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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搞基建(红楼同人)——意真

时间:2024-03-31 09:40:57  作者:意真
  他很清楚陛下心中再想什么,无非是将整个京城但凡可能藏有地道的人家全部查一遍。只是哪家没有些不愿外人知道的阴私事呢,他能当上指挥使也是自家、岳家、母家一起发力,难道他还能打上门把自己母亲妻子的亲戚们都得罪光吗?
  到时候亲戚们都得罪了,只怕也要人人疏远自家。而这点功劳也不够陛下把他当做心腹宠臣,到时候好处没得到一星半点却惹了一身腥,这生意可就亏本了。
  因此他不敢主动提出来,就怕这个差事被顺带按到他头上。原先争功争的最为积极的指挥使一反常态装傻,一旁的禁军统领更是哟徐诶幸灾乐祸。
  他们两人一个管着皇宫一个管着京城,此时叫他们两人过来显然就是要这样分的。这指挥使一味的推拒,难不成以为陛下看不出来?到时候陛下生气,他头上的乌纱帽这会儿就得摘。
  正在禁军统领想着要不要添上一把火时,就听赵钰道:“卿家说的是,皇宫自然要严查。只是京城中若有异动也不得不防啊。”
  指挥使见陛下都说道这份上,他反倒不好推拒,一扭头见自己的仇家竟然还在幸灾乐祸,眼珠子一转便道:“陛下有所不知,京城太大,未免打草惊蛇应当尽快探查。只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手不够,还请陛下允许臣从禁军调兵。”
  他白胖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意,说道:“虽说京城治安本是五城兵马司的职责,但如今事态紧急,臣也顾不得许多。贸然开口,还望陛下恕罪。”
  骤然被拉下水的统领咬咬牙,却见赵钰抚掌笑道:“好!本还有些忧心你们二人素来不和不愿共事,没想到爱卿竟如此胸怀宽阔,令人叹服。”
  赵钰意有所指道:“爱卿能以公务为要,朕心甚慰。”说完便又道:“只是此事不宜宣扬,你们看该以何借口?”
  赵钰本想随意找个有刺客刺杀自己的理由,但又觉得有些随便了。还不如问问这两人的意见,说不定他们这样的情况见得多,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呢。
  站着的两个人都有些懵,这些事就算不跟那些文官商议,好歹也寻个亲信商议啊,跟他们两个武夫说这些干嘛。
  虽说不通文墨,但到底浸淫在官场多年,禁卫统领很快便反应过来。此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若非他们两人是明面上的主事人,只怕陛下也不会告知他们。
  他想了想,要引起全城搜查的同时进行皇宫搜查,只怕要以出现刺客刺杀皇帝后逃匿为借口了。但...统领小心翼翼的觑了眼赵钰的神色,要达到这样好的效果只怕要对外说成重伤,难免有诅咒陛下的嫌疑。若陛下为此厌恶自己,那自己就算顺利解决此事怕也得不到陛下的好脸。
  赵钰见禁卫统领似乎有话想说,便道:“直言即可。”
  禁卫统领不敢抬头看赵钰的神色,只拱手道:“臣以为既可搜查全城,又可挂上香饵引蛇出洞,乃一箭双雕的上策。”说着嗫嚅两下,仍是道:“不妨寻一禁军扮做刺客,深夜探访皇宫。第二日传出陛下受伤的消息,届时自然有足够的理由搜查全城。”
  指挥使还没有想出办法来,但他一听禁军统领的计策就暗道机会来了。
  当皇帝的哪个不惜命,谁愿意无缘无故的被一群人指点。更何况三王可都在京中,若是陛下那边出现任何风吹草动,恐怕三王都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他自觉到了自己表现的时候,连忙呵斥道:“大胆,陛下金尊玉贵,你怎能如此诅咒陛下!”
  说着一张白胖的脸上满是严肃,连声道:“臣有计要献!”
