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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夫人超难哄(近代现代)——一只小奶猫

时间:2024-03-29 08:30:32  作者:一只小奶猫
  木辞熙不知道电话那头陌生的,自称是哥哥的男人是谁,但想着季演能把他放在通讯录顶端,大概也是重要的人,就轻声道:“那个,我是阿演的室友,您现在有时间吗?可以来医院一趟吗?阿演出了点状况。”
  段星悠一下子懵了,语气焦急地询问:“阿演怎么了?你们在哪个医院?我这就过去。”
  木辞熙:“在A大附近的专科医院,我给您发给定位,您过来就行了。”
  段星悠绷紧着脸应下来,转头挂了电话,开车急急匆匆就出去了。
  这一路上他急得要死,他已经一周多快两周没看见季演了,上次他帮忙搬完家,从家里离开之后,就偶尔和他还有他爸有联系,回家也只在上周五,其余的时间季演都说他在忙,段星悠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也不好过多询问。
  两个人毕竟是半路相认的兄弟,即使是亲的,也不好过多干涉对方的自由,更何况还是已经长大成人的,则更加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不太方便跟自己以外的人说起。
  可是现在,这才几天没见,他怎么就把自己搞去医院了?这也太让人担忧了吧?
  段星悠一边找停车位,一边给段添磊打电话。
  “爸,你现在有时间吗?阿演出了点事情,在你们学校附近的那个专科医院,您先别着急,我已经开车过去了,您一会儿和爷爷说你要加班一会儿,然后来这吧,别告诉爷爷,他年纪大了,不好着急上火。”
  段添磊一听,哪还有继续加班上班的欲望,赶紧就打卡下班,打车去了医院。
  木辞溪打完电话,将手机屏幕熄灭,放在楚停风手里,对在场的人解释:“他哥一会儿过来,我们在这里等一下吧。”
  楚停风一听这话,皱眉不解,问:“他哥?他哪来的哥?他不就一个同母异母的弟弟吗?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哥?”
  木辞熙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阿演既然能把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放在通讯录第一位,还加了紧急联系人,那应该就是很重要的人了,所以,我就叫他过来了。”
  大家虽然多有不解,但眼下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只能出此下策。
  段星悠急急忙忙地走进医院里,一路从督导台问到楼上,好不容易看见二楼急救室门口有人,感觉跑过去问:“是阿演的那些朋友吗?我是他哥。”边说,边伸手给众人,示意道
  楚停风看着不远处着急忙慌跑过来,和季演有九分相似的男人,也是一懵,半天缓不过神来。
  要不是身旁的木辞熙用胳膊肘子怼他,他都得愣好久。
  “啊,我们是他室友,抱歉,这么晚了还把您叫过来。”边说边抬手,用衣服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才握上人家的手,道。
  段星悠摇摇头,一脸担忧地看着急救室里,那还昏迷不醒的季演,道:“谢谢你们主动打电话给我,要不我估计都不会知道,他出事的事情了,也谢谢你们把他送来医院。”
  楚停风摇摇头,道:“我们是朋友嘛,应该的,倒是您,我,我还不知道阿演有个亲哥哥。”
  段星悠一脸坦诚,解释道:“啊,我们是年前相认的,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我妈妈小时候和她前夫离婚,她前夫贼心不死,非要抢我回去,我妈妈一个弱女子,也没办法带着两个孩子到处流浪,就把我放在福利院门口了,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国外,我养父母死之前告诉我真相,我才回来寻找亲人,想要重新有个家庭的。”
  楚停风了然的点点头,道:“哦哦,原来如此,对了,医生说了,阿演是最近心理压力过大,急火攻心,加上今天没吃早饭,晕倒了,头磕到了地板砖,有些轻微脑震荡,大概明天会醒。”
  段星悠:“谢谢你们,阿演请假的事情……”
  楚停风拍胸脯打包票:“包在我身上好了,我帮阿演请假。”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边小声喊边往这边跑:“阿演他,阿演他……”
  楚停风认出来这是文学院的段教授,就有点纳闷,看着段教授,不知道他和季演又有什么渊源。
  而下一秒,段星悠开口,让他知道了真相:“爸,您慢点,急什么?阿演在病房里躺着呢没什么大事,/明天早上大概就会醒了。”
  然后,楚停风和在场其他人的三观,又再一次被震荡了。
  额,合着段教授是季演的父亲,所以他才会这么着急。
  等等,不对啊,季演不是姓季吗?什么情况?这怎么又来一个爹啊?
