犹豫,没有含糊。
  告诉家人他有多喜欢这个人。
  叶清素艰难地开口。
  “如果你喜欢的话。”
  她一出声,三双眼睛齐刷刷望向她。
  叶清素道:“喜欢的话,就照你心意来吧。”
 
 
第63章 
  池衡惊喜地看向叶清素:“妈!我就知道你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
  叶清素原本摇摆的心在这一刻平衡, 她微笑着说:“只要是你喜欢就好,你的人生属于你自己,我们只能提醒, 无权干涉。”
  池衡起身抱住叶清素,池衡比他妈高一些,却像个孩子似的将额头埋在叶清素肩膀,“妈, 我最最最最最爱你了。”
  最后还是池卫岽看不过去, 把池衡拉开:“这么大人了, 搂搂抱抱像什么样?矫情。”
  池衡乐呵呵道:“我妈同意就代表我们家同意了, 爸你就等着吧,等儿子把他收入囊中。”
  “谁收谁还不一定。”池卫岽瞥他一眼,“花言巧语,就会哄你妈高兴。”
  获得家人的支持, 池衡一身轻松。他又有些泪目, 小时候因为父母工作不着家,他总以为爸妈不爱自己,此刻得到默许和答案,他才明白自己生活在一个自由的家庭里。
  他要把俞则临拉进来,进入属于他们的家。
  池衡回归平海的事,谈闻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但来池家接池衡的却是驰戍。
  驰戍把他的行李箱丢进后备箱, “你带铁啊, 这么重。”
  池衡从副驾驶冒出头:“感谢驰总。”
  驰戍关了后备箱, 进到主驾驶, 门一关:“你家这么多车,你非得折腾我干什么?”
  “手生, 不想开。”
  “你哥不是在?”
  池衡玩着手机:“我怕他说教我。”
  驰戍沉默几秒,“你和家里出柜了?”
  池衡停下打字的手:“你怎么知道?”
  “猜的。”驰戍说,“你这两天撩拨嗨了,热搜全是你。恭喜你啊男明星,终于火了。”
  池衡这两天确实没怎么看微博,满门心思都记挂着俞则临去了:“这你都能联想到出柜?”
  驰戍淡道:“兄弟这么多年,如果连你假合作和真...清流露都看不出来,那也甭玩了。”
  “你停一下什么意思?”池衡敏感。
  “发/情。”羞耻的词从驰戍口中说出口,池衡竟不觉得违和,驰戍道:“想了想,对我们的兄弟感情有些伤害,被迫改了。谁知道你又提。”驰戍一副这就不关我事的表情。
  池衡:“……”
  “我就多余问。”
  “谁说不是。”驰戍皮笑肉不笑。
  池衡乐呵一声,继续和俞则临发消息。
  【俞则临俞则临俞则临,到家了吗到家了吗到家了吗】
  【迟早是我的:到了,怎么了?】
  【找你聊聊天呗,不可以吗?】
  【迟早是我的:聊什么?】
  池衡笑了。
  怎么突然这么腼腆,好不习惯。
  【想我了吗?】
  【迟早是我的:......】
  【影帝耍大牌啊?】
  【迟早是我的:池衡,别闹。】
  池衡想了想,分享一首歌过去。
  【你池大爷分享一首歌‘对你爱不完’,一起来听听吧!】
  池衡看着界面从备注变为输入,耐心等了五分钟,消息还没来。
  池衡边等边问驰戍:“不是给我办庆功宴吗?谈闻怎么还没消息?”
  “你联系他了?”驰戍问。
  “是啊,没回。”
  “他最近没空。”驰戍说,“你等半小时,他就回你了。”
  池衡挑挑眉。
  再垂头,俞则临回了消息,倒也分享了首歌,叫喜欢你。
  池衡勾笑,播放出声。
  粤语一出,驰戍瞟他一眼:“你什么时候爱听这类型了?”
  “被谈闻传染了。”池衡说,“挺好听的,对吧?”
  音乐还在继续,驰戍收回目光,打转方向盘:“还不错。我喜欢激情点的。”
  “小心点肾。”池衡劝诫道。
  驰戍说:“总比某人二十七岁还没体会过的好。”
  “你懂什么?”池衡自信满满,“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驰戍:“什么意思?”
  “表白啊。”池衡说,“我打算和俞则临表白。”
  话毕,他喃喃道:“人家喜欢我这么多年,在一起还让他表白,也太不对等了。”
  驰戍想说感情哪有对等的,话准备说出口,突然发觉他说这句话好像不太合适。默默拐了话题:“你打算怎么表白?”