  赵钰见他方才驳回统领的意见便并未开口打断,还以为指挥使有什么好法子,就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有些期待的看着指挥使。
  只听他道:“陛下不宜以自身为借口,以免有损龙体,倒不如换个更取信于人的说法,就说有刺客潜入皇宫损毁先皇陛下牌位。”
  赵钰闻言有些心动,沉吟片刻后却道:“但如此未免有损父皇威名,若惹得父皇不快,就是朕的不是了。”
  他并未直言反驳,这样微妙的态度自然也被下面的二人察觉到。,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是抽了还是怎么回事,最后一段好像不是我的文(捂脸)也有可能是太迷糊了,昨晚码完字就睡了
 
 
第178章 
  指挥使提出这个建议不过是搪塞而已, 但他不傻,敏锐的察觉到赵钰的态度后便眼前一亮。是啊,他怎么忘了,陛下和先帝虽是父子, 感情却极淡。
  但明面上陛下还要装作一副尊敬的模样, 只怕心里早就不耐烦了。若运作得当,自己未必不能借着此事让陛下对自己另眼相看。
  禁军统领也反应过来, 见赵钰面上仍是有些为难便连声劝道:“先帝在天有灵, 定然不会怪罪陛下。父子之间, 若先帝知晓能助陛下肃清匪徒,心中定然高兴。”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 赵钰佯装被说动了,半晌才面带感动道:“父皇在世时日夜为国事悬心,若他知道竟有如此危害京都的事,定然也会同意。”
  说着还用上好的丝帕点了点眼下, 惹得两人连忙出言安慰。
  随后, 赵钰才下令道:“你们二人商议后即刻来报,做好准备后就命人传话。”
  “是。”
  统领和指挥使二人接下命令后就连忙退出, 互相冷哼一声后便分开走。要清查全京城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们也要先安排心腹幕僚做好规划。
  他们二人也没有去问先帝的牌位到底要不要损毁,毕竟这样大的动静, 牌位还定要碎个稀巴烂才能解释清楚。况且这事也轮不到他们操心,有陛下盯着呢。
  不知是不是故意, 赵钰并未将五城兵马司只需要排查无人居住的地方的事告知他们。而柳安此时应当已经将人安排的差不多, 想来很快就能开始。
  赵钰在他们走后就收了方才强忍悲伤的神情, 淡淡道:“十一, 你亲自去将他的牌位毁了, 多劈几片。对外的身份就是...被先帝害得家破人亡,所以特地潜入皇宫毁掉牌位。在意图刺杀朕的时候被发现,逃出宫去。”
  他身边的人最是清楚他对先帝的态度,因此也并未慌张,领命后就下去办事。要他说,这样的陛下才是他们最熟悉的。自从柳安到了陛下身边后,陛下的性子也从以前的淡漠变得略微有了些温度。
  赵钰并未注意到下面人的想法,自觉万无一失后便接着埋头处理折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便道:“对了,皇庄上收来的爪哇薯如何了?”
  刘康道:“先前是柳大人在盯着,收上来的爪哇薯都暂且在皇庄上由官兵把守。如今是内务府的郎中主事,没有出乱子。”
  赵钰颔首应该,随口道:“等过秤后让人报上来,预先留下一半作为种薯发下去。不过先瞒着,到时你提醒我一二。”
  刘康连忙记下此事,问道:“陛下,昨日谢主事说女学已经建成了,各色书籍物品都齐全,想问问陛下何时正式收录学生。”
  赵钰笔下一顿,疑惑道:“怎么不当面与我说?”
  齐志与自己一同长大,又与自己的关系向来亲近,论理不该怯上才对。
  刘康笑道:“不少人家都关注着小谢大人呢,女学建成的消息传过来谢家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了。再加上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只托我来问一句。”
  建成女学自然不是小事,但跟皇庄上的事、三王那边、使团那边的事相比,也就算不得大事了。况且谢齐志近来家中也是真的忙碌,女学里的学生、夫子们也都有安排,便没有亲自回话。
  与旁人做出些许功绩就恨不得面圣回话不同,作为帝王的亲信,即便最后回话的不是他们,该属于他们的功绩也不会少半点。
  赵钰思忖片刻,笑道:“这是好事,只是正巧与其他事撞在一处,不然也是要大办一场的。不过即便排场再大,也不如实打实的办起来,左右学生与夫子都已经定下了。”
  女学与寻常的私塾官学不同,里头全都是女子。赵钰很清楚,大乾家境殷实的人家有不少都信奉“女子无才便是德”那一套,而贫苦人家则是需要家中儿女帮忙做工,在前景未明的情况下女学是热闹不起来的。
  既如此也不必大操大办,若是非要打肿脸充胖子反而惹人笑话。
  他当即手书一封写给长公主,言说三日后便正是开始教学,这三日内便要让学生与夫子们陆续进入书院。三日后他将亲自出宫,带着书院的夫子、学生们一同拜祭先贤。
  收到赵钰传信的长公主并不意外,有些高兴的抚着这封手书。她头上已经生出些许华发,可眼中呈现的神采却与平日不同。
  她笑道:“奉陛下的命令,快去通知夫子和学子们陆续入住吧。长安,你将公主府的守卫分一部分出去,这些日子更要警醒些。”
  长安是长公主之子的小名儿,他听长公主这样说,有些疑惑道:“女学与国子监不过一墙之隔,寻常贼子如何敢靠近。”
  长公主见儿子这样愚钝,慈和道:“就是因为是女学,才更要警醒。明日我亲自去求,应当给女学添上一队官兵随时巡逻。”
  她并没有把话说得很明白,随口将儿子打发走便和自己的侍女说话。远远看着儿子的背影,长公主有些无奈的笑道:“到底是个男人。”
  说完便也摇着头,手书一封命人递到宫内。
  *
  而此时,柳安也匆匆回到宣政殿复命。
  赵钰见是他唇角都干得起皮,又是一脸凝重的模样,连忙道:“快坐下喝口水。”
  说着亲自为柳安倒茶,见水并不烫口便递过去。柳安接过茶碗一饮而尽,赵钰则拿着手中的帕子擦去他额上细密的汗水。
  柳安心里一松,看向赵钰道:“这地道通向的是北静王府的后院,看着像是荒废许久的模样,里面也没有近期有人生活的印记。”
  人总要吃喝拉撒,一般而言这样的地道如若近期有人出入,里面定然会有一些吃剩的饼子亦或新鲜的排泄物。何况那地道里灰尘都落了好多,连地道里的脚印都被遮住了。
  赵钰倒是没想到竟然是北静王府的地道,他若有所思道:“老北静王确实野心勃勃,这地道也有些年头,倒也正常。”
  他原以为这地道是其他三王的,没想到竟然是早已沉寂下去的北静王府。
  柳安站在一旁的冰盆旁给自己扇着凉风,接话道:“当初北静王府如何煊赫,可是四王八宫里的头一家。只是老北静王去得突然,北静王世子又失了兵权,自然沉寂下去,被忽视了也正常。”
  两人对视一眼,赵钰道:“近期似乎确实没听过北静王府的消息,北静王似乎已经定亲了?”
