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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大佬闪婚后(近代现代)——宁悬

时间:2024-03-29 08:38:27  作者:宁悬
  “你不是谈过很多次恋爱?”
  “是谈过不少,但又不能作为你的参照物,我俩性格可是天差地别。”
  听他这样说,霍清越直接问:“你谈恋爱会只想天天陪在对方身边,什么都不做,为他付出你的全部吗?”
  “上学的时候可以,那会儿多单纯啊!现在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恋爱脑,只有钱才是最可靠的,谁也别想耽误我搞钱。”
  “那看来这是一种正常现象?”
  听霍清越这样问,霍子尧终于搞明白他想知道什么了。
  “哥,其实测试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嫂子很简单,你只要在脑海中想象一下,现在有个又帅又多金的男人围在他身边嘘寒问暖,和他暧昧不清,你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喜欢有多深了。”
  “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即使我们没有感情,他和别的男人暧昧我也会不爽。”
  “看,你说到重点了。”霍子尧阴恻恻笑了声,“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不爽没错,重点是在不爽之后呢?你会舍得和他离婚吗?如果他和别的男人搞暧昧,你还不愿放手,心甘情愿原谅他,那就只能说明——你爱上他了。”
  霍子尧的一番话直击痛点。
  听完之后,霍清越灌下几口黑咖啡,只是在脑海中简单想象了一番,便觉怒火中烧。
  闻溪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儿的,这样的假设不成立。
  他在心中安慰着自己,进行着自我攻略似的pua.
  -
  昨夜闻溪没睡好。
  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后,他为昨天的争执向许译文表达了歉意。
  许译文很意外,在他看来那都是无足轻重的小问题,意见不和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人的思想又不是完全一致的。
  “我都没往心里去,你也别太放心上。”许译文拍了拍闻溪的肩膀,“开心点。”
  “嗯。”
  闻溪这会儿已经平复下心情了。
  然而,当他走进教室,看见那两位施暴者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时,再次跌落谷底。
  学校不是明知道他们的霸凌行为?怎么还能允许他们来上课?
  死死盯着那个角落,闻溪的大脑里像有无数只蜜蜂在嗡嗡乱叫,吵得他不得安宁。
  “这节课上数学吧。”
  没了上课的劲头,闻溪走上讲台说了这样一句就回办公室了。
  他让许译文临时替他去上一节课,看他脸色不对,许译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儿,闻溪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刘巍和黄德聪正常来上课了。”
  “怎么会?他们的行为那么恶劣,不是该在家反省吗?”
  “这肯定是学校同意的,不然他们敢来吗?”
  “不然你去找校方问问怎么回事。”
  闻溪当然会去问。
  他来到校长办公室反映了这件事情,得到的反馈却是:马上就到期末了,在这节骨眼上,他们的父母不想让孩子落下功课,错过考试,苦苦哀求老师让他们来学校上课,反省的事情留到下学期再说。
  听完,闻溪只觉得可笑。
  这地方穷,他也不觉得校长是收了什么好处,也许他跟那两个孩子的家里有亲戚关系,推脱不了,只能这么说。
  可谁替罗裕洲想过,他现在还躺在医院,功课不也落下,错过了考试吗?
  知道多说无益,闻溪一言不发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等课间,他去教室叫了刘巍和黄德聪,让他们俩跟着他到了操场。
  “我听罗裕洲说了,是你们抢了他的画给撕碎了,他才动手的,有这回事对吧?”
  两个男生面面相觑一番,刘巍小动作很多,鸡贼地转了转眼珠,反问闻溪:“闻老师,那你知道他画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
  “罗裕洲画的是你,他暗恋你!”黄德聪激动地说。
  那一瞬间,闻溪只感觉头顶“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在心中快速地算了下年纪,发现罗裕洲今年12岁,已经步入青春期了,那会儿他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都懂了。
  “闻老师,你都不知道,罗裕洲上美术课的时候总偷瞄你,他画了好多你的画,那天是被我们戳穿恼羞成怒才动手的,他怎么能这么无耻,明明知道闻老师你都结婚了,还比他大那么多……”
  “你别说了。”闻溪打断他的话,冷冷警告:“没有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罗裕洲有承认过吗?万一他对我只是崇拜呢?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会有崇拜的人,也爱画他,这能代表什么?能成为你们霸凌他的借口吗?”