  “我们不是要去冰岛吗。”提及这个,池衡神采奕奕,“我到时候在极光下跟他表白,浪漫吧?”
  驰戍点点头:“浪漫。”
  闲来无事,池衡和驰戍取经:“第一次痛不痛?我可不想伤到俞则临。”
  驰戍垂垂眼皮,看着前方的红灯,缓缓停车:“我没当过下面的,不过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是爽的。”
  “那就好。”池衡心里松一口气,就听驰戍说:“俞则临是下面的?”
  “那肯定。”池衡说,“哥们绝不可能做下面的,必须他做。”
  驰戍敷衍地点头:“行,你厉害。”
  池衡没听懂这跟厉害有什么关系,便道:“你知道就好。”
  话题结束,他继续和俞则临聊天。
  【好听。我们什么时候去冰岛?】
  【迟早是我的:下周天吧。】
  池衡看眼日期,现在才周一。
  怎么这么久?
  【哦,你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出来吃饭?】
  【迟早是我的:周三行吗?】
  【这周三?】
  【迟早是我的:下周三,最近工作有点忙,或者晚上我忙完约。】
  “啧...”
  池衡不满,“这还谈个毛恋爱,怎么这么忙。”
  驰戍:“怎么?”
  “他活多,约不出时间出去玩。”池衡发愁道,“这以后怎么谈恋爱啊?”
  “那就别谈。”驰戍说,“男人多得是,你想要。我给你找几个解闷。”
  “别把你那庸俗的观念盖章定论到我身上行吗?”池衡说,“哥们搞纯爱的。”
  驰戍不说话了,表情挺无语。
  “活多也要他。”池衡自顾自说着,打字:【好^^】
  抵达饭店,谈闻姗姗来迟。
  半个多月没见,谈闻又憔悴不少,池衡人逢喜事精神爽,调侃他:“谈哥,少干点吧,再这样下去,你也要吃肾宝片了。”
  驰戍有被内涵到:“我还没到这地步。”
  谈闻也乐了:“滚,老子又没瘾,天天干啊。”
  池衡见他眼神没那么游离,才放下心。哥三痛痛快快喝了一场,转头奔去ktv,嚎唱一顿。
  谈闻坐在沙发上,见池衡点了首粤语歌,问驰戍:“他还会唱粤语了?”
  驰戍听前奏就知道是今天去接他那首:“唱不确定,歌宝贝的不行。”
  谈闻懂了,醉醺醺地笑了笑:“行,看来真是长大了。”
  驰戍瞥他:“说的好像我们有多老一样。”
  谈闻莫名地被戳中笑点,乐了一会,等到池衡开嗓,他立马笑不出来了,闷闷地喝了口酒。
  往常池衡是喝最多的,这次却是三人中最清醒的。找了代驾,池衡贴心地问他们要不要找人来接,两兄弟已经不省人事,池衡只好把人带回家。
  最近酒量见长,池衡比以前还能喝,他步伐稳重,把两人丢进房间,关上门。
  回主卧洗了澡,池衡计上心头,学着从前,给俞则临打电话。
  俞则临接通后,池衡湿漉漉地出声:“俞哥哥,我喝醉了。”
  “……”
  俞则临的气息厚重不少,池衡听得心里发笑:“俞哥哥,你在吗?”
  “池衡。”好半会,俞则临沙哑地叫他的名字:“你没醉,清醒点。”
  这是想诈他还是洗脑式醒酒?
  池衡道:“我今天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俞则临宕机,“...想,你在洗澡吗?”
  “是啊。”池衡说,“不是说喝醉酒起不来吗,为什么我每次都能起来?俞则临,是不是你在捣鬼?”
  俞则临沉默,池衡碰了碰精神头,喘息一声。
  “俞则临,你立了吗?”
  池衡自言自语道:“你不会是不行吧?不行也没事,反正你那个以后也没用了,我会让你爽的。”
  “...你在说什么?”
  “说着玩的。”池衡笑吟吟道,“你要想多,我也不介意。”
  他故意把话题往暧昧方向引,漫无目的地和俞则临聊天,过了十多分钟,池衡越来越苦恼:“俞则临,都怪你。”
  他经常莫名其妙的怪俞则临,和俞则临耍性子,以前以为是俞则临好欺负,随便他怎么说,后来知道原因,更加肆无忌惮:“因为你,我自己碰不出来了。”
  上一次,俞则临狼狈地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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