  不能排除北静王包藏祸心的可能,毕竟四王私下都有联络,即便北静王从前安分守常,也不意味着他没有改变主意的可能。
  柳安回忆一番,说道:“定下的似乎是小户人家的姑娘,在京中素来默默无闻,只是其父有几分清名。而且自南安王妃携女入京后,两家私下也未曾有接触。如今三王动作频频,北静王府倒是仍在为老北静王守孝。”
  赵钰缓缓点头,心中明白这位泡在圣贤书里长大的北静王应当不会再有动作了。而至于北静王与自己的杀父之仇,恐怕北静王也不会再提起了。
  一则老北静王确实是自缢,本就理亏。二则...为人父母者有为子复仇可付出一切的心思,可为人子女却未必肯孤注一掷。
  即便老北静王在世,只怕也不希望北静王替父报仇。
  他思忖片刻,说道:“倒是不知北静王是否知情,但也不打紧。你着人将北静王府后院的地道入口用大量石块儿堵住,然后沿途填充泥土,最后用石头将出口处堵上。总而言之,这条地道不能再存在了。”
  柳安闻言有些为难道:“可这样大规模的填充地道只怕不容易,万一引起无端猜疑反而不妙。”
  毕竟他们能把地道堵上,就有人能把地道再挖开,到时候忙活一通也是得不偿失。况且发现地道的百姓虽说赌咒发誓不向外说,但嘴长在她身上,谁能管着旁人一辈子呢。
  而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出在北静王身上,北静王府一日在那里,他们就无法做到掩人耳目。
  柳安思忖片刻,说道:“我们根本做不到悄无声息的将地道填充好,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尽力将地道填充的结实。”
  赵钰有些为难,这样一来花费的银两只怕更多,但地道也是必须填上的。而且要在北静王府的院子里大张旗鼓的填充...
  他想了想便道:“前儿听说北静王府后院的一个院子塌了,恐怕也有年久失修的缘故。先北静王于国有功,又忠心侍奉父皇,朕也应当帮扶一二。”
  柳安意识到什么,笑着看了一眼角落的起居郎,说道:“陛下仁慈乃世间少有,想来北静王与老王妃也会心怀感激。”
  说着,赵钰便命喜春去将工部尚书叫来,让他将北静王府的修葺事宜尽快安排下去。当务之急是要告知北静王府,让他们将整个后院腾出来。
  到时候龙威卫直接将北静王府的后院围了,就让工部的人将其他的院子修好。至于有地道口的地方,则是不允许工部的人进出。
  柳安想了想,说道:“若是如此,用石块反而不如直接用三合土填充的效果好。正巧工部要重新翻修北静王府的后院,咱们用三合土填充也不打眼,就是太过昂贵了些。不如每隔一段路就用三合土填充,中间的就用普通的泥土。”
  赵钰颔首笑道:“这个主意甚好,就依此计。而且听说玻璃坊时常有废掉的玻璃,也能混在普通的泥土里。”
  当然,这样一来是个人都能猜到这是在填充地道。只是他们便是知道也没有用,又是三合土,又是掺着砂石和玻璃的泥土,重新挖开地道花费的财力物力远比重新修一条地道多。
  而北静王府的意见并不重要,即便他们知道那里有一条地道也不敢宣扬出去,只能乖乖的让出后院让人将地道重新填充好。
  因为私自挖通京城内外的地道罪同谋逆,只要北静王不傻就不敢吭声。
  解决这一桩事,柳安原本紧张的心情也松快些许。但一想到暗处可能还有地道,他有些忧心道:“若还有地道,恐怕会藏得更加严密不宜被发现,这可如何是好?”
  赵钰摇摇头,眉宇间也带上些许为难道:“有心算无心,他们敢挖地道自然是藏好了的。就连京郊的地道,一连这么多年都无人发现,还是人去乱葬岗摸尸才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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