  闻溪发了火,表情阴沉可怖,吓得刘巍和黄德聪不敢说话了。
  但他们沉默归沉默,心里还是不服气的。
  罗裕洲明明就是喜欢闻老师,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闻溪没受过这么激烈的刺激,下午放学回宿舍后人都是懵的,倒了杯水都没意识到是开水,递到嘴边就喝了,结果自然是烫得不轻。
  黄德聪的话不停在耳边盘旋,因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闻溪才会心烦意乱。
  说什么爱画崇拜的人那都是托辞,青春期的时候谁不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勾勒自己喜欢的人的身影?
  罗裕洲面对他的反应的确太反常了,每次见到他都低着头,不敢直视,闻溪只当他是害羞,从没想过更深层面的东西。
  等许译文回宿舍后,他把这事儿告诉了他,希望思想豁达的许老师能给出不一样的见解。
  没想到许译文听完后反问了句:“你觉得喜欢上自己的老师很匪夷所思吗?”
  闻溪更懵了,许老师为什么会这样问他?
  他和罗裕洲之间可是隔着十四岁的年龄差,这难道不奇怪?
  而许译文接下来的话如平地一声雷,解答了闻溪困惑的同时,也让他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我就喜欢过自己的老师,就是之前跟你提到过的那位前男友,他比我大九岁。”
  “不过我们交往的时候,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因为我料定他不会和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偷偷用□□小号加了他好友,在网上用各种招数撩他,无论他对我多敷衍多冷淡都不曾气馁,哪怕三天不回消息我也不放弃,始终和他保持着暧昧关系,直到半年后,他主动捅破窗户纸,我才成功把人给撩到手。那天起,我们陷入了热恋,美梦成真。”
  身为漫画创作者,这么刺激的剧情是能狠狠戳中闻溪XP的,在此之前,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么严谨的许老师在高中时还会有那样的一面。
  太狂野,也太奔放了。
  “……你太牛了。”除了这句,闻溪不知道要说什么。
  许译文浅浅勾唇,示意闻溪继续听他讲。
  他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喃喃说道:“成为男朋友后的他和人前在讲桌上的形象很不一样,是我想象不出的样子,特别得风趣幽默,会经常逗得我面红心跳,还有点儿小浪漫,偶尔对我说一些情话。只是没想到,才网恋几个月我就由于粗心露出了马脚,被他察觉不对劲后很快暴露了身份,他这个无情冷漠的人说分手就分手,半分退路都不留给我,在我提出要正大光明交往时,他居然申请了转校,去了我找不到的地方,好像之前的甜蜜全都是假的,一瞬间成了泡影。”
  闻溪本来是想在许译文这儿寻求安慰,却被刺激到了灵感。
  学生披马甲勾.引自己的老师,诱他坠落神坛,这情节想想就刺激。
  “许老师,那后来呢?你们总不可能一直没见过面吧?”
  “见过,在我高考完的一次活动上,他见了我就像不认识,从我面前走过去,不带打一声招呼的。”
  “你已经毕业了,不能复合,重新交往吗?”
  许译文摇摇头,笑容有些苦涩。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畸形的,我骗了他,让他爱上了一个虚构的根本不存在的人,他所喜欢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这种感情是维持不了太久的。”
  这番话本是无意,却也在无形之中提醒了闻溪。
  他在霍清越面前也一直戴着假面,只敢向他展露二分之一真实的自己,那他有好感的也不会是真正的他。
  这样一想,闻溪便能和许译文感同身受了。
  “许老师,那你现在还会遗憾吗?”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放下吗?”许译文没有犹豫地摇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虽然我后悔认识了他,却又时常想起,怀念我们能毫无顾忌诉说爱意的时光,如果那是真实的我就好了。”
  从这番话里不难听得出失落,一个人的眷恋是不会随着时间的消失而停止、消逝的,只会越来越浓。
  “闻溪,所以我很羡慕你,能那么热烈地相爱,你知道这种可以见光的感情有多珍贵吗?你是幸运的。”
  许译文的眼神有些黯淡。
  看来那段感情伤他很深。
  闻溪没有想过今天会是一场走心局。
  他叹了声气,拍拍许译文的肩膀,“看来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谁能想到你玩得这么野。”
  许译文的眼底突然闪过一抹腹黑,嘴角勾起薄凉的弧度,淡声反问:“我还有更野的,你要学吗?”