  众人一脸懵逼,看了看扶着段添磊的段星悠,又看了看着急忙慌的段添磊,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内心无比懵逼。
  可在场的另外两个当事人,并没办法给他们几个一个合理的回答,现在,两个人都很是担心病房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严重?
  毕竟不是他们两个亲手送进医院的,两个人难免比其他人更着急。
  楚停风和木辞熙他们因为晚上要查寝,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守夜,只好和人家告辞。
  走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微尴尬,和人家道歉,说明天有时间再来看季演,请假条他会主动和导员要,并说明情况。
  段星悠将他们送到门外,再次感谢他们,谢谢他们将季演及时送来医院。
  几个人在走廊里寒暄了几句 才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段添磊此刻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只手拉着季演,满脸的担忧。
  段星悠从外面进来,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但还是主动安慰他道:“爸,您别太着急了,医生说了,阿演明天早上就醒了,您明天还有课,要不你先回去,我陪护,明天我们再换?”
  段添磊摇摇头,一脸忧愁道:“没事,我明天没什么重要的课,去打卡就行了,不是什么要紧事,阿演在这里躺着,我就算回去了,也不放心的。”
  段星悠:“也是,他自己躺在这里,是不放心,不过,你要是晚上不回去,爷爷会担心的,他年纪大了,不比我们年轻人,而且家里也没有保姆,您总不能让爷爷饿肚子或者自己去厨房做饭吧?很危险的。”
  段添磊一听他的话,觉得也是,就点点头,应下来,道:“那行,我一会儿就回去,你现在这,一会儿我去外面买饭给你,然后明天我来替你,你别太晚了,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随意践踏自己的身体。”
  段星悠被他爸爸关心的话语弄得身体一暖,赶紧点头,道:“爸我知道了,您先回去吧,阿演这里有我,他醒了我就打电话给你。”
  段添磊虽然有些不放心,但想着家里还有老父亲,也不好不回去,就点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医院,回家去了。
  而段星悠,则是坐在刚才段添磊坐过的位置上,代替他,继续牵着季演的手,给他温暖和鼓励。
 
 
第一百零五章 来医院,偶遇拍照
  季演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才醒过来的。
  那时候他脑袋晕晕的,视线也不好,一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他一下子就懵了。
  回想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坐在宿舍床上,悠闲自在的模样,下一秒似乎还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不得而知了。
  所以此刻,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反应好半天,鼻子才闻到一股陌生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医院里。
  他脑海里朦朦胧胧,浮现出许多模糊的记忆。
  白天,应该是白天,他室友几个离开宿舍之后,他好像准备下床去干些什么,或者是吃饭,或者想去买点药,去量个体温,看看自己是不是发烧。
  可是刚下床,他就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就再也没有记忆了。
  所以眼瞎,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是另一天的早上,他只知道,他现在肚子空空,嘴巴也有点干。
  所以他慢慢动了动身体,想要从床上起来,按一下床边的呼叫铃。
  段星悠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正趴着睡觉,缓解疲劳,但实际上他睡得不沉。
  昨天晚上他怕季演半夜出状况,一直熬夜到凌晨,才松了一口气,想着趴在床边睡一会儿,再做接下来的打算。
  哪知道他真的太疲惫了,这一会儿眼皮一碰,就真的睡到了现在。
  所以,季演在床上翻滚准备起来的时候,动作虽然不大,还是触碰到了他放在被上的手。
  他猛地坐起身,先是愣了一下,半天才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将脸伸到已经醒过来的季演脸庞,一脸惊喜道:“阿演你醒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叫医生。”
  说完也没等季演回答他,就抬手按响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一下子鱼贯而入,对着终于清醒的季演检查,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这位患者暂时并无大碍,轻微脑震荡只要醒了,不头晕的话,就没事了,不过我还是建议再住两天院观察一下,省得有后遗症。”
  段星悠点点头,对着医生一阵道谢后,将他们送出病房,才转过头来,一脸担忧地望着他,问:“你感觉怎么样?”
  季演操着沙哑的嗓音,开口道:“还好,没什么大碍,不过,我想喝水。”
  段星悠这才发觉自己忘记了什么,赶紧抬手拍了自己脑门一巴掌,然后跑到床头柜那里,给季演倒杯热水。
  季星宝那天和霍思远不欢而散之后,在家不吃不喝了三天,把季夫人和季添吓坏了。
  他原本身体就不好,所以这么一闹,成功把自己闹进了医院里,气得医生直骂他们真是不知所谓。
  所以,季夫人和季添一边心疼自己的儿子,一边还不忘黑着脸,痛骂霍思远没良心,当初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儿子,一辈子非自己儿子不嫁,现在呢?还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见异思迁,让儿子伤心云云。
  季添嫌她烦人,季星宝也嫌弃她烦人,没办法,季夫人只能委曲求全地离开医院,说回去给季星宝熬粥,过一会儿再来。
  季星宝终于将这两个烦人的人赶走了,单人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也空空荡荡的,让人非常不舒服。
  他有些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想了想,索性从病房里出来,跑到走廊里溜达溜达,沾沾人气。
  段星悠将病房门开了一点点,又将窗户打开,换一下新鲜空气,才走回季演身旁,给他喂饭。
  “你不知道,你快把你那些朋友吓死了,他们说一回来看见你躺在地上,还以为你嗝屁了,赶紧上去摸一把,看你凉没凉,好在还有温度。”
  季演被他哥幽默的语气给逗笑了,噗嗤一声,开口道:“你少胡说八道,哪有那么严重啊?我可能是最近这两天上火,加上早上没吃饭,对了哥,我这两天耳朵嗡嗡响,总是会间歇性的听不到声音,你一会儿让医生来给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段星悠急了,道:“你怎么不早说啊?这倒霉孩子,我先给你喂完饭,然后我赶紧去叫医生给你看病,你也真是的,自己身体自己都不重视啊?气死人了。”
  边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勺子粥。
  季星宝一路溜溜达达,从自己的病房出来,路过季演的病房,刚想往前走,余光瞥见了什么,立马站住脚往回看。
  在他身侧,那半开着门,有玻璃的病房门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和一张莫名熟悉,却不认识的男人脸。
  那不是季演又是谁?
  季星宝看见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捋胳膊挽袖子的,就想推门进去找季演理论。
  可是,刚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住脚步,心里有了坏主意。
  季演大周一的不去上课,躺在病房里,是因为生病了,这很好解释。
  可是,他和陌生男人在医院病房里私会,那个男人还亲密的给他喂饭这件事情,就不太正常了吧?
  要是把这张照片发给霍思远,他又会怎么想呢?
  季星宝越想越兴奋,索性就拿出手机,对准门玻璃,以一种非常古怪刁钻的姿势,拍了一张暧昧的照片,发到了霍思远的微信里。
  【阿远,这不是哥哥吗?我在医院里看见了哥哥,他是不是生病了?哎呀,他旁边的陌生男人是谁啊?】
  然后点击发送。
  霍思远正坐在会议桌旁,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平板,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工作,脸色越发的难看。
  手底下的人都知道霍思远脾气不好,尤其是开会的时候,但凡年终总结或者企划案这些,有一处让他不满意,当场黑脸不说,还有可能将人骂哭,甭管男女,谁都不好使。
  所以,每次开会,大家都是绷紧了自己的皮,战战兢兢的说手里的东西。
  遇见他心情好,那倒是没问题,遇见心情不好,那真的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今天也一样,设计部的主管刚开口说没有五分钟,霍思远的脸就黑成了锅底,众人都屏住呼吸,生怕他下一秒发火。
  突然,霍思远面前的手机响了一下。
  拓本不想理会,但是手机被他无意的正面朝上,屏幕亮起,他看见了微信上的照片,还有季星宝说的话,眉头紧皱,伸出了手。
  【阿远,这不是哥哥吗?我在医院里看见了哥哥,他是不是生病了?哎呀,他旁边的陌生男人是谁啊?】
  霍思远看着照片里,和看不清脸的男人亲亲蜜蜜,一脸笑意的季演,攥着手机的手劲都大了不少。
  开会的所有人的眼神都死盯着自己家总裁,见他隐隐有发怒的前兆,更是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下一秒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好在霍思远今天的怒气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的拦住了一样,他即使黑着脸,却还是强忍着发火的欲望,从椅子上站起身,冷声道:“今天的会议就先到这吧,我还有点事,先走,剩下的文件你们都送去办公室,等我回来再看。”
  说完也不管其他人惊讶的脸色,直接抬脚推门就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问季星宝一句【哪家医院?】
  季星宝以为人家要来看自己,赶紧欢天喜地地回答他【A大附近的专科医院,你开车慢一点,不要着急。】
  可霍思远只看见了前面的话,其他的一概没有理会。
  他倒是要去看看,季演背着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季演并不知道他将迎来一场无妄之灾,此刻他躺在病床上,吃完段星悠喂给他的白粥之后,小声又担心地问:“那我今天的课要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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