 
 
第38章 
  闻溪被许译文的眼神给电到了, 越是这样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男人,越在使坏的时候容易给人反差感。
  他犹豫了会儿,说:“我可以听听, 但学就不必了。”
  许译文扯唇一笑, “也是, 你老公对你死心塌地,我的这些招都不适用了。”
  注意到他的用词, 闻溪有些讪然。
  原来在别人眼里, 霍清越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吗?为什么他没有感觉?
  “比如呢?”闻溪没有聊他自己,好奇追问:“许老师你都做过什么壮举?”
  “在他不理我的时候, 给他发腿照。”许译文很坦然地说。
  闻溪缄默抿唇。
  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许译文,这招其实他也用过。
  看来大家都一样。
  不只有他会那么做。
  这样的话,他就放心了。
  见闻溪不说话, 许译文一下就猜到了,“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人?”
  “我、我没有。”闻溪飞快摇头否认。
  许译文没有继续追问,但很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国家总是谈.性色变,其实没必要, 喜欢的源动力就是性吸引力, 难道你会喜欢一个对他毫无欲.望的人吗?所以, 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放得开都行, 只要你敢。”
  这一番话听得闻溪连连惊叹。
  他好佩服许老师, 人生境界简直到了另一个层面,如果那时他能亲眼目睹就好了,一定能刺激灵感爆发。
  “看你老公, 应该也是高冷的人吧?那你平时怎么跟他相处的?”许译文闲聊似的问。
  “我在他面前还是有点儿放不开, 就因为他高冷,很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 所以我也摸不准他的心思,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要拿捏好分寸,不敢表现出真实的自己,唯恐破坏了在他心里的形象。”
  许译文能看得出闻溪神情之中的纠结,他向来是不爱插手管别人的事情,给人提供建议的,但和闻溪朝夕相处那么久,关系也愈发亲近,有什么话就直说了。
  “我不知道你在你老公面前是什么样子,在我眼里的人是一个有点儿敏感,容易犯迷糊,但不失可爱的男生。”
  许译文含笑望着他,“你还想怎么真实?”
  “就是走心的那种,我有好多想法不敢和他聊的。”
  “你没尝试过和他沟通吗?”
  “试过,但我们俩观点不同,我怕吵起来就不敢继续说了。”
  听完他的话,许译文摇摇头,“我怎么感觉是你太诚惶诚恐了呢?你潜意识里把你老公想得太神圣,没把他当成接地气的普通人吧?”
  “对!”闻溪的眼睛倏然明亮起来,“许老师你说到点子上了,我对他就是那种感觉。”
  “很正常。”许译文弯下唇,“喜欢总会让我们为那个人镀上一层金光。”
  -
  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闻溪向校方递交了一份申请书,终止支教。
  像他这样的,本就是自由的,不用办理多复杂的离职手续,因为等着来支教的人数不胜数,特别是刚毕业的大学生,总想来体验一下。
  只不过因为教育资源短缺,山区内的学校太少,导致名额有限,才让人才没有用武之地。
  考试结束后,闻溪又去了趟医院那边,探望罗裕洲。
  他此次来当然是有重要的话同他说,那天在听完黄德聪所说之后,闻溪的心里一直很慌乱,总觉得自己不能装作不知情,就这么回去了。
  罗裕洲是个好孩子,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即使他真的有什么想法,按照许老师所说,在这个年龄阶段也是正常的,应该作正常的引导。
  医院里,罗裕洲一个人坐在窗边正在画画,闻溪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板,他一扭头看见闻溪,紧张得画笔都掉在了地上。
  “闻老师,您……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顺便……”闻溪停顿几秒,帮他捡起画笔,“跟你告别。”
  这话说完,罗裕洲的眼眶顷刻间湿润了,他目光闪躲着,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闻溪。
  闻溪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底大概有了数。
  不想跟他绕弯子,他索性直接问了,“罗裕洲,我听黄德聪和刘巍说,你那天被撕碎的画上是我?”
  “他们……他们乱讲的。”罗裕洲本能选择了撒谎。
  其实他坦坦荡荡承认反而显得没什么,越这样遮掩越有问题。
  闻溪有些无奈拧眉,“你既然说他们乱讲,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罗裕洲很紧张地扣着画笔,想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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